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妃聽了譚開天的話,開心的笑開了花:“大王說的這是哪里的話,服侍大王本來就是臣妾應該做的事,其實還有一件事臣妾想要跟大王說明,之前先王將我納入后宮時,并沒有跟我發生任何事情,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先王一眼,所以臣妾直到現在仍舊是處子之身,還希望大王能夠明白臣妾的一番苦心。”
譚開天聽了鈺妃說的話,感到非常的震驚,他對鈺妃說:“王妃說的話可是真的,如果你膽敢欺瞞本王,本王讓你沒有好下場。”
此時鈺妃有些緊張了,趕緊對譚開天說:“回稟大王,臣妾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欺瞞大王。若是大王不信,臣妾今晚就敢驗明正身,以證清白。”
譚開天聽了鈺妃的回答,又看了看在一旁嬌羞的輕寒姑娘,他對鈺妃說:“也罷,本王且相信你,反正來日方長,我們有的是機會好好地驗證驗證。”
此時李勇以回到大王寢宮門外:“稟告大王,末將已將輕寒姑娘的隨身之物帶來。”
大王令他自行開門進來,當李勇走進大王寢宮。看見眼前的情形,一邊是輕寒姑娘正在給大王喂菜,一邊是鈺妃正在給大王喂湯。李勇感到非常尷尬,正想退出門外,卻被大王阻攔了下來,譚開天叫李勇將房門關閉,將輕寒姑娘的隨身之物放在一旁。李勇依照譚開天說的做了,做完之后呆呆的站在一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時李勇還看見大王的臉上已經泛起了微微的紅暈,可是他又看了看桌上并沒有酒,李勇心想大王并沒有喝酒,可為何像是喝醉了一般。正當李勇疑惑不解之時,譚開天站起身來,對著三人說道:“來,吃飽喝足了,我們也該干正事了。”
此時李勇有些不自然的背過身去。輕寒和鈺妃聽了大王說這樣的話,既是欣喜又是害怕,喜的是他們能夠跟大王共度良宵,以后在后宮也算是站住了腳跟;害怕的是,她們倆都沒有那方面的經驗,擔心萬一服侍不好大王,以后也就再沒有這樣的好機會了。
正當她們猶猶豫豫在心底里各自盤算著,中州王卻走到書桌前,“來,為我研墨,為我鋪紙。”譚開天大聲說著。“本王要為輕寒姑娘畫上一張畫,輕寒姑娘這傾世容顏,本王要仔仔細細地畫下來,將她貼在本王地寢宮之中,好讓我日日都能看到她。”
此時,鈺妃和輕寒都感到不可思議,畫畫?不知道大王心底里到底在想什么?
鈺妃對譚開天說:“大王,你若想要日日看見輕寒,只需將輕寒留在大王身邊即可啊。”
中州王譚開天聽后有點不悅,說道“本王做事,豈是你們能夠理解的。別廢話,鋪紙,研墨。”一邊說還一邊將手搭在輕寒的柔弱的小手上,“來,輕寒姑娘,本王來教你研墨,你可別小看這研磨啊,里面的學問大了。你看,就這樣將墨石放在磨盤上,沾上一點水,來回摩擦,要慢慢的摩擦,反復地摩擦,若是磨快了水就干了,就研不出好墨了。”
輕寒的手被彈開天握著,她心里非常的緊張,小臉比之前更紅了,她用心去感受著研墨的力度。還好輕寒姑娘聰明伶俐,不一會兒便學會了研墨的訣竅。她靜靜地站在一旁研墨,默不作聲。
中州王譚開天則拿起毛筆在鈺妃鋪好的宣紙上仔仔細細地畫了起來,僅半刻鐘的功夫,畫面上就出現了一個苗條多姿的絕世美女,此絕世美人正是輕寒的容貌。譚開天示意輕寒將畫拿起來,輕寒走去慢慢地將畫拿起、攤開,鈺妃和中州王則在一旁欣賞,中州王靜靜地欣賞著自己的畫作,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鈺妃在旁邊夸獎:“大王果然好手筆,將輕寒姑娘畫得惟妙惟肖,簡直比真人還要好看。”譚開天擺了擺手,又笑著對鈺妃說道:“這不算什么,都是基本功罷了,要不我也為鈺妃畫一張,如何?”鈺妃笑著答道:“謝大王。”
說話之間鈺妃又鋪上了一只空白的宣紙,攤開壓上鎮紙,中州王繼續提起毛筆,看了一眼輕寒,又仔細打量著鈺妃的五官,他的筆在紙上來回走。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鈺妃的畫像也已完成,譚開天仔細一看,不由地贊嘆道:“鈺妃果真天姿國色,不愧為先王看上的人。”
鈺妃則嫵媚的笑道:“多謝大王夸獎。”
此時譚開天穿著一套寬松舒適的長袍。他抖了抖寬松的袖子,這樣畫畫也確實有些不太方便,他還想再畫兩張,不過他覺得穿成這樣畫畫不能發揮出自己的最高水平。
此時鈺妃也并不想繼續下去,她想要跟大王發生一些其他的事情,于是鈺妃對大王說:“大王,您剛才作畫也累了,要不今天就到這兒吧,就讓輕寒姑娘來服侍您就寢。”
一邊說著一邊向輕寒使眼色,輕寒很快領悟到了鈺妃的用意,緩緩向譚開天走過來,想要脫下譚開天的長袍。卻不料譚破天揮了揮手,讓二人退到一旁,然后對李勇說:“小李,你去吩咐人給本王準備熱水,本王要沐浴,記著,還是跟以前一樣,要加玫瑰花瓣。”
鈺妃聽說大王要玫瑰花浴,心里想著也許是剛才的迷藥起作用了,她能跟大王二人共浴,又或者是和輕寒姑娘三人同樂。但是此時譚開天卻并不這么想,他才沒有心思與她們一起共浴,他只是因為覺得有些疲倦了,想要洗個澡,然后安排之后的事情,再好好的睡上一覺。
李勇領命之后便走出了大王的寢宮,不一會兒兩個仆人就帶著熱水走了進來,兩個仆人將熱水倒進浴桶里,再撒上鮮紅的玫瑰花瓣。之后就站在一旁,譚開天卻對二位仆人說:“今天你們就不必服侍本王了,你們先出去吧,其余的事情聽候本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