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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福星

  • 魚遙
  • 江鹿cc
  • 2679字
  • 2020-10-24 21:00:00

齊景延一把抓住魚遙伸過來的手,“干什么呢?”

“就想摸摸,怎么能這么漂亮?”魚遙毫無心機道。

齊景延聽出魚遙是真心在贊美他并未被惹惱,卻不免有些報赧,畢竟被同為男人的魚遙給調戲了,再看魚遙眼下女子的裝扮,莫名的感到別扭。

“好了,辦正事要緊。”

魚遙覺得齊景延實在太嚴肅了,辦正事也沒規定不能夸人啊?以為他是因為要掩人耳目太過緊張。

一名精衛匆匆進來,看到齊景延先還掠過一抹驚艷,隨即才收斂。

“殿下…”

“什么事?”

“剛才收到消息,在城門外十里處埋伏的殺手突然都撤了。”

齊景延眉頭一擰,疑心。

“殿下,會不會是有詐?”周放請示道。

“這樣不正好,我們就可以順利進京了。”魚遙心思單純。

齊景延不以為有這么簡單,卻又暫時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再看了眼身上的裝扮,終于做出決定。

“出發吧!”

周放見主子已經做出決定,也不便再說什么。

“是。”

齊景延跟魚遙坐上馬車,由雇來的車夫駕車,周放跟佟小東還有其馀精衛都各自喬裝暗中保護。

馬車上,魚遙跟齊景延穿著女裝并肩坐在一塊,齊景延的個頭才沒那么突出,否則他就算裝扮再美,個頭還是不免引人側目。

齊景延依然對殺手突然撤離的事耿耿于懷,便對魚遙說道:“一會就算有事,我也會護你周全。”

魚遙相信齊景延,他都替他擋劍了,“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就別再給我擋劍了。”良心怪不安的。

齊景延已經心知魚遙的善良,“若是情況有異,你便趕緊離開,那些人要的是我的命,不會有心思為難你。”

“那怎么可以?別說精珠還在你身上,你之前才幫我擋劍,我得講義氣。”

齊景延再受感動,“聽話,到時我讓你走你就走。”

魚遙沒有答應,倒是突然覺得或許精珠在他身上也是正確的安排,否則像他這樣成天到晚有人來刺殺,沒準早死了。

“放心吧,有精珠在,那些人不會得逞的。”

齊景延看著魚遙一片純然,多年來冷冽的心彷佛又有了溫度,心里暗下決定若能平安回京,今后一定妥善照顧他。

馬車不久來到城門外,雖然埋伏的殺手早已撤離,但是城門的守兵還是曹典的人,正在仔細盤查要進城的百姓。

齊景延戒備聆聽著馬車外的動靜,手掌不自覺握成拳,直到突然被握住,看到是魚遙握著他的拳頭,臉上還帶著安撫的笑容。

齊景延掠過一抹怔愣,但是要注意馬車外的動靜才無暇分神。

一名守兵過來問車夫,“停車,馬車里是什么人?”

受雇的車夫回答,“是我家兩名小姐要進京省親,還請官爺您行行好,讓我們進城。”

守兵疑心的盯著馬車,“把布簾掀開。”

“這…是。”

車夫像是為難的把布簾一掀,里頭坐著齊景延跟魚遙,都做女裝打扮。

“這位官爺有什么事嗎?”開口的是魚遙。

守兵顯然沒有預期里頭居然是兩個美嬌娘,怔愣了眼。

“沒、沒什么,兩位姑娘受驚了。”

另一名守兵走過來,“怎么樣了?”

“趕緊放行吧,人家是兩位漂亮的姑娘。”

車夫放下布簾,駕著馬車進城。

在不遠的身后,喬裝的周放跟佟小東看到這幕都感到詫異,原以為今日回京必是刀光劍影兇險異常,卻沒想到竟是如此輕而易舉的進城。

“周放,殿下這樣就進去了?那么多士兵守著…”

“看來魚遙不只是殿下的救命恩人,更是殿下的福星。”

佟小東一聽撇嘴,不想承認卻也無法否認。

***

朝堂之上,皇帝坐在龍椅上,底下的百官正分成兩派陷入爭論。

以右相曹典為首的人馬,正針對齊景延尚未回京一事進行攻訐。

“皇上,二殿下至今遲遲不肯回京,這是藐視圣旨,對您大不敬啊!”

左相的人馬原本是奉大皇子為主,如今大皇子已歿,只能站在三皇子對立的一面幫腔。

“皇上,良渠距離京城千里之遙,二殿下許是在回京途中遭遇意外,還請皇上明察,切勿受奸人所惑。”

“你說誰是奸人呢?明明是二殿下對皇上心存不滿抗旨不遵,你等卻還在為二殿下開脫,看你們根本是對皇上存著不臣之心。”

“你休要滿口胡言,我等對皇上的忠心日月星辰可表,不像你們――”

“好了!都別再說了。”

皇帝此話一出,兩派人馬都齊聲惶恐,但是表情仍不滿對方。

在這兩派人里,并不包含宸妃出身的尚書府,因為早在當年傳出齊景延不祥的預言、宸妃又突然暴斃后,尚書便遭皇帝厭棄,不久便找了個由頭將其免官,所以如今朝堂之上肯為齊景延說話的,只有與右相抗衡的左相一派。

左相何兆申這時請奏,“皇上,還是派隊兵馬前往良渠接應二殿下吧?若是二殿下當真遭遇難處,或可為二殿下解圍。”

右相曹典隨即插口,“皇上,若是二殿下當真抗旨不遵,派兵馬前去恐怕便難有轉圜。”吃定皇帝已經失去大皇子,必擔心再治罪二皇子。

“右相,你這般污蔑二殿下究竟是何居心?”

“本相是體諒圣心,不像左相一心只想讓皇上為難。”

“讓皇上為難的是你!”

皇帝眼見兩相再起爭執,正欲出言喝止,便見御前侍衛進殿通報。

“啟稟皇上!”

“什么事?”

“二皇子殿下已經回宮,正在殿外求見。”

剎時所有人都難掩驚訝,尤其曹典更是暗自震驚。

最后皇帝宣布讓朝臣都退下,單獨在御書房召見齊景延。

當皇帝來到御書房時,齊景延已經在等候,換回男裝的他仍難掩俊美,即便神色依然透著冷冽。

皇帝乍見到十八年未見的二皇子也沒想到,他相貌竟是如此俊美挺拔,意外之馀也不免寬慰,相較體弱多病的三皇子,這個皇子或可承繼大統。

“這一路跋涉可是辛苦?”

“父皇召見,兒臣不以為苦。”齊景延這話帶著疏離。

“知道方才就在你回來之前,朝臣們正爭論不休,因為你遲遲未曾回京一事,你可有話說?”

“兒臣一接到父皇圣旨,便風塵仆仆趕回,路上不敢有片刻懈怠。”

皇帝又怎會聽不明白,若是兒子此言當真,便是他路上確實遭遇難事耽擱。

“可是路上遭遇難事?”

齊景延迎視著父皇的追問,并未開口。

當年父皇僅憑國師的無稽預言,便將他遠派至良渠,十八年未曾宣召回京,甚至就連母妃被害,父皇也未曾懷疑是奸人設陷,如今才來關心他的安危,未免可笑,更何況若是一開口便狀告他的愛妃,他又當如何?

所以齊景延根本沒想浪費唇舌,他自己的仇自己會報。

“朕在問你話呢!”

皇帝面對這個十八年未見的兒子,心里其實也有些許忐忑,難以拿捏,既盼他能承繼大統,又對他心存芥蒂。

身后的劉公公眼見氣氛尷尬,眼尖的注意到齊景延的左邊衣袍上有處鮮紅。

“皇上,二殿下好似受傷了?”

皇帝才猛然注意到,“你受傷了?”

“是。”稍早齊景延在換下女裝時不慎拉扯到傷口,卻無暇再仔細包扎,才讓鮮血滲透到衣袍上。

“是如何受的傷?是何人所傷?竟如此大膽?”

齊景延沒想解釋,“兒臣因此在路上耽擱,還請父皇恕罪。”

皇帝雖然年邁,卻也知道如今朝局詭譎多變,自己在此刻宣召兒子回宮,必然引起有心人士忌憚,再看兒子神色顯然知道下手之人,卻無意向自己告發,多半是因為與自己疏離的關系,心里首次對這十八年未見的兒子生起一抹愧色。

“究竟是何人所為?父皇一定――”

“麗妃娘娘到。”門外的太監通報。

齊景延臉色乍變,驀然回首瞪向那抹款款走入的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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