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各種神情都有，她還是如此，喜歡把問題翻來覆去地琢磨。

終于想得累了，放棄了答案的最終指向。

身體里的燥熱被吹散了，她感到涼意，卻也不準備回到原處。有那么些時刻，她是想一走了之，可總歸覺得不好。又只好原路返回。

卻在轉身的那一刻聽到遙遠時空里的聲音。

“月蘇，好久不見吶！”

時隔多年，他的聲音還是這樣溫潤。

“好久不見。”她也說。

他走到她的面前，四目相對著，眼神里各自有驚詫。

他顯然是被月蘇的巨大變化所震驚到，她也許是為他成熟紳士的氣質所吸引住。

空氣呆滯片刻。他們似乎才從當中回過神來。

“從你進門那一刻我就注意到你，你的變化實在太大。”

看來他原來也在頂樓的包間里，也是他的朋友。

月蘇輕輕笑著，“你也一樣。”

接下來又是一片靜默。

“希是一個感情漂浮不定的人，和他在一起，你也許會受傷害。”

“哦，是嗎？”

“只是按照以往的慣例來說，但你是他第一個真正向外宣布的擁有名義的女友，所以這顯然變得很難說。也許你會讓他的感情沉淀下來，不再飄無定所。”

“誰知道呢？愛情本來就是變幻莫測的事物。”

黑暗中他看著她清幽的眼眸，淡淡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