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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賜婚風波(三)

  • 異界士族
  • 凌云孤鶴
  • 3125字
  • 2020-10-23 23:16:54

世間輪換如宇宙恍如流轉,任何的物質將被消解。沒有任何能夠真正的抵擋住一切輪回,世間政治、文化、經濟、人心也隨著歲月的雕琢,逐漸的喪失本源的訴求,沒有什么仔細的關注已發生和流變的一切,一切按著已有的規則運轉。

權貴仍舊我行我素,他們不會關注最低層民眾的生死離別,士族只會在古籍中,埋頭苦讀尋求自身的慰藉,世間各種事物,大多數士族不會動任何的心思,因為他們不屑,在他們眼里天下所有的士族才是普天之下最為精英的人才,國家治理應該由士族治理和運行,而不是一群莽夫在朝堂治理。

士族中大多數人,對王朝伊始士族的家主放棄朝堂中的一切充滿不滿,回歸到無人所聞的民間。每個士族的士人都知道,士族只所以放棄朝堂的要職,軍中的勢力,很大程度是受當時上官家族的家主上官弘文的影響。

上官弘文在當時號稱天下最有學問的士人,在各地綬學總是受到當地士人和民眾的追捧,臨走時士人十里相送。各個權貴以請他作為賓客為榮,每次去權貴家時如慶典一般。上官弘文以一人之力去除士族和權貴之間存在的隔閡。

上官弘文處于天下變革和朝代更替的年代,天下所有的一切規章制度,倫理道德,人文交集都被混亂毀于一旦,所有的賢哲所遺留的書籍無人過問,棄置一旁,任時間的華月摧毀。民眾不知道光明在何方,社會一片的死氣沉沉,沒有任何生機。

上官弘文認為世間的一切都脫離自己的規則,是上天對于世間忽視學問的懲罰。他決心從古籍的中,從賢哲的言行中發掘或尋求治理國家的措施。在他尋找解決方法的過程中發現,世間一切禍源的起初是人們的人心不古,對賢哲思想的任意踐踏。

他決心通過自己的學識,宣揚賢哲探討的政治生存哲學以及國家治理模式,通過學問對人心內心洗禮,能夠使人們懂得如何去建構政治體制。

在他講學的過程中人們也逐漸理解和接受古有的政治統治模式,但只存在在一小部分的士人中,其他人只是對他的“法哲學”感興趣,“法哲學”是統治者通過嚴刑峻法,迫使民眾順從統治者的意愿。民眾只是對他提倡的減免賦稅有興趣。

王朝更迭,風雪城城主令狐氏和四大權貴聯合一致,準備奪取皇權,在上官弘文竭力說服士族中的其他士族,進行與權貴抗衡。上官弘文只能如此,上官家族屬于庶民士族,要想與權貴斗爭只能依靠存在百年貴族士族進行抗爭,后來之所以上官家族列為貴族士族,最大原因是上官弘文的努力和風度。

上官弘文一切努力和發展都是徒勞的,權貴勢力掌握著全國各地的要職,上官弘文的四處奔波都沒有獲得任何的支持,這時離國的鐵騎來勢洶洶向天龍國邊境集結,時刻準備攻打天龍國,令狐空向士族各個門主遞送書信,令狐空豪言如果士族阻礙自己,將打開風雪城讓離國鐵騎南下。

士族各個家主知道風雪城有失,風國鐵騎就有可能長驅直入,天龍大地將會成為真正的地獄,沒有任何勢力能夠的阻擋。各個家主通過商議接受令狐空成為新的皇室,上官弘文反對對令狐氏的妥協,仍然希望能夠擁護賢哲的后人成為新的皇室,

只有如此才能夠真正的使天下永久的安寧,民眾不在忍受屠戮之苦,可是自己一個庶民士族不可能扭轉四大士族的決定,因此上官弘文不得不放棄自己所推崇的一切。

令狐空登基坐上天龍王朝的皇帝,他設置宴席召見所有的政治勢力即四大權貴家族和四大士族,其中也包括屬于庶民士族的上官弘文。在宴席中令狐空下詔將上官家族提升為貴族士族能夠具有庭議的權利,并且作為皇帝的顧問擔任翰林院的院長,代理樞密院的樞密使。

翰林院具有矯旨的權利,幫皇帝書臨圣旨,傳遞旨意,提供決策顧問。樞密使具有御批眾大臣奏疏的權利,原有司禮太監代為執筆,歷朝皇帝為杜絕太監專權,故漸有士族中的庶民士族擔任,即使對權貴和士族的防范也是對權貴和士族勢力的平衡和制約。

令狐空授予上官弘文如此要職,并將其提升為貴族士族即是提高士族的地位,士族具有與權貴爭斗的勢力,保障二者之間的平衡。

上官弘文引入皇帝的內朝,上官弘文以庶民士族的地位進入內朝,不免會引起其他貴族士族的猜疑,可以分化士族內部之間的團結。由此保障皇室能夠在權貴和士族之間生存。

令令狐空不曾預料到的是上官弘文上奏疏請辭,上書希望以士族退出朝堂為代價,換取皇帝釋放所有前朝的官員和前朝支持者,其中也包括前朝的皇室成員。

令狐空非常的高興,隨即向天下下詔說明士族離開朝堂,但所有的士族陷入噩耗之中,木已成舟沒有任何辦法,上官家族因此在民眾心中聲名鶴起,四大士族只能夠順天意而為,上官家族由忽然興起的權威,成為第五大士族,雖然四大家族許多人存在著不滿,可是由于上官弘文在民眾心中的威望,而且公其正嚴明的態度使上官家族成為士族的統率地位。

統率地位只是簡單的一個稱謂,沒有任何的實質權利,只是對外聯系的中介,其他四大士族由于礙于身份不屑于其他士族打交道,因此五大士族的對外交流由上官家族承擔。

在百年的時光的雕琢中,使世人從表面上認為上官家族是五大士族最有話語權的家族,其中的幸酸也許只有上官家族的家主才能夠真正的知曉。

令狐空一時興起,下詔使士族勢力遠離朝堂回歸世俗,但也為皇室留下深遠的禍患。幾年后令狐空下令屠殺所有支持過前朝的大臣和民眾,上官弘文聽到試圖勸諫卻無功而返,隨后幾年上官弘文郁郁離世。

傳至幾代到上官文峰手中,望著書桌的圣旨,上官文峰喚來書房門口的下人,說道:“去請三公子上官浩到我書房來,我有事與他商量”。

下人半躬身說道:“是,家主”。

在一個別院里,一切都是那樣的簡單,整個院落只有孤零零的幾棵柏樹,蒼蒼青青的,在下面只有三個用來歇息的大理石凳子,整個院落顯得格外地蕭瑟,如荒蕪的庭院,幾年間沒有人來打掃。荒草已經接近門旁的臺階,臺階上面的青苔也許久沒有清理了。

在屋內一個穿青衫的男子半躺在坐榻上歇息,他大概十八九歲,觀看他的面容異常的白嶄,好像不久生過一場大病一樣,身體顯得也非常的單薄,如一孩童都可以將他推倒。

下人來到門前,輕輕的敲擊著半掩的門,但屋內沒有任何響動和回聲,下人慢慢的推開房門,屋內充滿了墨香的氣味,地上鋪滿了剛剛廢棄的,成為殘稿的墨畫。但是可以感覺那個下人已經習慣了如此的情形。

進去以后他低聲的呼喊到:“三少爺,家主有事與你在書房相商”,過了一會,一個回應道:“知道了,回去告訴二叔我馬上到,記住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進我的臥室”。

下人回應道:“是,三少爺”。

說著上官浩從坐榻上起來說:“幫我打盆水,洗漱一下,不然二叔又要說我了”剛說完不停的咳嗽起來,下人急忙將桌上的茶杯遞過去,上官浩喝了幾口才將咳嗽制止,下人說著去打水去了。

上官浩轉眼望著一副山水畫輕笑著:“一切都還是來了,希望一切安好”。

下人將水打來,上官浩輕輕的用濕巾擦拭著臉和雙手,變的清秀臉龐上不免還是帶著些許的病態,洗漱過后上官浩換了一件白色的錦袍,錦袍凸顯出了他的瀟灑和富有才氣的氣質。

上官浩來到上官文峰的書房,上官文峰在書桌前寫著一封信,邊說道:“浩兒,你先坐,處理這件事后與你有要事商討”。

上官浩道:“是的,二叔”。

上官浩坐下后欣賞著書房的一切,自己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來過了,好像是七歲時來過,當時只是有些荒涼和雜亂,現在卻充滿了典雅和和順。一切恍如隔世,自己生活在自己的院落中,從不所關注家族的任何事情,也許久沒有與自己的二叔見面,真是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上官浩靜靜地坐著,觀察著周圍不甚熟悉的一切,當初的二叔已經是上官家族的家主,當年的風流倜儻現在確實兩鬢白發,當時豪壯義氣現在卻已是空悲的老者,數不盡的壓力將其催老。當初大伯、父親和四叔都沒有勇氣將其承受,二叔卻承擔起了責任,沒有任何的怨言。

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責任不管你是否承認,從你出生你生存下去就是你的責任,沒有人能夠將你真正的替代,也是不能夠替代。如果存在,你的存在則沒有任何地意義。真正的如何認知自己的責任,才能夠證明自己在這個混亂不堪的世間存在過,生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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