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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真的還是我的哥哥?

傅時歌聽了哥哥的話,滿腔的怒氣立即來了,她盯著傅時歐冷峻的那一張臉,冷冷地說:“我是不懂,我不懂你為什么不認媽媽,我不懂你為什么可以將顧雙雙當成陌生人,今天若不是我給她送鑰匙,她今晚就要發(fā)著燒在外面喂蚊子,哥,你知道嗎?”他如果不是她的哥哥,她一定會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她只是搖著他的肩膀,希望他有什么表示。為什么是那樣?他們更像仇人吧。“這就是你曾經(jīng)承諾要一輩子守護她的做法?”

傅時歐甩開她的手,背過臉冷笑道:“何必來和我說這些,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還這么天真。都是過去的事了,年少的戲言,有什么可信?不愛就是不愛,她的事又與我何干?”他拂了拂袖子,出了書房,傅時歌聽到他在樓梯口叫陳叔,“把書房收拾一下。”

“那硯臺呢?”陳叔輕聲問。

“掃掉。”傅時歐冷冽的聲音傳入了時歌的耳朵。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晶瑩的碎片,似乎有一點印象,這硯臺,是雙雙打了兩個月的暑假工買來送給哥哥的生日禮物。那年,他十七歲。她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的感覺說不出來。只不過只是想要哭出來。似乎,長大了,他們的青春已經(jīng)一去不復返,那時候的滿滿熱情,現(xiàn)在看來是傻子做法吧?那些東西早已被人淡忘了。哥哥不記得,雙雙似乎也不記得,只有她一個外人記得,這算什么?

“傅小姐,您沒有事吧?”陳叔見她臉色不好,問了一下。傅時歌搖頭,見他手里正拿著掃帚,真的是要來處理這些狼藉。有幾分心酸。“傅先生呢?”她問。

“出去了。先生總是很少回來的,即使回來了,也不一定會過夜,常常呆一會兒就走了。”陳叔說。傅時歌看著掃帚在他的手中動著,隨之,也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她抬腳出去了。近來,媽媽總是勸她不要管哥哥的事情,其實她也是不想管的,可是,想到雙雙,她忍不住就想管一下。她早已經(jīng)將雙雙當成嫂子了,這么多年也一直是。她認為她總會回來的,可是哥哥和她怎么會越走越遠了?她打了一個電話,說:“姓鄭的,出來喝一杯。”

“歌兒,今天忙,要不要改天?”那頭說。

“改什么?沒得說,不來我找別人。”她說完就將電話掛斷了,并不留任何余地。鄭宇遷只是在那邊抓狂。但他還是到了,他到的時候,傅時歌早已經(jīng)喝醉了,趴在桌子上。他不禁感慨,分明是同一種基因,為什么差別這么大,傅時歐號稱千杯不醉,傅時歌則喝酒必醉。每次都是他來收拾殘局,偏偏她事后總是對他冷言冷語,那種態(tài)度令他極為不滿。

傅時歌聽到他的聲音,抬了抬頭,淡淡地說:“鄭宇遷,你說,傅時歐,他真的還是我的哥哥嗎?”她抓住他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還清醒。鄭宇遷說:“你看不透他的心思,我又怎么看的透。只是,他這個人,越來越像一個怪物了。”說著,他嘆氣。傅時歌沒有說話。哀怨的看著他。只是她的眼中埋著一層憂傷,也是讓人看不透。

伍碧君來看顧雙雙的時候,顧雙雙發(fā)燒正嚴重,竟然燒到了40度。她大罵了一頓,才將她送到醫(yī)院。發(fā)燒發(fā)到那種程度了,還若無其事地坐著玩電腦的人,估計只有顧雙雙了,她氣得差點沒有流鼻血。醫(yī)生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只說是著了涼,吃幾服藥就沒事了。伍碧君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她往公司打了一個電話,幫顧雙雙請了兩天假。雙喬這幾日本就很忙,顧雙雙在公司還有好幾個案子沒有做,請假一事,伍碧君磨了很久,總經(jīng)理才勉強答應給了兩天。并且讓她轉(zhuǎn)告顧雙雙,中齊現(xiàn)在正與雙喬合作,這次的案子依舊由她主要負責。伍碧君這才知道,上次合作的成功,顧雙雙已經(jīng)成了公司里炙手可熱的人物。怪不得總經(jīng)理不放她人了。

因為臨時有事,顧雙雙一個人伍碧君不放心,于是打了電話叫張毅一過來接她。張毅一到的時候,顧雙雙已經(jīng)不在病房里了,他打了幾通電話才在長廊的一隅找到了她。顧雙雙垂著眉坐在那里,她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似乎在看著什么。他走過去,顧雙雙正好抬頭,看到了他,她抿了抿嘴:“師兄,怎么過來了?”

張毅一一怔,顧雙雙很少會叫他“師兄”的,認識快五年了,也只叫過一兩次。她似乎從來都叫他“姓張的”,她一叫“師兄”,他就會覺得自己不姓張了。“誒,顧雙雙,你怎么回事啊,才幾日啊,你進來醫(yī)院都兩次了,你以為醫(yī)院是你家開的啊,不要錢啊?”他一下子冒出了一長串的話,朝她白眼。

顧雙雙笑笑,沒心沒肺地說:“上天不給我面子,每次我一淋雨,它就要我感冒,我有什么辦法。醫(yī)院要是我家,我可不得天天來,那可不行。”其實,她最討厭的就是醫(yī)院,即使生病了也不會去醫(yī)院。于是總是會有人抓狂。他總是惡狠狠地威脅她:“顧雙雙,不去醫(yī)院要是上課打瞌睡,我就打斷你的牙,不許來找我,不然我將你從十樓丟下去。”他生起氣來總是很霸道的,不過邏輯不太清晰。于是她總是反駁:“我打瞌睡和牙齒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教室可沒有十樓。”他總是氣得拂袖而去,但是過不了一個小時就會有回來了,給她買一些藥之類的……說著,她的臉色又有些黯淡。

張毅一追問:“顧雙雙,你今天沒什么事吧?”

“姐姐我感冒了,你說有事沒事?”顧雙雙撇撇嘴說。她又道:“喂,你是來干嗎的,履行一下你的職責好不好,我現(xiàn)在是病人,要回去睡覺了。”她的聲音有些大,惹得周圍的人都回頭看她。張毅一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她這么一說,確實是得離開了,她都已經(jīng)引起了公憤了。

送她到了路口,張毅一停下了車子,認真地對她說:“雙雙,你多休息幾日吧,我再幫你和總經(jīng)理說說,讓他在寬限幾日,畢竟你也是公司的功臣了,應該不成問題。看你現(xiàn)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見了我都覺得難受。”

“死不了。活得那么愜意做什么?”顧雙雙卻并不領情,不工作,她又該做些什么?想不出來。因此也有很多的同事都笑她,說她是工作狂。她并不否認,因為確實,她除了工作,什么都沒有。

張毅一看著她,似乎有著另外一種情緒,“可是這次不一樣,中齊要新開地盤,在西邊建一座商貿(mào)大廈,要和我們公司合作,可是,他們指定的負責人是你,你要在短期內(nèi)完成樓盤設計和室內(nèi)設計,工作量比較大,中齊那邊的要求也很高,我真擔心你顧不過來。可是,他們特別交代不要別人做,總經(jīng)理也同意了,現(xiàn)在沒有辦法了。”他的語氣挺柔和,顧雙雙點頭,又不說什么。她下了車,竟然有些茫然。指定她做負責人?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公司的地位這么高了。傅時歐,他想做什么?她冷笑了一下。說好了,再無瓜葛。那些如刀子一般的話,算得了什么?

她又想,只是工作,她不該多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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