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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真相大白

  • 獨寵冷情王妃
  • 禹瞳
  • 3041字
  • 2020-10-12 23:22:43

阿姿與六王爺?shù)氖略诔谈舷聜鞯姆蟹袚P揚、人盡皆知,程無衛(wèi)為此還特地找她談話。

“來程府這么久,可都習(xí)慣?”程無衛(wèi)態(tài)度親切許多,這是他第一次慰問阿姿。

阿姿回答:“多謝祖父關(guān)心,一切都還習(xí)慣。”

簡單問候之后,程無衛(wèi)直接把話題轉(zhuǎn)到重心,“你與六王爺是如何認(rèn)識的?祖父怎么從沒聽你提及過?”

阿姿早有預(yù)料,這才是他最想問的。

“阿姿與六王爺只是以前見過一面。”阿姿盡量簡短回答。

程無衛(wèi)沒有多問,只是說:“以后有什么需要盡管提,別太生分,把這里當(dāng)做自己家。”

阿姿點點頭。

陸承寅差人送來了許多美食茶點,滿滿的一桌。阿姿望著這些美食茶點不住地?fù)u頭,嘆道:“這奢侈作風(fēng)真是不減當(dāng)年。”

一個人吃不了這么多,天熱放著又怕變質(zhì),阿姿留下自己的那一份,剩下的便讓爾冬把東西分發(fā)給下面的仆人。仆人們吃了她的嘴軟,自然盡說她的好話,夸她人好,說她有王妃相。

阿姿心想,看來金錢真的可以收買人心。

人多嘴雜,她與六王爺?shù)氖潞芸炀蛡鞯搅顺绦阈愕亩校F(xiàn)在貴為太子妃,情勢已大不一樣。

太子妃的貼身侍婢親自到程府傳話,讓阿姿即刻進(jìn)宮一趟,太子妃要見她。

不用猜,阿姿知道為了什么事。

她隨著侍婢到了太子妃的寢宮,“姑娘請在此等候。”侍婢說完便退了出去。

阿姿坐著一邊喝茶,一邊欣賞這富麗堂皇的宮殿,閃亮剔透的水晶宮燈將殿內(nèi)照耀得一片通明,紅漆大柱頂梁而立,珠簾玉翠,清風(fēng)吹來,叮鈴作響。各式名貴擺件比比皆是,其中任意一件便可夠好幾個老百姓舒舒服服、安安逸逸地過一輩子。

阿姿搖頭嘆氣,“這得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錢才能建成。”

“你不好好擔(dān)心你自己,卻心疼起那些不相干的老百姓來了。”程秀秀著一身華貴盛裝,款款而進(jìn)。

照規(guī)矩,阿姿應(yīng)下跪行禮。

“不必行禮了,麻煩。”程秀秀道。

她優(yōu)雅地坐下,然后拍拍身邊的位置,對阿姿道:“你也坐下,咱姐妹倆好好聊聊。”

“你近來可好?”阿姿坐下問她。

程秀秀端起茶盞淺呡一口茶,那姿態(tài)和阿姿以前所認(rèn)識的程秀秀全然兩個人。

“你覺得呢?”她放下茶盞緩緩地說,“論物質(zhì),自然好的不能再好,論精神,你應(yīng)是知道的。”

阿姿勸慰,“既來之則安之。”

程秀秀冷冷看她一眼,“你說得輕巧,要不你來試試?”

阿姿淡然道:“輪到我時,我自然不會推脫。”

“阿姿,你當(dāng)我是妹妹嗎?”程秀秀語氣放緩,看著阿姿問道。

阿姿回答,“我們既有血緣關(guān)系,都是程家子孫,你比我小,我自然當(dāng)你是妹妹。”

“那你老實告訴我,”程秀秀期盼地望著她,“你與子陵王到底是何關(guān)系?”

阿姿明白她眼神里的意思,她希望別人的傳言都不是真的,或是經(jīng)過了添油加醋。她希望她與陸承寅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阿姿不想騙她。

阿姿說:“他是我喜歡的人,我們很早以前就已認(rèn)識。”

“你胡說!”程秀秀將茶具一掃在地,“你從小生活在鳥不拉屎的鄉(xiāng)下,你怎么可能認(rèn)識他?!”

茶盞摔了個粉碎,阿姿看著有些激動的程秀秀道:“你發(fā)什么瘋!好好的,我騙你干嘛,大不了你可以親自去問一問他,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話。”

程秀秀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邊哭邊道:“真是給你撿了便宜,你一個鄉(xiāng)下妞竟然能被子陵王看上,蒼天無眼啊!”

阿姿實在忍不住翻白眼,走過去扶她起來,“好了好了,你現(xiàn)在貴為太子妃,這樣子被人看見不好,快起來。”

正在此時,太子陸湞宣突然火急火燎地奔進(jìn)殿內(nèi),“秀秀,秀秀,你看我給帶來了什么。”只見他懷里抱著一只毛茸茸的小貓咪,貓咪毛色純白,小巧可愛。

程秀秀聞聲立馬站起身,擦干淚,露出璀璨的笑容,“殿下來了。”

她見到陸湞宣懷里的貓咪,眼神大放異彩,興奮地迎上去,“哇,好可愛的小貓咪,殿下從哪找來的?”

陸湞宣小心翼翼地把貓咪遞到她懷里,說:“你不是說想養(yǎng)一只貓嗎?剛好母后那只波斯貓近日誕下了小貓,我便為你討來了一只。”

程秀秀憐愛地?fù)崦侵恍〔ㄋ关垼缓蟪錆M愛意地看著陸湞宣,“殿下,你真好。”

陸湞宣見她如此喜愛,心中樂開了花,他將程秀秀擁入懷中,“只要你高興就好。”

兩人這么打情罵俏、眉來眼去,完全沒顧及到阿姿的存在,阿姿也不好打擾人家恩愛小夫妻秀恩愛,只得一聲不吭地站在一邊看著。片刻之后,陸湞宣才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唉呀媽呀,怎么有人?!”他立刻收回剛才情意綿綿的模樣,假裝一本正經(jīng),“秀秀,你有客人?怎么不說一聲,好不尷尬。”

程秀秀這才想起阿姿,“哦,忘了給殿下介紹了,這是我堂姐,特地來宮中看我。”

陸湞宣打量著阿姿,突然道:“咦,你不是六叔的情人么?”

阿姿大汗淋漓,這倆人簡直絕配,說話不經(jīng)大腦。

程秀秀問:“殿下知道此事?”

陸湞宣說:“我當(dāng)然知道,那天她和六叔還在怡心閣……”

“額,時候不早,我該回去了。”阿姿急忙打斷他,這話說下去將對她的清白造成重大威脅。

告別太子與太子妃,阿姿匆匆離開了東宮,走了沒多久,她再一次在這皇宮中迷了路。

這程秀秀也太不人道了,來的時候有馬車接,走的時候怎么就沒馬車送呢?皇宮如此之大,猶如迷宮,叫她如何走得出去。阿姿念念叨叨地四處轉(zhuǎn)悠,祈求能夠遇到可以為她指明前路的人。

不一會兒,她看見一個男子正往這邊走來。

“不好意思,”阿姿走上前去,禮貌地問那男子,“請問出宮該往哪里走?”

那男子正是三王爺陸承戩,他見這問路的女子怎地有些眼熟,仔細(xì)一想,這不正是皇后壽宴之上,他所傾慕的那女子嗎。

他好不興奮,癡迷地看著阿姿,柔聲道:“姑娘從何處來?為何要出宮?”

阿姿見他色瞇瞇地盯著自己,渾身不自在,心想該不是遇上色魔了吧?

她笑嘻嘻道:“沒事沒事,您繼續(xù)走您的,我再找別人問問。”說著便快步開溜。

陸承戩急忙攔住她,心想好不容易叫他給遇上,可不能這么就讓她溜了。

“姑娘,別急著走啊!”他堵住阿姿的去路,“現(xiàn)在時候尚早,姑娘急著出宮作甚?要不先隨我喝喝茶、吃吃點心再走,到時我派人親自將你送回去,如何?”

阿姿白他一眼,“哪涼快哪呆著去!”阿姿直接忽略他,邊走邊尋找新的可靠的問路人。

“站住!”陸承戩在她身后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阿姿頭也不回,“我管你是誰。”

陸承戩最討厭別人無視他的存在,他快步上前,抓住阿姿的手臂,亮出自己的令牌,“本王的命令你也敢違背?”

阿姿瞄了瞄令牌,這家伙竟然是陸承寅的三哥,陸承寅從沒和她提起過他有一個如此荒誕的哥哥呀。

她正思量著該如何與他周旋,忽然有人喝道:“放開她!”

竟然是陸承寅,阿姿大松一口氣,幸好他來得及時。

“允哥哥。”阿姿高興地喚他。

陸承戩一頭霧水,看看阿姿,又看看陸承寅,“你們認(rèn)識?”

陸承寅走上前,將阿姿拉到自己身后,“三哥,忘了和你介紹,這位姑娘叫程念姿,是六弟未來之妻。”

“什么?”陸承戩很是驚異。

陸承寅笑了笑,“三哥沒聽清嗎?那我再說一遍,這位姑娘是程尚書的孫女程念姿,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是三哥你的弟媳。”

陸承戩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訕訕笑道:“原來是弟媳呀,我還以為是新來的宮女。”

他笑呵呵地對阿姿道:“方才我見弟媳在此四處轉(zhuǎn)悠,便想你該是迷了路,想給你指路來著,不想讓弟媳誤會了。”

阿姿心想,還挺會演的,她也懶得和他計較,便說:“沒事沒事,大家誤會一場。”

陸承戩走后,陸承寅連聲責(zé)怪阿姿,“你一個人跑來宮里瞎轉(zhuǎn)悠做什么?我那三哥對你垂涎已久,要是我沒碰上,會發(fā)生什么事,你知道嗎?”

阿姿不答反問,“你怎么會有這樣一個流氓哥哥?他若不是王爺,我早就扇他耳光了,敢調(diào)戲我們良家婦女,閑著沒事做了。”

“他是父皇生前與一個侍婢生的,整天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皇兄也懶得管他。”陸承寅說。

“原來是同父異母啊,怪不得相差那么遠(yuǎn)。”阿姿嘀咕道。

陸承寅將阿姿送回程府,程無衛(wèi)親自招待他。

阿姿沒有參與他們的談話,早早地回房休息了,至于他們到底說了什么,她并不關(gu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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