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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金井金池一口金沙缸

  • 魃陰鬼匠
  • 費騰裂焰
  • 3339字
  • 2020-11-18 15:02:24

因為就在二叔一腳踏了進來并且不再開槍對付壓在我后背上那些東西之后,我整個人就被那股怪力漩著往一個深淵里沉,沉下去不到幾分鐘,我就發現其實我是順著一個長長的地道在沉,身體不斷碰撞到這個地道壁,傳來硬板板的撞擊感,而且二叔就在我上頭,也在一起沉。

但是我二叔是誰,就這么沉的時候,還順手從背包里掏出探筒,也是借著二叔打開的光柱,我才看見我們沉的可不是什么地道,壓根就是一長金井。

這可是真的金井啊,一塊塊金磚,一路沉了幾分鐘,媽的,這多少金磚呢,我都恨不得一腳踹下幾塊,就是老子死了,也要褲襠里裝著金磚。

可是隨即我就被巨大的落地撞擊搞的差點屁股八瓣,同時濺起老大的水花,我這么一看,竟然落到了金井底部的金池子,我還沒看懂這是啥地方,緊接著二叔就落了下來。

“這是哪里?剛才咱們一路看見的是金磚嗎?”我拉起二叔。

“應該是金磚,我剛才仔細看了!”二叔從金池子里爬起來,抖抖身上的水“你知道咱們剛才開始下落的起點是哪里嗎?”

“恩?什么起點,不就是那個墳堆屋子嘛?”

“是墳堆屋子青石板上那枚老魚金鱗那里,咱們都是被一股怪力拖到了老魚金鱗那里后才開始下沉的!”

“可那青石板根本就沒洞啊,咱們怎么能下沉?”

“你還沒明白,那青石板玄乎著呢,咱們應該是進入了尸震咒的空間,你看,這里全是金子,金磚,金池,都應該還是跟那枚老魚金鱗有關!”

“你可真能作,都不跟我商量就直接進來,咱們這會是完蛋了,進了尸震咒空間,一輩子也甭出去了!”

“賭,啟污寶很多時候的選擇就是賭,我們賭的資本就是老祖師爺佑著咱們,我總感覺咱們要找的污寶就是鎖在尸震咒里的某個東西,要是咱們不親自蹚進尸震咒空間是啟不了這暗污寶的!”

我跟二叔說著也在同時打量這里,這個金池子其實不大,我總覺著也就是地面上那個墳屋子大小,而且看著形狀也類似,我們原地站的頂部是向上望不到口的金井,之后便是開闊了起來的底部池子,二十平米左右,池子里的水不深,就沒過我們小腿肚子。

“我咋覺著這金池子好像跟上頭那墳屋是對應的,大小,格局,形狀,你覺得呢?”我跟二叔說話的時候,這里傳達的聲音也是不同的,我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純金的空間里說過話,反正那聲音是不同的。

“你看,那邊是什么?”二叔指著金池子一個角落,同時把探筒打過去。

我這么看著,像是什么大葉子,好像就是長在水里的一個什么植被。

我跟二叔不約而同的靠近過去,這么一走進,我起初看的沒錯,就是一植被,大體看著像是荷花葉子飄在池子水面上,不過這葉子可不是綠色的,而是蒼白,這個顏色飄在水里,老遠看不容易發現,而且這葉子的根須竟然是扎根在這個金池子金壁上,一根根蔥須子一樣的根須其實是滲透進了金壁之內,媽的,這是啥妖怪植被,竟然是從金墻上長出來的。

“這是水里的植被?”我要上手摸的時候,二叔一把攔住“別亂動,以后養成習慣,看不準的東西千萬別上手,甚至都不能長時間的盯著某個古怪的東西看!”

二叔攔住我,自己從背包里抽出一把長刀,用刀面挑開這片大葉子,我的個乖乖,這個大葉子下邊有東西。

一口矮缸,缸里裝滿了金沙!

“我的天,該不會是深海金沙溝里的金沙吧!”不曉得為啥,我看見這缸金沙的時候,立馬就想到了二叔之前講的深海金沙溝那事兒。

二叔并不說話,來回的看這個大葉子,又看這缸金沙。

“你說,這缸金沙是誰放在這里的嗎?還用葉子蓋住?”我問二叔的時候,其實一直在看這口缸,我覺得這缸不像是天然的東西,要是一堆金沙就隨意堆置,我還不會想到人為如何,但是規規整整的用一口缸擱置,人為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可是,誰會來這里?那幫村民嗎?要是那幫村民守著金井,金池子,金沙還啃菜根,我想不通,不過,那幫村民應該不是正常人,或者根本就不是人!

“這上邊怎么也畫著一個梳頭的女人?”二叔突然冒出來一句話。

我弓下身子一看,可不,在這個缸身部位就是畫著一個女人,而且這女人的狀態正是在梳頭發,“為什么總是看見畫,還有女人,為什么從九扇門暗污寶以來總是多次跟畫有關系,跟女人有關系?”

“我現在在想,這個梳頭發的動作又是什么意思?”二叔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不停的模擬這個動作。

這個缸身上的女人五官并不清楚,因為缸是舊白的,看不出什么材質,玉石?不像,瓷?也不像,反正讓人摸不透,被一片蒼白的大葉子蓋住,里邊裝著金登登的沙子,缸身這個梳頭發的女人畫像其實就像是誰用小刀刻畫下來的,自然也是舊白的痕跡而已,加上沒在水里,所以只能看懂是個梳頭發的女人,看不清樣貌具體。

我跟二叔正專心致志的想這些,突然我一瞄眼,差點嚇的整個人摔進缸里。

二叔跟我臉對臉,我正對著池子中央,因為這口缸在池子一個角落,所以我一抬眼可以看見金池中央,二叔看不見,而我這么一瞄眼,你們絕對猜不到我看到了啥。

在池子中央有個金影子,女人身段,一頭長發,正在不停的做著一個動作,梳頭發。

二叔顯然看見我嚇變色的臉,轉頭也看過去。

“這,這東西啥時候冒出來的?咱們之前不就是站在池子中央嗎,剛才還沒這東西呢?”

“不對不對,這金影子是這個缸畫,”二叔還沒說完,我們眼前就冒出來又一個梳頭發的金影子,我隨即看缸畫,媽的,這個缸畫上的女人根本就是靜止不動的,二叔說這些金影子跟這個缸畫有關系,那怎么解釋金影子在一個勁活靈活現的梳頭發,而缸畫上的靜止呢?

我就這么低頭看了一眼缸畫,再抬頭的時候,金池子里竟然又冒出來幾個金影子,這會看著池子里好幾個金色的女人影子在不停的梳頭發。

這些梳頭發的動作看的人渾身難受,“老二,這些不是金影子,是金沙,金沙少了!”我無意識再看缸畫的時候,突然發現一缸的金沙下去大半。

我這句話吐出來的時候,顯然是二叔都沒有料到的,二叔急速掃視一眼缸內,同時掏出腰間那把槍,彭的過去,直接打爆一個梳頭發的金影子,頓時池子中央散開一大片金沙。

媽的,這些竟然真不是金影子,而是活生生的金沙堆起來的女人!

“深海金沙溝的金沙才有生命,這些金沙竟然都修成女人了!”二叔罵了一句,幾槍連發出去,池子中央頓時金沙彌漫,陸陸續續的往池子中飛落。

“咱們沒地方去啊,怎么辦?”我瞇著眼睛,躲著那些飛沙走金,二叔打的猛,我情急之下只能把臉埋進缸內躲避。

缸內的金沙就像是被抽底了般,刷刷的往下減,就在我臉埋進去的時候,竟然無意間在快要見底的缸中看見了一個不是金色的物件。

我哪還猶豫,順手伸進去扒拉,那個物件被我扒拉裸露出來,是一個老輩子女人那種繡帕。

我隨即抖擻扯出來這東西,一股子老舊的胭脂粉黛味兒,這上邊繡著怎么又是一個梳頭發的女人,金線輪廓,這身段跟剛才金池中央那些個金沙女人一樣順。

不過這女人我一眼看準,跟缸身上畫的那個相同的靜止動作,我當時竟然一個機靈,隨即把這個繡帕貼到缸身上,“老二 ,別打了,你看看這兩樣東西是啥門道?”

因為我把這繡帕貼上去的時候,薄如紗的繡帕被池中水一浸泡更透了,一眼可見跟缸身上畫的一模一樣,這可不會是巧合吧,會不會有啥玄機?

二叔停了槍,過來看。

“那些個金沙女人不勾引咱們,你就省點子彈!你看看,這繡帕上為啥也有缸身這個女人?”

“你手拿開,這里怎么不一樣呢?”二叔眼就是尖,很快就發現了這兩樣畫像不同的地兒。

就在我右手捏著的繡帕部位,剛好是畫像中那個梳頭發女人的脖子,可是缸身上這女人頸部有顆痣,繡帕上沒有。

這痣?我移開繡帕,上手摸了摸缸身這顆痣,我只是想確定會不會是缸本身材質上的一個顆粒凸起而已,但是我手這么一摸的時候,這口缸突然就轉了起來。

我跟二叔一個不防備,兩人同時拉住對方的手,“這是機關!”二叔說道“你觸動了機關!”

“啥,啥機關?”我死死的拉住二叔的手,整個人緊張的不得了,這機關會是個啥?

這缸轉動的聲音太明顯,就像是磨豆腐的老石頭磨里夾了一個鐵鍬。

缸轉動沒幾下,竟然開始裂,一眨眼的功夫,整口缸竟然裂成一朵花。

我這才發現這口缸最初就根本是一個花蕾,舊白的花蕾缸,蒼白的大葉子,這根本就是一株完整的植被。

缸開裂的過程其實就是花蕾綻放,這花越開越大,轉動著開,整個金池子里的水都被攪動的卷起浪花,一環一環,一波一波,而且我這才琢磨出來,缸轉動的聲音好像不是來自于缸底,而是金池子底部,也不對,好像是這個金池子空間某塊金磚發出來的!

“老二,這聲音?”我豎著耳朵捕捉這個聲音的源頭,可是二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側上方某個位置一動不動,我順著二叔的視線看過去。

我操它二大爺的!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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