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3章 一曲驚天下,毒發(fā)

  • 帝錦伊人
  • 綺秋
  • 3095字
  • 2020-10-24 00:41:48

穹伊每一句話的停頓都恰到好處,正好撩起南宮的好奇心卻又留有余地,南宮的內(nèi)心很焦急啊,姑娘,你說話能干脆點么?

“畢竟,我可是你的債主,若是我此時收賬,估計里里外外扒光了你都不夠還債的,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這么做的,我沒有扒人衣服的嗜好,而且……”穹伊上下掃了南宮一眼,“我對你……你的衣服沒有興趣。”

“那你想怎么樣?”南宮把心一橫,“左右我是不會把那五十萬兩拿出來的。”

“你想賴賬?”穹伊挑眉。

“我可沒說,只不過這五十萬兩是我的命根子,打死我也不會拿出來的。”南宮雙手緊緊抱著胸前,不自覺往后挪了一下,穹伊打量的目光讓他覺得瘆得慌。

穹伊狡黠一笑,“看你說的,我都說了是幫你賺銀子,如何還會打你的主意?”

南宮仍然持懷疑的態(tài)度,“我憑什么相信你?”他可沒忘記被這姑娘坑到吐血的光榮事跡。

“你有的選嗎?不若我將你的消息放出去如何?看看你的父兄會不會讓你如此安生的游山玩水?”穹伊用發(fā)梢輕輕掃了掃白皙柔軟的指腹,隱隱有失去耐心的趨勢。

聽到這話,南宮詫異地看了穹伊一眼,她知道?

南宮的詫異在意料之中,原本以為別人都被蒙在鼓里,如今被當(dāng)面拆穿,有此反應(yīng)實數(shù)尋常,穹伊?xí)庖恍Γ旖俏⑽⒙N起恰彎起一道完美的弧度,“怎樣?考慮的如何?”

“你早就知道了?”南宮的神色在微微的波動后又恢復(fù)如常。

“是。”

“為何不早說?”

“我沒有當(dāng)眾拆人臺的習(xí)慣。”

“……”

姑娘,你現(xiàn)在不就是在拆臺嗎?到底是誰教你練就的如此的厚臉皮?

“你想讓我做什么?”南宮自知掙扎無望,自己軟肋被人死死的捏在手中,他也不必再做無用功。

一聽南宮如此問,穹伊的態(tài)度突然就好起來了,盈盈笑意中似乎還有一絲討好的味道,“你別緊張,我又不會讓你做傷天害理的事。”

南宮白了她一眼,有什么是你宿夕姑娘做不出來的?

穹伊直接忽略了南宮的鄙視,繼續(xù)說道:“不如這樣,我雇你做我的保鏢,三年,你放心,我給的價格絕對公道,如何?”

“……”

又是三年,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誰?她這簡直是在強(qiáng)搶民男,南宮此刻只覺得欲哭無淚,好不容易以為有了艷遇,結(jié)果欠了一屁股債不說,還簽了三年的賣身契,還有比他更凄慘的人嗎?

穹伊看向南宮想征求意見,卻發(fā)現(xiàn)他只是哀怨地看著她,薄唇抿緊,桃花眼中泛著委屈,穹伊的心里突然就滋生了一股罪惡感,她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但這個念頭只在腦海里盤旋了片刻,便被穹伊拍飛了,她怎么能這么想,她可是在劫富濟(jì)貧,他這么有錢,支援一下她這個窮人有什么不可以的?況且他素愛美人,讓他保護(hù)一下弱小的自己好像也不過分。

這樣一想,心里的罪惡感頓時就消失了,連小胸脯都不自覺地挺起來了,開口說道:“唔……你再不說話我可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哦!”

南宮只覺得穹伊太殘忍,而自己太無辜,他實在無法開口把自己給賣了,“你還是當(dāng)我默認(rèn)了吧!”

“保護(hù)我讓你如此不情愿嗎?”南宮的態(tài)度真的打擊到了穹伊的自尊心。

“是。”南宮幾乎是無意識地吐出了這個字,只覺得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了,一抬頭看見穹伊在委屈地掉金豆,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其實這也不是他的本意,他不是不愿意保護(hù)她,只不過這樣的方式他不能接受。

南宮一時間竟是手足無措,想伸手去擦那張臉上的眼淚,可指腹間觸手滑膩,那美好的觸感竟讓他生不出一絲褻瀆之心,那只手反射性地縮了回來,他只能不斷地道歉:“我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呃……我的意思是我沒有不愿意,我只是……只是……”

殊不知此時感到無措的還有另一個人,看到穹伊哭泣,殘生只覺得如坐針氈,想安慰穹伊卻又怕被發(fā)現(xiàn)潛藏在心底的情意,但讓他什么也不做著實是在為難他。

所幸,南宮雖然說的語無倫次,但穹伊卻聽懂了,眼淚漸漸止住,抽抽噎噎道:“既如此,以后也不許你再有任何怨言。”

“是。”

南宮的神色無比頹唐,想他也是天定聰明,怎就被這個姑娘吃的死死的,這叫他情何以堪?

如此這般,這件事情才算告一段落。正當(dāng)怪異的氣氛在房中彌漫開來時,“錚”的一聲琴音在整幢樓內(nèi)回旋不絕。

房中的三人驚訝地看向琴音的來源,之間輕煙繚繞的舞臺上,一名身著雪白煙云紗裙,面罩白色面紗的女子一手抱琴,一手扶白色綢帶,自二樓躍出,體態(tài)輕盈,猶如振翅欲飛的蝴蝶,在空中旋轉(zhuǎn)翻飛后方才落入那裊裊輕煙中,在如夢似幻的舞臺上翩然若仙。

這女子,正是花容!

“美!”南宮不自覺地邁步走向窗前,這是他此刻最為真實的感覺。

“確實很美!”沒想到一度冷清的殘生也對花容如此贊嘆,這不禁讓穹伊的心里更是自豪,這就是她的花容姐姐,她也覺得很美。

穹伊呆呆地望向舞臺中央,視線最終定格在那名席地而坐將琴置于雙膝上的白衣女子身上。

琴音自女子指尖流轉(zhuǎn)而出,不似初時那“錚”的一聲的霸道凌厲,此時的琴聲如同山澗幽泉,沁人心脾,眾人只覺得胸口的濁氣一掃而空,身心舒適,無法抑制地沉醉其中,甚至給人一種聽一曲方可延年益壽的錯覺。

正當(dāng)眾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之時,琴聲忽而婉轉(zhuǎn)低鳴,似有一股閑愁,又似有一腔幽怨,在琴聲中如泣如訴,欲噴薄而出。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fēng)干,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女子淺吟低唱,聲音細(xì)碎清冽,在琴聲中更添一分情愁。

乍一聽,眾人只覺得身臨其境,似乎看到了這女子的幽怨,似乎聽到了這女子的低訴。雖不懂這份情緒從何而來,但心底卻不約而同地升起了一抹憐惜。

這一曲,只有穹伊懂了,眼底不由地劃過一絲心疼,她的花容姐姐,太苦!

一曲畢,余韻悠長,滿場皆寂,眾人似乎還能聽到空氣中的婉轉(zhuǎn)低訴,而一回神,臺上的女子已然不在,徒留那裊裊輕煙在空中纏繞盤旋。

“果真是琴藝超絕,怕是時間無人能及。”南宮將折扇收起在手心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眼中盡是癡迷。

穹伊一轉(zhuǎn)身回到座位上,手中把玩一只青釉瓷杯,道:“果真是數(shù)風(fēng)流人物,還看今朝啊!”

南宮一回頭,瞇起一雙狐貍眼,順勢作揖道:“過獎過獎!”

穹伊白了他一眼,不要臉!

入夜,一只灰色的信鴿從碧霞閣中飛出,若是仔細(xì)看,便能發(fā)現(xiàn)這只信鴿要比普通的信鴿大上一半,且身形更為矯健有力,速度極快,眨眼之間便到了百米開外,在它的腿上系著一個信箋:她買下了碧霞閣!

夜色濃黑,高懸的天幕中掛一輪彎月,清涼如水。

碧霞閣的后院仍有一間房亮著微暖的光,穹伊此時和衣臥在床上,身子微微蜷起,雙手死死地捂住小腹,衣衫緊緊貼在身上,依稀可見玲瓏的曲線。眉頭緊皺,面色蒼白,額頭細(xì)細(xì)密密地冒出顆粒大小的冷汗,唇瓣被咬出清晰的齒痕,有血跡滲出,看起來極為痛苦。

整間房內(nèi)只有床腳的燭光還亮著,被窗外吹進(jìn)來的夜風(fēng)輕輕撥弄著,剪碎了一室微光,朦朧之下,更顯的床上那抹人影蒼白無助。

半月已過,穹伊,毒發(fā)了!

雖然經(jīng)歷過一次焚殤的折磨,但這一次疼痛似乎仍然超出預(yù)料,穹伊仍然覺得自己的神經(jīng)末梢都被疼痛刺激得遲緩了許多,酥酥麻麻的疼痛不斷從小腹蔓延到四肢百合,一陣烈過一陣,寸寸筋骨似要被碾碎一般。

穹伊只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困難,她從來沒有一刻像如今這樣迫切地想要見到那個男人。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穹伊感覺到似乎有人強(qiáng)勢地捏著她的下頜,往她的嘴里喂了一粒入口清涼的藥丸。

不知過了多久,穹伊悠悠轉(zhuǎn)醒,一睜眼便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熟悉的輪廓,熟悉的白衣,不是瑖機(jī)又是誰?

看向窗外,天色仍然很黑!

“你為何會在這里?”穹伊不起身,冷眼看向瑖機(jī),感覺身上粘粘的極不舒服,不禁煩躁地動了動身子,軟綿綿的,虛弱無力。

連穹伊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心里的那團(tuán)無名的煩躁竟是因為身上的衣服未曾換新,她可是記得在懸天崖底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來送解藥!”瑖機(jī)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瓷瓶遞給穹伊,看得出來做工十分精致,瓶身晶瑩剔透,沒有半分雜色,“這是三個月的解藥,三個月后,我自會再找你。”

主站蜘蛛池模板: 台湾省| 阆中市| 南昌市| 屯门区| 股票| 收藏| 桓仁| 锡林浩特市| 班戈县| 乡城县| 苍梧县| 上蔡县| 阳信县| 赤峰市| 于田县| 南乐县| 米泉市| 比如县| 青神县| 齐齐哈尔市| 灵武市| 嘉禾县| 汾阳市| 营山县| 罗山县| 蒙山县| 黔西县| 贺州市| 德令哈市| 鄂托克前旗| 新野县| 汉阴县| 武义县| 井冈山市| 聂拉木县| 喀喇| 潼南县| 宣武区| 宜阳县| 隆回县| 保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