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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人心險惡

火車行駛了幾個小時,到了午飯的時候,有人推著小推車,賣著一些零食,水,方便面。

有人一問價格,比外面賣的貴了許多,不想多花錢,卻耐不住肚子餓,不情愿的掏出錢。

安憶夏準備的很齊全,面包,零食都有,沈光年只帶了一瓶水。

結束了午飯,不少人開始睡覺,安憶夏因為才睡過,沒了睡意,拿出手機,聽聽音樂。

這時,對面坐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在用刀劃破他旁邊女士的衣服,錢包都露出一角。

有人看到,卻沒人制止,家長怕小孩子說話,捂住他們的嘴。

安憶夏故意把手機的聲音外放,那個女士被音樂吵醒,發現有人在偷自己的錢包,忙把錢包抓在手里。

男人見事情敗露,起身離開,臨走前惡狠狠地看著安憶夏,還把刀片晃了晃。

安憶夏不畏懼,與男人對視,等男人離開這節車廂,才把目光收回。

那個女士經過這事,睡意全無,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錢包,警惕的看著周圍,覺得誰都像賊。

乘務員臨時檢票,這是為了防止有些人逃票,明明是買的中途下車的票,卻想就這樣坐到終點站,抱著僥幸的心理。

“同志,請出示你的票。”乘務員對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士說。

“出示什么出示,我是買了票的。”男士不想出示,故意說話大聲。

“我知道,請你把票給我看看。”乘務員不管,堅持要他出示。

男士一直磨磨蹭蹭,假裝在找票,讓乘務員先去檢查其他人的票,他以為人一多,乘務員就會忘了。

殊不知乘務員又回到他的面前,看他的樣子,乘務員就知道他想逃票。

“同志,補票。”乘務員重新開了張票。

男士把差價補上,看見周圍人怪異的眼光,他有些無地自容,只能裝睡,來逃避別人的目光。

安憶夏在上完廁所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孕婦,肚子已經挺大的了,看起來應該已經臨近產期。

孕婦走路很吃力,額頭上不斷冒汗。

安憶夏過去扶著她。

“小姑娘,你人真好。”孕婦夸道。

“大姐,你的座位在哪里?”

“不回座位了,我這站就下。”

安憶夏把孕婦扶到下車的地方。

這時沈光年突然出現,對著孕婦:“把東西交出來。”

“交什么?”孕婦裝傻。

沈光年冷笑一聲:“當然是你偷的錢包。”

安憶夏沒想到眼前的孕婦,居然是個小偷。

那孕婦沒想到會被沈光年識破,她是男小偷的同伙,兩個人在不同的車廂,男小偷被安憶夏破壞了好事,就讓女小偷來對付她。

女小偷見事情敗露,反而惡人先告狀,大聲吵嚷,說沈光年對她動手動腳。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在說謊。

沈光年懶得和她啰嗦,反正他已經告訴乘警,估計乘警也快到了。

乘警把小偷一行全部抓獲,女小偷根本不是孕婦,她只是想用孕婦的身份,讓人放低警惕。

乘警把錢包全部還給失主,還向沈光年他們表示了感謝。

經過這件事,讓安憶夏覺得人心險惡,雖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要時刻提高警惕。

坐了幾個小時的火車,終于到了,但是,天色漸晚,現在不可能去找,他們準備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找。

找了間酒店,開了兩個房間。一天的奔波,已經沒有任何力氣,飽餐一頓后,兩人各自回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出發,因為是陌生的地方,他們經常在問路,好心的路人給他們指路,經過一番波折,終于找到張燕的父母。

張燕的父母雖然才五十歲出頭,但頭發已經花白,比同齡人蒼老的多。

“張伯伯,我們是張燕學姐的學妹,張燕學姐已經去世了。”安憶夏想著長痛不如短痛,直接告訴他們真相。

“怎么會!肯定是弄錯了,我們家小燕每個月都會寄錢回來。”張燕的母親很激動,抓住安憶夏問。

兩人一聽覺得有蹊蹺。

倒是張燕的父親顯得淡定,但拿煙的手不停顫抖,顯示他的心情并不平靜。

安憶夏把情況全部說明,聽完后,張燕的父母涕泗橫流,安憶夏遞給他們紙巾,她沒有說話,而是讓兩人盡情的宣泄自己的悲傷。

張燕的母親,太難過,以致昏迷,被送到醫院。安憶夏負責照看。

沈光年和張燕的父親在走廊說話。

張燕的父親原本想抽煙,但想到是醫院,就把煙掐了。

“剛才,伯母說張燕學姐每個月都會寄錢給你們,是怎么回事?”

“小燕有一天突然不見了,十多天都沒有音訊,我們就報警,發尋人啟事,后來接到聯系,小燕說她不上學了,在外地打工。我們知道她是個好孩子,不想我們承擔那么高昂的學費。她不肯回來上學,也不回家,每個月都給我們寄錢,誰知道。”張燕的父親顯得很傷心,原本以為女兒在外面打工,生活的很好,誰知道居然已經遇害。

“你們有和張燕學姐通過電話嗎?”沈光年知道這樣有點不通情理,但是為了知道真相,他只能問。

“沒有,都是發短信,而且經常是半夜發,我們以為她是上白班,怕打擾她工作,就沒打電話,她承諾過年的時候回家。”說到這里,張燕的父親更加難過,原本以為過年就能見到女兒,哪知已經陰陽相隔。

眼眶已經紅了,但是,忍住讓淚水不流下來,他是家里的頂梁柱,要是他都垮了,誰來保護這個家。話雖如此,喪女之痛是那么刻骨銘心。

安憶夏發來短信,說張伯母已經醒了。

張父進去見張母,安憶夏來到走廊上。

“問到什么?”

“有人冒充張燕,給她的父母發短信,寄錢。”沈光年說。

安憶夏覺得做這件事的人,即使不是兇手,也和兇手有關系。

張母只是傷心過度,沒有什么大礙,當天就出院。

安憶夏和沈光年去張家,拿到轉賬的記錄,就先回W市。

他們的時間不多,要趁這個假期,查明真相。

安憶夏把轉賬記錄交給王隊長,很快就查到戶主叫楊東。是個將近四十歲的男性。他登記的住址,警察去查過,但是已經搬走。

安憶夏要了住址,和沈光年一起去查。

兩人帶著一些牛奶和水果。來到楊東的原住址。

沈光年去敲門,故意把鐵門弄出很大的聲響。

旁邊的鄰居,被聲音吵到,推開門,出來看情況。

“你們是干什么的!吵吵鬧鬧!”

“你好,我們是楊東的親戚,來找他。”安憶夏回答。

“楊東,他不在,搬走了。”鄰居口氣不好,大早上被吵醒,誰的心情會好。

“你知道他搬去哪里了嗎?”安憶夏問。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哥楊南在開環路公交車。”鄰居說。

安憶夏把手上的東西遞給鄰居。

“這怎么好意思!”鄰居嘴上說著不,手已經把東西拿了。

兩人來到公交車公司,找到楊南。

他對楊東的事絕口不提,聽見兩人是來找楊東的,臉上沒有一點笑容。

“你們別來找我,要錢自己找他去。”楊南被楊東的債主追怕了。

“楊伯伯,我們不是來追債的,是有事找楊東叔叔。”安憶夏說的誠懇。

楊南見他們的樣子,只是高中生,不像是追債的,臉色緩和。

但是依然不愿多說,到了他發車的時候,拿著茶杯,坐到駕駛的位置上。

安憶夏追上去,想問。

楊南把車門關了,像是沒看見安憶夏,直接把車開走。

安憶夏他們吃了閉門羹,應該不會再來。

楊南錯估安憶夏的執著,在車站的時候,他又看見兩人。

兩人上了車,投幣,和其他乘客一樣。

不同的是,他們沒有下車,跟著楊南繞了幾圈。

安憶夏原本還好,但是路上太堵,車走一會兒停一會兒,她就開始暈車。

當公交車回到公司的時候,她實在忍不住,一下車,就找個垃圾桶吐。

胃里都在翻滾,吐到沒有東西可吐的時候,一陣干嘔,吐出胃酸。

沈光年拍拍她的背,遞了瓶水,讓她漱口。

過了一會兒,好多了,但是身體發軟,沒有力氣,沈光年扶著她走了一段路。

楊南把車停好,來看安憶夏。

看她那么難受,他說:“你這是何苦,暈車還坐那么久的車。”

安憶夏有氣無力地說:“請你把楊東的地址告訴我。”

楊南拿她沒有辦法,把楊東的地址說了。

安憶夏腦袋暈暈的,什么也記不住。

她輕聲問:“你記住了嗎?”

沈光年點點頭。

兩人離開公交公司,安憶夏聞不得汽車的尾氣,沈光年把她帶到附近的公園。

安憶夏休息夠了,想馬上去找楊東,被沈光年制止。

兩人回到家中,沈光年給安憶夏做了一點粥,等她吃完,把碗收拾了,等沈光年走了,安憶夏把門鎖好。

安憶夏洗漱過后,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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