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隨著爺嗷的一嗓子。大家都機靈了?!按夯ǎ?!出來吧,黃哥回來了!”
只安靜了一小會兒,“黃哥!我在這里?!贝夯◤拇笤洪T口當路障的一個破衣柜里鉆了出來。“黃大哥,我在這里。”英霞從門房里鉆了出來。
我奪路下了樓,三人終于相見,可千言萬語卻都說不出來了。我張開雙臂等著她倆撲上來,春花先跑過來,剛要抱結果她又停了。我又轉向英霞,英霞也是,走近了也停了下來。我就這么舉著胳膊干等著,然后她們倆又對視了一下,異口同聲的說:“想得美……”然后轉身就要走???!老子就想得美了!這回爺沒有扭捏,從后面撲上去摟住了她倆的腰,狠掐著她倆的肉。她倆先是推了推,然后就抱在一起哭開了。
英霞一直覺得挺扭捏個姑娘,今天竟然還親了我一口。我心里這個美啊,除了我媽還沒有別人親過我呢。來,春花咱也親一口。“哎呀!別別別……你個死丫頭,你敢擰我的耳朵!”
之后我招呼大家都進了院子,一一介紹之后,“行了,我們時間很緊,春花,英霞你倆領著大家開始干,謝勇把消防車開進來,撞開大門。亮子,叫上張梅,你倆把皮卡和越野車都開進來。閑話等回去咱說,把能帶走的吃的喝的,還有藥品槍支都帶走。”
“那衣服行李,還有鐵爐子這些帶不帶?”春花問。
“還有縫紉機!”英霞補充道。
“統統都不要,黃哥現在發財了,新家啥都有。黃哥的床,睡三個女人都富富有余!”我神奇的說。然后就知道說錯話了,劉紅的眼神立馬就閃爍了。
“劉紅大妹子,不,劉紅大姐,啊不……反正我就……”哥不會了……
“黃哥,沒事,我們搬東西吧?!眲⒓t轉身去干活了。
春花掐著我腰里的肉說:“你說你到現在都招惹了多少女人了?我和英霞,現在已經掰扯不清了,你真行啊你……”
“注意影響,我現在多少也是領導了……”我推開春花。
“領導個屁,鬼知道你用的什么法子,你被帶走的時候,我和英霞躲在陽臺上都看到了。慫得跟什么似的,現在裝什么裝……”春花還帶勁了。
“夠啦!老子不吼,你還不會活著了!麻利干活去!天黑前出發!再啰嗦一句老子扇你!”我急眼了。春花咧著嘴就要哭,“別裝了!一會兒裝好車,把你留著好好哭!”
春花閉嘴了,過來扯我的袖子。“滾蛋,早晚我的死你手里?!庇⑾祭夯ㄈッα?,走的時候還沖我吐舌頭。
大概下午六七點鐘的時候,皮卡和越野都塞不下了。我們才停手,每個人手里都端著長槍,腰里別著短槍或匕首砍刀什么的。各車都換成男人開車,我躺在消防車頂上,四個女人圍著我。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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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超不知道的是:起先他們發現的一輛進入市區的輪胎印,是盤踞在城北的又一伙人,對方開的是軍用吉普。春花也是聽到了這輛車的聲音,才和英霞藏起來的,其實她們倆已經躲躲藏藏了好幾次了,晚上都沒有點過燈。也難為兩個丫頭了。
當天回去的路上,也只是有零星的喪尸擋道,有改造消防車的鐵甲風暴,車隊順利的回到了虎園。成芳已經準備好了食物和酒,當天晚上大家搞了一個小宴會,黃超領著春花和英霞祭拜了李警官和江警官。后面的事,我們自然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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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又要開會。原來覺得領導喜歡開會,現在才發現不開會原來當不成領導。不過區別是現在幾乎全是現場會。
“現在咱們也算是兵強馬壯了,槍也十幾條了,子彈也夠用。不過十好幾口子人吃飯,我們不能坐吃山空啊。以前動物園都是咱們的,以后也必須是咱們的。大伙說說,咱們把動物園奪回來。”
王強道:“就找以前的老法子,喪尸不可怕,因為喪尸非常笨。可怕是因為太多,一旦形成密集群體合圍,天王老子都沒有奈何。我建議把它們都引出去。”
孫連寶舉了舉手,我道:“孫大哥,你有話就直說。這又不是以前了?!?
孫連寶傻笑了一下道:“我覺得引喪尸出去都先不忙。黃老大,你看能不能給我幾個人手,等我焊接好大門,然后再說別的?要不喪尸引出去,動物園大門關不上,豈不是要抓瞎?”
“我同意,孫哥,需要的人手你自己挑,人不夠我也可以去幫忙。焊接大門的材料夠不夠?還有以后都叫我黃哥,活著直接叫名字,黃老大聽著刺耳,呵呵?!蔽业馈?
“我注意,我注意?!边吚洗蟮挠绊懥磥磉€沒有消除,“那要看黃……黃超你的要求了,鐵網大門東西比較現成。小二樓前的鐵絲網拆了以后,房子后面卷起一大堆呢。要是鋼筋大門,我們要費點兒勁,動物園南門附近原來可能是要蓋個什么館,鋼筋水泥的堆了不少。”
“企鵝館,修了一年多了,動物園效益一直不太好,也停工半年多了。”老趙頭補充道。
“恩,先用鐵絲網把大門堵了。然后再想著加固的事情,鐵網大門需要幾天?”我道。
“今天下午應該能做好?!睂O連寶道。
“那人手孫哥你自己選,其他人我還要多說兩句?,F在起我們不養閑人,所有人員在沒有任務的時候,要學習使用槍支和搏斗技巧,起碼做到能和喪尸一對一。另外,除非被圍,或遭到其他幸存者的槍械打擊。一般情況,不許響槍。現在虎園和動物園都沒有多少圍墻,多處是鐵絲網。真有成千上萬的喪尸過來了,擠一擠估計就報銷了。孫哥抽完人,剩下的就拿著冷兵器,沿著虎園鐵絲網巡邏。有喪尸扒拉鐵絲網,都清理掉。散會吧。”
孫哥也不客氣,連老趙頭在內把男人都抽走了。我只好領著幾個女人在場子里轉,留下英霞和關靜做飯去了。這一天就機械的過去了,天黑之后,都各回各屋了。不過黃哥我可來精神了,昨天晚上喝多了,現在該讓誰來侍寢成了頭等大事了。亮子和找老爹真是太開眼了,我的房間是二樓倒數第二間,春花和英霞是倒數第一間。機會難得啊,我估摸著大家都睡著了。我摸到了她倆的房門口,我輕輕的敲了敲門,春花開了個門縫,連看都不看就問我:“半夜不睡覺,想干啥?”
“開開門,我睡不著,進去聊聊。”我嬉皮笑臉的說。
“英霞睡著了,就這里聊吧?!贝夯]好臉的說。
“英霞睡了?”我有點兒小失望,你睡了多好?!澳窃蹅內ノ椅堇锪陌桑@里多冷啊。”
“冷個屁,大夏天你冷一個給我試試?!贝夯▊€不開眼的臭丫頭。
“隔著門聊,多不好啊。再讓樓下人聽見了,走走走,去我屋里聊?!蔽疑焓秩ダ夯ǖ氖郑Y果這小娘皮把門關了。隔著門大喊了一句:“臭流氓,你想得美!”
然后?然后就TM沒有然后了!早知道我就把地下室的漫畫書一起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