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當我睜開眼睛時腦袋異常的疼痛。我使勁的揉了揉太陽穴,稍微好轉后打量了下四周。
這是個很簡陋的房間里面。一盞不知道多少瓦的白熾燈在微風中輕輕的搖晃著,我真怕它不知道什么時候搖啊搖的就會掉下來,房間里面除了兩張床外,其他的什么也沒有。在另外一張床上面躺著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相仿的男孩,打扮的跟個古代人似的,他身上穿著白色的長袍,腳上穿著一雙黑面千層底的布鞋。
就當我準備穿上鞋去看看他長的什么樣子的時候,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門外走進了兩個守衛將對面床鋪上的那個男孩給帶走,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他回來后一個人坐在床上抱著雙腿,將下巴靠在膝蓋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等那兩個守衛走后我連忙穿上鞋子,走到門邊將耳朵貼在門上,確定門外沒了動靜后,又悄悄的走到他床前,坐在了他的旁邊扯了扯他的衣服:“哎,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他頭也不抬冷冷的蹦出了三個字。
“什么?不會吧,我看你也來了也有一定的時間,怎么會不知道了?你蒙我吧你”我倍感疑惑的問道。
他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說完又繼續低下了頭,好像一切的事物與他沒有關系一般。
“他們叫你出去干嘛?”
“喂喂喂,你怎么不說話啦?”我扯了扯他的衣服問道。
他依舊還是那樣,只是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手中的那塊銅盤,他那塊銅盤有兩個巴掌那么大,邊緣刻著細小的銘文,銅盤的顏色綠色不像綠色,黑色又不像黑色,綠中帶黑,黑中帶綠。
正當我準備低頭去看上面是什么圖案時,他連忙將銅盤塞入衣袖中,往后移了移靠在墻上,望著屋頂愣愣的出了神。
“這真是個奇怪的人,屋頂有什么好看的,這屋頂又不會塌掉”我搖了搖頭想到。
師傅緩緩的從昏迷中醒來,摸了摸疼痛的腦袋,這才發現師兄就躺在不遠處,師傅連忙從地上起來,跑過去抱起師兄:“云兒,云兒”一邊輕輕的拍打著師兄的臉。
師傅連忙抓起師兄的左手,把了把脈連忙用大拇指掐師兄的人中。
“咳咳咳”師兄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師傅,這是在哪里”。
“我們還在山洞中”
“師傅,師弟了,怎么沒看見他”
“奇怪,從我醒來就沒看見過他”師傅向四周望了望說道。
“師傅,我們趕緊找找師弟”師兄說完連忙站起來。
“師弟........師弟.........師弟”
“風兒.........風兒..........風兒”
“云兒,我們分頭找找”師傅連忙對著師兄說道。
“是,師傅”
沒過一會,師兄連忙大喊起來:“師傅,師傅,你快來看這”
“發生什么事情了?”師傅連忙跑了過去。只見大石板上一支飛鏢釘在上面,飛鏢上還有一張白紙掛在上頭。師傅連忙拔下飛鏢,打開那張紙張一看,只見紙張上寫著:”借你徒弟一用,用完還你,“。
”是他們?“師傅看完紙張上的字后自言自語的說道。
”師傅,他們是誰啊?師弟他會不會有危險???“師兄急忙問道。
”不會,只是.........“師傅皺著眉頭說道。
”只是什么?“
”我們趕緊回去吧“師傅說完連忙走出了山洞。
這樣無聊的日子大約過了一個禮拜,住在對面床上的男孩基本上每天都要被叫出去一次,具體是去做啥?那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回來后你問他什么也不說,就連看你一眼都不會看你。一天到晚除了吃飯就一直盯著他手中的銅盤,我就感覺納悶了?一塊破銅盤有什么好看的,又不能吃。
第二天一大早,進來了幾個守衛,將他帶走了。本來他還在我還有個說話的人,可現在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第三天吃過午飯后一個守衛對著我說道:”龍爺要見你,請你跟我走一趟“。
守衛說完后帶著我走出了房間里面,來到這我還是第一次走出這房間里面。我真沒想到在這大山中竟然還有這樣一座莊園式的園林影藏在這大山之中,這園林就跟古代建筑似的,有亭臺樓閣、有假山、有池塘、竟然連噴泉都有。
當我們走到一個亭子里時,亭子中有個男子坐在石桌邊上的凳子上,一邊悠閑的喝著茶,一邊研究著石桌上的圍棋。
”龍爺,人已經帶來了“守衛恭敬的說道。
”嗯,你先下去吧“那名男子擺了擺手。
守衛退下去后,眼前的這名男子緩緩的說道:”請坐“
當我坐在他對面時,我明顯感覺到了一種無形力量開始將我包圍起來,這是一種無法用言語所能表達。他的臉上帶著一副面具,嚴嚴實實的遮住了他的面孔。
喝完茶后拿出一顆白色的棋子,放了進去。然后抬頭看了看我,對我做了個請的姿勢。
”對不起,我不會這玩意“我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我入門的第一天師傅就告誡過我,不會的東西千萬不要去碰。
他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背著手:“知道我為什么叫人帶你來這嗎?”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
他轉過身來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副畫說道:“你先看看那副畫,然后告訴我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拿起那副畫,緩緩的將它打開,只見畫上畫的是個圓盤,從畫中可以看的出來這個是個值錢的東西,圓盤的邊緣與我在房間里面相處的那個男孩手中的銅盤,邊緣上的銘文有些類似,但這圓盤中央的圖案好像在哪里見過,但卻記不起來在哪里遇見過。
我看了看那副畫又將它收了起來說道:“我對這玩意不感興趣,我也沒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