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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法制新聞報道概述

第一節
法制新聞的基本概念

一、“新聞”與“法制”

(一)關于“新聞”

關于“新聞”的產生及其性質的界定,幾千年來人們爭論不休,或認為新聞是政治的附庸,或認為是文學的衍生,甚至認為“新聞無學”。無數新聞學者苦心研究,從不同視角提出了對“新聞”的種種定義。據統計,中外學者對于“新聞”的定義,“少說也有幾百種”[1]。概括起來,對新聞的解說大致分為兩類:一是中國學者的理性解說;二是西方學者的感性描述。

1. 中國學者對“新聞”的解說。

中國新聞工作者在不同時期、不同場合,按照各自的觀點,對“新聞”提出了幾百條理論性定義。

這些定義或認為“新聞乃事實”,如:

“新聞就是廣大群眾欲知應知而未知的重要事實。”[2](范長江)

“新聞者,乃多數閱者所注意之最近事實也。”[3](徐寶璜)

或認為“新聞乃報道”,如:

“新聞是新近發生的事實的報道。”[4](陸定一)

或認為“新聞乃手段”,如:

“新聞是報道或評述最新的重要事實以影響輿論的特殊手段。”[5](甘惜分[6]

或認為“新聞乃信息”,如:

“新聞是及時公開傳播的非指令性信息。”[7](項德生[8]

以上所有“新聞”的理性解說均緊緊圍繞新聞真實性、重要性、接近性、及時性以及新鮮性等特征進行表述,盡管國際上至今仍未提出一個新聞學界與業界普遍認同的“新聞”定義,但中國學者大都認同。

2. 西方學者對“新聞”的描述。

國外的一些新聞工作者大都從辦報經驗來理解“新聞”,從實用性角度來界定新聞之定義。

美國《紐約太陽報》采訪部主任約翰·博加特[9]在19世紀70年代經典性界定新聞之要義:“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10]嚴格來說,這并不能稱為定義,只是經驗之談,即“反常說”,強調把新聞看做是一種反常現象。

與之類似的“新聞”實用性定義還有:

“新聞是對已經發生和正在發生的事情的報道。”[11](〔美〕卡斯柏·約斯特[12]

“凡是能讓女人大喊一聲‘哎呦,我的天啊’的東西,就是新聞。”[13](〔美〕愛德華·荷[14]

“新聞是人們對其生活作出合理決策所需的信息。”[15](〔美〕曼切爾)

“好消息便是壞消息,壞消息便是好消息。”[16](〔美〕查爾斯·丹納[17]

“什么是新聞?新聞就是女人(Woman)、金錢(Wampum)和犯罪(Wrongdoing)。”[18](〔美〕斯坦利·瓦里克爾[19]

以上對“新聞”的定義,更注重新聞的新奇、反常或刺激,主要是對新聞的一種主觀、感性、外在的描述。其中博加特和瓦里克爾等人的定義在新聞界堪稱經典,廣泛流傳,對后來西方新聞工作者的新聞價值觀產生了很大影響。

3. 本書對“新聞”概念的界定。

以上對新聞的界定角度不同,理解各異。綜合歸納,我們得出以下概念:新聞是新近發生或發現的具有受眾及時知曉意義的信息。這里強調新聞是“新近發生或發現”的,表明新聞的時效性特征;當舊聞具備今日報道的新聞點,依然可以稱為“新聞”。

(二)關于“法制”

“法制”(Legal System)一詞在我國源遠流長,在古代典籍中早已存在。如《禮記·月令》:“命有司、修法制、繕囹圄、具桎梏。”;《管子·君臣上》:“法制有常則民不偷。”;《后漢書·仲長統傳》:“君子用法制而至于化,小人用法制而至于亂。”。[20]引文中的“法制”具體含義可能稍有差異,但基本指“禁令”。[21]

而“法制”又不能簡單地等同于“法律”“法庭”“法院”等;同時,“法律”等詞語無一例外均衍生自“法制”,并受其制約和影響。列寧曾指出,法制就是“全部法律及其制度”[22]。從本意上看,“法制”指的是一個靜態的概念,是“法律和制度”、“法律和法律制度”或“法律制度”的簡稱。

《中國大百科全書·法學卷》對“法制”的解釋是:

“法制一詞,中外古今用法不一,含義也不盡相同,通常在兩種意義上使用:(1)泛指國家的法律和制度。‘法律’既包括以規范性文件形式出現的成文法,如憲法、法律和各種法規,也包括國家機關認可的不成文法,如習慣法和判例法等;‘制度’指依法建立起來的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的各種制度。(2)特指統治階級按照民主原則把國家事務制度化、法律化,并嚴格進行管理的一種方式。這種意義上的法制與民主政治聯系密切,即民主是法制的前提,法制是民主的體現和保證,只有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并嚴格依法辦事,以確立一種正常的法律秩序的國家,才是真正的法制國家。”[23]

歸納以上對“法制”的界定,我們得出如下結論:第一種含義指的是“法制”的本義,它表明“法制”是一個具有廣泛含義的概念,是指法的制定、執行、司法、守法和法律監督的總稱,包括一切與法有關的活動;而第二種含義可以說是“法制”的引申內容,它特指的是法制發展到某一個階段時所存在的某一種特定的形態,也就是與封建專制法制相對立而言的現代民主法制。

然而,對于選擇“從刀”(法制),還是“從水”(法治),我國法學界一度討論激烈,至今仍是常談常新。

所謂“法治”(The Rule of Law),顧名思義是依法治理之意,即主張“以法治國”和普遍守法的一種理論、原則和方法,它作為與有特定含義的“人治”的對稱而存在。[24]同“法制”一樣,“法治”一詞古已有之。

古希臘思想家亞里士多德首創“法治”一詞,在名著《政治學》中指出:“法治應該包含兩重意義:已成立的法律獲得普遍的服從,而大家所服從的法律又應該本身是制定得良好的法律。”[25]

我國春秋戰國時期,商鞅、韓非等偉大思想家已主張“援法而治”,“以法治國”。[26]然而,中國古代法家主張的“法治”并不具有民主精神。這是因為真正意義的“法治”應與民主政治緊密聯系在一起。

基于“法制”與“法治”定義的確定,我們不難歸納二者有以下不同之處:(1)從解答問題的側重點看,“法制”側重回答什么是統治階級的意志表現,從而證明法律和制度即是統治階級意志的根本表現。而“法治”更側重回答統治階級到底采取什么手段來進行統治的問題。(2)從二者隸屬的范圍看,如同政治、經濟、文化等制度一樣,“法制”基本上是隸屬制度的范疇,即可歸到政治上層建筑的范圍之內。而“法治”則是一種治理國家的原則、理論和方法,即可歸到思想上層建筑的范圍之內。(3)從歷史發展的角度看,任一時期的任何國家都有各自廣義上的“法制”,但這并不等于說他們都實行了“依法治國”和“法治”要求。如奴隸制、封建制和法西斯專政的國家,雖然一定程度上都有屬于各自的法制,但總體治國方針上卻基本實行“人治”和“專制”的非法治。

然而,“法制”與“法治”在現實中又緊密聯系。首先,健全發展“法制”需要正確的治國理論和原則予以指導;其次,要想使“法治”理論與原則對現實生活產生實質影響,又需要將其固定成一種制度,即“法制”予以保證。一個國家如果背離“法治”原則來運用“法制”,其法律和制度也不可能得到正確、充分、有效地發揮,甚至可能會對國家產生極大破壞。

二、法制新聞與法制新聞報道

“法制新聞”屬于專業新聞范疇,盛行于改革開放之后。此前,有關學者的眾多論著中也有與其相關或類似的概念,諸如“社會新聞”“法院新聞”“犯罪新聞”。嚴格意義上講,這些概念在內涵和外延上還是存在一定的區別。

(一)“法制新聞”與“法院新聞”“犯罪新聞”

我國新聞界通常認為犯罪新聞、法院新聞是“法制新聞”的一部分。這里有必要厘清法制新聞的內涵,將“犯罪新聞”與“法院新聞”單獨分出來與法制新聞相區分。

所謂“法院新聞”(亦稱“法庭新聞”),指的是大眾傳媒報道的新近發生的有關刑、民事等案件及其訴訟活動之信息。[27]

“法院新聞”歷來都受到新聞媒體和受眾的廣泛關注,這主要是由其本質屬性所決定的。首先,它可以深刻反映出人們和社會之間的矛盾沖突性,極易吸引受眾的矚目;其次,法院新聞的反常性和新奇性極易激發受眾的好奇心,深受人們關注;最后,由于我國社會主義法制社會的逐步建立,法院新聞的相關信息與人們的日常生活日益息息相關,因此逐步受到人們的密切關注。

所謂“犯罪新聞”(亦稱“案例新聞”),是指大眾傳媒報道的新近發生的有關違法犯罪事實之信息。[28]它是對諸如搶劫、殺人、強奸、販毒、貪污、詐騙等違背普通刑法和特種刑事條例的犯罪行為的報道。

犯罪新聞報道的訓練,很長一段時間被視為新聞記者的入門訓練。這主要是因為:首先,犯罪新聞機動性極高,隨時都可能發生,有助于對年輕記者今后良好采訪習慣的養成;其次,犯罪新聞實質上是整個社會的縮影,年輕記者在踏入社會之后應該由報道犯罪新聞入門,才能較快地對新聞行業產生深刻的體會與感悟;最后,采訪犯罪新聞工作時間較長,有時甚至需要上山下海地隨同執法人員辦案,亟須極強的高強度耐力和不怕苦的堅持精神。

綜上所述,一方面,“法院新聞”與“犯罪新聞”均只屬于“法制新聞”的一個分支,其內涵和外延大大小于法制新聞;另一方面,法制新聞還與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都存在廣泛聯系,這是“法院新聞”與“犯罪新聞”無所企及的。

(二)“法制新聞”與“社會新聞”

從廣義上講,所有新聞都是“社會新聞”。人是社會的人,與人的活動息息相關的新聞都具有社會性。但是,當代社會分工日漸細化,假如僅從廣義的角度來研究社會新聞,不僅無助于對這個新聞現象研究的詳盡與深入,也不符合社會文明進步對社會分工提出的進一步要求。因此,我們必須將狹義的“社會新聞”從廣義的“社會新聞”之中剝離出來,使之與經濟新聞、教育新聞和體育新聞等一樣成為一種專業、獨立的新聞門類。

從狹義上來講,“社會新聞”,是指沒有鮮明行業特點而又為大眾所廣泛感興趣的,以反映社會生活、道德倫理、趣聞逸事等為主要內容的新聞。[29]社會新聞具有自己得天獨厚的優勢,它依靠新聞記者深入人們的社會生活,廣泛了解社會生活實際,通過不同題材的報道,或揭示出富有教育意義的哲理、思想,或傳授某方面的科學知識。

首先,“社會新聞”與“法制新聞”二者報道的內容不同。“社會新聞”報道的內容十分寬泛,幾乎涵蓋了社會生活的各個角落。它所反映的社會動態、社會風貌、社會問題、社會趨勢,較多地從社會公共道德層面來分析案件所反映的道德倫理、法外情感;而“法制新聞”注重的是那些與社會動態、社會問題、社會秩序相關聯的法律關系問題。

其次,“社會新聞”與“法制新聞”二者的表現手法也存在差異。“社會新聞”主要是以情馭事,看待社會生活中的某一新聞事件,存在較強的故事性和娛樂性;而“法制新聞”多是采取以案說法,所有新聞事件的正負判斷是“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是一種嚴肅莊重的新聞題材。“法制新聞”更側重通過案例說理說法,以案件反映法制建設和人們的法律意識。[30]

再次,“社會新聞”與“法制新聞”二者的采編角度也存在不同。“社會新聞”多從大眾化的角度進行報道,善于從浩瀚的社會生活海洋之中選取“一滴水”,來真實地反映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而“法制新聞”多從法律角度進行采寫,以小見大,由此產生視角不同的新聞價值判斷。

最后,“社會新聞”與“法制新聞”二者的報道特征也不一致。“社會新聞”側重于使用可讀性的語言對社會事件進行報道,為受眾喜聞樂見;而“法制新聞”側重于使用法言法語,強調嚴肅沉穩的報道風格。

三、法制新聞與法治新聞

法制新聞作為專業新聞的一種,自誕生之日起,理論與實踐中都長期使用“法制新聞”之稱。然而近幾年,在一些報紙、雜志、電視以及網站等各類媒體中越來越多地出現了“法治新聞”的字眼,如“中國法制網”、“東方法治網”都辟有“法治新聞”專欄,《中國青年報》曾以《看得見的權利——2002年法治新聞回放》為題對中國2002年發生的重大法治事件進行了盤點;同時,一些研究論文直接將“法治新聞”作為其研究對象,如《法治新聞的四重境界》[31]《法治新聞中的法律問題》[32]。這其中,既有堅持“法制新聞”不同于“法治新聞”而進行區分使用的情況,也有不明就里而混用的情況,因此,就出現了當前實務與研究中“法制新聞”與“法治新聞”兩個稱謂并存的局面。就學科概念而言,辨析“法制新聞”與“法治新聞”的關鍵,在于明確“法制”與“法治”的異同。

此前對“法制”與“法治”的概念及區別的介紹,可用如下表述概括:“法制”常指一國的法律制度、法律整體,以及立法、執法、司法、守法和法律監督的過程,更多的體現了其工具性;而“法治”指以法律來統治,這里的法律必須是“良法”,即“良法之治”,與“人治”相對應,強調的是一種治理方略和理念,具有明確的價值取向。對于現代文明國家而言,法制是制度性構成,法治則是通過“法制”來達到的治理目標。需要注意的是,法制與法治并不是相伴而生,在封建、專制的“人治”國家同樣存在法制,而法治則是隨著近現代文明國家民主政治體制的建立而生,法制強調法的工具性,法治則強調法的價值性。

黨的“十五大”明確提出了“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政治主張;1999年3月我國召開第九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對現行憲法進行了修改,將“實行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寫進了國家根本法;黨的“十八大”報告強調:“法治是治國理政的基本方式”。在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進程中,我們需要以是否適應我國法治現代化建設的新情況、是否符合新聞學研究領域的發展趨勢為標準。認真審視沿用至今的學科名稱以及實務工作中的專業新聞分類。

我國實務領域中法制新聞發展之初,主要是對社會生活中與“法”有關的新聞進行報道,這里的“法”就是指我國的法律制度以及立法、執法、司法、守法的各個環節,其中,尤其注重對案件新聞、法院新聞的報道,切忌只重案件報道、輕理念宣傳的現象。隨著依法治國理念的深入,法制新聞報道已從單純的案訊、時訊向更多樣化、深層次的深度報道、法治評論等方向發展,報道中體現出更強的法律專業性和民主法治理念,除了對法律事件的真相傳播外,更注重對公平、正義等法治精神的宣傳,對公民權利、國家政治文明的關注和思考。

近年來,法制新聞報道除了傳遞真相、引導輿論等功能外,在普及法律文化、強化法治監督、推進依法治國方面發揮了巨大作用。從目前我國法制新聞發展的狀況看,其內涵與價值追求,隨著我國法治國家的建設也鐫刻上了“法治”的烙印。

另一方面,我國法制新聞事業的發展也需要“法治”理念的引導。當前的法制新聞報道中仍存在一些問題,如重法律懲戒,輕法律保護功能;對公權力機關的負面報道和監督仍顯不足;法治文化宣傳水平仍待提高。這些現象很大程度歸因于許多法制新聞工作者的認識仍停留在對法的工具性宣傳上,對法的價值目標和追求不足,“法治”思想認識有待提高。

迄今為止理論界尚未有人對“法治新聞”給予一個準確完整的定義,但是通過前文對“法制”與“法治”的概念區分以及對我國法制新聞發展現狀的簡略分析,我們可以做出一個謹慎的預判:隨著我國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深入,以及法制新聞“法治”特質的日益彰顯,“法制新聞”向“法治新聞”的過渡必將成為必然,盡管這種過渡尚需時間。

[1] 葉春華、連金禾:《新聞采寫編評》,復旦大學出版社1996年版,第4頁。

[2] 劉斌、李矗:《法制新聞的理論與實踐》,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第19頁。

[3] 趙中頡:《法制新聞新論》,重慶出版社2001年版,第33頁。

[4] 劉斌、李矗:《法制新聞的理論與實踐》,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第19頁。

[5] 趙中頡:《法制新聞新論》,重慶出版社2001年版,第33頁。

[6] 甘惜分:中國新聞教育家、新聞學者,四川鄰水人。著有《新聞理論基礎》《新聞論爭三十年》等,主編《新聞學辭典》。

[7] 趙中頡:《法制新聞新論》,重慶出版社2001年版,第33頁。

[8] 項德生:教授、碩士生導師,畢業于中國人民大學新聞系。國家教委高等學校文科教學指導委員會委員,中國新聞教育學會理事。學術著作有《當代新聞學》《輿論與信息》等三部。

[9] 〔美〕約翰·博加特,19世紀70年代任美國《紐約太陽報》編輯主任。

[10] 趙中頡:《法制新聞新論》,重慶出版社2001年版,第32頁。

[11] 趙中頡:《法制新聞新論》,重慶出版社2001年版,,第33頁。

[12] 〔美〕卡斯柏·約斯特,美國著名的新聞學家,美國報紙主編協會會長。

[13] 趙中頡:《法制新聞新論》,重慶出版社2001年版,第32頁。

[14] 〔美〕愛德華·荷,美國堪薩斯州阿契生市《環球報》主編。

[15] 劉斌、李矗:《法制新聞的理論與實踐》,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第19頁。

[16] 劉斌、李矗:《法制新聞的理論與實踐》,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第20頁。

[17] 〔美〕查爾斯·丹納,美國《紐約太陽報》創始人。

[18] 趙中頡:《法制新聞新論》,重慶出版社2001年版,第32頁。

[19] 〔美〕斯坦利·瓦里克爾,20世紀30年代任美國《紐約先驅論壇報》采編主任。

[20] 陳紹凡:《從民族法制到民族法治》,蘭州大學2007年碩士研究生學位論文。

[21] 夏勇著:《依法治國——國家與社會》,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4年版,第3頁。

[22] 肖義舜、何勤華:《法制新聞學》,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第1頁。

[23] 《中國大百科全書·法學卷》,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1984年版,第114頁。

[24] 孫育瑋:《“法制”與“法治”概念分析》,載《學術交流》,1987年第6期。

[25] 亞里士多德:《政治學》,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189頁。

[26] 朱陽明:《“法制”與“法治”辨析》,載《重慶廣播電視大學學報》2001年第2期。

[27] 趙中頡:《法制新聞新論》,重慶出版社2001年版,第41頁。

[28] 趙中頡:《法制新聞新論》,重慶出版社2001年版,第42頁。

[29] 顧理平:《社會新聞采寫藝術》,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2002年版,第12頁。

[30] 吳星:《〈法制日報〉法制新聞研究》,河北大學2008年碩士學位論文。

[31] 曹東、鄭燕:《法治新聞的四重境界》,載《記者搖籃》2006年第2期。

[32] 王登宏:《法治新聞中的法律問題》,載《記者搖籃》2009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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