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婚禮回到家,司卿飯都沒吃又爬床上補覺去了,好在第二天是周日,可以倒時差。
再次睜眼就是被熱醒的,屋里熱的發慌,可恨的是空調居然是關著的。
氣急敗壞的沖進書房,發現人家開著空調,穿著短褲短袖,旁邊還放著一盒西瓜,十分愜意。
“你關屋里空調干嗎?”她回來好不容易睡個懶覺,居然關她空調。
“省電。”司凜把西瓜遞過去,“我以為你要睡到晚上才能起。”
“我累了一周,還不能多睡一會兒了。”司卿翻了個白眼,拿起一大塊西瓜就要吃,忽然想起來還沒刷牙,只能又放下,“中午吃什么,我餓了。”
“你想吃什么?”
“太熱了,沒什么胃口。”司卿蹲坐在椅子上,“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你做吧。”司凜笑道,“太熱了,我不想做飯。”
“那拌面吧!家里有面條。”最重要的是簡單。
“嗯!”司凜點了點頭。
吃了飯,司凜無聊至極的看著籃球比賽,天太熱了,實在不想出去。
司卿抱著平板看電影,致郁系電影,給夏天降降溫。
看完一部電影,司卿覺得涼快多了,怪不得評分那么高,夏天解暑必備啊,看完不僅不熱了,還有點冷。
于是,司卿陪著司凜繼續看起了籃球比賽,看了兩分鐘,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靠在司凜身上就睡覺去了,她果然不適合看這種運動的,太無聊了。
司凜看完一場比賽,低頭一看,口水都流出來了,還能不能有點形象了,在他面前也太隨便了吧!
伸手捏住司卿的鼻子,看她什么時候能醒。
司卿憋的臉都紅了,才慢慢睜開眼,一臉懵的看著司凜,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你做噩夢了。”司凜睜眼說瞎話。
……
司卿擦了擦口水,她怎么不知道,“你絕對是在騙我。”
“我騙你做什么。”
司卿一口咬在司凜脖子上,“你信不信我一口咬斷你的頸動脈。”
司凜掰開司卿,“那你估計是死刑。”
“你上次還在我脖子上種草莓呢,你怎么不說你是謀殺呢,不知道脖子上不能種草莓嗎?”司卿質問道,她無緣無故在脖子上貼一個創可貼,那一幫人精誰不知道,她還要不要面子了。
司凜指尖撫上上次種草莓的位置,眸色逐漸加深,這會兒印記已經不見了,白皙的脖頸就這么裸露著,叫人好想再添點其它的痕跡。
這樣想著,司凜也就這么做了,把人摁在沙發上,親吻著脖頸。
司卿腦袋一空,手指不知何時又到了嘴里,牙齒輕輕摩擦著,大白越來越不要臉了,他怎么能這樣啊。
直到種出一個草莓,司凜才心滿意足的抬起頭。
四目相對,司卿慌忙錯開視線,大白怎么變成這樣了。
司凜握住她的手,低聲警告道,“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咬手指。”
司卿抿著嘴唇,對上了司凜的視線,臉一下就紅了。
“怎么現在這么容易臉紅。”司凜捏著司卿的臉,笑道,“以前臉皮不是挺厚的嗎?”
“以前你也沒對我這樣啊。”大白越來越不要臉了,以前裝的跟正人君子似的。
“那要是我對你做其他的事呢?會不會臉紅。”
“什……什么事?”
“你說呢。”司凜的手順著衣服間的縫隙伸了進去,順著腰肢撫上后背,指尖在光滑的后背拂過,惹得司卿臉更紅了。
“你……你你你……別過分啊,我……你信不信我……我拿刀把你手剁了,你把手拿開,不然我就殺了你,你別以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胡作非為,你松開……別怪我不客氣啊。”司卿嚇得一直往后縮,直到避無可避,被司凜又拽了回來。
大白怎么越來越討厭了,這還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