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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要不是有計劃,堯河十會等?

“你丈夫不喜歡那兩個孩子?”戚加鈺有些不滿,女人點點頭。

“那你為什么要領(lǐng)養(yǎng)他們?”江炙閣問男人,男人嘆了口氣。

“他為了你?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戚加鈺又有些羨慕。

“行了,那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想好怎么和你妻子說了嗎?”江炙閣托著下巴說道,男人點頭。

江炙閣和男人回到客廳,男人心軟但是嘴硬:“配合找就是了,你能不能別總哭哭啼啼的,多丟人……”

要不是江炙閣給了男人一杵子,恐怕他又要讓女人生氣了。

女人帶肅黑兩人和煜到龍鳳胎的房間,還有他們最喜歡玩的院子,“在家里,小左和小右最喜歡在這些地方玩,這里會有線索嗎?”

戚加鈺上前查看,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江炙閣湊過去問她:“有線索了?”

戚加鈺沉默了幾秒:“沒有,只是以前看西在找線索的時候,都會沉默一會。”

江炙閣瞬間無語,戚加鈺只得承認自己什么都沒看出來。

一發(fā)冷箭射入,直逼煜,煜大驚失色,嚇得雙手抱頭,距離煜最近的江炙閣直接擋在他面前,眼神犀利,空手抓住了箭,略微歪扭的箭頭引起他的注意,然而帥不過三秒,他扔掉箭大喘著氣:“嚇死我了!”

戚加鈺湊到煜身邊:“沒嚇到煜就不錯了,他可是差點就死了,你大驚小怪什么?!”

“差點我就被穿透了呀!多可怕!”江炙閣摸著自己的手心疼起來,煜被戚加鈺護在身前,也確實被冷箭嚇到,戚加鈺胡亂地揉他的頭:“不怕不怕,要死他給你頂著。”

“****炙閣一臉懵,煜反應過來,從戚加鈺手中掙脫,什么也沒說。

家里的線索,戚加鈺和江炙閣是無能為力了,男人列出了兩個孩子經(jīng)常去的地方,看得出來,他雖然嘴上不喜歡兩個孩子,但一直都有在默默關(guān)注,盡管如此,煜還是對他毫無好感。

三人按照男人提到的地點挨個查看,確實都認識小左和小右,時間對比之后,二人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是在糖鋪,店長對兩個孩子的去向一無所知,不過一個來買糖的人說看到過二人:“我那天在門外看到他們了,他們和一個身形龐大的人出城了。”

“身形龐大?有我龐大嗎?”江炙閣捏了捏自己手臂上的肌肉問道,那人想了想,毫不猶豫地說:“大!肩寬倒是不寬,但身高可比你高得多,我從沒見過那么高的人!”

戚加鈺若有其事地點點頭,江炙閣又問:“你又懂了?”戚加鈺的點頭動作連貫地變成搖頭,像在空中畫圈一樣。

三人離開龍鳳胎的家,在城門口也找不到任何線索,說辭最多的,也就是看到那個巨大的高個子將兩個孩子帶走了。

戚加鈺想了想:“或許我們可以從箭入手!那根箭呢?你沒扔吧?”

“沒用的,那些箭都是不知道從哪撿的,被用過了,大多都是破損的,那些所謂的冷箭,也可以說是他們水平不行,確實沒射中,就算真的有線索,那些箭也早被扔了好吧?誰會沒事拿著箭走?”江炙閣有些嫌棄。

“本以為你一直在混,沒想到你也有用心哦。”戚加鈺不滿地承認了事實,不過下一秒二人就看到大力拿著箭的身影,江炙閣一臉尷尬,戚加鈺注意到大力鬼鬼祟祟的,一會功夫就不見了。

三人回到旅館,煜因為箭的事心有余悸,早早回去休息,江炙閣和戚加鈺碰到了迎面而來的堯河十。

一無所獲是堯河十想得到的,還沒等他開口嘲諷,戚加鈺就已經(jīng)自暴自棄了:“好吧好吧,確實找不到,佀怎么還不回來啊?誘人窯要是不主動出擊,我們豈不是要在這安度晚年了?”

堯河十被逗笑:“哈哈哈!別急,他們已經(jīng)有動作了。”

“什么動作?”江炙閣滿心好奇,堯河十揮了揮手,還在賣關(guān)子:“明天就知道了。”

“對了,你覺不覺得,那個叫大力的人,他怪怪的。”戚加鈺嚴肅起來,堯河十想了想:“還好吧。”

“還好?他一直都在旅館嗎?”說心里話,江炙閣也對大力有些疑心。

堯河十想了想:“不在,不知道他去哪了,不過無所謂啊,他不是說他隨叫隨到嘛!”

“叫我嗎?”大力聞聲過來,一臉笑容,堯河十回應笑容:“正說到你呢!來的真及時!”

兩人毫無芥蒂,戚加鈺和江炙閣的內(nèi)心還是有疑惑,不過看堯河十沒什么反應,只好選擇作罷。

第二天,憑空出現(xiàn)了三封誘人窯的恐嚇信,一封在龍鳳胎家里,一封在醫(yī)院,最后一封在堯河十房間的桌子上。

信的大概內(nèi)容就是讓肅黑不要管閑事,不要想著找回孩子們,而且他們不會出擊,只會做自己想做的事,總的來說,還是在勸退肅黑。

堯河十笑了笑:“真是小孩子的把戲!”隨手將信扔到了一邊,煜撿起信在一旁默默地看。

江炙閣看向戚加鈺,戚加鈺一臉生無可戀:“別看我,我已經(jīng)放棄勸說死豬了,他贏了。”

堯河十難掩笑意,還沒等說話,門被敲響,眾人聞聲看去,一個白發(fā)駝背的老朽,一個和煜差不多大的少年。

“是肅黑嗎?”老人拄著拐棍的手顫顫巍巍的,堯河十看了看二人:“進來說。”

少年攙扶著老朽,一老一小走進房門,江炙閣紳士地讓出座位,不知為何,堯河十一直在笑,戚加鈺給了他一腳:“干嘛呢?這么沒禮貌,笑什么?”

堯河十一邊憋笑一邊搖頭:“沒事沒事。”

老朽坐下,一臉苦愁:“最近世道不太平,誘人窯大有作為,我就這么一個孫子,他爸他媽走得早,我又年事已高,恐實在不能保證孩子的安危,所以只能來求你們,求求各位英雄,保我孫子平安。”

“如果人人都來找我們,我們豈不是成了收養(yǎng)所?”江炙閣覺得現(xiàn)在的情勢怪怪的,堯河十也點點頭:“就是,一個來找,兩個來找,都托付給我們了,我們還哪有時間去找誘人窯?就保護人玩了!”

戚加鈺嫌棄地看著二人:“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伯你放心,有我戚加鈺在的一天!我就拉著肅黑保護這些孩子們!”

老朽連連道謝,少年也有禮貌得很,縱然堯河十嘴上不同意,但還是默認了他們留在這里。

堯河十撇撇嘴,獨自呢喃:“快了快了,還差一步。”

江炙閣一直懷疑大力有問題,平時要么默不作聲地觀察大家,要么就搞失蹤,行跡詭異,也不告訴別人自己去了哪,弄得江炙閣總是有疑心,決定跟蹤他一番。

堯河十不作為,戚加鈺不得不擔起了照顧孩子們和老朽的責任,老朽還好,就算腿腳不便,但也不到需要人照顧的地步,他也不麻煩戚加鈺,甚至讓少年和戚加鈺一起外出買東西,然后帶回來給小句和煜。

小句和少年四目相對的時候,下意識喊了句:“哥哥師父……”

煜有些奇怪:“你認識他?”

小句搖了搖頭:“不認識,但又感覺很熟悉,很像我的哥哥師父。”

“你哥哥師父是誰啊?”少年也有些好奇,小句說道:“哥哥師父就是論觀首席內(nèi)門弟子。”

少年恍然大悟:“啊,我知道,那個和我們一樣大的男孩,叫由京是吧?”

小句點點頭,煜順勢問:“他也是孤兒?”

小句和少年異口同聲:“是。”

煜看向少年:“你怎么知道?”少年揮了揮手,笑道:“嗐!肅黑多出名啊!那幾個人誰不想了解一下呢?更何況還是同齡人,有機會的話,我還想和他交個朋友呢!”

小句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煜微微皺眉:“兩個孩子都那么厲害,肅黑之所以收留他們,是為了他們的能力吧?”

“怎么會呢?據(jù)我聽聞,肅黑動手幾乎都是大人做的事,兩個孩子向來都是被保護的,有時候想出力,還被拒絕,害得他們有力都無處用,對吧小妹妹?”少年說著,看向小句,小句點頭如搗蒜:“對對!比起讓我們出力,叔叔們更怕我們有危險。”

煜低聲嘀咕著:“難道真的沒有利用關(guān)系么……”

跟蹤了大力的江炙閣無功而返,對大力有同感的戚加鈺問他:“怎么樣?不會真的和誘人窯有關(guān)系吧?”

“不好說,但是我跟丟了,不過我能確認的是,他絕不是孤身一人,也經(jīng)常出沒在失蹤孩子曾常去的地方。”

戚加鈺嘆口氣:“哎,看來這個人真的需要好好提防,死豬不知道為什么,一點心思都沒有,這樣下去,我們會被從內(nèi)擊破,不指望他了,我們就盯著大力,他要是耍把戲,我們就給他點顏色看看!”

失蹤的孩子還沒解決,很快又出現(xiàn)了下一個受害人,芳齡二八的女人,這下戚加鈺急了,她跑過去抓住堯河十的衣領(lǐng),堯河十被拽得懵,戚加鈺喊道:“之前孩子失蹤是因為誘人窯不殺,這次又有受害者了,誘人窯是會殺人的!你能不能……”

“放心,誘人窯再敢殺一人,我便親手將他們殺個精光!”堯河十立馬給出回應,余光瞥了一眼大力。

誘人窯似乎是聽到了堯河十的警告,婦女的尸體沒被發(fā)現(xiàn),但也沒有回來。

堯河十不再坐以待斃,和江炙閣一起,將整個綴城的女性和孩童打探了個遍,一方面旁敲側(cè)擊失蹤人士的共性,一方面猜測誘人窯的下一目標。

戚加鈺整天想著煜無依無靠還無處可去,便發(fā)出邀請:“煜,要不你加入我們吧,就算你沒有家,肅黑也可以做你的庇護,反正也有兩個孩子,不差你一個!”

煜有些意外,再三確定:“我什么都沒有,什么不會。”

“我不需要你有什么啊,也不需要你會什么,一個人生活真的很辛苦,我雖不是孤兒,但我能理解,孤苦無依是多么的無奈。”戚加鈺不禁想到父親離開自己后,自己一直過的流浪日子,是肅黑,是堯河十和佀南給了她第二個家。

剛剛回來的堯河十也聽見了戚加鈺的邀請,笑著吐槽道:“你是要拿肅黑的名聲開幼兒園嗎?”

“你管呢?反正肅黑都是花我的錢,我說了算!”戚加鈺兇他,堯河十一副委屈的模樣:“明明之前還說我是隊長呢,又不聽我的……”煜沒有給出答案,但他確實猶豫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堯河十的窗邊出現(xiàn)一個小紙人,堯河十沒有熟睡,聽到聲響便坐起身來,紙人一步步跳到堯河十的床上,堯河十看著它,紙人雖然沒有五官,但也抬著頭。

不到一秒,紙人瞬間自燃,盡管堯河十的速度夠快,但紙人所在的床褥還是被燒了個洞,堯河十一臉無奈,咬牙切齒道:“我可太沒有地位了!總有一天要讓你們知道隊長意味著什么!”

第二天的時候,堯河十聚集了身在旅館的所有人,大力也回來,堯河十笑道:“玩夠了,是時候出擊了。”

“真的?我早就等不及了!”大力舉起拳頭說道,堯河十看著他,眼神里有些兇,但還是笑笑:“怎么動手,想好了嗎?”

“想好了想好了!”大力又站出來,說道:“我有個好誘餌,她也愿意配合肅黑。”

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女人被大力帶了過來,堯河十打量著她,問大力:“這綴城女人那么多,你就保證她是下一個目標?”

大力聳聳肩:“不能保證,但直覺吧!”

堯河十看向女人:“介紹一下?”

女人點頭道:“我叫任呂。”

“可有婚嫁?”

“有。”

“你男人呢?”

“外出辦公。”

“有孩子么?”

任呂猶豫了一下,然后果斷地搖搖頭:“沒有。”

“嘶!”堯河十皺著眉頭摸摸下巴:“大力啊,你找的這個人不誠實啊,不誠實可是會壞事的!”

大力有些不理解:“怎么了?說什么謊了?”

堯河十歪頭看著任呂:“你問她啊,真的沒有孩子?”

任呂眼神閃躲,似乎真的有什么隱情,看她不說,堯河十做戲?qū)Υ罅φf道:“連這點小事都隱瞞,那要是誘人窯威逼利誘,我豈不是人財兩空?大力啊,把她送走吧,用我給你的那些錢再換個人。”

一聽自己的酬金要沒,任呂慌了,她只好承認:“別,我真的很需要那筆錢!我……我有過孩子。”

“有過?”

“生下孩子其實并非我本意,我實在是沒有能力贍養(yǎng)他,只好……把他丟棄在城外……”任呂說著,下意識咬著嘴唇,難免也有些心痛。

聽到這種話,煜怒由心生,音量越來越高:“負不了責任為什么要生下他?你這是讓他毫無余力的白白去死!比起不讓他來到這世上還要兇殘一萬倍!”

戚加鈺想安慰他,但煜氣上心頭,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堯河十無奈嘆了口氣:“行吧,江大哥,你和大伯留下來照顧孩子們,我們?nèi)ノT人窯。”

“我也留下!”戚加鈺說道,堯河十嚴詞拒絕:“不行。”

“為什么啊?”

“你也是女人,萬一找你了,我的計劃不就毀了嗎?”堯河十執(zhí)意,甚至直接拉著戚加鈺走,戚加鈺的力道不足以掙脫開,只好喊道:“鐵公雞大叔!勸一下煜!”

堯河十讓任呂自己走,她的言行舉止引誘著藏在暗處的誘人窯,最終在胡同里被一只冷箭劃傷臉頰,她看到箭上綁的恐嚇信:古林見,配合,考慮不死,不配合,現(xiàn)在就死。

任呂為了完成誘餌的使命,鼓起勇氣只身前往,堯河十、戚加鈺和大力就遠遠地跟著,戚加鈺有些緊張:“死豬,就我們幾個可以嗎?誘人窯好歹也是個有名氣的組織,佀他們怎么還不回來?也不回同門牽引術(shù),他們不會是……”

“沒事,不用擔心。”堯河十盯著任呂,心無旁騖。

片刻之后,任呂許是到達了目標的地方,堯河十示意二人縮短距離,任呂再向前一步,兩邊就射出削尖的竹條,堯河十和大力一齊沖了出去,一人攔住一邊,大力看到了人影,立馬跑走,轉(zhuǎn)眼間就不見,戚加鈺跑過來:“你看!我就說他有問題!現(xiàn)在他跑了,我們?nèi)烁倭耍 ?

堯河十作勢防范:“沒事,你們倆小心些,有我在呢。”

堯河十手里還拿著剛才攔住的一根竹條,他看到上面還留有翹刺,做工很糙,不過有沖勁在,所以還是有殺傷力的,陷阱接二連三,無數(shù)顆石頭從遠處扔過來,就像有投石器一樣,堯河十匯聚“毀滅”一發(fā)打出,碎石全部墜落,腳下的網(wǎng)繩開始收縮,堯河十的右腿被向前拉扯,他趁身體后傾之時用右手拄著地面,快速將重心轉(zhuǎn)移到左面,左手伏地,右手打出異術(shù),繩子炸裂。

堯河十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就這?連面都不露嗎?”

同門牽引術(shù)突然傳來江炙閣的消息:他們的目標是孩子們!

旅館內(nèi),老朽護著三個孩子,江炙閣用異術(shù)彈擊落胡亂射入的弓箭,不一會,弓箭接連不斷,已經(jīng)不是江炙閣一個人能應付得來了,老朽挺直腰板,握著拐杖的手也不顫了,腿也不坡了,手腳極其利索地打飛射向孩子們的利箭,江炙閣不禁驚訝,隨后笑道:“有點東西啊!”

堯河十和戚加鈺在收到消息后第一反應就是趕緊回去,任呂努力小跑跟在后面,但距離有些遠,那個高大的人影出現(xiàn),衣服下伸出四只手,兩只捂住了任呂的嘴,兩只緊緊地將她束縛,不知不覺間,在堯河十二人的身后將她直接擄走。

而誘人窯老巢內(nèi),任呂被扔在地上,旁邊是前幾日失蹤的女人,女人怕得不行,那高大的人影手中握著砍刀,一步步逼向任呂,任呂四處張望不見肅黑,唯一看見的,就是藏在一邊墻后的大力。

堯河十和戚加鈺回到了旅館,誘人窯的攻勢也已經(jīng)消失,江炙閣看不到任呂:“看來誘人窯失手了,任呂呢?”

戚加鈺回頭不見任呂:“糟了!他們不是失手了!是我們被耍了!”

戚加鈺還在驚慌,堯河十又看到了一個小紙人,小紙人站在堯河十的腳邊,堯河十看它,小紙人抬頭,剛冒一點火光就被堯河十踩爛:“嚇死了,還想燒我不成?”

眾人不明所以,堯河十松了口氣:“誘人窯的事結(jié)了,我們該走了。”

“結(jié)了?”眾人異口同聲,煜難以置信:“可是他們才剛抓走了那個女人,你們是承認自己輸給誘人窯了?”

堯河十笑笑:“輸?肅黑從不會輸,小朋友,你果然比誰都在意誘人窯啊。”

戚加鈺和江炙閣不解,堯河十便自顧自地講述著:“都說誘人窯無跡可尋,但是大家似乎都被一些觀念限制了想象,如果誘人窯不是什么難對付的家伙,而是一群,比誰看起來都不可能是兇手的人呢?”

戚加鈺更懵了:“這跟煜有什么關(guān)系?他是要找妹妹的,還差點被誘人窯的弓箭殺死。”

“誘人窯的消息不假,他們抓小孩,殺女性,但根據(jù)佀他們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那些被害的女人身上的傷都沒有一擊致命的,這能證明她們有掙扎的余地,也證明了誘人窯不是一群擅長殺人的人,換句話說,能讓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反抗,會是一群什么樣的人?

孩子,這是唯一的答案,以成年人的方法揪出孩子,自然找不到。

所謂肩窄卻身形高大的人影,不過就是兩個孩子疊羅漢而已,而‘無跡可尋’,應該是那些所謂被害孩子們的自愿配合,看來他們確實有些本事。

煜小朋友,你說你是要找妹妹的,可你根本不急,比起尋求幫助,你更在意的是觀察,不是觀察肅黑,是觀察肅黑的女人和孩子們,對吧?

今天的引誘很有成效,不完美的陷阱處理,小把戲一般的攻擊,更加證明了我們的猜想,誘人窯,就是一群孩子。

至于他的妹妹,安全得很,畢竟沒人敢動誘人窯老大的妹妹,對吧?”

“還有那箭,他們的箭都是二次利用的,沒猜錯的話,那把箭應該是瞄準江大哥的,可惜箭有問題,錯射了他。”程耀的聲音傳出,戚加鈺和江炙閣聞聲看去,老朽和少年撕掉臉上的面具,二人露出真面目,江炙閣恍然大悟:“我就說我差點被穿透!”

“差的可多了。”由京撇嘴說道。

戚加鈺一臉驚訝:“你們?yōu)槭裁磦窝b?怎么連我們都不告訴?鐵公雞大叔你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箭有問題!”江炙閣也對二人的偽裝一無所知:“所以說,十一直不出手,是在等?等什么,等他暴露?”

堯河十抱著肩膀看向煜:“我在等有家的孩子們被送回,無辜的女性被解救,誘餌的戲也是演給你看的,那個女人為什么一定會是下一個目標,因為她是一個拋棄了親生孩子的母親,也是你們的痛點,我說的沒錯吧?”

煜見身份敗露,沒有再偽裝的意義,咬牙切齒道:“就算你都知道又如何?反正那個女人死定了,她罪有應得!”

“是嗎?如果她是假的呢?為了找到誘人窯的藏匿之地,故事是編的,身份是假的,性別,也是假的呢?”

誘人窯老巢中,任呂釋放微量純粹異術(shù)沖擊,組成高大人影的兩個孩子被沖擊擊散,躺在地上使不出力氣,大力同樣跑過來,護住女人并且對二次沖上來的孩子們釋放微量純粹異術(shù),有的孩子還能站住,大力猜到他許是有些異術(shù),不過走過去,輕輕一推便推倒,大力無奈搖搖頭。

女人上前對大力道謝:“謝謝這位哥哥救我一命。”

大力笑了笑,沈荔的聲線傳出:“我是姐姐。”隨后扯下了薄皮面具,跑過去挽著任呂的手臂:“那我們繼續(xù)下一步?”

佀南(任呂)撕下面具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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