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曾國藩其人(1)
- 做官要學曾國藩,經商要學胡雪巖大全集(超值金版)
- 趙凡禹
- 5551字
- 2014-03-25 23:05:55
晚清重臣生于蠻夷之地。
湖南省地處中國中南部,長江中游,地理上屬于華中地區,省會為長沙,因魚和大米產量很大,號稱“魚米之鄉”,因地處洞庭湖以南得名“湖南”,又因湘江貫穿全境而簡稱“湘”。湖南歷史悠久,舊石器時代有人類活動,古為苗人、越人和楚人的生活地區。西周時期為楚國南部。唐廣德二年(764年)首置湖南觀察使。至此,中國行政區劃上開始出現湖南之名。湖南自古便是蠻荒之地,雖然以勤勞著稱的湖南人世代耕耘于斯,但直到唐宋之際仍是朝廷流放犯罪官員的清絕地。大量貶謫官員給了湖湘大地以豐厚的養分,也造就了“先憂而后樂”的岳陽樓精神。三國時期,湖南曾是吳蜀長期爭奪之地。吳國周瑜長年駐守岳陽,如今岳陽還留有其妻小喬之墓。蜀國諸葛亮也曾鎮守零陵,并在此地物色到他的接班人蔣琬。蔣琬可謂湖湘人物見諸史冊中的“破天荒”者。民間更有意思,當年黃忠守長沙,劉備大軍到時,黃忠不戰而降,然而,人們愛其忠、贊其勇,偏偏創作出一曲經典的“關公戰長沙”。
長沙乃四戰之地,無險可守,素有“紙糊的長沙鐵打的寶慶”一說。長沙北靠洞庭長江,南倚衡岳五嶺,東西皆山,實乃一蔽塞之地。故而即便是人文薈萃,也難以揚名立萬。到唐代之時始有“破天荒”之說。
宋代文學家孫光憲的《北夢瑣言》和學者邵博的《邵氏聞見后錄》記載,唐代每逢大比之年,凡參加進士考試的舉人,均由地方解送赴京應試,當時荊州“衣冠藪澤,每歲解送舉人,多不成名,號為‘天荒解’”。
關于“破天荒”,其實是有一個典故的。“天荒”實為一譏諷之名,其意為原始混沌未開的狀態。直到唐宣宗大中四年,長沙人劉蛻中了進士,破了“天荒解”,故稱為“破天荒”。時任荊南節度使的魏國公崔鉉特地賞給劉蛻七十萬貫錢以示獎勵,名之為“破天荒錢”,以建狀元府第。劉蛻回信答謝,辭而不受:“五十年來,自是人廢;一千里外,豈曰天荒。”這樣,“破天荒”就流傳至今。
此后,劉蛻以直言進諫、不畏權貴聞名于世,在文學成就上以散文卓著,且自成一家。
一直以來,湖南人高中科舉的人不多,直至宋代,依然如故。然而,由于當時的宋代實乃半壁江山,文化南移,著名的岳麓書院在長沙設立,吸引了省外許多著名士人來此講學,如福建的張栻、朱熹,自此開湖湘學派,一時蔚為大觀。在外做官多年的永州人周敦頤也回鄉講學,此人開理學之先聲,啟迪了宋明時代幾大著名學者如朱熹,程顥程頤二兄弟,陸九淵等人,被尊為“理學鼻祖”。
明末之際,衡陽人王夫之崛起,船山之學盛行。曾國藩早年求學即在衡陽,深為船山學術所折服,后來在軍事之余,竟親自校閱《船山遺書》,刊印成書。
人們不禁要問:此前數百年,為何湖湘人物“罕見史傳”?這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在于湖南的地理位置。由于長期以來,湖南與湖北一直是合二為一的,在清代設“湖廣總督”,督署設在湖北,湖南士人考試要過洞庭、跨長江,去湖北投考。其間之艱難今人難以復知,多少人就葬身在八百里洞庭湖的疾風巨浪之中。當年曾國藩從湘鄉一路步行到北京,就走了八十多天,更何況在此之前道路艱險的時代,趕考之艱難非比一般。直到清代雍正皇帝聽取官員的陳情,在湖南開設分闈,史稱“南北分闈”,才解除了湖南士人讀書成名之難。由于朝廷中長期缺少湖南人的聲音,湖南士人即便中了科舉,在那個注重血親關系的帝國時代,也難以出人頭地。但地理位置與湖南相似的江西就不一樣。唐宋間,由于朝廷許多重要官員都是江西人,如王安石、歐陽修、曾鞏,所以當時江西人才輩出。“朝中有人好做官”正是對這一現象最好的詮釋。曾國藩在京城立穩腳跟之后,對湖南士人格外關照,無疑是有鑒于這樣一個歷史教訓。
他的降生充滿神話色彩。
曾玉屏生有三子。曾麟書排行老大,老二早年夭折,老三曾驥云沒有兒子,傳宗接代的希望就寄托在曾麟書身上。已育有一女的長媳再次懷孕后,一向不信占卜的曾玉屏,迫不及待地請算命先生卜筮男女,不料卜了個女孩。他急得焚香告祖、求神許愿,只求生個男嬰。
嘉慶十六年(1811年)十月十一日,湖南省長沙府湘鄉縣荷葉塘,當時湖南地方俗稱的行政區名,相當于鄉、鎮,白楊坪,一株蒼老巨大的白果樹覆蓋著一處不大的院落。
清晨,一位須發皆白的古稀老人遲疑地推開房門,抬起頭不解地看著天空。漫天霧氣,噴薄欲出的朝日把她的微曦透入層層晨霧,秋木瑟瑟,紅葉滿地。老人習慣地拿起掃帚,慢慢地打掃落葉。猛抬頭,看見一條巨蛇從房子上蜿蜒進入院落。老人不禁一驚,定神一看,原來是房后白果樹旁的那株老藤攀緣著白果樹,將藤身盤過正房,進入了院落。一剎之間,老人想起醒前做的一夢:
云遮霧罩,陰霾滿天。霧氣之中,一條巨大的蟒蛇在空中盤旋,呼地一下降至院子上空,盤旋一周,慢慢將巨大的蛇頭探入房門。大蟒雙目閃光,渾身黝黑,嘴里吐出血紅的信子,嘶嘶有聲。老人嚇得猛然醒來,卻是一場驚夢,渾身冷汗,再無睡意。于是,他披衣下床,聽了聽,金雞唱曉。但老人心里七上八下,打開房門,猶覺似夢非夢。適才藤影一晃,夢境與現實油然相連,更是心驚肉跳。
老人正在左右狐疑,西廂房里傳出“哇,哇,”的嬰兒哭聲。隨之,“呀”的一聲,房門開處,老伴顫悠悠地走過來說:“孫子媳婦生了,是個胖崽!”
老人慌忙隨老伴進入西屋。紅燭光下,孫媳婦抱著初生的嬰兒。嬰兒頭臉正大,雙目似睡似醒,膚色光亮晶瑩,在昏黃燭光里,猶似夢中的蟒身之光。老人渾身打了個寒戰:“這事怪了,此子莫非巨蟒轉世!”
于是,老人把剛才的夢境講給大家聽。大家聽得心里直發虛,不知是福是禍。
原來,這位古稀老人是曾國藩的曾祖父曾竟希。此種夢兆生貴子之事,史不絕書,真假難辨。而彼時彼刻,毋寧說是曾氏家族對這一男孩無限希冀的幻化。這一男孩正是曾國藩。
老人見子孫們個個狐疑不定,便歡天喜地地說:“當年郭子儀出生時,他的爺爺也夢見大蟒臨門,郭子儀還不是成了唐朝兵馬大元帥,成了大富大貴的名臣名將。今天蟒蛇進入我曾家門,崽伢子正好降生,這不分明又是一個郭子儀降生嗎?我們曾家的發達,要應在此子身上了!”
老頭子如醉如癡,曾家子孫又是極孝順的,老爺子既然說是蟒蛇轉世、郭子儀再生,自然無人敢提反對意見。加上此子出世,曾家四世同堂,當年曾祖竟希公七十歲、祖父玉屏三十七歲、父親麟書二十一歲,祖孫都還少壯。于是,全家歡天喜地,殺雞燉米,熱烈慶祝四世長孫的降生,盼望他為曾家耀祖光宗。
大家借著初升的秋陽,看著盤繞在大白果樹上的那株古藤,屈曲盤旋,仿佛真是一條蠕動的怪蟒。
此后,巨蟒降生曾家的傳說沸沸揚揚,流傳在那古老神秘的高嵋山麓,流傳于湘鄉、衡陽偏僻的山村中。
轉世之說在古老封建的國家里,太一般了!帝王們都說自己是真龍天子,也就是金龍轉世,受命于天。皇后、皇妃自然都說自己是鳳凰轉世了。文臣都說是文曲星、太白星下界;武將就說是武曲星、白虎星下凡;梁山好漢一百零八將,是一百零八個星宿下界;連平常百姓,男的說是牛郎星、女的則是織女星、是七仙女。“天上一顆星,地上一個丁”,是人都是星,都是轉世來的。這個虛幻的理論自然也適合曾國藩,一點也不奇怪。
曾國藩四歲那年,七十四歲的曾竟希沒有看到吉夢成真便離開了人世。而他留下的夢卻給曾國藩的一生罩上了神秘的色彩。有人說,曾家后宅有株古樹被一蒼藤所纏已經枯槁,曾國藩出生后,樹滋藤榮,又活了過來,垂蔭竟致一畝。特別是蒼藤形狀矯若屈蟠,鱗片層層,與曾竟希夢中所見十分相像。其后,曾國藩得志順遂時,此藤便枝繁葉茂;失意困厄時,此藤便枯槁凋零,這是由于曾國藩乃巨蟒投胎,與此靈藤相應。連曾國藩后半生所患的百醫不治的牛皮癬,也被看作是巨蟒“鱗體”的根據。
曾國藩自幼即知這個蟒蛇的故事,但他只當作故事聽,并沒有把故事同自己連在一起;但他又朦朧覺得自己似乎不凡,將來能做大官,這多是從家里人和鄉里人對他另眼相看的目光中悟出來的。
關于曾國藩是蟒蛇轉世的傳說,從別的故事中還可以得到印證。有一年,他入私塾讀書,整天埋在“子曰”“詩云”里,非常煩悶。正月十六到了,鄉下出嫁的女兒要回娘家,母親帶他去外婆家,一大早舅舅就劃船來接,他如小鳥放出籠,高興極了!于是同母親、妹妹上了小船,小船慢悠悠地在江上劃行。天氣好極了!初春的陽光照耀著湘東群山,竹樹蒼翠,山巖青黃斑駁。曾國藩時而看著遠去的山巒,數著峰頂;時而伏在船邊,數著游魚。水草青青,散發著沁人心脾的香氣。突然,母親一聲尖叫:“蛇!”小船隨著母親的叫聲一個歪斜,專注著江水的曾國藩“撲通”一聲掉進江水里。母親和舅舅大驚失色,急得要跳水救人,卻見孩子抱著一根木頭穩穩地浮在水上。舅舅把船輕輕劃過去,伸過船槳把曾國藩拉到船上。母親睜大眼睛說:“剛才明明是一條大蟒蛇游過來的,怎么會是一個木棒!”
這件事傳開,又成了曾國藩“巨蟒轉世”的根據。
曾國藩長了一身的牛皮癬也成為他是“蟒蛇轉世”的根據。曾國藩的滿身蛇皮癬疥,被人說成是蟒蛇的鱗片,初時尚無多大痛癢,三十五歲之后,癬疥一天天嚴重,奇癢無比。曾國藩或坐或臥,皆不斷抓撓,煞像個猢猻。曾國藩終生有個圍棋癖,他一邊下棋,一邊抓背撓腿,只見皮屑飛揚,一局下來,周圍地上、棋盤桌案上到處是皮屑,像下了陣小雪。
再者,曾國藩最愛吃雞,卻又莫名其妙地最怕雞毛。當時的緊急公文,信封口處要粘上雞毛,俗稱雞毛信、雞毛令箭。曾國藩見了這種信,總是毛骨悚然,如見蛇蝎,要別人代為取掉雞毛,才敢拆讀。一次,他到上海閱兵,登上閱兵臺,猛見臺上有一把雞毛撣子,他看了嚇得直往后退,差一點摔下臺去。他急令人拿走撣子,才膽顫心驚地入座。舊時有云:“焚雞毛,修蛇巨虺(huǐ)聞氣即死,蛟蜃之類,亦畏此氣。”曾國藩怕雞毛,也被人理解為他是蟒蛇所變。
老人夢蟒和后園古藤二者可以聯系,古藤盤環如蟒,老人終日與古藤相伴,在古藤下休憩,古藤高大,覆蓋了住房,夢到巨蟒入室,實則是古藤在老人腦里的影像。
有了“巨蟒轉世”的流言之后,接下來的事更容易因循附會。癬疥之疾在舊中國很普遍,既難治好,又易傳染,曾國藩的一身癬疥正好與“巨蟒轉世”相附會,牛皮癬便成了蟒鱗片。
怕雞毛并非莫名其妙,有皮膚病的人見到毛皮、毛發,包括雞鴨毛、獸毛等就害怕,科學稱皮膚過敏癥,也是一種恐怖病,猶如恐水癥、廣場恐懼癥、高空恐懼癥一樣。實際上,蟒蛇類動物恰恰不懼雞毛,蛇以鳥、鼠為主要食物,見了就會吞下去,并沒有什么可怕的。
在江水上看見蟒蛇是曾母看走了眼,把一根水中的木頭看成是蟒蛇,是因為曾母腦中充滿了兒子是“蟒蛇轉世”的神話,故容易誤視。
從某種角度來說,“巨蟒轉世”無論是真是假都是有必要的。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在一般人眼里,高官顯宦都不是凡人。曾國藩官做得大,地位十分顯赫,這就需要通過典故來將其神化。擁護他的人要神化他,南方多蛇,神化蛇精,容易以蛇精比附;北方多虎,多以虎比附。附會者本可以說曾國藩是龍轉世,但龍是天子的專利,他們自不敢說是龍轉世,那是犯皇帝的大忌。反對他的人也容易接受他是“巨蟒轉世”之神話,巨蟒大蛇兇惡無狀,曾國藩及其湘軍殺人如麻,恰似惡蟒,甚于毒蛇,以巨蟒比附,恰如其分。而太平天國的起義也是以宗教面目出現,他們宣稱自己是天帝、基督、天兵天將下凡,宣布自己是天主救世,要斬殺人間的妖精。清政府是“清妖”,皇帝是妖頭,大臣們都是妖精,那么曾國藩是“蛇妖轉世”,正好是他們斬殺的對象,自己承認了豈不更好!
千金易得,知己難尋。
曾國藩一生因學問而結識的朋友很多,如同屬于湘鄉理學派的李棠階、吳廷棟、何桂珍,另外就是羅澤南。羅澤南既是曾國藩的好友,也可以說是他的引路人,他雖只比曾國藩年長四歲,但學問很好,寫過好幾部書,如《西銘講義》《太極衍義》,尤其以研究周敦頤和朱熹著稱。
不過,被曾國藩視作一生摯友的卻是另外兩人,一個是郭生郭嵩燾,另一個則是劉子劉蓉。如果將郭嵩燾看作是曾國藩這只人生航船的強勁槳手,劉蓉則無疑就是其思想啟蒙者了。
“日日懷劉子,時時憶郭生。
仰天忽長嘆,繞屋獨巡行。”
這是曾國藩在北京做官時寫給郭嵩燾的詩。“劉子”指的是劉蓉,“郭生”就是郭嵩燾。這首詩生動地表達了曾國藩對劉蓉和郭嵩燾的深厚情誼。沒有朋友的人生肯定是非常孤獨慘淡的,然而人生交朋友也有多種,有僅靠金錢或利益維持的朋友,這種朋友最不可靠,當金錢散盡或其中的一方已無利用價值時,朋友也就做到頭了,甚至可能反目相向,落井下石;有同生死、共患難,決不會因地位、社會的變故而改變相交初衷的朋友,這種朋友會使你的精神、人格、志向得到升華,即便你的事業沒有成功,但你的精神會是富有的,就像曾國藩在1860年5月日記中所寫的:“凡做好人、做好官、做名將,但要好師、好友、好榜樣。”
曾國藩是幸運的,在他還沒有從他那偏僻的山鄉真正走出來的時候,就交上了兩個好朋友,兩個屬于后一種類型的好朋友。他與兩位好朋友互相交流,互相學習,互相鼓勵,而劉蓉、郭嵩燾兩人在曾國藩日后的事業中,都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
劉蓉,字孟容,號霞軒,湘鄉樂善里人,與曾國藩是同鄉。他生于1816年,比曾國藩小五歲,少年自負,才華橫溢,因不貪功名,不事科舉,三十多歲了連秀才都不是。一次,縣令朱孫詒偶然看到他的文章,驚嘆其才華,便讓其父親督促他往縣城赴縣試,結果中了頭名,遂補為生員。道光十四年(1834年),曾國藩初次相識劉蓉,一番交談,頓覺相見恨晚。曾國藩與劉蓉的結交不是偶然的,除了性情投合、都對學問已有相當的基礎外,劉蓉做學問的路子與曾國藩非常相近:都是攻程朱理學,同時又講經世致用,又都富有才華。劉蓉的才華可能世人不知,但是曾國藩知道,所以曾國藩曾戲稱劉蓉為“臥龍”。他們在一起,便通宵達旦地長談,即便是天各一方時,也不斷通信。通信的內容除切磋學問外,凡古今政治因革損益得失利病與風俗及人才之盛衰,都在討論之列。后來又經劉蓉介紹,曾國藩與郭嵩燾相識,于是,曾國藩、劉蓉、郭嵩燾三人互換庚帖,拜為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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