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瑤他們怎么還沒有回來,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在這里等著?”鄭霖怡看向楚天闊問道。
“不知道啊,我也很想知道他們什么回來。我還想向他們道謝呢,畢竟多虧了他們,我才能找到我的父母。”楚天闊說道。
“說起來,你好像還沒有見過傾瑤呢。”鄭霖怡想了想說道。
“是啊。”
“你沒見過她,你還那么替她說話?”鄭霖怡問的顯然是拜師大典之前的那些謠言。
“我,我那只不過是看不過他們一群人信口雌黃罷了。”楚天闊嘴硬道。
“哦?不顧事情真相,便敢于出口,你是認真的?”鄭霖怡特地強調了“認真”二字。
“當然是認真的了!我曾經見過一位對我很好的姐姐,因為別人的誣陷而自盡了,從此我便發誓,等我有能力后,見到這種事情就一定要管到底。”楚天闊回憶道。
“那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幫人啊!你這樣跟他們又有什么區別?”鄭霖怡正義凜然的說道,“哦,不對,也還是有一點區別的,他們幫的是人多的一方,而你幫的是人少的地方。”然后又自我糾正道。
“我……”楚天闊剛想要反駁,卻又發現,鄭霖怡說的好像沒有錯,便沉默了下來。
“你這樣做啊……”鄭霖怡的說教還在繼續,可楚天闊的心思已經不心思這里了。彼時,楚天闊還在醉花樓里做小廝。
“天闊,你看,天空是蔚藍色的,小草是碧綠色的,你的名字是天闊,你要像天空一樣包容萬物,就算是一根小草,你也要包容下來,知道了嗎?”那位姐姐對年幼的楚天闊說道。
“知道了!我要像天空一樣包容萬物,做一個胸懷寬闊的人。”小楚天闊還自己加上了一句。
“沒錯,所以你要飛出去,不能在這醉花樓里耽誤一生。”那位姐姐有些哀傷的說道。
后來聽說,那位姐姐被一位富商給納做外室,離開了醉花樓,之后不久,便被富商的小妾誣陷與外人私通,鬧得人盡皆知,還差點被浸豬籠,最后查清了,也不再得富商喜愛,沒過多久就上吊自盡了。
“喂!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鄭霖怡很是生氣,自己說了半天話,竟然都沒有人聽,這怎能不氣?
鄭霖怡的話,將楚天闊從他的思緒里拉了出來,“嗯?你說什么?”
“沒什么。”鄭霖怡沒好氣的說道。
就在這時,風擎跟風傾瑤還有帝墨華回到了學院。
“各位同學,各位長老,教授,老師……”當然,這一大堆場面話,是沒有人認真去聽的。
總而言之就是,大家都要到鑒心鏡前測試一下,至于測試什么,風擎并沒有直說。
“哎,這什么測試啊?排這么老長的隊,還只有十個鑒心鏡,”一名弟子有些不滿。
“這是要測試什么呀?也不知道能不能過,不過會有什么影響呢?”另一名弟子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