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真的將許墨嚇到了,慌張的說道:“我怎么會在這,看這穿行頭,因該是明朝時的嫁衣。”手扯著袖口和明朝時代的紅衣嫁妝,頭上的金冠發(fā)釵。
“啪~”
許墨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試想著打醒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是這火辣辣的痛,提醒著她。
此情此景,不是做夢。
平時在沉著冷靜的許墨,終于崩潰的大叫了一聲:“噢,買尬。”
“誰來救救我呀!”
而外面,百行夜鬼穿行大馬路上,腳下漂浮沒有輕重,模樣和常人無異。
兩側(cè)旁山,而山上建立了群墓,可想而知此行百鬼正往山上漂浮而去,而就在此時被許墨的聲音叫喊住了,所有鬼的步伐停了下來。
“我要出去,放我出去。”許墨不斷的喊道。
自己只是在車上瞇了下眼睛,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看樣子,好像要上山。
而另外一邊,呆在山上一臉警惕看著山口,出現(xiàn)的百行夜鬼抓活人結(jié)陰婚的鬼隊,也不知道是誰要結(jié)陰婚。
“這…這…”安陽頭一回見這么多鬼,嚇得結(jié)巴的說不出話。
張大仙趕緊的伸手捂住了安陽的嘴,對他耳邊小聲道:“臭小子,不要說話。”
安陽只好乖乖的點頭,這是他第一次見鬼,而且還是這么多,心里早就嚇得沒膽了。
“小師叔,你看怎么救她呀!那小丫頭也真夠倒霉的,居然被那個鬼王看中了。”張大仙轉(zhuǎn)頭對著旁邊的黑衣小哥說道。
安陽翻了個白眼,叫自己不說話,轉(zhuǎn)頭來他說了一串話。
神荼淡淡道:“看他們想做什么。”
“這還用看嗎?鬼王娶妻想陰婚。”安陽說道。
張大仙一巴掌拍他腦門上,小聲斥責他:“沒大沒小,要你說話了嗎?我們當然看的出是陰婚?”
“張爺,你怎么欺負新人呢?”安陽一臉吃痛表情,看著老頭,撇了撇嘴目光打量著神荼。心里自然還是抱怨,但也無話可說。
神荼掃了他們倆一眼,吩咐道:“別說話。”
那群鬼已經(jīng)上山了,而且離他們的位置越來越近了,鬼隊很有秩序的漂浮著往前進,在過幾百米便是大大小小各異的墓碑,而且這里有個古墓是明朝時期的將軍墓。
顯而易見,他的墓已經(jīng)出土,不過又重建了一個新墓,里面的東西都被挖出來了,只不過參與這次考古工作員,不是死的死,就是瘋的瘋,才對此停止了挖掘,重新修整了將軍墓。
這行鬼在將軍墓前停了下來,開始交頭接耳說起了鬼語,許墨趁此機會,直接從轎子里頭逃出來。
她可不要活人進墓,死也要逃出去。
許墨逃出幾十米遠,就被幾位鬼手伸的無限長,將她的雙腳和雙臂扯住了。
她很鎮(zhèn)定與及冷靜,從頭上拔出簪子,將自己的雙手掌劃破鮮血直冒,就抓住身上的鬼手直冒青煙,便聽到慘叫聲,鬼手猛的縮了回去。
許墨見狀立即又跑,在跑的同時,將身上的衣服都脫掉,邊逃邊丟,她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這么多鬼,但她知道,自己的血百鬼不侵,見者遠離。
古代的嫁衣很多層,脫掉了幾層,只剩下白色打底衣和褲子時,許墨沒有在脫了,而是將鮮血抺在自己的衣服上。
那些陰鬼對她窮追不舍,又不敢太靠近,許墨逃累了就坐下休息,雙手又把自己的臉給抹上血,反正是沒閑著。
“你們是不是有病啊!干嘛著呢?把我一個人弄到這荒郊野外來。”許墨仗著他們不能進自己的身,很不客氣的說。
這群鬼魂里面各種朝代的都有,令她尤為不解的是,自己為什么會穿著一身嫁衣?
那只鬼要娶她……
一想到這就毛骨悚然,讓人心里不寒而栗。
還好從小到大看慣了這些陰物,所以不會那么怕。
另一邊,張大仙早就在這墓園內(nèi)做好了法陣,用紅繩和銅板與及符紙,將墳?zāi)股隙甲龊昧酥嚒?
“都安排好了,就等鬼王出現(xiàn)了。”張大仙摸著下巴道。
安陽不敢說話,一雙眼睛尤為賊亮左看右看,躲在張大仙的身后。
現(xiàn)在都三四點了,他們果然是來抓鬼的,而且還是鬼王。
神荼對張大仙開口說:“你在這守陣,我先去救她。”
張大仙點頭:“沒問題。”
在神荼走后,安陽一直看著他的背影,不過眨眼間他就消失的不見蹤影,夜幕重影中他仿如夜間里的黑暗使者,充滿著神秘和幻想。
“張爺,這位小哥是誰啊!你怎么叫他師叔。”安陽只能問張大仙。
張大仙笑了笑道:“鬼帝,上古之神,神荼。”
安陽對于什么鬼神之內(nèi)的,一點不感興趣:“不知道。”
張大仙嘆氣道:“現(xiàn)在這個時代,沒幾個有真本事的了,上古法術(shù)也只有少數(shù)人擁有。”
“傳承都失傳咯…”
“我看你骨格不錯,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破了陰陽。”張大仙上下打量起了安陽,開始詢問他。
安陽皺眉:“什么是破陰陽。”
張大仙嘖了一聲:“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什么都不懂,就是問你和女人性、交的意思。”
安陽摸著頭,呵呵一聲傻笑了一下,沒有猜到老頭子問這個:“沒…還沒有呢?”
突然陰風寒利,鬼氣從將軍墓中不斷的往外冒,張大仙立即開始雙手締結(jié),嘴角振振有詞的念著:天地陰門,陰陽化陣,天之地靈化為陽門。急急如律令,開。
憑空畫符,一張符咒大陣瞬間開啟,金光乍現(xiàn)。
陰陽太極印記直接讓鬼將軍困在陣中,讓他出不了,回不去。
“呵!臭道士,又是你。”鬼將軍陰沉的目光,低沉道:“不知死活。”
張大仙對著身后的安陽說道:“尿,快拉尿。”
安陽:“拉尿干什么。”
張大仙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控制著陣法。
“叫你拉就拉,用東西裝起來。”
“哦,知道。”安陽也不敢多說什么,眼睛瞄了一眼鬼王,咽了咽口水,他因該很利害吧?
他從張爺?shù)陌锓鼋鹄彛锒际且恍﹣y七八糟的符紙,紅繩之內(nèi)的東西,也就這個金缽可以裝尿了。
安陽直接拿著金缽背對著張大仙拉尿,裝滿了尿趕緊的拿了過來,對張爺說道:“拉好了。”
當張大仙看到安陽手里端著的金缽,臉刷的一下就僵硬了,他居然用自己吃了四十年的鐵飯碗,去裝了他的尿。
“死小子,看我等下收拾你。”張大仙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
安陽看著張大仙的臉色,心里有股不祥的預(yù)感。
“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