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麻子見禹司末投來的目光,開口道:“我也是前幾日才聽說我舅舅一家的事情,這幾日我都在暗中調查,我們村中有五家人戶的成年男子上山打獵,至今未歸,弄得我們村子里人心惶惶的?!?
禹司末聽著王二麻子說出的情報,幾乎可以確定,山上必有妖物出沒,隨后朝三人打聽了一下地點,便起身結了兩桌的飯錢,跟三人道別后便離開了,想要回家另作打算。
在回客寨的路上,鳳仙兒很配合的沒有多少一句話,沉默的跟在禹司末身后,途中兩人經過了老張頭家,進門詢問了一下情況。
客寨內
兩人上樓后,進入房間,鳳仙兒很貼心的將門拉上,設下隔音陣法,以防有人偷聽。
待瑣事做完后,床邊的禹司末走向餐桌,拿起茶壺接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
“仙兒,你覺得這只兔妖,為何會憑空出現在鹿臺山上,而之前從未有人見過?”
鳳仙兒沉思了片刻。
“要么就是原本就在鹿臺山上的普通兔子,誤食了某種仙草,要么就是有人刻意放在鹿臺山,可這又有些說不通,如果那人是刻意將兔妖放在鹿臺山上,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我個人還是偏向第一點,誤食仙草?!?
禹司末聽后,綜合了張三三兄弟和老張頭兩處獲取到的情報,卻依然沒有絲毫頭緒。
“如果真是普通兔子誤食仙草,那還好辦,但是我總有一種預感,總感覺那只兔妖是有人刻意丟在那的,但是目的是什么還是不明確,而且我們也不清楚那只兔妖的習性,如果這般冒然上山,很可能會打草驚蛇,將隱藏在幕后的人嚇跑,那樣的話就算解決了兔妖的事,也依舊指標不治本,指不定幕后之人會在我們離開后再次回來?!?
禹司末搖頭,感覺事情在腦子里變得越來越亂,索性直接不想了,從空間袋中拿出一沓紙和兩只筆,放到桌上。
“今天我們把可能發生的情況一一列舉出來,寫在紙上,明天我再去一趟老張頭家,問問還有沒有什么被他忽略掉的線索。”
說干就干,禹司末提起筆,在紙上飛速書寫著什么,鳳仙兒見狀,也參與了進來。
傍晚亥時。
房外的窗戶上散發著點點光芒,從外面看進來便可以看到,一名男子在蠟燭的微弱光芒下,奮筆疾書的寫著什么,而身旁的女子睡的香甜,偶爾還吐出幾句微弱的夢話,嘴角流動著絲絲晶瑩,好不可愛。
片刻后,禹司末將手中的筆停了下來,把桌上的紙整理整齊,隨后看向身旁已然睡著的鳳仙兒,左臂放在她的脖頸處,右邊則是放于腿彎,微微用力,將鳳仙兒橫抱起。
熟睡中的鳳仙兒感受到突如其來的失重感,眉頭皺了皺,雙手纏住禹司末的脖頸,皺起的柳眉才放松開來,禹司末見狀,寵溺的笑著,朝著床鋪的方向走去。
將鳳仙兒緩緩放下,輕柔的幫她寬衣解帶,留下里面的一層衣服,隨后將鳳仙兒的小腳抬起,褪去那一雙朱紅的鞋子,將那暴露出來的小巧玉足放入被褥藏好后,再用被褥包裹住鳳仙兒的嬌軀,確認無誤后,走到桌前,拿起鳳仙兒之前寫的一沓紙,細細觀看。
可是沒看多久,禹司末就將鳳仙兒寫的那一沓紙放在桌面上,摸了摸額頭的虛汗。
沒想到多年以來,他都沒發現鳳仙兒腦洞這么大的,什么兔妖被丈夫拋棄,一氣之下服用毒藥,短時間內獲得大量法力,為禍人間,又或者兔妖身前被奸獸所害,帶著修仙功法重生歸來,在鹿臺山上吃人發育,待發育完畢之后,去找那些上輩子害過自己的奸獸算賬之類的。
禹司末之所以沒看多久,就將那一沓紙放下,就是怕自己被鳳仙兒這巨大的腦洞徹底帶偏,無法洞悉這次兔妖事件的漏洞。
禹司末看著床上抱著被子,睡得特別安穩的鳳仙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那一抹笑意絲毫不加掩蓋,隨后走到床邊坐下,拖鞋更衣,將鳳仙兒懷里的被子奪了過來,把她整個人抱在懷里,蓋好被子,安然入睡。
次日。
鳳仙兒看著眼前還在熟睡中的禹司末,心中莫名出現了一個好玩的想法。
說干就干,鳳仙兒將自己的幾根青絲抓住,使其接近禹司末的鼻尖,不斷的逗弄著。
“啊啾!”
禹司末狠狠的打了個噴嚏,皺了皺眉頭,翻了個身,卻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
鳳仙兒早在禹司末打噴嚏的時候,就藏進被褥中,不露頭了,片刻后她感覺到禹司末除了翻身,沒有絲毫其他的動作,好奇的探出頭,觀察著禹司末,見他沒有絲毫醒來的動靜,心中莫名的松了口氣,隨后看見他皺起的眉頭,莫名有些心疼,伸出纖纖玉手,將禹司末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
這個曦晨,昨晚上是熬到幾點了,怎么累成這樣,也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如果現在出了什么事,以后怎么辦唉。
鳳仙兒一邊吐槽,一邊下了床,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吩咐了小廝準備一些早膳送到房中后,便出門買藥材去了。
待鳳仙兒買好藥材回來后,已然過去兩刻鐘,早膳放在餐桌上,完好無損,便知禹司末到目前還未醒來,隨后走到床邊,拿著頭發逗弄著禹司末,口中喃喃道:“曦晨,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可能因為鳳仙兒玩的太專注了,絲毫沒有注意到禹司末睜開的雙眸,正含笑的盯著她。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