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賽的話比什么呢?”此刻一旁的賀老三開口發問道。
此刻在場的人也是聽聞便也是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對啊,比賽的話總得有個比試的項目吧?”
“是呢,比什么呢?和薩姆拉一樣去找幾只異獸來斗獸么……”
看著有些喧嘩起來了的人群當下白便是站了出來開口說道:“大伙都先靜一靜吧,聽我說一句?!?
此刻所有的人聽聞便是暫時停下了不停議論的話題,這時一個老者看著白微笑開口道:“喂,這個小兄弟,你說比賽到底是比試什么呢,我們大伙也得知道個吧。”
“嗯?!卑c了點頭便是繼續開口說道:“嗯,這個我倒是已經想好了。我們就比試運用力量來推動這地上的木頭,做一些難度高一點的動作如何?”
“嗯?難道高一點的動作是什么呢?”此刻一個中年奴隸疑惑的開口問道。
這時白笑著指了不遠處的幾個豎立起來的木樁說道:“這幾道樁的距離因該是可以讓這些木頭通過的,所以我想就比誰在規定時間內把木頭搬過去的越多,誰就勝如何?”
“不成!”此刻一個身穿灰色麻衣的奴隸便是開口說道:
“你們幾個是修煉之人,做這些活自然是不成問題的。但是我們可只是一些普通的人,怎么能和你們相比呢。”
“說的對!我只是普通人又怎么能和修為高深的人相提并論呢?”此刻眾人聽得這一聲,便是又開始七嘴八舌的談論了起來。
經過大伙一番喧嘩的討論之后,最后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讓小雅等有修為的人,加上一個規矩,木頭經過木樁之時前后都不能觸碰到木樁否則就算是輸。
白側頭想了想便是開口對眾人說道:“好,就是這么決定了,我們就多加這一條規定!”
“好!”
隨著一聲齊喝的好字發出,這一行人便是排開了一條道路,有條不紊的開始著手準備比賽用的木頭。
這一次,白等人卻然有元氣修為,搬運這些木頭都不用多大的力。但是比賽的規則對于白等人來說卻是要嚴苛得很多。
這會大家的干勁都十分的足,不一會兒,地面上便已是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木頭。
“喂,小子這些東西可都準備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吧。”此刻一個老者微笑著對白說道。
“嗯,開始吧?!闭f著白便是看向了一旁的小雅。
這時小雅見此卻只是微微笑便是開口道:“這樣的游戲還是你們玩吧,我先退出了。對了我還得把之前在那個深淵下看到的東西和師傅研究研究呢?!?
說著小雅便是朝著客爾的方向走了過去,此刻白又把目光轉向了師傅。
此刻客爾捋了捋胡子,開口笑道:“你看我都一把年紀了,哪有還有力氣玩這個玩意呢?!?
說著客爾也是擺了擺手,便是笑著對眾人說道:“大伙盡興玩吧,老夫還有一事要做,就先告辭了。”
說罷,客爾便是和小雅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下。這時一旁的比拉好像也奇跡般的覺得肚子痛了,隨即便是擺了擺手直接捂著肚子跑開了,雖然他的這個慌有些老套了。
這會大家看見又走了一人,當下便是開始議論起了什么來。隨即勒八和候九也是說有事要做推辭了,剩下的倒是還有個熱鬧的丫頭,那就是比拉的女兒欣兒了。
當下欣兒拍了拍手便是有些焦急的說道:“白哥哥,你倒是快點開始啊,我也要參加一個呢?!?
就這時神經一向大條的賀老三卻是站了出來,他的這一站便是讓一旁的白看到了一點希望的曙光。
當下白滿眼都是看著賀老三放星星,雖然這個大塊頭的粗漢不怎么好看。
此刻賀老三大吼道:“磨嘰了這么久也不開始,老子先搬了?!闭f著賀老三便是提氣抬起了幾顆大木頭扛上了自己的肩上。
這時一旁的白見到,賀老三居然一下就扛這么多,當下便是提醒道:“賀大叔,這規則你可清楚么?”
此刻賀老三聽聞便是一臉不耐煩的回答:“你咋就這么啰嗦呢,不就是不準碰那個柱子嘛,這個簡單!”
說著賀老三便是扛了這一大抱的木頭往木樁的另一邊去了。
“咔嚓……咔嚓……”
但是他的話音剛落,在他的身后便是傳來了一聲木柱斷裂的咔嚓聲。
“嘁……”
這時在場所有的人都是沖著賀老三發出了一聲長噓的嘁嘆聲。賀老三見此便是有些不甘心,當即便是喝道:“嘁什么呢,我看待會你們未必就能向我一般扛這么多的木頭?!?
說著賀老三把頭一撇,便是快步走出了人群之中。此刻還有修為的也就只剩下白和修為尚淺的欣兒了。
這時白皺了皺看了看欣兒,當即欣兒也是調皮的學著白皺了皺眉,眨眨眼睛便是開口說道:“放心吧,你就看我的了!”
白聽罷,隨即便是對欣兒點了點頭。這時欣兒也是挽起了袖子,一副大干一場的樣子。
白看著欣兒進入了場地,看著她蹲下了身來。隨即……欣兒自地上突然就撿起了一根一尺長木棍,高興的把它拿在手里便是向那幾道木柱跑去。
“??!”此刻白見欣兒只是拿了一根不到一個包子重的木棍時,他的嘴便是一直虛張著不動了。
但是木棍小巧也有好處,那就是前進的速度比較快,只用了一會兒的時間欣兒便已是通過了那幾道木柱。
隨即她便是高興的沖白這邊跑來,大聲的嚷嚷道:“哈哈哈,我贏咯,我贏咯……”
…………
此刻白似乎感覺身邊有一陣冷風飄過,這感覺絕對的透心涼吶。這時白明白了一個道理,果然把希望寄予在小屁孩的身上是不靠譜的。
“看來還得我親自出馬了。說著白便是脫掉了身上穿的那件外衣,露出了黝黑的皮膚?!?
隨即白便自地上挑起了一根木頭便推上肩扛了起來。哼,不就是不碰那木柱么,這有什么難的。
隨即這根木頭便是被白慢慢的在木柱之間輾轉騰挪著,此刻白對于自己的技術感到十分的滿意。只要不出一點意外的話,自己就一定能贏的!
就是這個信念一直支持著白慢慢的向前進,此刻地面上爬過的一只蝸牛,在與白的動作比較看來,這只蝸牛已經是很快的了。
過了一道柱,又過了一道柱。就這般白一道一道的數著,和這群同樣說笑著的奴隸們一起扛運著肩上的木頭。
此刻小雅和客爾還有比拉都已是坐在了一處低矮的灌木之下,躲避著這繼續零星而下的雨滴。
小雅這時好像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來,當初在薩姆拉易容潛伏訓練營中,晚上為了配合第二天客爾等人的進攻便是獨自去了競技場踩點。
但是在回來的路上卻是看到了一伙神秘的人,隨即小雅便是尾隨著他們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底下實驗場地中去了。
小雅當初從里面偷偷拿出了兩支那種神秘的藥水,但是直到看到競技場上神色有些異常的赤鏈。小雅才是懷疑異獸的控制可能就是和這些神秘藥品有著很密切的關系。
由于出來以后便是麻煩不斷,所以小雅也就沒有機會把這兩支藥品交給客爾了。
這時小雅經過去那個火山深淵時又想了起來,便是找來了客爾和比拉拿出了自己當初帶出來的這兩支藥品。
當下,客爾和比拉都是各自接過了了小雅手中的一只藥品開始查看起來。
這時客爾皺了皺眉頭,他雖然是機教的門人,但對這一類藥品什么的還是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
一旁的比拉看了看干脆打開了這個瓶子,便是把鼻子湊近了瓶口稍稍聞了一番。
隨即比拉便是感覺一股刺鼻的氣味迎面撲來,比拉當下便是開口:“這到底是些什么東西,怎么這么刺鼻呢?”
一旁的客爾此時見看不出什么眉目,便是也打開了那個瓶子,微微嗅探了一下。
隨即客爾的眉頭便是皺的更厲害了,“怎么回事的,這么會這樣呢……”此刻客爾皺眉看著眼前這紅色的藥水便是獨自嘀咕道。
“師傅,能看出這是什么東西么?”這時小雅見到客爾在一旁嘀咕,便是開口發問道。
“嗯……這里面的東西,成分很奇怪呢。這個既不能做爆炸性的東西,但是卻是又含的有這一類的成分……”說著客爾便是又捋了捋自己的頷下的白色胡子。
“我想若是有一個習醫道的門人,也許能知道這些東西是些什么,有什么作用吧?!边@時比拉好像也想起了什么隨即便是開口說道。
就在幾人談論著這個問題之時,什迪卻是一路小跑向著這一邊跑過來了。
“比拉大叔,師伯,不好了!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大家就突然的大打起來了?!边@時跑來報信的什迪一臉焦急,好像并沒有在和幾人開玩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