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飛羽原本是Z國東南沿海某省的一位富家公子,從小便接受各種針對性很強的高等教育,由于是家里的獨子,所以自出生時起便肩負著家族的眾望,而丁飛羽也不負眾望,從小就表現的優于同齡人,不管哪一方面。
14歲時,丁飛羽承載著家族的重托,只身前往國外歷練,在國外的日子里,丁飛羽學會了自立,學會了自強,學會不依靠任何人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原以為生活可以這樣無聊但穩定的繼續下去,沒想到……
17歲的時候,丁飛羽接到國內的長途電話,對方是丁飛羽家的代理律師,要求丁飛羽回國辦理遺產繼承手續。
稀里糊涂的丁飛羽剛剛下飛機就被一群陌生人邀請去做客,實則是軟禁,之后對方以丁飛羽作為要挾,逼迫丁父交出集團股權之類的狗血劇情。丁父一怒之下在傭兵交易中心發布了一個紅頭暗殺令,但是這個暗殺令在發布的同時就被對方截獲,同時對方又雇傭了一隊傭兵去暗殺丁家。雙方撕破臉的結果直接導致了丁飛羽家破人亡。
丁父去世后,丁飛羽成為家族企業繼承人,但是對方同樣是企業中的核心人員,于是以丁飛羽未成年為借口,直接把他架空了。得知真相的丁飛羽一門心思想給父母報仇,無奈身單力薄,臉上的傷疤便是第一次報仇失敗時留下的。
之后丁飛羽輾轉多次,一邊自我鍛煉提高,一邊尋找報仇的機會,直到上個月追蹤仇家來到這個雨林附近,但是自己在動手之前就被對方察覺,只好鉆進雨林躲避仇人的追殺。
聽丁飛羽講完自己的人生經歷之后,凌驍暗暗嘆了一口氣,同時在心里也想到了一個把丁飛羽永久留在身邊的計劃。
五人稍作休整互相了解了之后便再次結隊出發,有了方子修的雨林生存理論和丁飛羽的實踐經驗作指導后,五人小隊的行進速度明顯快了不少,并且巧妙的繞過了邊緣地區的傭兵駐扎營地,開始進入雨林深處。
雖然雨林深處沒有傭兵,但是還有一個更嚴峻的敵人,就是大自然。
之前的4人分隊變成了5人分隊,雖然重新分配了食物和水,但還是在第四天斷了糧。水還好說,因為雨林深處到處都有小河,用個鐵罐煮開了就能喝,但是食物就實在不好解決了。
之前丁飛羽一直吃的都是野生香蕉,鱷梨這種東西,但是在雨林深處,連這些食物都很難找。
另外對于找食物這件事大家分歧很大,凌驍是想以野果為主,因為處理簡單,洗洗就能吃。林傲和方子修都想吃肉,一來補充體力,二來也想過把打獵和野炊的癮。
林潔想吃魚,丁飛羽想吃隨便,哦不對,他說隨便。
經過一陣討論,大家同意了凌驍的方案:走到有小河的地方之后,大家先簡單扎個營地,然后沿著河道走,林傲和方子修負責打獵,林潔和凌驍負責捕魚,丁飛羽負責采集水果。這樣大家都沒意見。
“不過有幾條規律咱們得先說好啊,”凌驍捏著下巴說,“第一,分頭以后必須沿著河道走,活動范圍以河道在視野范圍內為準;第二,不到萬不得已,不準開槍;第三,不管收獲怎么樣,外出時間不能超過40分鐘。”
在他們再次走到一條小河邊的時候,就按計劃開始分工。
其實搭建營地這種事林傲一個人就能搞定,碗口粗的樹枝說掰就掰,十分鐘就搭起了一個簡單的樹屋。之后就和方子修蹦蹦跳跳的打獵去了。
丁飛羽拿著兩把軍刀轉身進了樹林,雖然凌驍知道他一定能原路返回,但還是對他這種不遵守規則的行為有點不滿。
不滿歸不滿,凌驍打心眼里還是挺佩服他的。無奈的搖搖頭,凌驍帶著林潔開始抓魚。
雨林里的河,魚很少,因為雨林里雖然降水多,但是蒸發量恐怖,有些小河今天有水,可能明天就干了,所以除了主河道之外的小河里很少有魚。
凌驍和林潔兩人沿著河道走了一會之后,林潔驚喜的叫到:“魚!小魚!”
果然,在林潔指的地方有一小群魚,雖然個頭不大,只有手指長,好在數量不少。
凌驍想剛好趁這個機會練練自己的異能。于是對林潔說:“小潔,你去下游等著,一會我叫你下河撈魚就行了,順便給你展示一下我的絕技。”
“好啊,”林潔開心的笑到,“原來你的異能是會抓魚啊。”
凌驍笑而不語,等林潔往下游走了點之后,他站在河邊屏氣凝神,仔細回憶自己第一次使用異能時的感受,強迫自己進入那種狀態。好在凌驍漸漸感受到了那股力量,隱約聽到頭發間有些噼啪聲,于是繼續引導那股力量,這次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些細小的電弧在手指間跳躍。
凌驍信心大增,繼續強化那股力量,這次指間的電弧變得更粗壯,而且噼啪聲也更清晰。
感覺時機成熟的凌驍,趁著這股勁,把手猛的伸進了水里。
伸手入水的一瞬間,河水像沸騰一樣,所有的魚都拼命躍出水面,之后再掉進河里就翻起了白肚皮。
林潔在下游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看見凌驍把手伸進水里,接著魚就全跳出來了。
凌驍收回手,一聲令下,和林潔一起跳進齊腰深的河里,手忙腳亂的去抓魚。
很快,那一小群魚就被兩人收入囊中。
從河里爬上來之后,凌驍看著渾身濕漉漉的林潔,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林潔時的場景,少女那獨有的曼妙身姿浮出腦海,身體上的某些部位像地上的魚一樣直挺挺的。
林潔正蹲在地上撿魚,忽然感覺臉上有點火辣辣的,抬頭正好和凌驍神游中的眼神交匯,同時也注意到了凌驍身體上一些異動。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因沾水而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衣服,瞬間明白了。
林潔紅著臉,很難為情的輕咳兩聲,幽怨的白了剛回過神同樣尷尬的凌驍一眼。沒好氣的說:“傻愣著干什么,趕緊抓魚啊!”
凌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后,也羞得臉紅脖子粗的,急忙借坡下驢,打著哈哈說:“哦,哦,抓魚,抓魚。”
凌驍緊夾著雙腿慢慢蹲下,嘴咧得瓢那么大,心想這次可糗大了。
過了一會兒,林潔有些猶豫的問:“那個……你和那個……艾……艾米爾,你們之前一直是同居?”
問完之后林潔也覺得自己有些唐突,急忙把頭埋進膝蓋,雙手揪著褲腳不停地擰。
“呃……”凌驍一時語塞,吞吞吐吐的說,“我們……那個……是她收留我的嘛……房間就那么大,不過我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親人,天天摟著她睡但是什么事都沒干過……呃……”
凌驍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完了,越描越黑了,我的形象啊!
沒想到林潔竟然有些酸溜溜的說:“怪不得你那么拼命的想救她。”說罷扔掉手里的魚,起身氣呼呼的走開了。
凌驍生怕她誤會,急忙追上去拉住林潔的胳膊,有些語無倫次的說:“哎呀,林潔你誤會了,我們真沒什么的,只是單純的睡覺……”
緩了一會,凌驍艱難的坐下,對著林潔也不再避諱,雙手捂著襠部輕輕揉搓著,下唇已經烏青,有些顫抖地念叨著:“完了,完了,斷了,斷了,斷了,肯定斷了。”
這時林潔湊過來說:“啊?這玩意也會斷啊?要不要打石膏?”話一出口林潔就后悔了,惱羞成怒地跺了一下腳,嬌哼一聲跑開了。
凌驍在地上緩了一會,無奈的看著林潔跑開的方向,還好是回營地的方向。
凌驍輕輕嘆口氣,把地上的魚全部撿起來,步履艱難地走回營地。
不多會,丁飛羽從樹林中走出,抱著一些野果。林傲和方子修也拎著一只野兔一樣的動物回來了。
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收集來的食材處理了一下,凌驍還有些隱隱作痛,所以處理完魚之后就悄悄地溜到樹屋里,想跟林潔好好解釋一下,順便再休息一會。
沒想到,樹屋里空空如也,凌驍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地一聲,林潔呢?!
“你們看到林潔了嗎?”凌驍急得在樹屋上大喊。
“啥?小潔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嗎?人呢!”正在生火的林傲卜楞一下從地上竄起來,沖凌驍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