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俘
- 追仙封神
- 南宮少澤
- 3286字
- 2020-10-23 22:54:21
許凡躲在山上看著這一切,見天龍門的人馬竟然往自己家的方向過去,心中打了個突!這是怎么回事?心中不容多想,便將身上的令牌藏在山上一個隱蔽的地方,他隱隱覺得天龍門應該是沖著某樣東西來的,但是嚴伯那里除了丹藥和書就是這塊令牌了,而丹藥和書對于江湖人物應該沒什么大用處,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塊令牌。
村里的家家戶戶見又有人馬來,一開始都閉門不出,但是見這幫江湖人物并沒有挨家挨戶的打擾,而是直奔許二屠家去,又有幾個大著膽子跟出來看熱鬧。
‘許凡何在?’只見天龍門當中一位膀大腰圓的胖子喊道!
‘你們。。。你們找石頭干什么,你們找錯人了吧?’許二屠聽到有人直呼兒子的名字忙出門支應著,由于從來沒見過這陣仗,一時間有些結巴。
‘錯不了,就是你兒子,嚴奇的徒弟!’天龍門另外一人站出來冷聲的說道。
‘只要你兒子交出東西,即便他是嚴老大的徒弟,我們也既往不咎,怎么樣?’天龍門那位膀大腰圓的胖子誘惑的說道。
可惜許二屠根本就不知道天龍門的人要什么,更不知道許凡竟然一直在跟嚴師傅修仙,所以一頭霧水,面對這幫江湖人物竟然向自己兒子索要東西,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那名膀大腰圓的天龍門弟子見許二屠沒有回話,以為他在無聲的抗拒,心中冒著邪火。只聽‘鏘’的一聲,腰間的佩刀已然握在手中,高高舉起就要斬向許二屠。
‘慢!’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尋著聲音看去,竟然就是上次嚴伯說的那位修仙家族的弟子,他依然是一身白衣打扮,身后背著一把劍,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是卻透著一股子靈氣。
‘他已經來了。。。’那名神秘的白衣修仙者說道。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錯愕,就在眾人紛紛轉頭尋找的時候,許凡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原來他早就到了,而天龍門威脅他父親的場景也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如果那名天龍門的弟子真敢對自己父親動手,那他會毫不猶豫的擊殺他。
‘養氣后期?你就是許凡?’那名神秘的白衣修仙者疑惑的說道。
許凡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是自己心里清楚,對方修為肯定在自己之上,說不定上次嚴伯就是被眼前這人抓走的,想到這里,許凡心里盤算著該怎么辦。
‘我師傅是被你抓走的?’許凡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向他提出了個問題。
‘沒錯!’許凡沒想到對方竟然回答的這么干脆,一點掩飾都沒有。
‘你們找我干什么?’許凡見對方如此的坦然,也就直話直說。
‘交出‘上官與愿令’,只要你敢說個不字,我立刻了殺你全家,然后再殺光這個村子上的每一個人,那個神秘的白衣修仙者淡淡的說道。
圍觀的村民聽白衣人這么一說,立刻人聲嘈動起來,本來都只是來看熱鬧的,結果竟然弄出人命來,而且聽口氣好像還要殺掉這里的所有人,一時間場面有點不能控制。
‘你們是啥人!在這胡說八道的。。。’一個有點冒火的莊稼漢子不知死活的喊道。
‘哼。。。’只聽白衣男子冷哼一聲,左手五指一握,手掌之中憑空冒出一團火焰在跳動著,隨手一揮,擊向路邊的一顆槐樹,剎那間,樹木火光沖天,短短的瞬息之間,槐樹便被燒的干干凈凈。
眾多村民看到白衣人露這一手,一個個的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敢吱聲,連逃跑和求饒都忘記了,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神仙,而剛才那個還叫囂的村民此刻早就汗如雨下。
‘御火訣?’許凡心里想嘀咕著,顯然眼前這位男子的御火訣比嚴伯有過之而無不及,嚴伯是煉氣中期境界,那眼前這人有可能是煉氣后期。
‘只要你敢動一下這里的任何一個人,我保證你這輩子都看不到‘上官與愿令’。
許凡想了想認真的說道,眼前的這幫人顯然都不是善類,他不可寄希望于用令牌來換取眾人的性命,如果真的將令牌交出,沒準換來的是殺人滅口,對方既然如此的在意那塊令牌,那么在沒有得到之前,一定不會對自己和家人動手。
‘一個養氣后期的小輩,也敢放肆!’那名白衣男子慍怒的說道,同時單手用御火訣幻化出一把長約尺許的火刀直直的向許凡砍去。
許凡見對方可以幻化出火焰刀更加確定他是煉氣后期的修為,但是卻也不愿坐以待斃,而是施展出了剛學的‘凌空術’,將身體騰起,瞬間的向后平移了數米,就在這電光火石之見,白衣男子幻化出的火焰刀已經砍在剛才他站立的地方,只見地面頓時出現一道裂縫,土地被燒的焦黑。
雙方一交手,高下立判,雖然許凡躲過了剛才的一擊,但是顯然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而對方似乎卻還沒有使出全力,白衣男子冰冷的看著他,一句話都不說,但是同時手上又開始結出另外一種奇怪的法訣。
白衣男子單指凝氣,一股純凈的靈氣頓時凝聚在指尖,手指朝天一指,背后的那把飛劍‘鏘’的一聲飛了出來,劍頭一轉對準許凡,但是卻凝勢不發,轉而又淡淡的說道:
‘最后一次機會,交出上官與愿令!’
御物訣?!許凡內心驚訝無比,他曾經聽師傅說起過,御物訣是更高于御火訣的一種法術,煉氣后期很難修煉成,一般都是筑基期修士的入門法術,而也只有達到筑基期才能御劍飛仙,難道對方竟然是筑基期的修士?煉氣期已經沒有希望能逃脫,如果對方是筑基期的話,那自己死一百次也不為過。
‘你。。。你是筑基期?’許凡問道
‘什么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無法逃脫,最后一次機會!’白衣男子似乎沒有耐性。
這個時候的許凡腦子里在飛快的轉著,眼前的形式顯然不利于他,到底是將令牌交出換取全村人的性命,還是堅決不交,賭對方不敢殺自己,躊躇半響,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
‘恕難從命!!’
白衣男子剛聽完,就御劍飛殺了過來,但是卻并沒有直取要害,而是不停地在攻擊許凡周身并不重要的部位,短短一會功夫,身上已經被飛劍劃破了數十個傷口,雖然并不致命,但是看上去卻鮮血淋漓。
一邊的許二屠看到這一切,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兒子什么時候學會了這些東西,一時間腦子里亂成了一團,而許母則哭喊著讓許凡把東西給人家,顯然她沒考慮這么多,只知道現在石頭有危險,而本來站在許家門口看熱鬧的村民這個時候早就躲的遠遠的。
總是這么躲也不是方法,最好的防守就是反擊,許凡心里一橫使出了封木術,當即調取了自身的靈氣灌入到邊上的一顆柳樹,柳樹受到靈氣滋潤樹枝飛快的膨脹著,并且隨著他的指揮朝白衣男子席卷而去。
白衣男子似乎不愿意多說話,隨手一揮,本來襲到面前不到一米的柳樹枝全部凌空停了下來,并且單手使出御火訣,幻化出一只火鴉,將樹枝燒了個干干凈凈。
用完封木術,許凡體內的靈氣已經所剩不多,這個時候想吸納天地靈氣來補充,對方顯然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而且即便自己靈氣充足也不是對手,想到這,心中發苦,不知道該怎么辦。
‘上仙,干脆殺了他,我們慢慢的搜您要的東西’站立在一邊的天龍門弟子說道。
‘如果找不到呢?’那明名白衣男子反問了一句,顯然是拒絕了這個江湖莽夫的餿主意。
雙方就這么僵持著,一個不愿意交出令牌,另一個也不敢真的取對方性命,由此許凡更加確認白衣男子不敢殺自己,心中開始思索著脫身之策。
就在許凡刻意拖延的時候,白衣男子臉上露出了怒容,顯然他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只見他欺身上前,速度快的驚人,使用的似乎也是‘凌空術’,但是身法與速度卻比許凡要迅捷許多。
就在許凡想要向后退去的時候,白衣男子已經到了身前,只見他單手戳向自己胸膛的任穴,許凡立時用手護住了胸口,但是沒想到一股霸道的靈力竟然直接穿透他的手掌侵入他的身體,對方靈氣一入體,許凡就感覺胸口一陣窒息,像是喘不過氣來是的,而對方并沒有就此停下,而是另一只手掌抵在了許凡的下腹的氣海之上,一股霸道的靈力再次侵入許凡體內。
幾番交手之后,許凡癱坐在地上,竟然發現自己的靈氣已經沒有辦法調動一點,不知道對方用什么方法竟然封住了自身的氣海,自己已經失去了防御的能力,許凡正想著對方會如何處理自己以及自己的父母時候,那名白衣男子沖身邊的天龍門弟子說道:
‘帶回去!’
‘石頭。。。石頭。。。’許母見自己兒子被人五花大綁的放在馬背上奔馳而去,則在后面拼命的追著,但是終究無法趕上而跌倒在地。
‘這是咋了。。。這是咋了。。。他爹。。。石頭這是咋了’許母哭喊道
許二屠畢竟清醒點,通過剛才的對話,隱隱知道石頭被抓走應該和村頭的嚴伯有關系,但是眼下還是先將老婆扶回去再說。周圍的村民見大隊的人馬撤出村子,便再次的圍到許家門口一個個伸著脖子指指點點的說道,有的說石頭得罪了江湖人士,有的人說許家得罪了神仙,有的人說石頭是妖魔鬼怪,一時間各種說法紛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