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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當媽媽了

撒加抱著章慕晴來到譚雄家里,譚雄讓撒加把章慕晴放在他實驗室的一座實驗臺上。

譚雄和高進立即啟用著實驗室里的各種奇怪的儀器設備,來研究章慕晴的身體和這顆已經變色的靈魂寶石。雖然撒加知道章慕晴可以從天使與普通人之間變化,但他并不知道這是不是用的寶石的力量,這都是他的猜測。如今已證實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經過一系列測試研究后,譚雄開始說話了:“撒加,測試結果表明,她所戴的這顆寶石與普通寶石沒有任何不同。她的身體也已經可以判定為死亡了。”撒加聽了皺起眉頭,臉上表現出難過的表情。譚雄又說:“但是,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那就是她體內還保留著非常微弱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能量。這能量之弱,就好比原本燒了一堆大篝火,然后篝火熄火之后,僅剩一根小小的木屑上有著一點點紅光。然而這一點紅光是否能再次引燃這堆篝火,這種事情可能性太小了。”

撒加懇切地對譚雄說:“譚伯伯,不管希望有多渺茫,求求你一定要試一試。”譚雄:“我會答應你試一試的,但是,問題并不只是可能性小,而且還需要你付出代價。撒加,我問你,你愿不愿意以你的命換她的命?”

撒加:“我愿意,沒有問題。”

譚雄:“是這樣,章慕晴體內微弱的能量需要一種能與之匹配的超級能量的輸入來進行催化,這就好比向那木屑上的紅光吹入純氧,使木屑燃燒起來,最終再次燃起篝火。而這個“純氧”就是你體內的精神寶石的能量。就是要把這份能量輸入到章慕晴的體內,這就有那么一絲絲可能復活她。然后這個實驗過后,你很可能會死,即使活著,要不就你的腦子會受影響,就是變成傻子,要不就是患上嚴重疾病。總之,實驗過后的你即使活著也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健健康康的。而且,我還不能保證章慕晴是否真的能復活。撒加,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你還想要進行下去嗎?”

撒加說:“譚伯伯,我很小的時候我媽媽就離開了我,我爸爸是酒鬼一個也不管我死活,只有章老師對我最好、最關心我。后來我爸爸死了,媽媽也被人殺害了,現在的我沒有任何親人了,只有章老師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不希望連她也離開我,為了她,讓我做什么都愿意。所以譚伯伯,我們快點開始吧。”

譚雄:“你們的師生情令我感動。高進,你把章慕晴抱到2號實驗室的1號床,撒加,你去2號實驗室2號床躺好。我們馬上進行實驗。”

高進和撒加各自安譚雄的吩咐做好,現在撒加和章慕晴躺在一個有一面墻透明的實驗室里,等待著實驗的到來。高進和譚雄則在對面的控制室里操作著各種奇怪的儀器設備。2號實驗室里,撒加和章慕晴分別躺在兩個實驗臺上,他們兩個身邊也有著各種奇怪的儀器設備。接著,有幾根細針扎進了撒加的頭里面,撒加開始皺著眉,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而章慕晴這邊,有著一個臺燈似的東西照射著她,從那東西里面有著無數根細小的白線插進了章慕晴的身體各處。臺燈似的儀器設備和白線閃爍著很淡的白光。

接著,撒加臉上的表情似乎顯得越來越痛苦,但他沒有啃聲。照譚雄的說法,為了增加實驗的成功率,最好不要打麻醉藥,但是他不知道這會是個什么程度的痛苦。很顯然,從撒加的表情來看,一定很痛,他緊咬著牙,臉上冒上一點點汗水,身體微微顫抖著。再接著,他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臉上冒汗越來越多、嘴唇也變得有點泛白了。這是一個人承受著極度痛苦時的表現,但是撒加一直都沒有吭過一聲。他的忍耐力讓高進和譚雄驚訝不已,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有忍耐力的人。

一段時間后,實驗結束了,撒加依然安靜地躺在實驗臺上。撒加為了不影響譚雄和高進的操作的心態,他至始至終都在強忍著疼痛,一聲不一聲不吭,他怕他的吭聲會導致增加實驗的失敗幾率。”

譚雄和高進進入實驗室,看著章慕晴和撒加,他們也不知道結果會怎么樣。過了一會兒,章慕晴的眼睛緩緩睜開了,實驗成功了,章慕晴被順利地救活了。

看著已經睜開眼睛的章慕晴,高進和譚雄露出了開心的微笑。高進對章慕晴說:“章慕晴,你感覺怎么樣?”章慕晴一臉懵逼地問:“高進,我,我這是怎么了?我們這是在哪?這,這是在干什么呀?發生了什么事呀?”高進有點激動地說:“章慕晴,你知道嗎,我們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了,我和我的導師還有撒加把你死而復生了,我們的實驗成功了。”章慕晴呆呆地看著高進,然后又看了下這個奇怪的的老伯,說:“哦,這樣啊。那這是你的導師?”高進:“是啊,我導師,他叫譚雄,你知道嗎?我這導師可是……”“高進!”譚雄打斷高進的說話,然后對著章慕晴說:“你現在看看你身體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章慕晴:“哦,我看看。”章慕晴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對著譚雄說:“好像沒什么不妥,挺好的。”然后章慕晴看到了躺在實驗臺的撒加,然后對著撒加說:“撒加,你……”然后章慕晴轉頭看著著譚雄和高進問道:“撒加這是……”

譚雄:“要救活你必須要使用另一顆具有超級能量的寶石:精神寶石。就是融入到撒加體內的那顆寶石,它與你身上的這顆靈魂寶石相呼應,精神寶石的能量催化了你的生命之火,使你復活。但是,由于在提取精神寶石能量的時候對撒加的身體產生了損害,現在,我也不知道他能否活著。就算活著,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健健康康了。這些我都對他說過,但是他依然說,他愿意。”

聽完譚雄的話,章慕晴的眼里流出了眼淚。章慕晴說:“撒加,你為什么那么傻,為了救我犧牲你自己,值得嗎?”淚水從章慕晴的臉上滴到了撒加的身上,撒加沒有任何動靜。連接撒加的儀器表明撒加的本身就微弱的生命信號變得越來越微弱。章慕晴看著這儀器信號,眼神充滿著絕望與悲傷,她現在已經不能變成天使了。然后,她轉身要離開。

就在這一瞬間,儀器上撒加的生命信號奇跡般地增強了,她開始有點激動地看著撒加的臉。果然,撒加的眼睛開始慢慢睜開了,撒加活過來了。

章慕晴含著淚開心地說:“撒加,你醒了?你感覺怎么樣了?有哪里不舒服嗎?”撒加眼珠子轉了轉,然后眨了眨眼,然后對章慕晴說:“媽媽,這是在哪兒呀?媽媽我好怕,媽媽我們回家好不好呀?”章慕晴:“啥情況?”然后她看著譚雄,希望他能解釋一下。

譚雄解釋說:“我剛剛說過,他即使沒死也不可能有個健康的身體了,看他這樣子應該是我們實驗的時候損傷了他的腦細胞,影響了他的智力。就是說,他現在就是個弱智兒童了,至于他到底有多弱智,我也不知道了。”章慕晴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看著撒加起來,然后搗鼓著身邊的儀器。然后撒加對章慕晴說:“媽媽你看,這個好好玩,媽媽你幫我買下這個好不好呀?”

章慕晴剛想跟撒加講清楚真相,但是她的一個回憶讓她改變了主意。

那是在地球人成功擊毀外星人的太空巨型母艦之后,發現地球上還剩余一些外星殘余勢力,其中還有地球人的叛徒。那場戰役成功殲滅所有外星殘余勢力和叛徒,但是撒加的媽媽卻在戰斗中犧牲了。章慕晴依稀記得,撒加抱著他媽媽的尸體,對著自己懇求道:“章老師,救救我媽媽吧,我求你了。”章慕晴只能搖搖頭,無奈地看著他。然后,撒加抱著他媽媽目光呆滯地向前走著,一直走著,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章慕晴看著撒加漸漸遠離的背影,眼神里充滿著同情和無奈。

想到這里,章慕晴想如果現在告訴撒加真相肯定會讓他很難過,不如等到合適的時候再告訴他也不遲。

章慕晴看著撒加在搗鼓著這些儀器設備,她對撒加說道:“撒加,媽媽現在告訴你,別再搗鼓那些東西了,你再搗亂媽媽就不理你了。”撒加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對章慕晴說:“媽媽別不理我呀,我不搗亂了還不行嗎?”章慕晴:“嗯,撒加好乖。”

第二天,高進、章慕晴和撒加三個人坐上了飛往自家城市的飛機。

下飛機后,高進與撒加和章慕晴道別,高進去了他工作的秘密基地,而章慕晴帶著撒加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車。

章慕晴通過觀察撒加一路的言行舉止,判定他的智力相當于一個三四歲的小孩。章慕晴想著是否有辦法讓撒加恢復智力,她打算去找腦神經科的專家去試一試。

章慕晴帶著撒加回到了自己的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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