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兒,你又淘氣!”一掌拍在南宮娓的腦袋上,白虞飛一副頗為無奈的樣子,“什么時候,你才能讓本少爺省省心啊?”
“誰叫那個臭流氓欺負我!”憤恨地朝了門的方向剁了跺腳,南宮娓的嘴角突然浮現出一絲得意之色,“敢跟本小姐比流氓,他差得多了,哼,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在本小姐面前囂張。”
“娓兒——”輕輕地將她凌亂的發絲理順,白虞飛低低的聲音略顯責備,“人家只是欺負了你,你就對人家使絕毒,這手段是不是也有點太過火兒、太殘忍了?”
“使絕毒?”南宮娓頓時一副迷惑不解地樣子,“我什么時候對人使絕毒了?還太過火兒、太殘忍了?”
“就是那個桃花煞啊,”白虞飛一臉無語的樣子,這丫頭,也忘了太快了吧……
“桃花煞?”南宮娓的表情頓時一愣。
“就是,就是那個嘴唇紅腫,涎水不止啊,”白虞飛一副結結巴巴地樣子,“我都看到了,你還想耍賴啊。”
“撲哧”一聲,南宮娓頓時哈哈笑出聲來,“我說那是絕毒,你就相信了啊,什么時候白大公子也那么容易受騙了?”
白虞飛聞之頓時一陣云里霧里,“可是……”
“可是你又明明看到了那肥男的慘相,而且我又說得一板一眼。”南宮娓笑嘻嘻地接過話茬。
白虞飛頓時猛點頭。
“平白無故地被火柴熏了,能不起反應嘛!”南宮娓依舊一副見怪不怪地樣子,“火柴頭中可是含有一種致人咽喉腫痛,不停流涎水的物質,那死胖子閉眼時被我用火柴粉末噴了。”
“這……”白虞飛頓時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這么說,那個桃花煞……”
“我信口胡謅的嘛!”南宮娓一臉俏皮地模樣,“要怪就怪那個死肥豬倒霉,居然敢打本小姐的主意!打主意就打主意吧,偏偏還是個沒腦子,這么快就被嚇得屁滾尿流。”
“你這個死丫頭!”輕輕責怪了一聲,白虞飛盯著南宮娓上下打量了一番,最終眼睛定格在某處,嗓門突然便高了起來,“你個臭婆娘,穿成這個樣子,這么地暴露,能不讓那色狼春心大動么!連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南宮娓聞之不禁順著白虞飛的眼光看去,立刻便看到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被一襲上衣緊緊地包裹著,顯得愈發地嬌艷,她那個火大啊,當場便喊起來了,“白虞飛,你居然敢盯著本小姐的秘密之處看,你還想不想活了!”
聽到“秘密之處”一詞,偌大的衣鋪突然便靜寂下來,然后眾人的眼光似箭,齊刷刷便將她設成了刺猬。
而白虞飛聞之更是一愣,可是愣了一下便忽然緩過神來,繼而憋著笑小聲地“噗嗤、噗嗤”,秘、秘、秘,秘密之處?
看到周圍人詫異驚愕的眼光,南宮娓頓時一下醒悟過來,臉刷一下便紅到了耳根,丟大人了啊,慌忙尷尬地說道,“話誤,話誤,嘿嘿嘿,話誤……”可是心里那個恨啊,早已經蹭蹭蹭地竄了出來,白虞飛,你這次真的是死定了!
而白虞飛看著南宮娓那殺人似的眼光,早已腳底抹油跐溜一聲跑得沒影了,“拿東西,我去拿東西,突然覺得東西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