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氣總是讓人精神倍增。勤快的護城兵也早已打開了城門;李長根一路出自家院子,到李家堡大門,穿過街道向著護城河方向跑去。此時街道上的人還不多,但是依然對李長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快看,那個暴露狂出來了!”
“誰啊?”......
“這你都不知道?你還柳江人呢?”
“嘿嘿!這倆天忙著生孩子,睡的早,還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呢?你給說說!”
“瞧你那點出息!”
隨即給他解說道:“那個上門女婿啊,李家堡那個,叫什么根來著?”
“哦!知道了,是他啊。暴露啥了?不過個上門女婿也啥好暴露的?”
另一邊......
“誒?你看,那不是前天晚上那漏腚的人嗎?”
“是他,還好意思出門?”
“本來就是一個沒地位的東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也是,不過昨天聽說他跨下好像挺有本錢呢?”
“哦?有多大?”......
現在的李長根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喜歡問東問西了,他現在很沉默,尤其發(fā)生裸.奔事件后表現的更加低調。甚至想低調到所有人都忘記他,當他不存在最好。他無視他人對他的詆毀,因為在這個法律不健全的時代你即使上去和人理論也理不出頭緒。
一路跑到護城河柳樹邊,沒看到那幾個糟老頭子,可能是還太早沒起床。走到一家早點鋪子里點了碗豆腐花,掌柜看著是那個裸.奔男子立馬將他推出門。
李長根也懶得搭理他,繼續(xù)往回跑,這次經過街道議論他的人更多了!李長根也沒當回事,甚至故意站旁邊跟著一起聽了聽。當他們發(fā)現正主正站在他們旁邊時尷尬一笑,隨即隔開他又繼續(xù)到下一個地方討論。
現在全城都在討論李家堡的上門姑爺的事,李家堡自然也知道,即使勢力再大也難堵眾人悠悠之口。嘴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上嘴皮翻動下嘴皮你能耐若何?
大小姐氣的砸了好些東西,茶壺啊,水杯,桌子,凳子......將客廳和她的臥房弄的亂七八糟。她要帶人出去打那些詆毀自家相公的人,被李長根死死抱住。
長工和小廝們也忿忿不平,討論著當時是誰把這件事外傳的?丫鬟婢子們則討論姑爺是不是像外邊傳的那樣那玩意兒很大?
堡主夫人也氣的不行,幾次三番向官府發(fā)通牒讓他們抓捕散布謠言的人。只是郡守大人也有心無力。
而二小姐看著事態(tài)居然發(fā)展到如此地步已經完全蒙圈了,不要說她現在還是個小姑娘,就算是大人也不知該如何收場。想來想去還是得先去向姐夫道歉,不然心中實在不好受。便走到李長根的院子里。
“姐夫!姐夫在家嗎?”
“姐夫,不在家嗎?”
“我進來了哦,姐夫?”
映入二小姐眼前的是一間簡潔干凈的客廳,面積不大看上去卻很舒適,雖然幾次三番來過李長根這里,可是卻從沒單獨欣賞過,二小姐沒由的來了興趣想看看這個會打她的姐夫平時生活的習慣。
走過客廳左邊一道長廊,兩側各有倆個小房間,推門而入是一間沐浴房,因為她對這房間熟悉,當初就是溜進這房間將蛇放入木桶的。
一個大木桶,木桶連接著竹管子,二小姐摸不著頭腦,心中不由得疑問:這什么東西?只見二小姐扭了扭那個怪模怪樣的東西。
“嘩啦”!嚇的二小姐趕緊跳開,再看時才發(fā)現只要扭那個東西竹管便會向木桶里流水。二小姐眼冒精光,仿佛發(fā)現了寶貝一般,扭來扭去的玩?zhèn)€不停,最后“嘣”的一聲開關斷了。而水流卻不止,讓二小姐在那干著急。眼看水流即將盛滿木桶時卻停了水。小姑娘終于松了口氣。不由得對自己這便宜姐夫越發(fā)感興趣起來。
二小姐隨手又看著旁邊的皂角,這東西又有點不像皂角,看上去比皂角干凈多了!聞了聞,一股滑膩的清香味。在手中抹了些戳起來。“咦!”好干凈啊,好爽利的感覺。這便宜姐夫這么多好東西也不說給我些,真是的!小氣鬼。
此時的二小姐就像個小財迷在挖掘一個大寶藏一般,李長根房間里的各個小東西形形色色很多他都沒見過,但是卻又非常實用,她已經忘了來此的目的,只是一個勁的往懷里塞東西。
“嗯?這條毛巾沒什么用啊?普通的嗎?看不出什么特別啊!算了,這個不要了。”
“ 哦i!這是什么?”二小姐拿起個牙刷,端詳了許久才明白這可能是刷牙的,不由得起了興趣,放在嘴巴里刷了起來。一邊刷一邊說道:“好東西,好東西,我的!都是我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