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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之《帷幄宮廷》人禍之災(zāi)

  • 公主墳秘史
  • 厲夏
  • 3711字
  • 2020-10-23 22:34:30

話說和嘉見到的飛影不是別人,正是云劍。云劍聽了和嘉的話,便從樹后現(xiàn)了身。

“是,我來了。”

和嘉驚恐地看了看周圍,忙對云劍說:“你怎么這個時候來?現(xiàn)在太后一心想著抓你,我這個公主府一點(diǎn)都不安全,你快走,快走啊。”和嘉說著,推攮著云劍離開。

云劍卻沒有聽和嘉的話,反問道:“我來只為一件事,就是婉兒。”

“婉兒?”和嘉好奇地看著云劍。

“她出事了是不是,她被關(guān)在了慈寧宮是不是?”

“是,”和嘉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件事也是不久前飛燕告訴我的,不過你放心,婉兒不會有危險的,飛燕在宮里怎么會允許婉兒出事呢?她昨天還捎信給我說,她偷偷去慈寧宮探過婉兒了,婉兒只是被太后關(guān)禁閉,并沒有受到什么懲罰啊,你完全可以放心了。”

“你的意思是,婉兒并不危險?”云劍若有所悟地問。

“恩,可是你怎么知道她被禁足了?”和嘉很是好奇。

云劍從懷里拿出一封信遞給和嘉,和嘉打開一看,看到了那四句詩。

“這……這是從哪兒來的?”看完信,和嘉瞪大了雙目,驚訝地問。

“被放在農(nóng)莊門口的……”云劍尋思著前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次沖動過了頭。

就在這時,兩人看見小玉帶著幾十個官兵出現(xiàn)了,小玉指著云劍說:“就在那!”

云劍輕輕說出一句:“我果然中計了!”

“云大俠,得罪了!”其中一領(lǐng)頭的發(fā)話說道。

“哼!就憑你們!”云劍不屑得看著這些個人,一邊拔出了自己的劍。

那領(lǐng)頭的一聲令下,重官兵頓時蜂擁而上,云劍忽前忽后的應(yīng)付自如,那領(lǐng)頭的看看情況不妙,又看到在一旁焦急萬分的和嘉公主,心生一計,便帶著幾個人走到了和嘉身旁,大聲說:“也麻煩和嘉公主跟我們走一趟,帶走。”

說完,身邊幾個人就跑上來壓住了和嘉,和嘉忙喊道:“大膽,你們憑什么抓我?”

“公主你窩藏侵犯,這就是罪名,太后有旨,誰幫著這個侵犯,不管是誰一律帶去宗人府問話!得罪之處還請公主見諒!”

還在打斗中的云劍一聽,飛旋一腳,踢翻了周圍所有的官兵,面對著領(lǐng)頭人喊道:“放開她,我跟你們走就是!”

領(lǐng)頭人得意地笑了笑:“還是云大俠明白事理……放了公主,將云劍帶走!”

“喳!”原本押著和嘉的人立刻照著吩咐做了,云劍就這樣被帶走了,小玉忙跑上來扶著驚魂未定的和嘉說道:“公主,您沒事吧?”

豈料,一向溫文爾雅的和嘉猛然間抬起手重重地給了小玉一個巴掌。

西林府。

“大人!怎么會這樣?現(xiàn)在怎么辦?”小四急切地問著。

“什么怎么辦?”西林弼倒是不急不慢,一邊修剪盆景,一邊喝著上好的碧螺春。

“哎呀!就是云劍的事啊!”小四看到西林弼的樣子更急了。

“這不是你意料之中的事嗎?”西林弼反問道。

“當(dāng)然不是啦!我只是想讓云劍因?yàn)橥駜汗鞯陌参6鵁o法離開京城罷了,誰知道他居然在公主府被抓了,大人,我們救不救?”

西林弼終于放下了手中的碧螺春回過頭來說:“小四,你記住,你走每一步棋都要考慮到兩件事,一是人性,二是局勢。以云劍的個性,他是絕不會坐以待斃的,但他不會去皇宮,剩下的唯一能打探到消息的就只有公主府,所以他就算是冒險也要去一次。而以現(xiàn)在的形式,太后是非抓云劍不可,因此公主府必定是有眼線在的。所以小四,從你走這步棋開始,這個結(jié)局就定了!”

聽完西林弼的話,小四不禁有些懊悔起來,忙轉(zhuǎn)身向門外跑去,西林弼卻立刻叫住了他:“小四,你去哪?”

“彌補(bǔ)我的錯誤,去救云劍!”

“你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先靜觀其變!”

小四回過頭來好奇地看著西林弼:“那萬一云劍他……”

“放心吧,云劍不會有事的。”西林弼斬釘截鐵地說,說完后,又轉(zhuǎn)身修剪起了盆景。

小四有些迷茫了。

不久后,和嘉匆匆趕到景陽宮。

“你說什么?云劍被太后的人抓走了?”聽了和嘉的講述,飛燕大驚失色。

“是啊飛燕,我看她下一個要抓的人就是你了。我們快想想辦法。永琪呢?去朝房了嗎?”

“恩……云劍被抓了……被太后抓了……怎么會這樣……現(xiàn)在該怎么辦?”飛燕心里不斷地翻騰著,全亂了,所有的計劃全都亂了,該怎么辦?怎么辦呢?

就在這時,乾清宮的太監(jiān)小德子來了,傳話皇上要召見飛燕。

飛燕和和嘉同時一驚,這么快就來了嗎?

“除了我之外,皇阿瑪還有要誰去嗎?”飛燕向來者打聽。

“回公主,這會兒,太后,皇后娘娘,令妃娘娘,都已經(jīng)在那兒了。”來者回答。

“五阿哥和額駙呢?”和嘉聽了忙問道。

“被皇上派出宮辦事去了。”

“去哪了?”

“好像是去刑部了。”

“那你知不知道皇阿瑪召見我是為了什么事?”飛燕問。

“奴才不知,只是……”小德子突然吞吐了。

“只是什么?你快說!”飛燕急切地問,見小德子還在猶豫,取下自己一對玉耳墜塞給了他。

小德子看了看左右,輕聲地說:“公主,您可別說是奴才說的,奴才聽太后對皇上說,要嚴(yán)懲公主。公主自己可要當(dāng)心了!”

飛燕不禁倒吸一口氣:“好,我知道了,你去吧,我換身衣服就去了。”

“喳,奴才告退。”小德子退出了景陽宮。

和嘉看著飛燕,不知道如何是好,難道說,她和隆安一直想隱瞞的秘密已經(jīng)瞞不住了嗎?“飛燕,看來太后又要把上次的事,她是冤你冤定了,你到時候一定要死不承認(rèn)知道嗎?”

“和嘉,不要再說了,你和隆安早就知道了云家的案子了,是不是?”飛燕凝視和嘉問道。

“飛燕,你……”和嘉好生驚訝,難道說,這對飛燕來說真的早已不是秘密了?

“云家案子的前前后后,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和嘉,你也去乾清宮等我吧。我要好好想一想,這場仗很難打,但我不能也不允許輸。”說完,飛燕轉(zhuǎn)身朝房間走去,“明玉彩溪替我梳妝。”

和嘉怔怔地站在那里,好一會兒才晃過神來,離開了景陽宮,卻并沒有去乾清宮,而是讓馬車把她送到了刑部。

飛燕安安靜靜地閉目坐在梳妝鏡前,不像往常那樣的不安分,明玉和彩溪忍不住為公主細(xì)心地打扮起來。

輕輕撲上了一層上好的杭州水粉,使得原本就光滑的皮膚看起來更加的吹彈可破。取出胭脂輕輕拍在雙頰,又泯在唇上,頓時臉龐上多了幾許光彩。

彩溪取來旗頭,為其帶上。旗頭上艷麗的牡丹花攜著佩戴者的如花面容,閃爍的水晶更將面容映襯得光彩奪目。輕輕挽起的鳳尾上,配上一掛細(xì)長的黑水晶流蘇,與兩簇鮮紅的穗子相應(yīng)地隨風(fēng)擺動,再掛上一對紅寶石的耳墜子,真是云鬢花顏金步搖,六宮粉黛無顏色。

“公主,您平時就是不愛打扮,您看您這打扮起來多美呀!”明玉看著鏡中的飛燕不覺贊嘆道。

飛燕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著鏡中的自己也不由得一怔,這妝恰到好處,不似以前那么濃郁:“這是什么粉呀?又細(xì)膩又自然的。”

“公主,這是現(xiàn)在民間最興的胭脂水粉,是杭州貨,剛剛進(jìn)貢到宮里來的。”

“杭州?”聽到這兩個字,飛燕有些觸動了,心里默默想著:這杭州,我是非去不可了!

“安夏公主到!”隨著太監(jiān)的通傳,飛燕到了乾清宮。只見乾隆端坐在龍椅上,太后和皇后娘娘分坐兩邊,令妃娘娘則坐在皇后的下座。

飛燕頓時展開了輕盈的笑容,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起了禮。

“飛燕見過皇阿瑪,皇阿瑪萬歲萬歲萬萬歲。”一叩首,站起。

“飛燕見過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二叩首,站起。

“飛燕見過皇額娘,皇額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再叩首,站起。

“見過令妃娘娘,令妃娘娘吉祥!”微屈膝,行禮。

才行完禮,太后便毫不客氣地開口責(zé)令道:“飛燕,可把你等來了,你這位公主的架子真可夠大啊!”

飛燕沒有理會太后,直接望著乾隆問道:“皇阿瑪,您老人家叫我來有什么事情啊?”

此時的乾隆正處在深深的矛盾之中,他迷茫極了,她真的無法相信飛燕會是為報仇而進(jìn)宮等著取他性命的,可是如今證據(jù)確鑿。

聽得飛燕的叫喚,乾隆才慢慢回過神來心痛得問道:“飛燕,你和云劍和紅花會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云劍是我的親哥哥,至于什么紅花會,我不知道。”飛燕照實(shí)回答道。

“你會不知道紅花會?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圖騰呢?”太后冷笑一聲問道。

一個太監(jiān)便把一張圖給了飛燕,飛燕接過一看,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個圖騰,是云劍那把劍上的圖騰,也就是云家獨(dú)有的家族圖騰。

太后繼續(xù)說道:“這個圖騰經(jīng)查是屬于曾任杭州知府的云宇航家族的圖騰,而這個云宇航不思皇恩,謀反叛亂,早在二十年前就被判了誅九族,但是他有一雙兒女至今出逃在外,如今,你的哥哥云劍所佩之劍就是云宇航所用之劍,那么飛燕,你和云劍的真正身份也就昭然若揭了。怎么樣?這個圖騰你總不能說你不知道吧?”

“我,我知道,這個圖騰,是我們方家的……”飛燕明白,否認(rèn)是沒有用的,轉(zhuǎn)而望著乾隆,“皇阿瑪,你怎么說?既然我是罪臣的后人,是不是要彌補(bǔ)當(dāng)年的遺漏?將我和云劍處決呢?”

乾隆頓時心痛極了,她承認(rèn)了,她的確是罪臣之后。可是他這么疼愛飛燕,根本做不到把她殺了,他可以保她,但這個孩子是不是真的是要謀害朕?這一點(diǎn),他必須先要弄清楚。

“飛燕,你當(dāng)真沒有接觸過什么紅花會的人嗎?那為什么上次紅花會行刺事件里,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你一個人,你景陽宮的太監(jiān)小李子,紅花會的口供以及錢朝坤交來的物證這是不是也太巧了點(diǎn)。你能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嗎?”原來乾隆對上次事件的疑慮始終沒有完全消除過,只是當(dāng)時不知道飛燕身份,沒有太過懷疑她,現(xiàn)在想來,難不成這一切都是真的?回憶起來,自己再上次被紅花會的人行刺,竟是在乾隆七年也正好是在云家落網(wǎng)的那一年,乾隆有些害怕,害怕這些都不是巧合。

“我……我解釋不了。”飛燕是真的解釋不了,她想說是太后一路布好的局。可是無憑無據(jù),沒有人會相信的。

“皇帝,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不要再袒護(hù)她了!從此以后,她不是公主了,也不是什么王妃,她和云劍都是朝廷侵犯!”太后惡狠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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