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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畢承澤逼著我做他的女伴

  • 愛讓惡魔變天使
  • 衣如新
  • 5899字
  • 2020-10-23 15:44:45

不知道是文蓉沒有盡心完成我的請求,還是她的影響力太小,亦或是她的魅力太大了,總之接下來的幾天畢承澤一直賴在文家不走,理由是要跟文蓉一起好好復(fù)習(xí)功課準(zhǔn)備迎接期末考試,兩個人可以互相幫助以便雙方成績都有所提高。

我的父親和苑雨潔對此感到無比高興甚至有些欣喜若狂,每日里吩咐張姐和劉姨將那好吃的好喝的流水般端到文蓉的房間里,生怕怠慢了親家少爺。但是好在他只是整天跟文蓉在一起,并沒有再來敲響我的房門,使我能夠得以靜心溫書。

大學(xué)里的學(xué)習(xí)跟中學(xué)是完全不同的。上中學(xué)時我一心只想著早早考上大學(xué)早早離開這個家,因此才能做到心無旁騖刻苦努力,但是現(xiàn)在我只是擔(dān)心考試掛科,才臨陣磨槍般地坐在寫字臺旁不住地寫寫畫畫,嘀嘀咕咕。

期間只有王小瑛會一天三次敲響我的房門,我也只是在飯桌上才會遇見文蓉和畢承澤等,卻基本沒什么交流。就算文蓉想跟我說些什么,我也裝作聽不見的樣子,弄得她無可奈何。

12月30日,我早早起來,穿戴整齊,悄悄來到飯廳里,見張姐正在準(zhǔn)備早飯。

見了我,張姐笑道:“二小姐早,今天怎么起這么早?要出門嗎?”

我笑嘻嘻地點(diǎn)頭,悄聲道:“有什么吃的嗎?”

張姐為難道:“只有面包和牛奶,早飯還沒有做好呢!”

我笑笑,說道:“沒關(guān)系,給我一杯牛奶,再來一塊面包吧!”

張姐急忙將面包放入烤箱中稍微加熱一下,又倒了杯熱奶給我,我道了謝,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早餐問題。之后背了背包,跟張姐揮手道別。

張姐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計,一把拉住我的手,問道:“小祖宗,你倒是說明白要到哪里去?回頭你父親問起來叫我怎么回答?”

我笑道:“不會走遠(yuǎn)的,左不過是在市區(qū)內(nèi)轉(zhuǎn)悠,我就是想到街上拍一些照片而已,你緊張什么。”

張姐這才放開我的手,笑道:“這還差不多,我以為你又要獨(dú)自出門旅行呢!但是,今天為什么不再老實地待在家里溫書了?”

我嘻嘻笑道:“勞逸結(jié)合嘛!拜拜!”說完大步離去。

此時整個文宅靜悄悄的,就連我的父親和他的妻子也還沒有起身。天色還是漆黑一片,街燈明亮,有環(huán)衛(wèi)工人在打掃,也有早起的行人在鍛煉身體。

我心情大好,不住地舉起手中相機(jī)拍攝。就這樣一路走一路拍,有時候還會停下來跟環(huán)衛(wèi)工人們打招呼,他們也都熱心地回應(yīng)我,見了我的鏡頭也都毫不介意,配合地任我拍攝。

天漸漸亮了起來,街上的行人和車輛漸漸增多,打破了夜的寂靜。我信步登上一輛公交車,坐在車上向外觀望,看到感興趣的東西就隨機(jī)下車進(jìn)行拍攝,冷了就找一家小店喝點(diǎn)熱飲,吃塊點(diǎn)心,順便歇歇腳,歇夠了就繼續(xù)到大街上轉(zhuǎn)悠。

中午的時候我進(jìn)入了一家火鍋店,什么麻的辣的鮮的香的統(tǒng)統(tǒng)塞進(jìn)口中,簡直百無禁忌,把苑雨潔那套養(yǎng)生之道全部扔到爪哇國里去……總之這一天我過得是極盡自由,極盡高興,以至于流連忘返,直到七點(diǎn)鐘才回到家里。

文家大宅依舊是燈火輝煌的,大廳里一片歡聲笑語,人們都圍坐在沙發(fā)里欣賞文蓉的晚禮服。

只見文蓉的一頭秀發(fā)高高盤起,發(fā)髻間別了一支鉆石的頭飾,閃閃發(fā)亮;身上一件淺粉色絲綢禮服,使得她原本姣好的身材更顯得修長挺拔,胸前與頭飾配套的鉆石胸針和手腕上的鉆石手鏈,更顯得她如公主般氣質(zhì)高雅,貴不可言。

我的父親和苑雨潔眼中濃濃的愛意顯示出他們對自己平生最得意“作品”的深深熱愛,文宣文宇眼中滿滿的寵溺簡直能夠融化這嚴(yán)冬里的無盡冰雪。就連畢承薇的眼神也狂熱得有些嫉妒,說道:“哎呀!文蓉,你打扮成這樣去參加我的生日晚會,可叫我怎么辦啊?到時候所有的風(fēng)頭都會被你搶走了!嗚嗚,怎么辦啊苑阿姨?”一番話逗得大家都哄笑起來。

我急忙屏息斂氣,放輕了腳步準(zhǔn)備溜到樓上去,誰知道忽然被一個聲音叫住:“文芯!怎么回來得這么晚,快過來見客人!”正是苑雨潔那虛偽溫膩的聲音。

我只好轉(zhuǎn)身來到眾人面前,對著畢承薇道:“承薇姐姐好!”

我說完轉(zhuǎn)身欲走,畢承薇笑道:“文芯,你看文蓉的禮服都準(zhǔn)備好了,你的呢?穿出來讓大家看看吧!”

我頗為尷尬,笑笑道:“哦,是……還沒有準(zhǔn)備好呢!呵呵。”

畢承薇一笑,說道:“要抓緊哦!后天晚上就要舉行晚會了呢!到時候不可缺席喲!”

我打著哈哈,匆忙溜到樓上自己的房間里,不屑地自語道:“小爺才沒有時間去參加你的什么生日PARTY,還準(zhǔn)備禮服,哼,見鬼去吧!”之后我匆匆換衣,將今天一天拍攝的照片存入電腦,開始一張張欣賞挑選起來。

這一天收獲頗豐,相機(jī)里存了大概幾百張相片。我先是將畫面質(zhì)量不好的刪除,之后再將沒什么意義的刪除,再然后按照照片的內(nèi)容和表現(xiàn)的主題將之分類。最后得到的精品(我自認(rèn)為的精品)照片卻為數(shù)不多,不過寥寥十幾張而已。

我欣賞一番,之后打開修圖軟件竭力將它們修飾成我想要的效果,最后開始為圖片配詞。這是最難的一項工作,即使對于學(xué)習(xí)漢語言專業(yè)的我來講,也是頗費(fèi)腦筋的。就這樣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

晚上九點(diǎn),我終于給十幾張照片全部修圖配詞完畢,之后發(fā)給了林楠,希望能夠交差。看看時間還早,我便順手拿了一本書,躺在沙發(fā)上閱讀。剛剛看了兩頁,“篤篤”的敲門聲又一次響起。

我心中哀嚎一聲,起身將門打開,果然是畢承澤雙手插在褲子兜里站在門外。

我有氣無力地說道:“什么事啊畢少爺?大晚上的我要睡覺了,有事明天再說吧,OK?”說完就要關(guān)門,卻被他伸手?jǐn)r住,說道:“我要看看你的晚禮服。”

“什么?”我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問道。

畢承澤臉上還是一片漠然,說道:“我要看看我女伴的晚禮服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

我心里瞬間奔跑過千萬頭草泥馬,有些抓狂地道:“又是晚禮服!畢少爺,你別跟我談什么晚禮服,我也不會去參加那個什么生日晚會,更不會給你當(dāng)什么勞什子女伴。”

畢承澤上前一步,跨進(jìn)我的房間,不疾不徐地坐到沙發(fā)上,語氣平淡地說道:“那是你答應(yīng)過的,你不會言而無信吧!”

我只好跟過來坐在他旁邊,大聲道:“畢少爺,我那天是被逼無奈才答應(yīng)你的,根本不是出于真心。還有,畢少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眼神兒不好。”

畢承澤秀眉微挑,說道:“我視力很好,可以去當(dāng)航天員了。你什么意思?”

我笑道:“既然視力沒問題,那為什么看不見眼前現(xiàn)成的大美女兼大淑女兼大家閨秀文蓉呢?你看啊,我家文蓉秀外慧中,氣質(zhì)出眾,人品好脾氣佳,而且我保證她會百分百愿意當(dāng)你的女伴。所以,畢少爺乖,聽我的話帶著文蓉去參加晚會吧,她一定會帶給你無尚榮光的,OK?”

畢承澤臉上忽然現(xiàn)出一絲怒容,冷冷地道:“我不需要別人來為我出謀劃策做出選擇。我已經(jīng)選定了你做我的女伴,絕不容你更改反悔,你還是趕快去把你的晚禮服穿出來吧!”

我心頭火起,噌的一下站起來,架起雙臂道:“沒有。”

畢承澤也緩緩起身,附身盯著我的眼睛道:“那明天我?guī)闳ベI。”

我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不去!”

畢承澤理也不理,他一邊朝著門口走去,一邊說道:“明天早上我來找你,別再妄想可以像今天早上一樣逃脫。”說完開門出去了。

我簡直哭笑不得,弄不明白這貨是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線,為什么就吃定我了。

第二天早上,我從那個老生常談的夢里辛辛苦苦地醒轉(zhuǎn),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于是努力地想爬起來,卻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又一頭栽在枕頭上,覺得太陽穴都一跳一跳地疼了起來。

我低聲詛咒著畢承澤,害我一夜沒有睡好,噩夢連連的,現(xiàn)在渾身不舒服,恨不得大哭一場才好。正當(dāng)我在枕頭上輾轉(zhuǎn),“篤篤”的敲門聲再一次響起。我一聽就知道是畢承澤,干脆閉上眼睛不理他,打算就這樣一直睡覺好了。

過了一會兒,只聽門鎖“咔嗒”一響,接著門被推開,我的父親當(dāng)先走了進(jìn)來,急急地問道:“文芯,怎么了?為什么不開門?你身體不舒服嗎?”

我心里這個氣呀!可是又不敢怎么樣,只好低聲說道:“我沒事,這就起來了。”

可是父親的一只大手已經(jīng)覆在了我的額頭上,探了探溫度,他叫道:“有點(diǎn)發(fā)熱呢!文宣,去取體溫計來。”

我立即從床上坐起,大聲道:“別去,我沒事,我這就起來。爸爸,是你的手涼而已,不是我發(fā)熱,你們請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父親嘆了口氣,起身出去了,文宣也跟著離開了,畢承澤卻站在門口不肯離去,說道:“既然沒生病就快起來吃飯,之后我們出去。”

我大怒,順手抄起手邊的一個抱枕朝他扔去,叫道:“走開!”

他敏捷地伸手接住,之后緩緩走到我床邊,將抱枕塞進(jìn)我手里,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說道:“聽話,快起來。哥哥帶你出去嗨。”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我大叫:“神經(jīng)病,莫名其妙,你是誰哥哥!”

他卻頭也不回,關(guān)門走了出去。我只好磨磨蹭蹭地起來,也不去洗漱,胡亂披了一件棉袍就來到飯廳里。

桌上不見畢承薇,其余眾人都在,想來昨晚就應(yīng)該離開去忙她的生日晚會了吧。

我又看向文宣,心想他的情人已經(jīng)走掉了,未婚妻正忙得不可開交,為什么他還能如此沉著地坐在這里用早餐呢?還真是令人費(fèi)解。

我搖了搖頭,開始喝粥。以往我都是第一個吃完,第一個離開餐桌,但是今天是個例外,我坐在那里一直埋頭喝粥,不肯離開。

眾人雖然覺得奇怪,卻也無人說什么。

畢承澤用餐完畢,恭敬地對我的父親和苑雨潔說道:“文叔叔,苑阿姨,明天的晚會我邀請了文芯做我的女伴,可是她的禮服還沒有準(zhǔn)備好,所以今天我要帶她出去買些東西,請你們同意。”

我不禁放下手中的餐具,以手扶額哀嘆了一聲,因為我知道畢承澤的這番話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果然,他的話音剛落,在座眾人俱都睜大了眼睛,仿佛看到外星人一般看著我和畢承澤,沉浸在無比的震驚之中。

我的父親不愧是個老江湖,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打著哈哈笑道:“同意同意,去吧去吧。”

苑雨潔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說道:“啊,是這樣啊!只要文芯愿意去,我們沒有意見的。”

文宣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是看了看母親,還是選擇了沉默。

文宇則偷眼望著文蓉,眼中流露出幾分震驚、迷惑和心疼。

文蓉先是驚訝不已,隨后勉強(qiáng)笑道:“原來承澤選了文芯做女伴啊!還真是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早已有了女伴的人選了呢!”

畢承澤語氣平淡地開口道:“不過是一場生日晚會而已,要不是晚會的主人是我的姐姐,我是根本不會去參加的。”

文蓉笑笑,神色間頗有些不自在。

我將一切看在眼里,急忙開口道:“拜托,畢承澤,求你選別人做女伴吧!我真的不想去的,何況我今天還要溫習(xí)功課,否則可能會掛科的,好不好?”

畢承澤轉(zhuǎn)頭看著我,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好。功課的事情你放心,新年過后我會幫你復(fù)習(xí),但是明天晚上你必須出現(xiàn)在畢承薇的生日晚會上,否則我媽媽會失望的。”說完竟然不容分說拽起我的胳膊就向著樓上走去,留下我的父親和兄姐們一臉懵懂地呆在餐桌旁不知所措。

我雖從小生活在有錢人家,但是卻很少參加那些所謂上流社會的生活圈子,也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為了參加一個生日晚會而巴巴地到各大商場和名品商店去轉(zhuǎn)悠,就為買一件既不保暖又不遮肉的什么勞什子晚禮服,更離譜的是為著這件由畢承澤 “欽定”的淺耦合色的薄紗小禮服,還要購買其他的一些配套商品,比如保暖絲襪,高跟皮鞋,甚至手鏈項鏈和發(fā)飾。要不是我拼命反抗,畢承澤恐怕會拉著我在耳朵上開兩個窟窿用來佩戴那副價格昂貴的珍珠耳環(huán)。

最后,畢承澤還瀟灑地刷卡買下了一件暖色的長款羊絨大衣,一面皺眉抱怨道:“哼,明明都快十六歲了,身材卻還是像個小丫頭般瘦津津的,穿什么都像個竹竿子做的稻草人,也只好將就了。”

我心里一萬個不服氣,大聲跟他嚷嚷道:“說什么呢!誰是竹竿子了!誰不好看了!不說你自己沒眼光,反倒埋怨我身材不好,文蓉身材好,你找她去好了,干嘛來折騰小爺我!”

畢承澤露齒一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說道:“好了,算我不會說話,我道歉。”

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兒,扭身走出了商店,畢承澤急忙拎了大包小包跟在我身后。

我瞟了他一眼,沒好氣兒地道:“告訴你,買這些東西花的錢我是不會還給你的,小爺可沒有那許多現(xiàn)銀子。”

畢承澤笑道:“放心,有人買單,不會跟你要的。”

我也沒有細(xì)究他的話,只顧大步流星地離開。

走到大街上,我忽然感到一陣饑餓,于是立即停下腳步,說道:“我餓了,要吃飯。”

畢承澤笑笑,開口道:“好啊!哥哥帶你去吃大餐。”說著當(dāng)先走向旁邊的一家餐廳。

我跟在后面沖著他嚷道:“別總是哥哥妹妹的亂叫,套什么近乎,你是誰哥哥啊?嘁!”

畢承澤呵呵一笑,并不回答,進(jìn)了餐廳以后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順手將手中大大小小的紙袋放在身邊。

我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認(rèn)真查看菜譜的樣子,突然“撲哧”一笑。

畢承澤抬頭看了我一眼,繼續(xù)研究菜譜,口中問道:“笑什么?是看哥哥長得好看嗎?”

我笑道:“你少來了!自我感覺良好!不過,講真,畢少爺你笑的樣子可比你板著臉的樣子可愛多了,你以后該多笑笑啊!”

畢承澤一面點(diǎn)餐,一面對我說:“如果你以后總是這么聽話不跟我作對,我就會多笑笑,OK?”

我不屑一顧道:“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真是的,不跟你說了,好餓。”

畢承澤將一杯溫水推到我面前,柔聲道:“忍耐一下,先喝口水。”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笑道:“講真,畢少爺你若是常常面帶笑容又總是這樣溫和有禮地講話的話,還真是具有美男加暖男的潛質(zhì)噢!所以你應(yīng)該向著美男加暖男的路上堅持不懈地走下去,爭取也弄他幾百幾千個女孩子做你的死忠粉,也給你來個前呼后擁像是大明星一樣,好不好?到時候小爺我來給你做經(jīng)紀(jì)人,咱們有錢一起賺……”

聽我越說越離譜,畢承澤又慢慢板起臉,說道:“閉嘴,吃飯。”

我正腦洞大開講得高興,冷不防被他打斷,不禁感到萬分無趣,只好嘀咕著“無聊,木頭人,一點(diǎn)幽默感不懂”,一邊拿起筷子開始用餐。

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被面前的美食吸引,于是又開始嘮叨:“看不出畢少爺還真會點(diǎn)菜呢!個個都好吃啊!哎呦怎么這么好吃呢?”

畢承澤開口道:“好吃就多吃點(diǎn),不要浪費(fèi)時間在講廢話上,OK?”

我的興致再一次被打斷,只好送給他一個大白眼兒,埋頭吃飯,再不理他。

吃過午飯,看看天色還早,我還不想回家,于是對畢承澤說:“那個,畢少,是這樣哈,今天謝謝你陪我出來買東西,話說我是根本不想出來的。但是小爺還是心存感激的,何況你又請我吃了這么好吃的午餐,所以呢,我也不好意思再勞駕你陪著我了。拜拜。”說完轉(zhuǎn)身欲走。

畢承澤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說道:“去哪里?不許去。”

我用力掙脫他的手,突然加快腳步跑開,邊跑邊嘻笑著喊道:“對了,還是要麻煩你把那些東西送到我家里去,或者你自己留著也行!古的白了您那!”

我一路狂奔,腦子里想象著畢承澤發(fā)怒的樣子,不禁得意萬分。

我一路漫無目的的跑了一會兒,回頭望去早已不見了畢承澤的身影,于是開始放慢腳步,吹著口哨四下觀望,忽見前面有一個電玩城,立馬來了興致,疾步奔了過去,換了一些游戲幣,選了一臺游戲機(jī),開始投入地玩了起來。

我玩電子游戲是高手,往往十塊錢就能玩一下午,今天也是如此,引得我旁邊幾個小男孩羨慕不已,直嚷嚷著要拜我為師。

我有意賣弄,開始更加賣力地動作,將贏來的游戲幣分給孩子們,樂得他們一蹦老高,各自瘋?cè)チ恕?

最后我索性將贏來的一堆游戲幣全部散盡,之后離開那家電玩城,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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