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首先這些著作的遠古程度，就說明了它們的權威性。對你們來說，根據這一點，她就是一種值得信仰的宗教。就連你們最古老著作的要旨、材料、起源、種類、內容，包括過去記載和史冊中以古老聞名的多數著名民族和城市——你們的文字形式，那些歷史事件的展示者與保存者，甚至（我想我并未離題）連你們的眾神本身，你們的神殿和神諭以及圣禮等，都不及其中一位先知的著作早，在這里面可以找到全部猶太宗教當然包括我們宗教的寶藏。要是你們聽說過有一位摩西（Moses），我就先說說他：他與伊納古斯（Argive Inachus） ^[84] 一樣早；比達勞斯（Danaus） ^[85] ，你們中最古的人幾乎要早400年——只差7年——同時他的逝世時間要比普里阿姆 ^[86] 早1000年。我還可以肯定，他比荷馬要早500年，而且有許多人支持這一觀點。其他先知即使是最近的，盡管年代較晚，也與你們最早的哲學家、法學家和歷史學家一樣早。倒不是問題的艱深和廣闊性妨礙了我們闡述這一說法的根據；關鍵不在于其艱深而是冗長乏味。這需要遍覽群書，作繁浩的計算。需要翻遍許多古老民族如埃及人、迦太基人、腓尼基人的歷史；這些民族中曾經提供情況的人，還要請來作證。如埃及人曼內托（Manetho） ^[87] ,迦太基人貝羅蘇斯（Berosus） ^[88] ,腓尼基的推羅（Tyro） ^[89] 國王希埃羅姆斯（Hieromus）；還有他們的繼位人，梅德人托勒密（Ptolemy the Mendesian），法勒萊烏斯 ^[90] ，國王優巴（Juba） ^[91] ，阿皮翁（Apion） ^[92] 和塔魯斯，以及他們的評論家猶太人約瑟夫斯（Josephus） ^[93] ，他是其本民族古老歷史的辯護人，他既為其他人作了證，也對他們進行了駁斥。希臘的監察官名單也要與之比較，確定事件發生的日期，從而揭示時間上的聯系，于是就可以弄清各史籍上年代計算的眉目。我們要去考查各民族的歷史與文獻。而實際上，我們通過對其形成所作的說明，已經把部分證明擺到你們面前了。不過看來最好是對此暫不作全面討論，以免在倉促中失之潦草，而深入詳敘回顧又過于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