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怎么做呢？”小破球問道。
“不自由，毋寧死！”秦正義正言辭的說道，從決定踏出孤兒院的那一步起，他就已經決定要把命運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仿佛是感受到了秦正的決絕，小破球沉默了好久才緩緩的說道，“我們的現在是共生的關系，完全可以互利互惠。”
“共生？有叫救命的共生嗎？有被懲罰的共生嗎？”秦正很不客氣的說道。
“我可是利用無盡的信息流給你開辟了這個廣闊的識海！”小破球不滿的說道，“憑借你自己的能力這輩子都無法開辟識海。”
“這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有了識海，你就擁有了強大的潛力，在未來的世界也擁有了無限的可能！”小破球繼續誘惑道。
“未來？”秦正愣了下，“什么意思？”
“未來的世界很精彩！”小破球以一種誘惑的語言說道。
“未來的世界很無奈！”秦正可不會被這種低級的雞湯給灌到。
“咳咳咳！”小破球被嗆的不行，憋了好久才道：“咱們要以陽光的心態看待世界。”
“沙漠里的烈日嗎？”
小破球被嗆的忽明忽暗，一度停止了旋轉，陷入到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自己這是找了個沼澤地嗎！
“我們還是簽個協議吧！”沉默了良久的小破球最終發出了聲音。
“什么協議？”
“我誕生于規則，也必將服從于規則！”小破球緩緩的轉動著，“你為我提供庇護，我會盡全力幫你成長！”
“什么意思？”
“我是一個精神體，無法獨立于物質存在，而被信息屏蔽的你是唯一合適的宿主。你的強大將會為我提供一個有力的庇護所，所以從這方面來說，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小破球很是正經的說著。
“目標？我的目標就是能擁有足夠花銷的金錢！”秦正很不客氣的說著，而且越說越氣，“結果你就給我在銀行卡上加了兩個零！”
“我還得去銀行掛失！”
難得的，小破球的旋轉速度降了下來。
最終停在秦正的面前。
“要不？只要你答應的話，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小破球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試探。
“什么秘密？”秦正奇怪的問道，“不要用金礦、沉船、古墓啥的來糊弄我，來點實際的！”
“你答應了？”
“你先跟我說是什么秘密。”
“不行，你先答應。”
“你先說，我是有信譽的！”
“你們先人曾說過，沒落實到紙上上的話都是在放屁！”
我去！哪個先人的話這么有味道！
秦正翻了個白眼，故作沉思了會道：“那你先說說協議的內容。”
“你答應了！”小破球再次愉快的旋轉起來。
“答應了！”秦正很干脆點了點頭，和地球簽訂協議，放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更何況還能得到好處，要知道這個小破球可是集合了全球的信息！
至于說同歸于盡的想法，呵呵，那只是一個想法罷了。
在能接受的范圍內，好死不如賴活著，秦正可還沒活夠呢！
既然能有雙贏的選擇，又何樂而不為呢？
更重要的是，這十多年來自己一直掙扎在社會的最底層，所有的努力不就是為了求活嗎？
協議要盡量簡單明了，按照小破球的說法，協議內容要用精神力書寫，形成法則，直接約束于意識！
違反了協議，將會受到意識深處的懲罰。
至于懲罰的結果，一般都是以植物人或植物球告終。
爭論了半個多小時后，雙方終于達成了共識。
在小破球的指導下，一道道如絲般的金色的光芒從秦正在識海的精神體和小破球上散發出來，懸停于一人一球的面前，組成了一個個閃爍著金色光芒的文字。
這便是雙方用精神本源所簽訂的法則契約。
契約的內容很簡單，約定了雙方不得傷害對方；同時秦正為小破球提供識海作為庇護，并盡力幫助小破球免受那個一年后的小破球的傷害；而小破球則盡自己所能，幫助秦正不斷變強，并盡力滿足秦正的合理訴求。
當然，下面還有一些細小的細節，比如小破球不能窺視秦正的思想和隱私，秦正不能隨意侮辱小破球之類的。
契約成型后，雙方以精神力簽下了真名，然后契約便化作兩道金光融入到了雙方的精神體中，算是形成了法則上的約束力。
“現在可以說一下你那個天大的秘密了吧？”
“著啥急啊！”小破球不滿的說道，但是看著秦正一臉的焦急，也就不再隱瞞，“在我逃脫的時候，通過信息的映射從一年后的我身上獲得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什么信息？”
“意識覺醒！”小破球鄭重的說道。
“什么意思？”秦正蒙比中。
“如果用另外一次詞解釋，想來你會理解的更為透徹——靈氣復蘇！”
“靈氣復蘇！”秦正心中猛的一跳，登時來了精神，他對這個詞可不生疏，以網文作為唯一休閑方式的自己，對這個詞早就爛熟于心了。
“你是說這個世界正在靈氣復蘇？”秦正心中帶著莫名的激動，靈氣復蘇啊，這是不是說明自己也可能會有超脫現在生活的機會？
不，應該說肯定有！
聯想到周圍人對自己態度的改變，秦正可以肯定，一年后的自己哪怕不是一代巨擘，那也絕逼是一個豪俠的存在。
“其實我更喜歡將其稱作是意識覺醒，因為正是我的覺醒，改變了世界存在的信息流，導致了生活在我身上的一切生命都有了潛意識覺醒的可能，而這種潛意識的覺醒可以讓你們感受到了原本因為我的覺醒而從虛空之中吸引而來的能量體，當然，你們可以把這種能量體稱之為靈氣。”小破球努力解釋道。
“等會，等會，有點迷！”秦正使勁揉了揉腦袋，這一串的信息讓他又點頭大，“你是說靈氣是被你吸引來的？”
“那是當然了！”小破球一副傲嬌的口氣。
“你也在修煉？”
“不然你以為一年后的我為什么會這么強大！”
“我…”秦正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什么跟什么啊！
地球在修煉，所以附著在地球上的人們也有了修煉的機會，感情人類的修煉只是在蹭靈氣？
那所謂的所謂的飛升、天劫又是怎么一回事？
還有傳說中的神話時代是怎么回事？
秦正問出了自己捋出的疑問。
“神話時代？”小破球很不屑的晃了下，“誰知道呢，我那時候還沒有醒來，也許那只是你們的想象罷了，至于說天劫？這倒是個不錯的建議，畢竟你們所吸收的靈氣本來都是我的，搶的過分了，警告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
得!
秦正蒙了一下，自己這算是給地球上以后的修行者們創立了一個良好的設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