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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夜探金山寺

玄真和尚在一邊說道:“聽師傅說好像法海方丈是將兩節(jié)白蓮藕,送給了符雷山。”

“什么!”姜山臉色急變。

“想不到,法海竟然連白蓮藕都拿出來了,還真是舍得呀,白蓮藕是琉璃城的至寶,百年不過才長那么一截,看樣子這回法海是下了決心要與龍?zhí)稕Q個生死了。”紀(jì)坤也是一臉的沉重,“不過大哥,這正是我們陰陽教的機會呀,乘符雷山無人,正好讓教主去端了符雷山。”

姜山沉思了一會。

“此事,事關(guān)重大,我們要查清楚再說。萬一出了什么漏子,你我都不好向教主交代。”

紀(jì)坤點點頭,“今夜我們就上金山寺去查探一番。”說完看向玄真和尚。

感受到目光的玄真,渾身直哆嗦,顫聲道:“前輩,我知道的都說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晚輩了?”心中卻是想到,自己知道了這么多,不會被滅口吧。一頭的冷汗臉色更是難看起來。

紀(jì)坤當(dāng)然知道玄真此時心中所想。

“放心吧,不會殺你滅口的。”

怎么可能放下心呀,玄真哭的心都有了,這不過是貪圖了兩塊空明石,記過是羊沒抓到,反惹了一身騷,要是時間能夠倒回,打死也不會下山來呀,在寺里伙房呼斥呼斥手下的小和尚,沒事挑挑毛病多好,到這來當(dāng)孫子。

“前輩還有什么吩咐呀,小僧一定知無不言。”

沒辦法形勢比人強,只能受著了,玄真如此想到。

看著玄真的哭喪著的臉,紀(jì)坤笑著說道:“今晚你只要將我們帶上金山寺就行了,別的就不用你管了。”說完將一粒丹丸彈入玄真口中。

丹丸入口即化,玄真大驚失色,以為是要殺他,連忙用手捂在脖子上。

“前輩,你、、、”

“放心吧,只要上了金山寺,解藥自然就會給你。”紀(jì)坤拿出扇子邊搖邊說。

玄真像是泄了氣的一樣,癱在了地上。完了,將這幾人帶上寺里,萬一被方丈知道,自己恐怕難逃一死,不過要是不答應(yīng),只怕是立馬生死當(dāng)場,管他金山寺的死活呢,活的一時是一時,到時候往那死去的侄子身上一推,一死無對證。最多被師傅責(zé)罰思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玄真在地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到最后臉上狠辣之色出現(xiàn),又歸于平靜。

至傍晚時,四散人帶著王陰陽、朱志文同玄真一起上了金山寺。

上山前還在城外的菜地之中拾掇了幾筐蔬菜,扮作了種菜的農(nóng)夫,挑著筐子上山,姜山扮作老者,紀(jì)坤扮作小兒子,屠千刀和秦嵐是夫妻,王陰陽與朱志文為兩人之子,一家五口隨玄真上的寺中。

到了金山寺門前,就見寺里燈火通明,兩邊的護寺和尚,見到是玄真,也沒有多問什么,就將幾人放了進去,想是平常也是有人送菜上山的。

剛一進門就見一個小和尚跑來,口中還不住喊道:“師傅,師傅、、”

跑到幾人跟前未及說話,就被玄真給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鬼嚎什么,我又不是聾了,叫這么大聲。有什么事快說。”

玄真到是把在四散人身上受得氣,都撒在了徒弟身上。

小和尚被罵的暈頭轉(zhuǎn)向,唯唯諾諾的道:“師傅,師祖找你一下午了。”

“師傅找我有什么事,你知不知道?”

“這個弟子不知。”

玄真朝一旁的紀(jì)坤瞄了一眼, 紀(jì)坤點頭示意。

“好了,我去見師傅,你把他們帶到廚房,收下蔬菜。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黑了,找間廂房就讓他們在山上休息一晚,明天在下山吧。”

“知道了師傅,請幾位隨我來。”小和尚當(dāng)先在前面引路。

幾人跟著,繞過大殿到了后面廚房處,放下菜筐,被帶到一間廂房之中休息。

玄真目送幾人走到大殿后面,不見蹤跡,抹了抹頭上的汗珠,自言自語到:“嚇?biāo)篮蜕形伊耍K于離了這幾個煞神。”不過一想到被下的毒,又愁眉苦臉起來。

“也不知道師傅有什么事找我,先去了再說吧。”整理了一下僧袍,將紀(jì)坤還回的袈裟穿好,搖晃著那一身肥肉,去到了首座的禪房。

禪房門外,玄真輕聲敲了幾下門。

“進來。”

推開禪房的門,進到里面又將門關(guān)上,回身彎腰,對著一正在閉目打坐的,白眉骨瘦如柴的老和尚,打一合十道:“師傅,您喚徒兒來不知是為何事?”

“怎么到現(xiàn)在呀?”靈空睜開眼睛問道,眼中有精芒流露。

玄真連忙解釋:“回師傅,廚房里的菜不夠了,所以下山采辦去了。”

“不是一向都是你那幾個徒弟去跑的嗎?”

“那是因為這次,方丈親自招待的符雷山的·客人,所以怕他們辦不好,我便親自去了。”玄真暗捏了一把汗,好在來的之前路上想好了對策。

“嗯!有心了。”靈空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次叫你來,是讓你去山下鎮(zhèn)江城看看最近是否有什么奇怪的人來。畢竟 看守靈穴的護寺長老不能時時才看情況。”

玄真松了一口氣,心想原來是這事呀,可是你老人家不知道呀,不但是有人來了,而且那些人都到了山上來了呀。護寺長老也是,你在那城里的靈穴干什么的呀,四散人進了城竟然都不知道。

“回師傅,我在城里我那侄兒處,到是沒有聽他說,有什么陌生人來鎮(zhèn)江城。”

這玄真的侄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打著金山寺的名頭,在城中開了家酒樓,專門宰一些路過鎮(zhèn)江城的人,就是煉精修士被宰,聽到其有親戚是寺中執(zhí)事,也是不敢言語。若不是看在還有些用處,早就命人拆了他的酒樓,拉倒刑堂受刑了。

“既如此,你下去吧,這幾天小心廚房的菜肴,做的精細些,不要怠慢了客人。”靈空命道。

“是,弟子告退。”玄真退了下去。

“也不知道那老和尚是怎么想的,囚著那龍?zhí)渡僦饕膊粴ⅲ膊环牛執(zhí)兑司头帕司褪牵谷恢苯娱_戰(zhàn),為此連白蓮藕都給了人,我求了多年都不成得到。”靈空見玄真退下,臉色變得猙獰起來,“老東西,你給我等著!”

這邊,姜山等人也不去休息,等到玄真到來,拉進門來。

紀(jì)坤問道:“靈空找你去,是為了什么事?”

“沒事、沒事。”玄真連忙說道,“只是問問最近鎮(zhèn)江城有沒有什么生面孔。”

“哦,你怎么說的?”紀(jì)坤戲謔道,“不會是將我們的事告訴了靈空吧?”

“沒有、沒有,我只是說沒有見到》”玄真連忙解釋,這些人可不是個善于的,身上嘴上還疼著呢。

“好了,別說那么多了,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全黑,玄真你帶王陰陽和朱志文去符雷山那一幫道士住的地方看看去。”姜山說完又對王、朱兩人道:“徒兒你們?nèi)タ纯茨前愕朗磕樱貋砀嬷獛煾怠!?

“你知道怎么做了?”紀(jì)坤威脅玄真道。

“知道,知道,一會我讓他們扮成送夜宵的去就行了。”玄真趕忙說出辦法。

“你和他們一起去,別耍那點小伎倆。”紀(jì)坤看出玄真心中所想,直接明說道:“有你在前,他們跟著。”

玄真心中的確是由這么點小心思的,到了地方讓王陰陽和朱志文去,自己躲到一邊,就算出了事也怪不到他頭上,誰知竟被紀(jì)坤看透,立即不敢有二心。

“一定、一定。”隨即帶著王陰陽和朱志文去了廚房。

命了伙夫做了點清粥,帶上幾碟精致小菜,由兩人端著,帶頭去了符雷山道士休息的廂房。

玄真到了廂房門口,示意兩人停下,敲了敲房門。

“誰呀?”里面有人問道。

玄真和尚回答道:“我是伙房執(zhí)事,來送點宵夜給幾位道長。”

說完,門’吱‘的一聲打開,一個頭戴方觀,身穿黃色八卦紋道袍的老頭站在門前。

“拿進來吧,放在那邊桌上就行了。”老頭說完,又看到玄真身后的王陰陽和朱志文,有煉精高階修為,又不是和尚,向玄真問道:“他們是什么人?”

“他們是山下鎮(zhèn)江城的俗家弟子,只是因為這幾日,伙房人手不夠所以招上山來幫幾天忙。”玄真在一旁連忙圓場道。

“好了,老三不要疑神疑鬼的了,不過是兩個煉精境的小輩。讓他們放下東西走就是了。”房里又一聲音傳來。

老頭還有疑惑聽到兄長之言,便側(cè)開身子,讓兩人進到房中。

王陰陽將粥和小菜放到桌上,低頭迅速看了一下,就見廂房的床上并排坐著兩個年紀(jì)相貌都和開門老頭相仿的道士正在煉氣。

“大哥,二哥,自下山以來,我這心里總是不踏實,為了兩節(jié)白玉藕,我們和天師教都將護山陣法給帶來了,那陰陽教要是來襲,我們這千年的基業(yè)就毀于一旦了,那將如何面對祖師呀?”開門老頭說完才發(fā)現(xiàn)王陰陽竟然還在屋里。

“你怎么還在這里,快走。”

王陰陽連忙點頭,從屋子走了出來。

老頭忙將門關(guān)上。里面又有人聲隱約傳出。

一道神念包圍著王陰陽,使其不敢傾聽,以免被發(fā)現(xiàn)。

此時玄真也帶著朱志文回來了,卻是兩人送完天師教的夜宵,還是不見王陰陽到來,回頭找了過來。

“你怎么還在這。走吧。”玄真故意說道。

三人一同回去向四散人回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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