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葉歡借勢初成基業(yè)
- 三國之烽火鐵血
- 晏一心
- 4097字
- 2020-10-24 01:43:44
上回說到葉歡賈羽還要辦兩件事,賈羽詢問何事,葉歡道:“文和須結(jié)交三教九流之眾,吾要洛陽城遍布吾等耳目;二要招納有能之士,特別是有勇力者,英雄樓王越的弟子可是好目標(biāo),盡可能收養(yǎng)十五歲以下的孤兒,作為葉府嫡系培養(yǎng)。培養(yǎng)時分三個方面,吾送文和三個詞:鷹眼,蝮蛇,血滴子。”隨著葉歡的講訴,賈羽臉色不停變幻,葉歡這么大手筆的布置,其志非同小可,感覺自己好像上了一艘賊船,但心中卻又暗暗欣喜上了這艘賊船,期待這葉歡給予自己承諾的平臺。直覺告訴賈羽這次拜主是拜到真神了,自己這位主公文采飛揚,學(xué)識淵博,志向宏大,雖年少卻前途遠大,自己須得全力輔佐,以報其救命、知遇之恩。
賈羽良久才平復(fù)心境想到所釀出來的酒還沒有名字便道:“吾酒乃傳世佳釀,還請主公冠一個響徹大漢朝的佳名。”葉歡聞言道:“這名字吾早想好了,文和亦斟酌斟酌,汝看稱之為‘傳世漢釀黃金酒’如何?”賈羽聞言拍手道:“好名字,吾漢人釀制用于流傳后世,值比黃金的酒,高雅而不脫 俗,言簡意賅,主公大才。”
葉歡呵呵一笑道:“文和兄何時學(xué)會拍馬屁了,吾等來謀劃一些細(xì)節(jié)。”二人又對開酒莊,如何營銷,如何招納能人志士等等細(xì)節(jié)進行一陣磋商,直到天色已晚,二人才從房中出來。
三日后,葉歡親自拎著兩壇酒拜訪蔡邕,又命人給曹操送去兩壇,暗地里派人給張讓送去五壇,并言即日起將每日送兩壇于張讓。第四日,傳世漢釀黃金酒名震洛陽朝廷。五日后,漢釀酒莊于金市東北一巷子正式營業(yè),傳世漢釀黃金酒名燥洛陽城。門前排隊買酒之人晝夜未停,其主要原因是漢釀酒莊過于坑爹,每日只售十壇,多余一滴也沒有。洛陽城中貴族王公,世家豪門猶如過江之鯽,這十壇酒之份量猶如滄海一粟,如何能夠滿足市場需求量。偏偏這傳世漢釀黃金酒價雖高卻是絕世佳釀,洛陽權(quán)貴無不以喝到為榮,待客不用黃金酒為恥。一時間傳世漢釀成了權(quán)貴的一種身份體現(xiàn)。可酒雖好卻有價無市,這才有各府家丁晝夜排隊于商鋪門口。
早日收到葉歡贈酒的曹操喜笑顏開,大贊葉歡夠仗義。之前花的三千三百金值得。蔡邕蔡府的門檻都被來求酒的權(quán)貴踏破,因為葉歡畢竟是蔡邕的弟子。西園中劉宏正舉著酒杯對張讓道:“如此瓊漿玉釀也不知那小子是如何搞鼓出來的。”張讓聞言即道:“陛下如果喜歡,下旨一道讓其進獻釀酒的秘方得了。”劉宏搖搖頭道:“不可,這葉小子非洛陽本地士族,一無親族,二無產(chǎn)業(yè),現(xiàn)全靠這酒業(yè)支撐。再說之前他亦獻出造紙術(shù)了,按照汝的進言與規(guī)劃,造紙業(yè)要做遍十三州,可目前還在洛陽周邊打轉(zhuǎn),汝這造紙局局長還是先搞好自己的事情,再想謀奪他人產(chǎn)業(yè)吧!”
張讓聞言一臉苦色道:“陛下恕罪,非臣不盡力,實在是人手有限。宮中內(nèi)侍抽不出人,造紙廠那工匠亦不足,洛陽的新蔡侯紙還供不應(yīng)求,哪還有余力兼顧外州郡,但在年前臣一定會把河內(nèi)分局建立起來。”劉宏揮揮手道:“好了,阿父忠心耿耿朕知道,朕也非怪罪于汝,其中的難處朕自然明白,只是提醒一下阿父而已。那葉小子也算知情識趣,在產(chǎn)量極其低下的情況下還知道給吾進貢兩壇。聽聞那蔡邕想喝都喝不到,市面上每日也就只有十壇售賣。”
張讓見劉宏不怪罪他辦事不力,心中大喜也附和道:“陛下英明,實情確是如此。想這傳世漢釀黃金酒何等的絕世佳釀,產(chǎn)量不高是自然的事。臣還聽聞現(xiàn)今有人專做倒賣黃金酒的生意呢?”劉宏聞言興越增大道:“哦,有此等事,阿父言來朕聽聽。”張讓成功轉(zhuǎn)移了話題,遂高興道:“由于黃金酒有價無市,便有人投機,早早去排隊,用五兩黃金買來黃金酒后轉(zhuǎn)手以八兩,十兩的價格賣與別人。由于黃金酒秘方特制,封壇口還有專用標(biāo)志,大家亦不擔(dān)心買到假酒。聽聞現(xiàn)今市場已經(jīng)炒到二十兩黃金一壇酒了,還是有價無市。”劉宏不愧千古商業(yè)奇才,一聽就想通其中關(guān)節(jié)拍手道:“好個麒麟才子,好手段,全洛陽的人都上了他的當(dāng),可他騙不了朕。汝今日親自去葉府一趟,對他言朕每月需傳世漢釀黃金酒三百壇。”張讓聞言一愣道:“陛下,這黃金酒的產(chǎn)量稀少……”劉宏一揮手笑著打斷張讓的話道:“阿父,汝不懂,商有商道,汝盡管去傳旨,當(dāng)然那小子肯定有要求的,如不太離譜,汝就替朕允了他。產(chǎn)量小朕相信,可絕對不止當(dāng)前傳言的那數(shù)據(jù),再說了葉家小子肯定有提高產(chǎn)量的辦法,這麒麟才子才堪大用,看來朕要破例了。”張讓聽得一頭霧水,但劉宏金口一開,他也只能照辦,心中小小的替葉歡捏著一把汗。劉宏看了一眼張讓又道:“汝那造紙銷售計劃也是那小子告訴汝的吧!”張讓聞言心下一抖連忙匍匐在地道:“陛下英明,臣罪該萬死。”劉宏大度的揮揮手道:“起來吧,朕不會降罪于你的,去葉府宣旨吧!另外別打黃金酒的主意,好好搞好造紙局。今年朕可是大豐收啊!”
葉府,賈羽正在向葉歡匯報這幾日的情況。漢釀酒莊一切順利,英雄樓那邊也會過面了,王越也答應(yīng)派遣幾名弟子到漢釀酒莊幫忙,不過他要酒莊每日給英雄樓提供十壇漢釀黃金酒。賈羽不敢私自做主答應(yīng),就來請示葉歡。
葉歡呵呵一笑道:“文和兄聽說了沒有,黑市一壇酒已經(jīng)賣到二十兩黃金了,他王越倒是好胃口,一口氣要十壇。汝回復(fù)于他,五壇,而且吾要史阿帶隊共六人,是這樣就成交,不然就算了。”賈羽恭敬地道:“諾,屬下這就回話于他。”
二人正說話間,門外蔡祿道:“主公,宮中有人來了。”葉歡聞言笑著對賈羽道:“文和,有人來給吾解決黃金酒生產(chǎn)基地的問題了。”賈羽也心里透亮拱手道:“那屬下先恭喜主公,賀喜主公。”葉歡哈哈大笑道:“同喜同喜,走,迎接貴賓。”
二人來到客廳,只見張讓帶著幾名太監(jiān)早已等候在那里。葉歡連忙上前拱手道:“小子葉歡拜見張大人。”張讓笑道:“麒麟才子不用多禮,咱家是來給汝送禮的;陛下有口諭密旨。”葉歡聞言連忙道:“如此這般,張大人書房請。”二人一進書房,張讓便做足姿態(tài)道:“麒麟才子葉歡接旨。”葉歡聞言連忙跪倒在地道:“草民葉歡接旨。”“著鴻都士子葉歡每月須進貢三百壇傳世漢釀黃金酒予朕,欽此。”“葉公子快起來吧!”張讓宣完旨連忙扶葉歡起來道。葉歡一臉苦笑道:“張大人。張公公,草民覺得還是跪下的好,陛下這旨意草民接不了呀!”
張讓宣了一輩子的圣旨還說第一次聽說‘接不了’這詞語,一臉詫異道:“葉公子這是何故,就是抄家滅族的旨意也得接 呀!”葉歡苦笑道:“如此便請公公回宮另傳一份抄家滅族的圣旨吧!三百壇黃金酒草民實在拿不出。”張讓聞歌而知雅韻笑笑道:“葉公子不必如此,來時陛下已有吩咐,葉公子釀酒如有何困難可以盡管提出來,陛下會幫汝解決。另外,陛下還有授予官職的想法,不知道葉公子是想文職還是武職。”
葉歡聞言心中大喜,面上卻不動聲色道:“率土之濱莫非王土,天下之人莫非王臣,草民釀制的酒能夠進貢陛下乃草民的榮幸,豈敢求取官職。但這釀酒卻是急需一地方。小子初到洛陽,無以為力,所以這酒不釀造也罷。”張讓一聽葉歡說不釀酒連忙道:“別,別,別,葉公子千萬不要有此等想法,陛下十分鐘愛此酒,要是因此不釀,龍顏大怒,汝與吾都吃罪不起。再說,汝與吾也算自己人,汝有何難處盡管給吾說,不就一釀酒的地而已,汝看中了何處?盡可道來,吾到陛下跟前說去。”
葉歡等的就是張讓這句話遂道:“吾初至洛陽時曾流落于洛陽之南,伏牛山下一村落……”張讓怕葉歡有顧慮又反悔,連忙打斷他道:“不就一村落么,咱家這就回宮復(fù)旨,汝靜待好消息吧!”言罷也不向葉歡辭行徑直離去。葉歡心中啞然,這太監(jiān)怎么比自己還急切。
賈羽見張讓離去,進房中道:“主公表演的真是惟妙惟肖,屬下恭喜主公高升。”葉歡笑道:“這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旨意請下來才知道結(jié)果。”說完叫來蔡祿,吩咐其找來蔡士。不一會,蔡士滿身酒氣的進來,葉歡調(diào)笑道:“汝這可算是整日泡在酒中作樂了吧!”蔡士拱手致禮道:“主公言笑了,不知主公召士來有何事。”葉歡道:“漢釀黃金酒一直以來是用別人的濁酒提純,今后吾等要自己釀酒,你一直收購濁酒,認(rèn)識許多懂釀酒之人,前去招攬一些人到府上,包食宿每月領(lǐng)一貫錢。過段時間咱們要建酒坊,此事由文和負(fù)責(zé),蔡士你要協(xié)助文和。但酒坊建好后,酒坊要由汝負(fù)責(zé)運轉(zhuǎn),汝可明白。”蔡士聞言連忙道:“屬下明白,主公但請放心,屬下絕不敢誤主公大事。”葉歡揮揮手道:“那汝先下去吧!吾與文和還有事要談。“
蔡士告辭離去,賈羽道:“主公何不全部交由蔡管家負(fù)責(zé),蔡管家精明干練,能力出眾,應(yīng)該可以挑起大梁。”葉歡搖搖頭道:“不行,在建坊之前牽扯到村中民眾土地征用這一塊,雖然有圣旨,皇室無償征用,但吾不想這么做,吾希望文和把這事處理好。凡土地被征用者,可以優(yōu)先進入酒坊做工,不愿意做工者按市價五倍賠償,這時正值隆冬,想來田間沒有什么農(nóng)作物,不需要賠償土地里的青苗費。”賈羽聞言心中一陣感動,他亦是寒門士子出身,位高權(quán)重者何時在乎過底層農(nóng)民的死活。衷心道:“主公仁義無雙,但不知主公對酒坊有什么設(shè)想沒有。”
葉歡看了看賈羽道:“這事交給汝了,吾還需要設(shè)想啥,不過吾有一個要求,吾要那村子在吾的絕對掌控之下,必要的話可實行軍管,建堡壘。”賈羽一聽葉歡這是要做甩手掌柜,忙叫苦道:“主公,汝不可以這樣把事情全賴在吾頭上。”葉歡假裝沒聽見,背負(fù)雙手嘿嘿一笑轉(zhuǎn)身離去。葉歡越來越享受這種命令別人去做事的感覺。
又是早朝。漢帝劉宏命張讓宣旨。“益州巴郡葉歡葉濟生就學(xué)于鴻都門學(xué),品德厚重,才華橫溢,先是改良造紙術(shù),后又制漢釀黃金酒。詩歌辭賦海內(nèi)聞名,有功于社稷,才堪大用,今破格提拔,賜七級武爵,千夫。封車?yán)芍袑ⅰ!睆堊尩脑拕偮涞兀陀杏诽鰜淼溃骸氨菹拢豢桑侨~歡年少才薄,還未到加冠之齡……”未等那個御史說完劉宏便怒道:“什么叫年少才薄,汝給吾改良下造紙術(shù),汝給吾釀制個黃金酒,再不汝也作首《將進酒》或是《鵲橋仙》來給朕看看。”聞劉宏一番話群臣一片愕然,那御史更是尷尬,矗立在大殿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司空袁逢正要上前說話,立于一旁司徒袁隗微微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參合進去。
劉宏見群臣不說話,又道:“古有甘羅十二歲拜相,朕今日不過封一十二歲的郎中官而已,況麒麟才子之名響徹大漢,出身鴻都門學(xué),又是海內(nèi)大儒蔡邕的入室弟子,大功于社稷,此等人才朕都不用,莫非要讓天下人以為朕是有才不用的昏庸皇帝,難道這是諸卿的目的。”劉宏最討厭的就是御史,這不許,那不可,實在讓人生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