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仙兒一邊吐槽,一邊下了床,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吩咐了小廝準備一些早膳送到房中后,便出門買藥材去了。
待鳳仙兒買好藥材回來后,已然過去兩刻鐘,早膳放在餐桌上,完好無損,便知禹司末到目前還未醒來,隨后走到床邊,拿著頭發逗弄著禹司末,口中喃喃道:“曦晨,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可能因為鳳仙兒玩的太專注了,絲毫沒有注意到禹司末睜開的雙眸,正含笑的盯著她。
窗外陽光透過紗窗射入,絲絲縷縷的光線照射過來,帶來陣陣暖意,禹司末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將自己當成玩具一般的鳳仙兒,早晨起床后的身理反應瞬間被她挑逗了起來,口中微微吐出一段沙啞又磁性的聲音。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鳳仙兒手指僵住,整個人愣在那里,等她反應過來,臉色瞬間通紅,連忙拉開距離。
“我…我先去熬藥了。”
語速急促的說了一句,就火急火燎的逃離了案發現場。
禹司末見狀,嘴角勾起一道動人的笑意,隨后起身洗漱更衣。
半個時辰后
鳳仙兒手中端著一道熱騰騰的藥膳進了房間。
當鳳仙兒進門后,就看到禹司末坐在餐桌盤,表情微妙的看著自己,不由的又想起剛剛的事,水嫩的俏臉上又浮現出一抹薄紅,隨后將藥膳放到桌上,正打算坐下來。
突然,鳳仙兒的腰間出現一只手,環繞著她的柳腰,帶著她的全身,朝著禹司末的懷中而去。
“仙兒,你應該知道,男人早上起來會有身理反應吧,你之前那樣挑逗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想和我………嗯?”
雖然禹司末話沒有說清楚,但是鳳仙兒依舊能聽懂禹司末想要表達的意思,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在禹司末里不停的亂動。
“我不是!我沒有!這怎么可能!”
鳳仙兒見狀,立刻否認三連,從禹司末懷著跳了出來,將藥膳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快吃。
禹司末啞然失笑,也不鬧了,吃完藥膳,拉著鳳仙兒去向老張頭家詢問情況。
老張頭家
禹司末推門而入,只見一黑發老人坐在躺椅上晃來晃去,還不快活。
“老張頭,我又來了,聽你昨天無意間說想吃蓮子羹,這次在路上給你帶了點,怎么樣,夠貼心吧。”
老張頭聞見蓮子羹散發出來的香氣,默默的坐了起來,裝作一副出塵的樣子,實際上眼睛一直鎖定著禹司末提在手中的布袋子。
“好好好,今天你們來有什么事嗎,沒事就可以走了,老頭我還要睡覺呢。”
鳳仙兒見狀,連忙上前幫老張頭捏捏肩膀。
禹司末笑了笑,隨后將此行的目的搬上明面。
“老張頭,你再回憶一下,那天你在鹿臺山上還有沒有看到什么,特殊的東西之類的。”
老張頭吃著蓮子羹,腦海中不斷回憶著當時的場景,額頭上的細汗越來越多,明顯那天的事情在他的心里造成多大的傷害。
“那時,我記得那只兔妖身邊,好像,好像還有幾條血紅色的藤蔓,好像在輸送著什么,原本我以為是它吃人的時候,血液噴出,染紅的藤蔓,制造出來的假象,但是現在越想越不對,我那天看著那只兔妖吃的,好像是我們村里人的干尸,那些干尸的血液一滴不剩。”
禹司末聽到老張頭這般描述,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但是立刻就被他抹除了,畢竟那個人如今在少陽派地牢里茍且偷生,不過又想到老張頭描述的藤蔓,特別像四年后禹司鳳五人下山,遇到的血伽羅果,想著回去后叫鳳仙兒寫信聯系一下褚玲瓏,問問軒轅派的靈石長老是否還在地牢中。
“還有其他的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老張頭想了想,搖搖頭,示意沒有了。
禹司末只好作罷,跟老張頭道別,牽起鳳仙兒走出房門,朝著她傳音道。
【仙兒,你現在寫條靈力信封發給褚玲瓏,問問她軒轅派的靈石長老,是否還在少陽派的地牢之中。】
跟在身后的鳳仙兒一聽,就知道禹司末懷疑的對象是靈石長老,但又有些疑惑,按理來說少陽派地牢應該沒那么好闖出來,隨后也不管那么多,按照著禹司末的話,寫了封靈力信件,發給了少陽山上正在閉關修煉的褚玲瓏。
鳳仙兒等了好一會,也沒收到回信。
“玲瓏現在可能在修煉,根本沒有時間回我們消息,要不我們等晚上看看吧,那時候她應該會回復我的。”
禹司末聽后,只能作罷,帶著鳳仙兒在集市中逛了一會,買了一些村里人上山所要的必需品,打算明天偽裝成村里人,上山打探一下情況,以免到時候將幕后之人嚇跑。
傍晚時分
正在閉關修煉,提升實力的褚玲瓏,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鳳仙兒發來的靈力信條,有些疑惑,不知道鳳仙兒為什么要讓她去看看靈石長老是否還在地牢之中。
不過褚玲瓏也沒多計較,去到少陽派地牢,關押靈石長老之處,看著里面的身形感覺有些不對勁,隨后打了一道靈力進去,卻見那靈力穿過身影,破出了一個大洞。
此時褚玲瓏如何還不明白,連忙沖到褚磊的房間,著急的說道:“爹爹,爹爹,不好了,靈石長老逃出地牢了。”
剛剛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的褚磊,一聽褚玲瓏說的話,立刻起身更衣,跟著褚玲瓏去了地牢。
“眾弟子聽令,立刻將懸賞發到山下各個村落中,若有人發現前軒轅派靈石長老的蹤跡,立即過來上報,若情況屬實,必將重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