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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凱旋歸來

  • 大航海歷險記
  • 趙周橋
  • 3098字
  • 2020-11-17 13:57:21

“也許他還有些私事要處理。”于興旺猜測說。

一伙人目送完酷哥,劉旭問:“要不要把前面的怒魔花燒毀?”

吳天昊看了看遍地的怒魔花田,說:“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再說我們現在手里也沒有燃料,還是先回部落,改日叫人準備齊全,再來一趟好了。”

從洞口往陰陽谷去不需要經過怒魔花叢,走出陰陽谷后,我們找了一處美麗的地方把保鏢的尸首埋在一座山丘邊,堆完土包,每人對著墳頭鞠了三躬,胖子傷心的泣不成聲,鞠過躬后,又跪下來不停叩拜。于興旺過去勸扶他,大頭從懷里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掩土埋在墳前,對著墳頭神情凝重的說:“兄弟,你說做為一名刀客,身上永遠都要留著最后一把飛刀,本來該拿一把飛刀陪伴你終身,但小弟身上確實沒有飛刀,只有一把匕首,你姑且著用吧。有刀在手,總比什么都沒帶的好,一路有刀相伴,起碼也不用怕被下面的鬼欺負。”

大頭念完他古怪的悼辭后,沒過多久天空已經泛白,此時已經有人哈欠連連,吳天昊提議大伙就地小寐片刻。

為了讓大伙都能小息一陣,我獨自包攬了站崗,孟蕾最先醒來,見我坐在保鏢的墳頭瑟瑟發呆,走上前關切問道:“要不你也去小瞇一會?”

我搖頭拒絕。孟蕾一笑,望著墳頭略有所思,一會,問道:“你在想什么?”

我淡淡一笑,緩緩說道:“我在思考一個對錯的問題。”

孟蕾笑道:“你太多慮了,這樣反倒不好。”

“哦?”我轉身回望著她。

孟蕾悠悠嘆道:“看來保鏢的死對你感觸很深?”

我苦笑道:“是呀,活著或者死去,有時候不過轉瞬之間。”

孟蕾嘴唇微動,想說什么,又忍住了。這時吳天昊醒過來,中斷了我與孟蕾之間的交談,我見一已是中午時分,起身把所有人換醒,隨意吃了點東西,道別保鏢墳墓,在阿克巴多帶領下原路返回,一路馬不停蹄,回到部落時已是次日深夜,部落的人都已入睡,只有那木和清楚我們此行附帶的任務,還在掌燈為我們守候。去時總共有一十一人,回來只有八人,我問那木和,杜利軍跟王九有沒有回來,那木和分不清誰是誰,但他肯定的說:“沒有人回來過。”

一陣沉思,也不知道他倆走出山洞了沒,想起將生命留在陰陽溝的戰友,惆悵不已。那木和見到拉古布拉,自是欣喜不已,激動的兩淚縱橫,想去叫醒那木珍子,拉古布拉攔住了他,說明天再續不遲,本以為能看到那木珍子,不想拉古布拉推卻了那木和的熱情,我心中莫名的有種失落感。

趕路一天,大家也都累了,稍做交流便各自回去休息,我還是住在那木和家中。這么晚了,那木和沒去打攪妻子,自己給我端了一盤熱水,還給我煮了一份野菜高粱飯。那木和燒的飯聞起來很清香,吃起來也很可口。

那木和一直坐在我旁邊,等我吃完之后才面帶笑容的詢問我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我能明白他苦等我的原因,我抹了一下嘴,從進入怒魔花開始,一一詳細的把經過講給他聽,只把杜利軍開槍殺死保鏢這一節給隱瞞了過去,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不想把人類如此丑陋的一面展現在質樸的那木和面前,何況這之前彼此還是出生入死的戰友。

那木和的表情隨著事情的起伏而變化,他聽的很專注,除了中途給我卷了兩次旱煙,很少打斷我的話,直到我講完整件事情,他才不無擔憂的問我:“那些會使巫術的人全都被你們殺死了?那你說他們有沒有在死之前對碑文上下過蠱術?”

格羅姆人有沒有對石碑下蠱術,我也說不來,而這也正是我最耿耿于懷的心結,不把這事弄清楚,總覺得沒給略樓人把事情辦好,更怕的還是弄巧成拙,反而害了他們。但事已至此,光擔心也沒有用,實在不行還得另想其他辦法,或去探訪一些也懂巫術的人過來幫忙解除咒語。一想到會懂巫術的人,腦子里馬上就浮現神仙姐姐的樣子,不知道她能不能幫上忙。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那木和,并且還說:“格羅姆人應該還沒有全部被我們消滅,但是摸清了他們的底細,剩余的一小撮人成不了什么氣候。”接著再把燒毀怒魔花想法也對他說,那木和憂喜各半,對族人無法預測的前途甚是憂心。

我問那木和:“通常疾病發作的周期是多長時間?”

那木和說:“基本上是一年左右。”

次日,我們瓦解了格拉烏溝的消息,傳遍整個略樓族部落,在這一整天的時間里,我們受到了無比尊榮的英雄般待遇,除了胖子沉溺在對保鏢離去的悲傷中,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肯出來,其余的人都應邀參加了族人又一次為我們舉行的歌舞會,年青的族人手拉手把我們圍在中間載歌載舞,大頭不會翩翩起舞,只有不停的晃著他那顆大大的腦袋以示自己很配合大家,于興旺舉措的站在中間,自己不動,被熱情的姑娘們推著擺動,吳天昊則是不斷的摸著自己光禿禿的頭頂,熱呵呵的笑著。孟蕾的悟性很高,看了一會就能陪著他們一起跳了。

我則是端著酒碗,該扭幾下的就扭,沒人強迫時就找他人喝酒。整個舞會中跳的最開心的就是那木珍子了,自從一大早那木和把我們的壯舉告訴她之后,她已經開心到現在,看著她笑的這么甜蜜,蝴蝶映花般的婀娜舞姿,我覺得我做什么都值了。在她跳完一段舞蹈后,端起酒碗輪流向我們幾個敬酒,與我碰碗時,我癡醉的差點把酒全灑了出來,笨拙的舉止換來了珍子嫣然一笑。

除了那木珍子,其他姑娘臉上具是洋溢著歡快,每年一次的遣送多年來一直像噩夢般的籠罩在她們的內心深處。除了年青人,年長的族人并沒有表現的這么酣暢,他們憂喜參半。

酒過半席,孟蕾叮嚀吳天昊不可再多喝酒,吳天昊朗聲大笑,絲毫不介懷,孟蕾苦勸無果,使出殺手锏,揪著他去換藥。我一連接過好幾位略樓族姑娘手中的敬酒,一口一碗,瓦碗雖然淺底,盛酒不算多,但這酒勁大,比豐裕島上的白燒有過之無不及,喝到這個時候,族人的熱情早已把我灌得燥熱,吐舌頭喘氣。 這時族長把我叫到一邊,說道:“聽拉姑布拉之言,少俠力排眾異,傾力相助,為本族人做下駭世奇功,此恩此德,全族人無以為報,不知少俠有何要求,山里人只要力所能及定不推卻。”

嬉笑打鬧我是在行,這么一位年長老者如此低聲下氣與我說話,令我很不習慣,撓首傻笑。當時相助不過憑著一腔熱血,哪想過什么回報,愣愣回不上話,好一陣,才文縐縐說了一句:“族長無需多慮,除暴安良乃常人應當所為,不用掛在心上。”

族長說道:“對少俠來說這或許不過舉手之勞,但對我們整個略樓族人來說,這是一個大如天的恩惠,少俠要是不讓老朽回贈,老朽寢食難安呀。”

族長說的動容,只把我聽的熱血涌動,族長見我不答,嘆了口氣,面露難色道:“老朽知道,少俠走南闖北,什么好東西沒見過,自然對山里人的東西瞧不上眼。”

“言重了,”族長的話把我說的冷汗迭出,“我絕無這個意思。”

“族長,你就不要為難我小兄弟了。”換過藥的吳天昊和孟蕾不知何時站在我倆身邊,說話的正是吳天昊。

“不過,”吳天昊突然一臉壞笑:“據聞,我這位小兄弟現如今還是孑然一身,連女朋友都未曾談過。”

“略樓姑娘個個嬌艷貌美,要不族長大人就把他給招贅了?”孟蕾閃著大眼睛,一臉作弄的看著我。

“招贅不敢,”族長應聲道:“只要少俠有意,看中哪位姑娘,老朽一定促成好事。”

“那容易,”孟蕾壞笑道:“打鐵趁熱,有位姑娘這位少俠心儀已久。。。。。。”

“孟蕾,給我閉嘴,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我還真怕她胡攪亂捅,喝止道:“別無中生有,唯恐天下不亂。”

孟蕾見我發怒,果然把嘴巴合上,吳天昊哈哈大笑,族長還想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這時大頭端著酒杯滿嘴酒氣走了過來,“什么好事,大伙笑的這么開心?”

孟蕾咯咯直笑:“族長正給你得波波頭說親呢。”

“啥?”大頭張大嘴巴,臭烘烘的往我臉上靠,把我看的難受才轉過臉,指著族長,“嗨,我說老族長,沒這么偏心的,你問問在場知道的人,前天我的功勞絕不比這小子少,有這等好事怎么只落他一人頭上?”

族長臉露欣喜,連聲應道:“不,不。怎么會呢,還正想過去問問你的意思。”

“關問我也不行,”大頭得寸進尺道:“我那還有兄弟呢,尤其那個姓于的,不用族長親自開口,我去知會一聲保準他樂的屁股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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