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為什么要騙你?”
“我沒有說你騙我,只是這種事情發(fā)生也過于奇怪。你注意開車!”發(fā)現(xiàn)前面的正迎面而來,沖得他大聲說道。白黎轉(zhuǎn)過頭立馬把方向盤打死硬生生從旁邊開過。就差那一秒的反應(yīng)時間,他們就撞上。
“嚇死我了,沒死在鬼手上。倒死在自己的手上,下去我怎么跟父母交待。”白黎被這么一弄十分認真的盯著前面。再也不轉(zhuǎn)身同盛懷宣說話。
“不好意思,是我剛剛讓你分心。”接下來盛懷宣就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盯著看著她。很快就到了高明所住的屋子,高明的母親開的門。
“高明去了哪個醫(yī)院,高阿姨。”
“就在前面不遠,我拿幾件換洗去給他。”
“他現(xiàn)在沒事了嗎?”
“嗯,已經(jīng)搶救了過來。所以我才通知你們先到家這里,順便把我?guī)н^去。不好意思,我不會開車。”心想他們也要過來,于是就讓他們先來家里。
“反正也是順路,不過阿姨希望你能讓我們先上去看看房間嗎?我想找找線索,看看高明為什么會自殺?不好意思,這個時候提這件事情。”
高母點點自己的頭,說:“上去吧,其實也挺不好意思。把你們叫過來,但是高明說了如果他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打電話給你。看得出來你跟其他的醫(yī)生不一樣。”
拉起白黎的手,白黎經(jīng)常遇到這樣的情況。這是她的軟肋,但是如果她兒子真的是心理有異常的話。那么她也只能盡普通醫(yī)生的本份。
“走吧,我?guī)銈兩先ァ!?
在高母的帶領(lǐng)之下,他們?nèi)サ礁呙鞯姆块g。里里干干凈凈,很像他的性格。除了床上的血跡,其他的地方?jīng)]有什么不對。
“你們在這里看看吧,我先下去。”高母不忍心再次面對,所以她想下去。“阿姨,沒事。你先下去吧!”忽略到了高阿姨的難過,她真的挺抱歉。
讓盛懷宣送了高阿姨下樓去,她在上面檢查。檢查不到兩分鐘,盛懷宣也緊緊上來。“有查到什么嗎?”
“沒有,毫無異常。你也可以感覺得到,不是嗎?這里沒有任何的異常。”白黎檢查了好多次,一點異常也沒有發(fā)現(xiàn)。盛懷宣打量著這間房間,得出的結(jié)論是和她一樣。
“是的,沒有異常。對了,你不是叫他安了攝像機嗎?在哪里?”
“對著床,應(yīng)該在對面吧?”看到桌子沒有,又是又看了看天花板也沒有。“是不是還沒有來得及安?”
“有可能,畢竟昨天剛回來。這事情發(fā)生得太巧合了,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白黎與盛懷宣下了樓,帶著高阿姨一起去醫(yī)院。離開這房子的時候,她搖下車窗忍不住看了一眼。 她覺得有一些壓抑,但卻又說不出來。
“怎么不開車?”盛懷宣會在旁邊看著她說。她搖了搖頭,于是把窗子搖起來往醫(yī)院開去。去到醫(yī)院的時候,高明已經(jīng)醒過來坐在那里。但是眼睛里面沒有一絲光芒。
“他這是怎么了?”白黎看著高阿姨,高阿姨放下手中的東西 。“他一醒過來就這樣了,醫(yī)生也找不到原因。白醫(yī)生,聽大家說你可以救其他醫(yī)生救不了的怪病。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求求你救救他。”
“阿姨,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醫(yī)生。我改變不了任何事情。”白黎怕是無能為力。趕緊扶起跪在自己面前的高阿姨。她何德何能,高阿姨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樣使勁地抓住白醫(yī)生。可是聽到白黎這樣說的時候,她頓時像無力地坐在地上。整個人像皮球一樣泄了氣。
盛懷宣此時走到高明的身邊,仔細地仔細著。突然間他發(fā)現(xiàn)他脖子帶的一塊玉一樣的東西。上面有幾道黑色痕跡。
“白黎,過來。”盛懷宣招呼白黎過來。白黎不知道她想玩什么,于是趕緊走過去。“怎么了?”
“這玉上怎么有幾道黑跡?”
“也許原本就有吧,畢竟玉都不是完美的。”白黎沒有覺得 玉上有幾道黑跡就是有什么問題。“這是一塊好玉,怎么會有這么不漂亮的痕跡。高阿姨,這塊玉你知道嗎?”
盛懷宣轉(zhuǎn)向高明的母親問道。“知道,這是他小時候就帶在脖子上的。我不知道是怎么來的?一次小學(xué)回來就帶在身上,但是我有看過是一塊非常漂亮的玉。你們剛剛說的黑色痕跡讓我看看。”高阿姨趕緊過來,是不是和玉有關(guān)。
“這以前是沒有。”
“確定嗎?”盛懷宣再問了一次。“是的,我確定。因為好幾次我沒有錢拿著這玉去問過價,有人出到五十萬。可是最后兒子求我不要賣,所以我才留了下來。”是一塊好玉,但是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樣。
“你兒子生辰八字有嗎?”盛懷宣似乎注意到了不得了的事情。白黎一直跟在盛懷宣的旁邊,看起來自己忽視了很多事情。
當高阿姨報出高明的出生年月時,白黎也懂了盛懷宣說的是什么。于是白黎把盛懷宣拉到一邊,看著他說:“這人是三陰命?”
“是的,三陰命。容易碰鬼,那塊玉保了他很長的時間。雖然不知道是誰給,但是現(xiàn)在玉有瑕疵。”盛懷宣還是懷疑這一切不是那么巧合。“你之前不是問在他們家門口看什么嗎?我在看他們的位置,有點怪異。”
白黎知道這不僅僅是三陰命這么簡單。碰到鬼這種事情,一眼就看得出來。但是他陽氣十足,三火旺盛。現(xiàn)在變成一個失去意識的人,不是碰鬼這么簡單。“我們再去看看?”
“嗯。”白黎點頭。
于是他們兩個像高阿姨說再見,并沒有把自己的疑惑說給她聽。只是希望她把鑰匙給自己一份。“好。”高阿姨立刻不懷疑把鑰匙給他們。看起來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不會如此相信他們。
“你來開車,我現(xiàn)在有點緊張。”白黎看著盛懷宣,把鑰匙交到他的手上。盛懷宣想也沒有想,直接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