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虞岸被邀重建月球地宮
- 蒼穹十二復(fù)生
- 妖妖二八
- 2233字
- 2020-10-17 07:10:53
“小姐,這是蒼杓大人臨走前說要交給你的盒子。”
“哦?拿過來。”
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張字條和一支快捷推進(jìn)栓。
字條上的內(nèi)容如下:注意安全。
“看來還是不放心我獨自前去。”猶豫了片刻,對侍女說:“給紀(jì)昂傳個話,讓他明天早上來見我。”
虞岸想也沒想的就決定,明天一早,出發(fā)月球。昏暗的蠟燭下,影子被拉的很長,思索著明天該穿什么好呢,猶豫著走向衣櫥……
虞岸一襲碧藍(lán)色長裙,發(fā)間的蜻蜓步搖在燭火的映襯下,閃著些許靈動的華光,卻遠(yuǎn)不及她笑而不語的一抹嬌羞。
“好了,明天就這身吧。”虞岸滿意的笑著說。
睡眼惺忪的虞岸被一陣敲門聲所驚醒,之前體諒侍女們?nèi)找狗绦量啵砸股盍硕冀兴齻兂妨耍O了的虞岸也只能光著腳丫自己去開門了。
“誰啊?”虞岸扶著門框看著外面。
“是我,紀(jì)昂。”
“有事?好困啊!”
“我睡不著,想借你的后院看看星星,我那個房間,窗戶整日對著地下城,悶都悶死了。”
“進(jìn)來吧,不用那么小聲,這會沒人,都去睡了,你慢慢欣賞吧,我睡了,太困了。”說著便一頭扎在被窩里了。
“你好歹也算半個神仙了吧,怎么還這么困啊?”我好奇的問到。
“你不知道,我常常需要補充很長時間的睡眠來維持生命,因為我每次得到生命來到世界上,我所用的身體都是同一具,所以,我比其他人更容易感到疲憊。”虞岸悶悶的說著。
“呃,什么是每一次啊,你一共來過幾回啊?”
“你以為我是在地球上一下就能飛來這里么?我和我?guī)煾缒强墒窃诘厍蛏陷喕剞D(zhuǎn)世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次,最終才有機會來到這高級文明世界的,拜托,表現(xiàn)好的才能來到這里的,好不好。”
“哦,原來如此,原來你和你師哥來這里,過程如此曲折艱辛啊,佩服佩服。”
“那是當(dāng)然,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繼續(xù)睡了。”
說罷,便一覺悶到了天亮。
話也不多說,兩人便匆匆忙忙的上了飛船,飛行中,虞岸耐心的交代著:“到了月球地宮,一定要跟緊我,有人若是要支開你,你想辦法留在我身邊,四級文明星球不像別的星球,靠語言交流就完事了,千萬不要和那里的重要人物對視,他們可以輕易的看穿你,而你讀不懂他,明白了么?”
“嗯,是不是文明等級越高,我們越要小心謹(jǐn)慎?”
“也不是吧,有些高等文明喜歡結(jié)交比自己弱小的,但有些星球喜歡結(jié)交比自己強大的,好日后彎道超車,但是你記住,只有強國才配建交,自古以來都是這樣,所以,那些喜歡結(jié)交比自己弱小的星球,要小心了。”
“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我焦急的問到。
“危不危險還不好說,至少,我這顆小星星,肯定是對月亮產(chǎn)生不了任何威脅的,你放心吧。”
聽了虞岸說的,我撲撲的心總算安靜了許多,船艙外的風(fēng)景還是很美的,宇宙很大很大,大到會讓我心底對它產(chǎn)生恐懼。
在降落月球之前,虞岸與月球保持著通話,聽語氣,是一個很有禮貌的國度,我的媽呀,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月亮上還會有人?
我們的飛船在著路之前,經(jīng)過了遠(yuǎn)程掃描,確定沒有危險物品之后,允許我們降落在附近的隕石坑里,只是從船艙的玻璃往下看,發(fā)現(xiàn)每個隕石坑都不一樣,有些放著一口薄薄的大鍋,有些單純的是隕石坑。
“這個面罩你戴上,不許取下來。”
“戴這個干嘛?”我疑惑的看著虞岸。
“萬一我稍有不慎,惹的他們心不順了,一言不合就開激光,你這張小臉要是被灼傷了,你可別訛上我,我沒錢,賠不起。”說罷,一個白眼飛了過來。
“哎~虞岸,聽說你是出了名的愛哭窮,真的假的?沒事兒,你告訴我,我不訛?zāi)悖」蔽疫厗栠叞衙嬲滞樕洗鳎€騰出手戳了戳她,表示疑問!
“我踢死你,走了。”
穿過一條如甬道般的小路,之后便從隕石坑到達(dá)月球表面,偌大的月亮表面著實的空曠,一扭頭,看到二戰(zhàn)消失的飛機隱秘的窩在隔壁大坑里。
通往地宮的玻璃棧道清晰的看到他們收納在隕石坑里接受信號的信號基,還有很多架天眼一樣的望遠(yuǎn)鏡,望遠(yuǎn)鏡直對的方向,正是地球。月球的主人這是以為什么呢?白白讓我知道了這些。
進(jìn)入月球地宮,冰冷的灰色基地印入眼簾,迎接我們的是一群灰色的外星人。我和虞岸驚呆了,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來的路還記得,但是他們的戒備人員,一個個手持激光炮,稍有不慎,被打一槍,那我真真是要灰飛煙滅了。
“請問,是哪位邀請我來建地宮的呀?”虞岸勇敢的打破了尷尬,側(cè)著頭詢問著。
“是我。”一個灰色的小人走了過來,要熱情的與我們握手。
“你看這樣子可以么?”虞岸為了省時省力,提前做好了圖紙。
“好,就這樣的吧。”灰色小人迅速的看了幾眼,爽快的答應(yīng)了。
“什么時候可以開工呢?”虞岸焦急的問到。
“隨時,我們不著急,要不你們先住下來。”
“好的。”為了確保安全,虞岸只能委屈的跟我一個房間了。
半晌,我拿著設(shè)計圖紙看了半天,說到:“你這畫的哪是地下城啊,簡直就是妓院城啊。”
“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瞎了?”說話間,虞岸的一只手就上來了,要扣我的眼睛。
“別慌,你看你看,玉雕石砌的亭臺樓閣,我仿佛都能感受到,這畫里,胭脂香味中飄散而來的美妙歌聲。”
“你那幾天的成熟穩(wěn)重哪去了,剛好了兩天半就不行了?”虞岸又在挖苦我了。
“混熟了,你又肯帶我出來,我開心,我開心的時候,就不穩(wěn)重了。”我笑嘻嘻的看著虞岸,說到。
這樣其實挺好的,每天不管能不能看到真的太陽升起,但是每天能這樣斗斗嘴,斗到老,挺美好的。
“從明天起,我出去的時候你就老實的待在屋子里,不許亂跑,等我回來。”虞岸大聲的說著。
“知道了。”我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著,眼睛卻瞟著四周。
突然,虞岸緊緊抓著我的肩膀說到:“我出去的時候,你要乖乖呆在屋子里,不許亂跑,等我回來,你記住了沒有?”虞岸尖銳的眼神在空中圍堵我亂瞟的眼睛。
我認(rèn)真的說到:“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