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半夜雞叫
- 我是馬王神之胡穿亂越
- 紙哥
- 4788字
- 2020-10-23 16:34:08
第十八節 半夜雞叫
胡亥和妺喜剛來不久業務生疏,一直和我們住在一起。
這天早上,我剛起床,就聽見隔壁妺喜“啊”的一聲大叫:“有鬼啊!”
我跟哮天犬沖進妺喜的房間,妺喜正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連體睡衣站在床上怔怔發呆。
我看得目不轉睛,哮天犬咳嗽一聲我才醒轉過來。
我擦了擦嘴角晶瑩的口水,問道:“喜姐,鬼在哪?”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的這些客戶都是“鬼”,所以我聽到有鬼并不覺得害怕。
常茂兩口子聽到聲響也沖了過來。
妺喜緩過神來,指指自己身上的睡衣說道:“我記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穿的是那套小碎花分體睡衣,可是現在……現在……怎么會是這件?”
我吃了一驚:“是不是你記錯了?”
王璠走過去,拉著妺喜的手坐在床上:“姐姐你別著急,慢慢想。”這個多愁善感的女人對妺喜上輩子的遭遇非常同情。
妺喜靜下心來想了幾分鐘,十分肯定地說:“絕對沒有記錯,我昨天晚上穿的就是那套小碎花分體睡衣,現在卻變成了這一套,見鬼了!
我突然想起前兩天我有個同事說他母親患了失憶癥,去醫院一檢查是小腦萎縮。莫非妺喜也失憶了?
常茂問道:“那件分體睡衣在哪?”
妺喜在床上翻了翻,沒找到。柜子里翻,還是沒有。
王璠目光不善地望著我:“不是你昨天晚上進來過吧?”
我急忙搖頭否認:“沒有沒有,我倒是想進來,問題是進的來嗎?”
既然搞不明白,大家也就不再在意,反正又沒什么損失。
胡亥正在陽臺上刷牙,看到一群人從妺喜屋里出來,口齒不清地問:“腫么了?”
我把事情說了一遍。
胡亥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昨天半夜里我去衛生間,看見喜姐正在洗衣服,我還喊她一聲,她沒理我。”說完指了指陽臺上掛著的一套小碎花分體睡衣。
我走過去摸了摸,濕淋淋的,我開始懷疑妺喜是不是真的患了失憶癥。
“喜姐,你不是玩我們吧?”
妺喜不理我,莫名其妙地望著胡亥:“我半夜里洗衣服了?”
胡亥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廢話!不是你洗的難道是我洗的?”
妺喜瞠目結舌:“可是,可是我一點都不記得啊!”
我腦海里突然閃過兩個字:夢游。我記得我上高中的時候有個同學就患有夢游癥,每天深更半夜他都會把我們放在床腳的臉盆打滿水。第一次發現時大家還有點害怕,搞明白后就放任他繼續夢游,尤其是大冬天,能在被窩兒里趴會兒,誰愿意大清早起來打水。這個優良傳統一直保持到我們高中畢業。高考報志愿的時候,還有幾個舍友哭著喊著要跟他報同一個學校。
我吹個口哨,笑著對妺喜說:“是啊,洗完衣服你在我屋里過的夜,你還跟我說了很多悄悄話。”
妺喜信以為真,臉立刻變得通紅,結結巴巴地問我:“我……我……說了什么?”
我對她擠眉弄眼:“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說完我忍不住心下大樂,偷吃不著腥,過過嘴癮也不錯嘛。
現在的情況比高中那會兒更值得期待,光想想就讓人興奮!一個傾城傾國的美女,在毫無意識的狀態下,被我循循善誘,自己脫得精光,爬到我的床上,春風幾度,搞的我第二天起床時面色蒼白,四肢發抖,眼冒金星……最不濟也可以在客廳里欣賞個春光乍泄什么的吧。
而現在,我應該利用眼前這個機會,給我和妺喜創造更加便利的條件。“雞不可吃,吃不債來”嘛!
想到這,我清清嗓子對妺喜說:“喜姐,你這個情況很正常,不用擔心,這叫夢游,沒事的,游了第一次就不會游第二次了。不過呢,我建議你以后睡覺別穿睡衣,裸睡什么的,最利于皮膚健康了。”
王璠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哼了一聲,拍拍妺喜的手安慰她:“姐姐別聽他胡說八道,下午我們去找李哥看看。”
下午臨下班,妺喜和王璠過來找我:“紙哥,你帶我們去找李哥唄。”
我問她:“干嘛非要我帶你們去?又不是不認路!”四樓餐廳她們已經去過好幾次了。
妺喜訥訥的說:“”我……我心里……不太踏實。”
我望著妺喜緋紅的臉,心下恍然:這女人懷疑我已經在她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占了她便宜!所以她希望我能陪她去。
你說我是不是嘴賤!
可我偏偏還不能分辯,我站起來:“走吧。”
下午五點多鐘,養生廳一個客人都沒有。李時珍也不在,只有他的小徒弟小玉坐在診桌旁看書。
小玉是個文文靜靜的漂亮小女生,戴著眼鏡,出身中醫世家,十足的書呆子。她是高麗秘書小雨的表妹,小雨聽說李時珍想收徒,就把表妹介紹過來。李時珍對這個眼里只有中國傳統中醫的弟子非常滿意,傾囊相授,一心想讓小玉傳承他的香火。當然小玉拜師之前也通過了老謝的考察。
我坐到小玉對面,低下頭,用手捂住臉,另一只手伸到她面前,別著嗓子說:“幫我號號脈。這幾天不舒服,渾身頭疼滿肚子牙疼,進了廁所什么都不想吃!”
小玉當然不會想到是我在跟她開玩笑。她很認真地幫我號了脈,然后遲遲疑疑地對我說:“你這個病不太常見啊!”
我再也忍不住,抬起頭來哈哈大笑。
小玉見是我一呆,隨即生氣地用手指著我:“你……你……你……”
李時珍走過來瞥了我一眼,轉頭告訴小玉:“給他開二斤砒霜,一切煩惱都就解決了!”
我:……
……
妺喜坐在李時珍對面,輕聲細語說了一遍事情經過。李時珍聽完,把兩根手指搭在妺喜的手腕上,閉上眼睛入定去了。
幾分鐘后李時珍睜開雙眼:“你這是典型的夢游癥,是由睡眠過深引起的,沒什么壞處,只是偶爾性的,不用擔心。我給你開點藥吧。”
妺喜看我一眼,低下頭結結巴巴地問:“那……那…..我會不會在夢里和別人……和別人……”
李時珍何等人也,一看這陣勢立刻明白了妺喜的意思,白了我一眼安慰妺喜:“不會的,你放心吧。如果有人想侵犯你,你會立刻醒過來。另外,我建議你跟風姐張姐住一個屋。”
妺喜拍拍胸口,如釋負重地長長出了口氣。
這句話對我而言可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我本來還盼望著妺喜夢游到我床上去呢,李時珍一句話就絕了我的念想。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我還沒來得及沾花惹草,就被你們拔光了!
但是,妺喜很快就給了我一個驚喜。春節剛過完,她又開始時不時的夢游洗衣服了。
我發現后,心里盤算了好幾天,終于決定今天晚上下手引誘她。
晚上,大家都睡下了。我把房間門打開一條縫,直楞著耳朵仔細聽著客廳的動靜。
哮天犬白了我一眼搖搖頭:“王爺,看樣子不把南墻撞倒你是不肯回頭啊!”
我瞪它一眼:“你懂什么!這叫就地取材,充分利用有限的資源!”
哮天犬見我不聽勸告,不再說話,自個睡去了。
半夜十二點多,客廳里傳來“吱”的一聲開門聲。
出來了,妺喜出來了!我的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我光著腳輕輕地走出來,眼前的景象讓我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妺喜站在我面前,眼神空洞地望著我。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低開胸睡衣,深深的乳溝隱約可見,潔白細膩的腿下,一雙玉足精致無暇——真要命啊!
我咽了咽唾沫,搓著雙手問:“喜姐,需要我幫忙嗎?”
妺喜轉過身,指了指陽臺上的洗衣盆,目光中悄悄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
我走過去,盆里泡著上次那套小碎花睡衣,看樣子妺喜每次夢游都洗這一套。我蹲下去,三下五除二就晾到了衣架上——這會兒誰還有心情洗衣服!
我一拍胸脯:“喜姐,搞定。”然后很紳士地一彎腰,做個“請”的動作指向我的房間:“現在可以休息了,這邊請。”
我心中竊喜,終于要到手了!
妺喜目光深邃地望著我,從身后拿出一件衣服,面無表情:“穿上它。”
我忽然覺得情況有些不大對頭,妺喜的眼神很明顯多了一絲神采。渾身獸血沸騰的我此時哪里還會考慮這個問題,伸手接過衣服,就往頭上套去。
我剛把衣服套到頭上,眼前一片黑暗的時候,妺喜突然一腳將我踹倒在地,大喊起來:“快來人哪!有賊!”
然后……然后……我就聽見旁邊房間的開門聲,緊接著沖出幾人,把我按在地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一邊努力把套在頭上的衣服扯掉,一邊哭天嚎地地大喊:“別打了,我是紙哥!哎呦!快住手!”
一溜風兒、張羅氏和王璠雙手叉腰,笑瞇瞇地站在我眼前:“哎呀呀,怎么會是紙哥!打錯了!快,我看看疼不疼?”
我呲牙咧嘴地揉著身上痛處,心情無比懊惱,到嘴的鴨子你說怎么說飛就飛了?一定是有人故意壞我好事!
我忍著痛,四下看了看,發現妺喜不在現場,惱羞成怒地問道:“妺喜呢?”
王璠捂著嘴偷樂:“你說喜姐啊?她還在睡,沒醒呢!”
我“哎呦哎呦”地站起來,望著眼前這幾人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心下突然明白:眾人早就給我挖好了坑,我竟然還如人家愿以償高高興興地跳了進來!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千古風流人物?不好當啊!
第二天,我一瘸一拐地去上班,心里暗自慶幸,幸虧他們沒打臉,要不怎么上班!
常有理跟張會過看見我這一副德行,笑得肉都開始抽:“哎呦呦,什么情況?撞樹上了還是撞豬上了?”
我瞪了二人一眼,板著臉說:“注意態度,現在是早例會時間。”
其他員工都低著頭,十分努力地憋著笑聽完我訓話。
安排完工作,我癱倒在椅子上長長地舒了口氣,終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錢胡麗敲敲門,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瓶云南白藥。
我心里一哆嗦,怎么回事?難道她已經知道了我昨晚上的光輝事跡?連掐帶擰可是她的特長啊!
我還沒起身,常有理跟張會過迎了上去,拉住胡麗的手親熱無比:“麗麗啊,你越來越漂亮了!怎么這么長時間沒來啊?今天來是看馬經理吧?”
胡麗一笑:“很長時間沒見你們了,過來看看。”
我心里特緊張,有些事情不能放在明面上,我不知道胡麗有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紙哥我也是會害羞的嘛!
我面色坦然地對常有理說:“打開723房間,我跟麗麗有話說。
進了房間,我坐在椅子上,很無恥地一攤雙手:“事情你已經知道了,你說怎么懲罰吧?”
胡麗板著臉地看我一眼:“脫了衣服,趴到床上去。”
我一愣,結結巴巴地說:“剛上班,不太好吧?我們房間隔音效果很差的。”
胡麗的臉立刻變得通紅:“你腦子里能不能裝點正經事兒?”
我訥訥地問:“那你什么意思?”
“看看你身上的傷。我聽王璠說挺嚴重的。”
王璠!好你個王璠!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在搗鬼!竟敢跟紙哥我斗!你敢給我小鞋穿,我就讓你穿不上!難道不知道紙哥我心胸狹窄鼠肚雞腸卑鄙無恥陰險下流嗎!
我心中正憤憤不平,胡麗一小巴掌拍在我頭上:“快點,又發什么呆!”
我脫了上衣趴在床上,胡麗一邊噴藥一邊按摩:“還好,都是肌肉損傷,沒傷到骨頭。”
不得不說,練瑜伽的人按摩水平也相當高。我舒服得迷迷糊糊快要睡著,胡麗突然咬牙切齒地在我背上連擰十幾下:“這次只給你一點小教訓,再有下次,哼……”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我背對著鏡子,扭頭看著后背上十幾朵紫紅的鮮花,呲牙咧嘴倒抽冷氣!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錦上添花不會有人在意,雪上加霜才會讓人終身難忘啊!
晚上,老謝打來電話。
“關于劉公子的事,我們暫時不方便出面,恐怕還得請你幫忙。”
我很是奇怪:“直接抓起來不就行了么,有什么不方便?”
“那位有心人隱藏的很深,劉公子只是他手里的一顆棋子。到目前為止,我們沒有找到關于他的任何蛛絲馬跡!”
“這么神秘?”
“劉公子一直也只是和他電話聯系。”
我吃了一驚,能低調到這種程度的人絕不會是普通老百姓。不過,要我們自己動手的話,劉公子的下場只會更慘,這也符合大家的意愿。
哼,紙哥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你想我們怎么做?”我問老謝。
“你們那兒有沒有剛來的人?”
來得晚跟這件事情有關系嗎?我莫名其妙:“有啊。胡亥和妺喜,聽說過嗎?”
這二人來了不到一個月,而且每天都宅在家里玩電腦,就連門口天天下象棋打麻將的老頭老太太們都不認識他倆。
“想辦法讓他們進入劉公子的江山公司內部打探消息。”
“間諜?你電影看多了吧!怎么進?”
“去天上人間,我已經跟那兒的老板打過招呼了。”
“行,我試試吧。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行。”
第二天晚上,我們來到天上人間夜總會。
不出所料,劉公子又帶著幾個小弟過來尋歡作樂。常茂和王璠抹胳膊挽袖子迎上去,擋住去路。
劉公子和常茂陰著臉,王八看綠豆大眼瞪小眼,就像兩頭發情的公牛,眼冒綠光,卻都不敢輕啟戰端。
胡亥和妺喜適時地出現:“呦,二位帥哥這是怎么了?打架啊?不會吧?跟男人生氣不如聽女人放屁!給我們天上人間一個面子,來來來,喝酒,我請客。”
有人出來勸架,劉公子很識趣地跟著胡亥和妺喜去包房喝酒。常茂和王璠回到座位上,拍拍胸口:“活這么大,頭一回執行如此憋屈的任務!”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胡亥和妺喜很快就進入劉公子的江山公司。至于說能不能撈到有用的情報就得看他們的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