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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留青山,就有柴燒

得知夏吾所在的肅黑一如既往,選擇主動出擊,譚遲助也在得知穆求人和魏拾來死訊的那一天就開始防備,這一天終將來臨。

堯河十四人打頭陣,戚加鈺沒有出手,但抱著饑餓的小句在后面解決漏網之魚,夏吾的主力只剩下二人,譚遲助帶著二人走出來,看了一眼時間:“萬恒同、賈焯(音同抄),在央青蒼來之前,顧好自己?!薄笆?。”

二人從譚遲助身后跑出,堯河十徑直奔向賈焯,賈焯蓄力對跑,快要接近之時,堯河十右手匯聚“毀滅”,賈焯面不改色,使用異術,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抱著小句的戚加鈺,三人都被嚇得不行,堯河十來不及變道,戚加鈺只得舉起小句,小句有些猶豫,戚加鈺喊道:“別管那么多了!”

小句張大嘴巴,吃光了堯河十的異術,可她停不下來,佀南及時過來拉走了堯河十,眾人看向賈焯,堯河十皺著眉:“什么鬼?”

佀南想了想:“賈焯,神系換位,如果不能確定他的位置,使用全力是要三思的;另一個是萬恒同,拓普系消視,具體效果不明朗?!?

還沒等堯河十問,佀南就直接說道:“沒死,是東世界看到的。”

賈焯可沒有停下的意思,他繼續沖向堯河十,堯河十推開佀南,抬起雙手:“管他呢!抓到就好了!”賈焯被抓前換來的是萬恒同,萬恒同挑起一邊眉毛,嘴角上揚,異術激發,堯河十雙眼漸漸發黑。

“早就聽聞你這個時間系的有點本事,沒想到居然還能了解到我夏吾這里?!弊T遲助看著佀南說道,佀南也盯著他,敬語從他嘴里說出來也有了幾分諷刺的味道:“一點信息而已,怎么能跟您拓普系聽聞比?”“呵!別得意,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而且,還會死在你們的老大手上?!?

說著,譚遲助目光飄向堯河十,肅黑也看去,只見黑眼的堯河十表面上沒有什么異樣,但卻和萬恒同、賈焯站在一起,江炙閣瞪大了眼睛:“怎么他也會叛變?”“笨啊!死豬是中了異術,把敵人和我們看反了!”戚加鈺喊道,抱著小句向后退了幾步。

堯河十匯聚“毀滅”,除佀南外無一上前,畢竟只有他能擋下堯河十的全力一擊,喚不醒堯河十,佀南也只得四位一體,強勢的沖擊和“毀滅”一同打出,本抱著抵消心態的肅黑下一秒就瞬間崩盤,賈焯施展換位。

佀南與賈焯換位,沖擊將對面的江炙閣擊飛吐血,堯河十與戚加鈺換位,近距離攻擊程耀,巖石護盾全然破碎,程耀渾身是血,再也爬不起來,“耀!江大哥!”佀南大驚,連忙去攙扶二人。

戚加鈺被換位到萬恒同身邊,萬恒同本想故技重施,但戚加鈺卻少見地冷靜,抱起小句小聲說道:“吃干他!”小句的眼睛發紅,在萬恒同轉頭時正好張嘴吸食異術和精氣。

眼見萬恒同要被吸食殆盡,一陣刺耳的聲音伴隨著異術傳出,聲波正中戚加鈺和小句,戚加鈺雙耳、鼻腔流血,倒地昏迷,小句恢復正常,害怕地蜷縮在戚加鈺身邊,吸食被迫終止,受傷的程耀和江炙閣艱難地捂住耳朵,佀南捂住耳朵咬牙堅持,看著剛趕到的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人持續釋放聲波,另一人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萬恒同,冷笑一聲,走向譚遲助作揖道:“央青蒼何明賢、盛陊(音同奪),奉命來幫助譚首領。”譚遲助瞥了他一眼:“來的可真遲!”何明賢笑笑:“至少萬兄弟還沒死不是?”

佀南見眾人全部受傷,堯河十又處于敵我不分的情況,自己變成了僅剩的力量,在這強勁的聲波之下又毫無回手之力,但沒想到的是,堯河十打出“消除”阻止了盛陊,恢復瞳色的他咬牙切齒道:“可以啊!借刀殺人,看我不殺光你們!”

何明賢聞聲轉身,盛陊舔舔嘴唇,笑得毫不在乎,堯河十氣得不行,小聲告訴佀南:“佀,你們先走?!薄安豢赡埽麄兛墒俏鍌€人!”佀南果斷拒絕,堯河十告訴他:“不是人數的問題,他們現在在這只會被賈焯換位,我的能力他們防得???”佀南抿抿嘴,只好照做,趁他們不注意,借助速度帶走了三人和小句。

萬恒同沒了戰力,眾人見狀包圍堯河十,譚遲助嗤笑道:“呵!怕死了?想跑了?今天你堯河十說什么也會死在這里!”堯河十摩拳擦掌:“那就試試啊?!倍髞四显俅位貋?,堯河十有點驚訝:“不是讓你們走嗎?”

“留你一個人?我做不到。”

盛陊釋放聲波,佀南極速躲閃,堯河十施展“消除”創造無效范圍圈,何明賢攔住佀南,兩人一同打出右拳,拳拳相撞,佀南的手陣陣發麻,而何明賢看起來還是那樣的游刃有余:“真不知道時間系的優越感哪里來的,連基礎系的重擊都防不???”

佀南抿抿嘴,戒指微閃,笑了出來:“老子來教育你!”

二人雖能牽制,但卻在交戰之中忘記了賈焯的存在,他雙手交叉施展“換位”,堯河十和佀南位置互換,佀南被全力的聲波擊中,和戚加鈺一樣被擊飛,雙耳流出血來,佀南強忍疼痛,咬牙從地上爬起來,視線快要模糊的他勉強站穩卻還是吐出了一口血,微微顫抖的手按著自己的耳朵。

堯河十面對的是體術不輸于東的何明賢,剛換過來的堯河十根本來不及反應,還沒等打出“毀滅”就被何明賢接連打了一套,幾秒之內猶如數把鐵錘打在他的身上,最后雖然躲閃,但卻根本站不穩,鼻腔和嘴角流出了血,骨頭更是不知道斷了幾根,堯河十和佀南都知道,賈焯不死,二人就真的別想從這里活著離開了。

中了聲波的佀南再聽不清周圍的任何聲音,譚遲助偷偷拿出了一把手槍,瞄準踉蹌的佀南,一聲槍響,堯河十竟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擋在了二人之間,右肩中彈,隨著沖擊向后癱倒,被碰到的佀南這才發現堯河十給自己擋了槍。

重傷在身的堯河十也再動彈不得,但咬牙硬撐的他絕沒有甘心的意思,佀南護著他,緊緊盯著每一個人,他們都在笑。

盛陊作勢,再次施展聲波,佀南用雙手捂住堯河十的耳朵,自己甘愿承受,堯河十想阻撓,想抵抗,更想守護佀南,但他做不到,連抬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

聲波不會讓佀南死,但是有無盡的折磨,耳朵里的劇痛、血液的流動、視線的模糊、頭腦的陣痛,無一不讓佀南痛苦不堪,譚遲助沉浸在這種快樂之中,梁深帶著莫臣趕來,梁深大喊:“住手!”

身為禾木現任首領,七煞必然要給面子,盛陊收回了異術,得以喘息的佀南這才勻出手來抓著自己快要神志不清的腦袋。

“你們忘記了七煞與禾木的交易了嗎?!放肆殺戮,禾木將不再提供任何商業交易鏈!”梁深站在佀南和堯河十面前沖他們怒吼,譚遲助絲毫不慌,當初的七煞會議上,他們就已經知道該怎么回答:“七煞已經沒了兩個,他們先動的手,我們是正當防衛嘛!”

“即便如此,他們更是我禾木家族的人!殺害禾木視為撕毀交易!”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他們可不是你禾木的人。”譚遲助挑挑眉毛,梁深咬緊牙關,回想著身在禾木家族時,成員不一樣的聲音:“不可以!不能認!”“就是!堯首領拼命留下的禾木家族!不能因為他們就葬送了!”“那樣我們對不起堯首領!更對不起兄弟們!”

梁深如那時一樣,固執己見,大喊道:“禾木家族少爺堯河十,奉前任堯首領之命組織禾木家族特別行動隊!肅黑,就是我禾木的人!”一聽這話,譚遲助有些驚訝,連莫臣也是震驚的樣子,譚遲助低聲嘀咕著:“這梁深還真是膽大,為了救下堯河十,不惜搭上整個禾木……”

何明賢和盛陊也相視一眼,譚遲助遲疑了一會,又開口道:“既然肅黑是你們禾木的人,今天這事就不應是我夏吾一家做主,但你記住,這事不會算完,等七煞會議結束,我們會重新審視我們之間的交易!”

梁深暗自松了口氣,二人得以帶堯河十和昏迷的佀南離開。

梁深將二人和另外三人都安置在了禾木家族之中,一時間禾木成員們議論紛紛,褒貶不一……

“首領!您怎么還是把他們帶回來了啊!”

“就是!七煞會抓住這個巨大的把柄,禾木家族想保持如今的地位就難了!”

“難道您還認為堯河十是少爺?”

“您忘了堯首領的遺訓了嗎?!堯河十頑劣,性格極端,根本不適合帶領禾木!”

“禾木會毀在他的手里!”

梁深終于忍受不了,拍案而起:“就算不是少爺,他堯河十,也是我禾木的家人!你們誰有異議?!”眾人一時啞口無言,梁深接著說道:“禾木能有今天固然不容易,堯河十的性子也確實不穩當,你們口口聲聲說著遺訓,那你們可還記著堯首領的原則?”

無人應答,莫臣開口道:“守護家人、守護朋友、守護一方?!薄皥蚴最I拿我們這幫兄弟當成家人,堯河十呢?那是堯首領的血脈!他真正的家人,這屋子里的哪個人不是受過堯首領的恩惠?現在就是這樣報恩的嗎?所謂的地位,難道比家人的命還重要?!”

這么一說,再無人反抗,莫臣也被說動,抿抿嘴,改了觀:“您說的沒錯,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保住禾木家族就是遵守了堯首領的遺訓,但卻忘記了最本質的原則,守護家人、守護朋友、守護一方,堯首領說過,一個都不能少,看來我們過慣了安穩日子,真的連孩子都不如……”

“弟兄們的顧慮我也清楚,禾木家族是堯首領拼了命保住的,也是從那之后,我們跟著首領,放棄了殺戮選擇守護,甚至跟七煞簽定合約,可又有誰還記得我們當初的雄心壯志?或許堯河十還是不可靠,但他卻有著我們早已遺忘的一腔熱血,他撼動了七煞,或許他才是對的……”

說著,梁深沉默了兩秒,而后接著說道:“今天,他肅黑的名義我梁深給了,此劫已過,肅黑定會成為禾木本應成為的樣子,除去一切威脅,維護百姓治安。我沒有對不起堯首領,如果大家不支持的話,可以離開家族,我們還是兄弟,照顧好自己……”

道理說得通,但禾木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少量的人還是選擇離開,離開前,都在堯邗靈位之前磕了三個響頭,感謝一生的開導之恩。

七煞會議如約進行,譚遲助將梁深對肅黑歸屬的承認告訴了其他四人,曾示欒已經從何明賢和盛陊那里得知,所以并不意外,其他三人面面相覷,垚骸家族首領區驍握拳錘向桌子:“那個姓梁的還真是玩狠的!踢出少爺的是他,認回少爺的還是他!我們這不是被禾木耍了嗎?!”

駱菁皺著眉頭審視著剛得到的五人的照片:“這種孽畜不能留!不過就是個商業鏈罷了!沒了他禾木,我們還活不成了?”“還真是活不成了?!狈善仓煺f道,四人看向他,他挑挑眉毛:“你以為堯邗在的時候是因為我們打不過他才簽的合約?滅了他們并不是難事,但禾木商業鏈的涉及范圍廣得比我們七煞加起來還不止,在這方面,我們還真不能動禾木。”

“那怎么辦?難道你要放他們走?”譚遲助一臉難以置信,符水晟笑了出來:“當然不,威脅到我七煞還想全身而退?聞所未聞的奇事!肅黑歸屬于禾木家族,說白了,因為堯河十而已,為了維持交易,我們可以留他一條狗命,至于剩下的人,下發全城追殺令,格殺勿論。這個面子我們給了,他禾木就得接著,再包庇,就是他禾木得寸進尺,交易要是成了他們威脅七煞的把柄,那就別怪我們撕破臉了?!?

“他梁深再牛氣,也不敢貿然違約,畢竟當初是他們主動嘛!想要面子就接著我們的下馬威,符老弟,這招有來有回用得妙?。 眳^驍沖著符水晟豎大拇指,符水晟雖然笑著,還是有些不屑。

駱菁對于不能殺掉堯河十有些不滿,但是對于這種商討結果,沒人有異議。

在七煞會議召開期間,梁深因為提前看到了未來,所以早就有了出城的安排,但堯河十不甘,梁深指著傷痕累累的四人怒斥他:“還想貫徹你那理念,就別栽在這!再怎么胡鬧也要對得起相信你的人吧?想報仇永遠不急一時!”堯河十看向他們,傷的傷,昏迷的昏迷,咬咬牙,默認了。

剛好有個巡回演出的鬼臉面具馬戲團要出城,梁深和莫臣三人將五人和小句藏在馬戲團的道具箱中,同時扮成馬戲團人員的模樣,趁七煞封城之前,成功地離開了主城。

七煞不知道肅黑已經撤離,佀南、程耀、江炙閣和戚加鈺,帶有照片的全城追殺令散布在主城之中。

梁深買了馬戲團的車,一行人于鄰城城郊扎營,所有人的傷勢過重,莫臣便用異術將他們的傷勢轉移,在外盯梢的梁深看到從屋里走出來的莫臣,問道:“怎么樣?”莫臣抿抿嘴坐在他旁邊:“小孩沒事,其他人傷的太重,轉移之后的那些動物都死了,但他們還都有傷,而且,佀南和那個女孩的耳膜,可能會徹底破損。”

梁深眉頭緊皺、心事重重,把手放在莫臣的肩上拍了拍:“辛苦你,一定要盡所能,治好他們的耳膜?!?

休息后莫臣繼續回房間施展異術。

午夜,坐在篝火旁的梁深因為心事久久不能入睡,還沒恢復好的堯河十一瘸一拐走出來,梁深見狀急忙攙扶,二人坐在一起,片刻的沉默之后,堯河十問道:“禾木的那幫家伙沒松口吧?”梁深笑了出來:“我可是首領?!?

堯河十抿抿嘴:“你知道不必騙我的。”“你也不必問我的?!绷荷罨仡^看向堯河十。

堯河十笑了出來:“禾木隱忍了二十多年,你為了我們也是豁出去了,七煞不會放過你們的吧?”“你懂就說明你長大了,至于七煞,你不用擔心?!绷荷羁粗艋穑骸澳阒牢耶敵跛湍闳ベ|榊的原因嗎?”

“看到了,是禾木那些人,覺得我偏激,覺得我殺人成性,以為頭腦重塑可以讓我轉性?!眻蚝邮闷鹨桓刹窠又f:“雖然表面上是因為你拗不過那些人,但我知道你也有你的用意,你一直相信我可以做好,就算不好,也總有一天會好,所以給了我機會,讓我找到了信任我的、屬于我的兄弟們?!闭f著,將干柴添進向篝火里。

“你也確實找到了。”梁深看著堯河十,堯河十笑著點點頭:“是?。 ?

“禾木的兄弟們都是跟著堯首領的,不管怎么看你,都是前一代人的看法了,你看,這不就有相信和支持你的人嗎?”梁深瞥了一眼木屋,堯河十的臉上也洋溢著欣慰的笑容。

梁深也拿起兩根干柴:“禾木的弟兄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所以不知道你的選擇?!薄皩Π?,這道選擇題,我一早就給過答案了?!眻蚝邮聪蛭葑?,梁深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那你現在改了嗎?”

“改了些吧,我曾為了殺戮而努力變強,但后來我找到了他,才明白我是為了守護才變強,我要除掉那些曾威脅到他的每一個人,強大才是守護的最好手段,我不會讓你看到的歷史重演,我會保護好哥哥,就像當初你和我母親一樣?!?

“哥哥?難道是……大少爺?不是說剛出生夭折了嗎?我們都親眼看到了!”聽到聲響而出來的莫臣剛好聽到堯河十說的話,梁深和堯河十面面相覷,梁深決定告訴莫臣:“大少爺沒有死?!?

第二天是陰天,莫臣再次轉移五人傷勢,可憐了那些死掉的動物,也就成了盤中餐,五人的傷勢算是沒了大礙,唯一有問題的就是戚加鈺和佀南的聽力,耳膜保住了,但急需休養,莫臣自顧自地打量著三個男生,心里想著:“兩系混血類人的異術可都是獨一無二的,到底是誰……江炙閣年紀這么大肯定不是,程耀的巖石沙礫?還是佀南的多個世界?”

梁深和莫臣掛念主城的禾木家族,知道五人沒有大礙便先行離開,五人為了能更好地殺回主城,決定去淺韶城找溫鹿,養傷和訓練。

“一年怎么都夠了吧?”堯河十撓撓頭,江炙閣撇著嘴:“哪里夠?我和悶雷連你和佀的異術都擋不住,七煞的實力你還沒領教?”

“不管!就是一年,這可算是畏畏縮縮,堅決不能超過一年!”堯河十又耍起小孩子脾氣,程耀回想著自己是被堯河十的異術打傷的,自己和他的差距簡直難以想象,眉頭緊皺。

抱著小句的佀南和戚加鈺兩個人呆呆地看著三人,幾乎聽不見聲音的二人,世界仿佛按了靜音,為了掩飾尷尬,佀南剛好喂食小句。

肅黑一行人到達淺韶城,再次來到圣遺學府,那些學生認得他們,但還是一如既往的目中無人,打棒球的孩子看到佀南還很興奮地揮手呼喊:“喂!又回來了?這次比一比??!”說著就又打出一球,佀南根本沒聽見,是遼出現,使用“懸浮”將球停在空中,抓著球拍了拍佀南:“怎么出去一趟回來就退步成這個樣子了?”

昆、蔣、韌和休也來迎接,看到佀南懷里還有個孩子,大驚看向戚加鈺,異口同聲:“這么快?”戚加鈺先是疑惑,可后來雖然聽不見,但是看他們的反應也猜得出一二,她瞪大眼睛:“這不是我的孩子!”看著小句和佀南的親密度,四人有些堅定不移。

堯河十等人找到了溫鹿,得知事情原委后,依然愿意接納五人,甚至很喜歡小句,還叫人去找懂得醫術或者能恢復的類人幫佀南和戚加鈺看耳朵,溫鹿告訴他們:“相待多久待多久,就讓昆他們陪你們練?!?

“?。俊崩ノ迦水惪谕暎瑴芈固裘伎戳艘谎?,五人也只好勉強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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