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我胳膊上的傷疤消了很多啊,你給我的去疤的藥挺有效果的。”司卿指著自己胳膊尬聊。
司凜轉(zhuǎn)身上了車,連個正眼都沒給她。
司卿趕緊上車,試探性開口解釋,“那個……哥,這件事吧,其實就是……”
“我不想聽,你給我閉嘴。”司凜拒絕了她的狡辯,開車回家了。
一路上,司卿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司凜給她拉到荒郊野外謀殺了。
回到家,司凜都沒有再搭理司卿,他實在沒想到,她所謂的舍不到,就是已經(jīng)實施了一半,到最后一步才想起來給他打個電話,他在她心里就是這么個地位嗎?
“哥,你別生氣嘛!我就實施了一步,剩下好多步還沒實施呢。”
司卿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司凜整個人都開始冒火了,”什么叫實施了一步,你告訴我,你還想做什么?”
“也沒想做什么,就是把他解剖了而已。”
在他活著的時候,讓他看著自己的身體一刀一刀被劃開,讓他知道死亡之前的那段過程有多難熬,也就僅此而已。
“你……”司凜實在是氣狠了,想罵她又不知道該怎么罵,她真的是要把他氣死才罷休。
“哎呀,哥,你就別生氣了。”司卿扯了扯司凜的衣袖,撒嬌道,“我這不是停下了嘛!你放心,這件事根本查不到我身上,我保證只要你在我身邊,絕對不會再這么做,你就別生氣了。”
司凜真的是被她折騰的一點脾氣也沒了,看來他需要找韓臣之好好聊一下了,這件事一天不解決,他是一天都不能安心,誰知道這小瘋子以后會不會忽然反悔。
“要再有下次,我……”
“要再有下次,那肯定是你不要我了。”司卿在后面接道,“只要你還在我身邊,就絕對不會有下次,放心吧哥,我不會再親自動手殺他,畢竟我不想離開你。”
“你最好記住這句話。”司凜掐了掐司卿的臉,“晚飯吃什么?”
“可樂雞翅。”
“嗯,雞翅冰箱里有,自己做,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司凜說罷就上樓了,看來他得盡快解決這件事。
第二日,司凜就去找韓臣之,只要馮祥還活著,小瘋子就一日不能消停,所以他得解決這個麻煩。
“司總來這兒是要做什么?”
“韓總要出去?”司凜看見韓臣之臉上的怒氣,就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居然幫小瘋子擋了一劫。
“那死丫頭什么情況?”
“就是你知道的情況。”司凜拉開椅子自己做下,“馮祥一天沒死,她一天就放不下,你查了這么多年,真就一點證據(jù)也沒有。”
韓臣之搖搖頭,臉色很是難看,“那件事他做的太周密,警察什么也查不出來,要不是被壓下來,我也不至于這么被動。”
司凜也猜到了,他能把馮祥打壓成現(xiàn)在這個地步,他卻還活著,怕就是因為沒證據(jù),他當年搞得沸沸揚揚,鬧得太大,上面出了手,沒有證據(jù),他也只能停手。
“他這么多年,手里的命案應(yīng)該不少吧!”馮祥手里絕對不可能只有小瘋子一樁案子,肯定還有其他案子。
“有,但是沒證據(jù),這些年我明里暗里一直再調(diào)查他,可他對我太防備,根本無從下手。”韓臣之說著,又看向司凜,“不過你的話,馮祥應(yīng)該會相信。”
“我正在找機會,當年的案子,韓總這里應(yīng)該有檔案吧!”
韓臣之打開抽屜,拿出一個檔案袋,“你想知道的都在里面。”
“多謝韓總。”司凜拿了檔案袋就要走,走了兩步又看向韓臣之,問道,“韓總,馮祥為什么會對她下手?”
“韓潤徳為了從我手里搶走公司,把小羽送給了馮祥。”
“那韓總,你知道單向鏡跟普通鏡子的區(qū)別嗎?”
韓臣之聽到那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手里的杯子也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