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色迷霧的玉芒山,山野的自然氣息充斥著白若凡心靈最深處,幻想著集天地靈氣,吸日月精華,拋開紅塵,修道成仙去,可惜自己穿越時忘了弄本修真法決,不然憑自己的資質還不一步登天。
他想跑題了,輕輕拍打了下大腦,使自己清醒點,不再白白浪費金子,古人云:一寸光陰,一寸金,不知不覺兩個月過去了,那該流逝了多少金子,好在馬上可以收取報酬了。
因為土匪們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戰斗力明顯更上數層樓,終有一天他們會成為這片大陸的執法者。
而白若凡每天閑來無事便牽著兩頭母豬在山上晃蕩監督土匪訓練,因為他變態的內心渴望看到一場人豬雜交,可惜土匪們都在為自己的貞、操、而努力服從教官的訓練任務,從而成為這群土匪走向成功的有力見證人。
不過白若凡總覺得這幫土匪身上缺少一種精神,是那種讓人一眼看上去就驚異而與眾不同的土匪,具體是什么精神又說不上來。數日徹夜不眠思考這個神圣的問題,終于想出問題出在那了,那就是服裝不夠統一,太雜亂,看不出一絲鋒芒畢露的感覺。
白若凡召集玉芒山骨干人員成立一個研究班子,至于骨干人員就是他們五人外加一個梁山,而梁山的主要任務就是端茶送水,沒有發言權,只有動手權。
夏紅塵,石風二人當場拿出具體行動方案,每個禮拜都由骨干人員帶人,親自下山打劫人才,(除水仙外)不管是鐵匠,木匠,還是慰安婦……只要是人才統統搶到山上來。
白若凡是那種想一出是一出的人,想到就干,留下石風繼續訓練外,點了一隊人馬,帶上武云風,夏紅塵二人下山打劫人才去了。為保證工作能安全開展,武云風是必須帶下山的,萬一到時遇到一個厲害的,自己豈不是學前任大當家死的稀里糊涂。
臨過中午,天空一只烏鴉飛過,土匪們埋伏在玉芒山腳下大道旁的草叢中,一上午居然不見一個過路商人,白若凡等的不耐煩罵了聲:“真掃興!!!”
“你還掃興,誰碰到你才叫倒霉了……”夏紅塵在一旁說了句公道話,似乎他的公道話只針對于白若凡。
“有人來了。”一直提神戒備前方的武云風突然說道。
白若凡雖然沒看到人來,但他相信武云風說有人來就一定有人來,上回說有殺氣,果然來了一群土匪,屏氣凝神道:“小的們,準備戰斗。”
片刻間,一輛馬車緩緩而來,白若凡有點失望,花這么大心血,等了一上午的巨額代價,居然只是一條小魚,但不管如何總比空手而回強多了,不等馬車靠近。早已不耐煩的他獨自一人騎馬沖過去,擋在馬車前,喊道:“汰……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造,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敢坑半個不,官殺不管埋。”
趕車的是個中年人,滿臉胡須,鷹鼻,小眼,給人第一感覺就是個陰狠的人物,他見是一個土匪來打劫,倒顯得不慌張,跳下馬車,提著鞭子,走近白若凡,諂媚的笑道:“閣下不就是想求財,我這有十兩銀子算我們交個朋友,就當請閣下喝酒,放我們過去如何?”
“我自是愛喝酒,但卻從來不喝沒錢人的酒,因為等下你們的錢就是我的錢,還用你請我喝酒?車上還有誰?”白若凡見這人就鬧心,而忘了下山的任務,口氣不善的問道。
“閣下收了錢放我們過去就是了,何必多管閑事,我乃前方安縣,縣令爺的管家劉四,如果大人肯放我們過去,我家大人必當有所感謝。”
“呸……就憑你那十兩銀子,告訴你出場費從不低于五萬兩銀子,你也就一下人,能做什么主,還是快叫馬車里人出來做主。”
劉四正猶豫時,一少女從馬車里跳出來,杏面桃腮,雪玉肌膚,身姿柔弱輕盈,衣服樸素如常,卻也掩飾不出純少女的天然姿色。
少女提裙,露處一雙純白的繡花鞋,哭哭啼啼往白若凡面前小跑,邊跑口中邊哀求道:“求壯士救救我……救救我……我不要嫁給縣令老爺……壯士你能救救我嗎?”
劉四急忙將少女攔下,往馬車那邊拉,喝道:“臭女人,最好老實點,你是逃不掉的,再敢多嘴,小心你父女二人的小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
“慢。”白若凡揮手喊道:“給爺把人放了,爺今天不劫錢,只劫人……”
這劉四本也是一名綠林強盜,后被仇家設計陷害捆送到安鎮縣令大堂,縣太爺見劉四一聲好武藝,起了愛才之心收為己用,從此二人狼狽為奸,縣令爺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都交給劉四辦。
劉四仗著自己一身武藝,未把白若凡一人放在眼里,緊緊抓住少女的手,不讓她動彈,說道:“小子別狂,爺混這行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了。今天識相的趕緊滾,不然爺的刀可不長眼……”
“笑話,有誰聽過刀長眼的,長眼的是人,不過你卻長了雙狗眼,看爺一個人好欺負是吧……”白若凡一語道破了劉四心中的想法,說完吹了聲口哨。
夏紅塵聽到口號聲領著人沖過來了,只看到一男一女在拉拉扯扯,和一輛馬車,別的什么也沒有,問道:“這就是你要打劫的人才?”
“爺今天不打劫!!!”白若凡臉上有些難看,回去還不被那幫兔崽子笑死。
白若凡不想和夏紅塵在磨牙,指著劉四說道:“放人。”
劉四絲毫不畏懼,狂笑道:“就憑你們也配?”
“老子還告訴你別狂,爺隨便派個人都能收拾了,信不?”
“少廢話,有種就和大爺過兩招。”
“我看你是不進棺材不知道閻王爺是誰,武云風打斷他一條胳膊,讓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武云風這段時間就一直想找個人比試下武藝,因為他知道這片大陸人的武力到底有多強,就是白若凡不派他上場,也會主動請戰,沒有多余的言語,哪怕是一個輕微的點頭答應都沒有,隨即用武當輕功中的一招‘輕云梯’,人如閃電之速,配合佛家大悲指,直取劉四上路。
武云風身兼佛道兩派武學,豈是劉四這種三流高手所能抵擋的,加上劉四輕敵,等劉四發現武云風功夫非尋常高手所比,為時晚矣,胸口中指,渾身無力,單腿跪地,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武云風有些失望,只用了兩成力,就抵擋不住,看來這片大陸的人也不過如此,有些失望,冷漠的看了眼劉四,一腳踩在他右腿后腳跟,聽得“嘎甭”一聲脆響,劉四倒在地上疼痛難忍,硬是沒叫一聲。
“沒想到還是個硬碴。”夏紅塵若無其事的看著白若凡說道。
白若凡卻是一臉痛苦的表情,朝武云風說道:“讓你打斷他一條胳膊,你踩斷了人家一只腳,讓人家怎么走回去,練武的人就是殘忍啊!沒有半點同情心。”
白若凡說著走到劉四面前,陰沉的問道:“你現在是不是特想殺了我?”
劉四心里殺白若凡全家的心都有了,形勢逼人,不得不低頭,熬過今天還有報仇的機會,便低著頭不坑聲。
“不說話是吧!!!爺從來都喜歡成人之美,既然斷了一只腳,不如兩只都斷了吧,好成雙成對。”白若凡說完兇殘的朝劉四左腳踩去。
可惜他不是武云風,一腳踩下去沒有聽到任何響聲,為了聽到那美妙的“嘎甭”聲,是一腳接一腳的踩在劉四左腳跟,卻一直聽不到“嘎甭”聲,反而自己累的夠嗆。
“哎……”白若凡嘆了口氣停下道:“來人給我將他的左腳打斷。”
其實此刻白若凡的殺心已起,見劉四如此能忍,怕將來是個禍害,當著少女和夏紅塵面不好下手,所以才打斷劉四兩條腿,讓他無法回去,餓死在這荒山野嶺。以后就無法興起什么風浪,給自己添麻煩,卻忽略了仇恨是人力量的源泉。
白若凡活動了下腳,走到少女面前笑道:“小妹妹沒嚇到你吧?”
少女此時早已嚇得六神無主了,心里恐慌到極點,假如落到土匪手中結果比嫁給縣令好不到哪去。呆呆的望著白若凡那邪魅的笑容,不知該說什么好……
白若凡是土匪,少女是良民,良民生來怕土匪,白若凡為了消除少女的恐慌,想從身上摸出些銀子,送給少女讓她回家好好過日子,摸了半天發現身上分文沒有,尷尬的笑了笑,急忙走到土匪們身前,問道:“誰身上帶了銀子?”
土匪們面面相覷,已猜出大當家想干什么,誰愿意出來打劫,還倒貼,天下就沒土匪這么當的,皆搖頭表示身上沒帶銀子。
白若凡精明似鬼,哪能看不出這群土匪的心思,咳嗽了聲,表情嚴肅起來道:“等下讓本大當家查出誰身上有銀子,別怪我山法伺候……”
一群土匪現在一聽到山法伺候,立馬乖乖的掏出銀子,為了點銀子失身于母豬,那多不劃算。
白若凡數了下不到一百兩銀子,一直沒改過來,一百兩銀子就是一百塊錢,因為一百等于一百,只不過重量不同,叫法不同,覺得有點少,殊不知這一百兩銀子可以夠清風國中等人家吃用三年,已經算很多了。
白若凡將銀子交給少女后,指著一塊不大的石頭,笑道:“小妹妹拿著錢回家好好過日子,以后有什么困難,寫個紙條放在下面。我收到后能幫的一定幫……”
少女這時才覺得眼前的土匪有些可愛,可愛的不像一個土匪,原來土匪就是這樣的,并沒有人們口中常說的那樣兇殘惡煞,鞠躬感謝道:“多謝壯士相救,小女子感恩不盡。敢問恩公大名,以后好報答……”
“這個……至于報答你愿意的話可以身相許……開玩笑,純屬開玩笑。姑娘別介意……還是趕快回家吧,日后有緣再聚。”白若凡瀟灑中帶些無恥道。
做土匪難,做一個有素質的土匪更難,容易糾結在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徘徊。
少女千恩萬謝后,拿著銀子與眾人告別,白若凡冷冷的看了眼在地上掙扎的劉四,帶著土匪們回去了,宣告:首次打劫,出師不利。
劉四等白若凡等人走后,發下毒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忍著斷腳巨痛,緩緩爬向馬車……
回去的路上夏紅塵憋不住好奇問白若凡:“雖然不至于將那位姑娘搶上山做壓寨夫人,但也不會做虧本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一介凡夫俗子,又豈能懂得君子坦蕩蕩這種高尚的情懷,虧你還是個讀書人思想怎么就這么齷齪了……”
“額……”
(這章將近四千字了,寫的好不好我不敢說,但卻是用心寫的,誰能與我同行,完成一本異世歷史風的書,可惜這慘淡的人氣,十天不如別人新書一天的人氣高,不管如何我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