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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四公子馮貞燁

玄京是個養(yǎng)人的好地方,生活在玄京的人們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玄京有山有水,不但有環(huán)繞整個玄京城的大青山,還有穿城而過的秋河。

秋河之所以叫秋河,原因很奇怪,原來這條河叫夏河,一次玄京城陷落,賊軍駐扎城內(nèi),正值秋季。天降大雨,大雨下了整整一個月,大青山將玄京環(huán)繞,夏河河水暴漲,玄京里的水排不出去,官軍乘機(jī)占領(lǐng)大青山,阻止賊軍出山。整整三十萬人被河水淹死。

因?yàn)橄暮恿⒐τ谇锼簽E時,所以夏河被人們改名為秋河。

玄京賭博盛行,是相鄰幾個國家中賭博最多的城池。城內(nèi)設(shè)有無數(shù)大小賭坊,最有名的就是聚寶和萬和賭坊。這兩個賭坊可以同時讓一千人賭博,可見規(guī)模之大,而且賭坊內(nèi)什么設(shè)施都有,吃飯喝茶,連聽評書的都有。

所以玄京還是一個富庶的城池,既然富庶,那軍事力量就肯定很強(qiáng)。玄京有四支軍隊

東芝,西祠,北泱,南霖。北泱負(fù)責(zé)城內(nèi)治安,南霖負(fù)責(zé)城衛(wèi),東芝負(fù)責(zé)間諜情報和刺殺工作,至于最神秘的西祠則是更為神秘的宗人府的私軍。

南霖軍隊最為龐大,達(dá)到了三十萬人,個個都是百戰(zhàn)之兵,他們從各地從軍五年,戰(zhàn)績優(yōu)秀的才能加入。南霖有三位將軍一位元帥,每位將軍帶領(lǐng)十萬人,將軍下面則是校尉一位將軍有十位校尉,每人統(tǒng)軍一萬,校尉下面是千夫長,百夫長,小隊長,伍長。

北泱人數(shù)也不少有十萬人左右,平時也就是巡邏,到打仗的時候可以作為后備軍。北泱沒有元帥,只有一位大將軍。其他編制和正規(guī)軍一樣。

東芝從事情報工作,只有幾千人,但這些人都是精英,基本都是情報高手,東芝的一千刺客分布各地,這些人都是修仙者!

西祠則是全部由修仙者組成的軍隊,一共只有三百人,但他們都是靈峰的修仙者!

三座靈峰都有弟子在西祠中,而統(tǒng)領(lǐng)西祠的宗人府則是由三大靈峰的精英組成,其實(shí)是兩大靈峰,白竹峰本來就人少,精英更少。所以沒有人被派進(jìn)宗人府。

秋天是豐收的季節(jié),捷報從北方傳來,林錦繡死守夜郎城,戰(zhàn)至最后一人,終于等來援軍,最終南霖統(tǒng)帥言序帶領(lǐng)十五大軍將只剩八萬步卒的劉國大軍全滅,三皇子劉恒被言序斬首,首級傳至京城。

夜郎城之戰(zhàn)武國用五萬林家精銳換了劉國二十萬步卒,劉國元?dú)獯髠孕虺藱C(jī)攻城拔寨,占領(lǐng)劉國池集郡一郡之地。捷報紛飛,讓玄京城沉浸在一片喜悅中,林錦繡成了國家英雄,不愧于其父之名。戰(zhàn)神之名傳遍勝雪洲,人人皆知武國有位戰(zhàn)神,五萬戰(zhàn)二十萬換掉敵人十余萬,并敢于以三萬鐵騎向二十萬大軍沖陣!

宗人府前一地落葉,卻沒有人清掃,也沒有人路過。沒有人會愿意從宗人府前路過,這個為了避免皇室內(nèi)亂,監(jiān)視皇族子弟的地方是玄京最可怕的地方。因?yàn)樽谌烁€負(fù)責(zé)抓敵國間諜,因?yàn)檫@份權(quán)力,冤死枉死多少人沒有人數(shù)的清,但好在他們沒有放過一個間諜,雖然是以無數(shù)人頭累積而起的功勞。

宗人府的宗令大人今天心情很好,因?yàn)樗サ揭粭l大魚,他感覺自己為這個國家的穩(wěn)定,當(dāng)然更是木人峰的利益做了貢獻(xiàn)。這位年輕的宗令姓馮,是木人峰的大師兄,十九歲了。馮貞燁,他對自己的名字很滿意,這樣顯得自己忠貞不移,是個好名字。

馮宗令微笑著走出宗令府,他的臉很白,容貌也很俊俏,但從沒有人認(rèn)為他是小白臉。此刻他穿著他常穿的青衣,他要接一些人,那些人來自三靈峰,嗯,他去接自己人。

兩個男人就這么面對面站了許久,一位青衣,一位白衣,兩個人都很英俊,甚至還有一些這個年齡不該有的老成,穩(wěn)重。“想必這位就是白竹峰的首徒,三公子白巖吧。”

“那閣下就是那木人峰的大弟子四公子馮貞燁?”

兩個男人心領(lǐng)神會,雖然白竹峰式微,但頂尖戰(zhàn)力我白巖不但不輸你,而且似乎更勝一籌。馮貞燁再妖孽,但畢竟只是一個未滿二十的年輕人,難免有些不忿,但也不好說什么,畢竟是一路人。他請其他兩峰來不是來窩里斗的,而是真的有危機(jī)來臨了。作為宗人令,他得直面應(yīng)對,這是他才意識到責(zé)任這東西有多承重。

“齊天峰的師弟師妹們已經(jīng)到了。”作為四公子他有資格說這句話。“哦?看來三峰的師弟師妹們都在啊。”

馮貞燁苦笑:“白師兄,都這時候了,你還在戲耍師弟我嗎?”

萬和的茶館真的很安靜,沒有萬和賭坊那么吵鬧,沒有人說話,包括旁邊的姬長夜,牧言,洛陽,武城等新晉弟子。白巖嘗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冷了。”

馮貞燁沉默,他不知道現(xiàn)在該說些什么,對方擺明不給面子,自己總也不能熱臉去貼冷屁股。樓下的人們突然吵鬧起來,“哎哎,快看,看西邊。”“快看呀。”“哪呢哪呢?”

“你眼瞎啦。西邊的天啊!”

“哇,火龍焚天!”

“誒,真是火龍焚天誒!”

“哇,真壯觀!”

兩個男人同時望向西方,火龍焚天,西邊的天被夕陽染紅,天幕上掛著一條龍,是一條由火燒云組成的龍。火龍在夕陽下,擺動他的身軀,似乎要焚盡那片天。

“你準(zhǔn)備怎么辦?”白巖先開口了,這一忽然的開口讓沉浸在火龍焚天異象中的姬長夜嚇了一跳。“既然劉國的青門峰,硯池峰,慕華峰,陳國的尹峰,祁陽峰,朱厭峰要針對我們?nèi)逦覀冏匀灰钆愕降住!瘪T貞燁很聰明,用了“我們”這個詞,這樣你們也別想置身事外。

白巖到?jīng)]有心情和他計較這些。“他們六峰分屬金門和祁門,為什么能共同進(jìn)退?”白巖想了想,“這不合理,他們兩個門派各有自己的上宗,利益糾紛很嚴(yán)重,不可能合作。”

馮貞燁思考了一會,搖了搖頭說:“你說的對,我也一直這么認(rèn)為,可是事實(shí)眼前。這是一個勢,整個勝雪洲數(shù)百個國家都在斗,燕國昨天被滅國了,朱門元?dú)獯髠也幌胱屧蹅兟彘T步了他們的后塵。”

“嗯,這是自然。”白巖仍然盯著快要消散的火龍焚天,“火龍焚天雖然絢麗,但他只有極短的壽命,洛門不要當(dāng)做絢麗的那支門派,只要能仍然存在,就足矣。”

馮貞燁燦燦地笑著:“可是這些絢麗的家伙囂張得很啊。”

“且不理他,待五年后,且去看他。”白巖優(yōu)雅一笑,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讓一旁的小弟姬長夜暗自佩服,到底是大師兄,那么淡定,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大丈夫!

“話說,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你還沒告訴我。”白巖很認(rèn)真的看著被他雷得外焦里嫩的馮貞燁,非常認(rèn)真的說。

姬長夜不知道此刻的心情如何表達(dá),只感覺自己真的是太年輕。

馮貞燁回過神來,用同樣認(rèn)真的的口氣對面前的男人說:“劉國送來了三皇子的人頭,然后悄悄取走了東線的一塊肥肉。”

“滄瀾城。”白巖終于真正認(rèn)真了起來,“齊天峰的師叔師弟妹們,是被趕出來的?”這句話卻是又轉(zhuǎn)變了口氣,這種口氣真的很特別,甚至有一絲顫音。

馮貞燁看著眼前這個認(rèn)真不起來的家伙實(shí)在沒辦法了,人人都說三公子白巖是玉樹,他怎么覺得這家伙是顆笑樹?馮貞燁很痛苦,自己做宗令以來第一次遇到這種奇葩。

“所以說我們現(xiàn)在很艱難。”馮貞燁硬是擠出這十個字。

“是‘我’,而不是‘我們’。”白巖瞟了眼馮貞燁,得瑟的說。

馮貞燁很想砍人,但這些人自己都砍不得,他更加痛苦了。說了半天,眼前這家伙在涮自己玩兒。白巖對這個家伙很失望,這家伙經(jīng)不起自己的摧殘。

“所以,你要我?guī)兔Α!卑讕r收斂了些,雖然他不怕四公子,但身后幾個小家伙估計夠嗆。

馮貞燁瘋了,感情你當(dāng)我在求你?你自己不是洛門的人嗎!

但人在屋檐下,不能去撞那屋檐,這是傻子的行為。

“開個價。”馮貞燁不想再拐彎抹角了,他已經(jīng)受夠了。

“三顆洛丹。”白巖也不客氣,也不扭捏直接開了價。這本來就是他的目的,何必立牌坊。

馮貞燁皺了眉頭,宗人府的人看見這個表情估計要被嚇?biāo)溃丝恬T貞燁是真心糾結(jié)。嘆了口氣,“行。”洛丹不比其他,這是洛門的獨(dú)門丹藥,提升修為的二品高級丹藥,只有用門派貢獻(xiàn)才能換取。所以他才糾結(jié),不過他還是點(diǎn)了頭,他不可能拿門派利益開玩笑,這一劫度過去了就是海闊天空,自己起碼也能有幾十顆洛丹獎勵。

想到這里馮貞燁也就沒那么心疼了,馮貞燁有些意外,洛丹明明是靈脈境弟子提升修為的丹藥,雖然效果極佳沒有副作用,但畢竟只能讓靈脈境提升修為而已,白巖是用不上的。馮貞燁看向白巖身后的幾位新晉弟子,“咦?”馮貞燁發(fā)現(xiàn)了個寶貝:“姬長夜,你不是上次白竹峰的天才嗎?”

“天才”二字咬的極重,算是對白巖勒索的一種不滿,敵意到?jīng)]多少。

姬長夜也不是傻子,他聽得懂加重語氣的意思,這位師兄對自己不滿意,是的,不滿意。姬長夜咬緊下嘴唇,沒有說一句話,他感覺很委屈,大師兄和他斗法,為什么把自己拉進(jìn)來,他的傷疤被人揭開,很疼。

白巖心中嘆了口氣,他希望小師弟能夠和對方盤桓兩句,哪怕自我辯解一句話,可小師弟只是咬著嘴唇,一個字也不說,他有些失望,難道他要保護(hù)這家伙一輩子?要是自己以后不在他身邊,他是不是還是要被人欺負(fù)。他沒有說話,算是給姬長夜體味一下被欺負(fù)的感覺,讓他自己想去反擊。

馮貞燁對這個白竹峰小師弟越來越感興趣,這個明明是絕世天才的少年,資質(zhì)與那個傳奇人物徐鴻彬站在同一起跑線的天才,竟然如此靦腆內(nèi)向。不過隨即他又想到了對方的身體情況,心中竟泛起一股酸酸的感覺,這個孩子真的是很可憐了。

牧言很不平,他很想罵這個令人討厭的家伙,但他始終沒有這個膽子,對方可是靈宮八重天的高手和自己的大師兄僅有一線之隔。

“請這位師兄尊重一點(diǎn)姬師弟。”牧言還是開口了,只是他用了一種緩和的語氣。洛陽睜著美眸驚訝的看著比自己小一歲的牧師弟,這家伙膽子真大。武城此時快嚇的尿褲子,自己是皇室子弟,當(dāng)然知道宗令大人的可怕,可是這位牧師弟竟然敢反駁,這對于十歲出頭的他們簡直難以置信。

馮貞燁笑了,笑的很溫和,“你有意見?”

這句話很絕,如果回答有意見立馬就是一頓暴打,回答沒意見那就是扇自己的耳光。“不敢,只是有個建議,請師兄尊重姬師弟。”牧言不卑不亢。

馮貞燁如臨大敵,這家伙也是個人才,改成了建議,不卑不亢的回答,很完美。馮貞燁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該說些什么,憋了老半天,終于來了一句:“你,是個人才,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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