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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殺父仇人

  • 問皓
  • 南院西墻
  • 3825字
  • 2020-08-31 08:05:00

事關(guān)身世說不在乎那純屬無奈,現(xiàn)在即有了線索別說一月就算是一日歐陽皓亦等不了,可惜一路狂奔到了地方卻發(fā)現(xiàn)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無論云淡風(fēng)高擎天志還是七尺男兒何懼死門前那衛(wèi)士接的都是滾蛋二字,歐陽皓:“推什么推,既然你們想打架小爺自亦奉陪…就它了,來吧。”

拿把掃帚就想干長劍真不知道被唬的是誰,田敖:“算了小七,難不成你還能真?zhèn)€宰了他,就算你敢這種事傳出去也不好聽,以大欺小還草菅人命,進去喊管家吧,他念叨的那兩句我好像在哪聽過。”

小七:“為什么又是我?”

田敖:“還能為什么,還不是因為你在這更容易出事,脾氣那么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的將軍呢,再怎么人家孩子也只是說了兩句。”

劉福:“你確曾聽過,只是那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恍如隔世,小友,隨我來…掃帚放下,還有你們,真是沒點眼力勁,沒瞧見嘛,那是上林院的腰牌。”

此話一出歐陽皓立覺渾身一緊,歐陽皓:“有仇?”

劉福:“血海深仇,我們這梁王府,你還進不?到了里邊可就輪不到你放肆了。”

歐陽皓:“說真的,我真不想進去,但為免日后悔不當(dāng)初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亦只能硬著頭皮闖它一闖,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上林院外院雜役歐陽皓便是我。”

劉福:“沒用,別說雜役,就算你只是上林院養(yǎng)的一條狗進了梁王府亦只有死路一條,門開著,你隨意。”

小七:“…到底還是管家您老手段高明。”

若說劉福手段高明那歐陽皓則直可說是狠,歐陽皓:“送您。”

劉福:“…咕…抓他進來!警戒!王府門前百米范圍不得有生人靠近,擅闖者,斬!”

一只金絲鐲便令局面瞬間逆轉(zhuǎn),天靈閣的名頭亦確有夠大,歐陽皓雖是被人架進的王府但眼下可是坐在雅間賞著荷花品著茶,且泡茶是專人、搖扇是專人就連茶杯亦是由專人雙手捧到嘴邊,可惜就算是這待遇漫長的等待依舊會令人心煩氣燥,只是荷花池里玩潛水無人問、辣手摧花沒人管、放火燒屋他不敢,憋曲成這樣除了躺在湖心那假山上暴曬晾干亦找不到什么事來干。

若非姍姍來遲又豈配當(dāng)那主角,梁王身為一方霸主自不能像他這樣全不顧體面,船倚假山人寬坐,除了威武更有殺氣彌漫,梁武:“說,這金絲鐲你從何處得來?”

美人一笑或傾城、少年一笑直驚魂,歐陽皓:“誒,笑笑不犯法,用不著這么激動吧。”

身份如梁王答非所問自已是亂了方寸,梁武:“快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而梁王雖威武某人卻并沒覺著恐怖,非但不怕且還有種親切感莫名而生,歐陽皓:“不好意思,此來是我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人,這事您問我我又找誰問去,您該不會也像那個不痛快的老爺子一樣說一半留一半吧,若打得過我早干他了。”

能稱王稱霸武功可以低下但腦洞絕對得遠大于常人,梁武:“退下。”

劉福:“是,王爺,退。”

什么叫顯擺,像梁武這樣數(shù)十米開外一閃而至絕對是顯擺自己的真才實學(xué),梁武:“脫鞋。”

受了驚嚇會錯了意倒亦是情有可原,歐陽皓:“…拖鞋,沒有,我只有這雙布鞋。”

梁武:“唉,不是拖是脫,脫衣服那脫,有病,沒事我管你要拖鞋干嘛,揍你有拳頭就夠了。”

歐陽皓:“呵呵,原來是脫鞋,有文化真可怕,您若是說看腳丫我又怎能誤會,吶,若不嫌臭您只管慢慢欣賞。”

梁武:“…右腳,又不是瘸子不能一起脫嘛。”

歐陽皓:“麻煩,吶,看吧、看轟。嘩啦。”

這才把自己晾干眨眼便又成了落湯的雞能不火大的那個絕對是真君子,而歐陽皓卻絕對是真小人,不但年紀小心眼也小,梁武需要運內(nèi)勁潑水才能辦成的事他可只需要甩干自己便能分甘同味,但原本他這只是發(fā)泄并沒想過對方會著道卻不料梁武非但沒避反而迎了上來,狡猾的老狐貍善于以水去掩蓋自己的淚水,梁武:“云淡風(fēng)高擎天志、七尺男兒何懼死,蒼天啊,沒想到老夫臨了你讓我梁家又有了后,歐陽皓,你可以姓歐陽但后邊不該是皓,因為你的殺父仇人姓劉名皓。”

歐陽皓:“…喂,老爺爺,我這腳上啥也沒有您在那感慨個什么勁?”

梁武:“自己看,還有,以后把前邊那老字去掉。”

歐陽皓:“嘩,原來水還能這么玩…”

梁武:“唉,不是讓你小子玩水,是隔著水去看自己那腳丫子。”

歐陽皓:“哦,早說嘛…咦,怎么有幅畫。”

梁武:“不是畫這是云涌,梁家男兒一出生便會被刺上,而隨著年歲的增加再想看到只能用我這法子,當(dāng)然云涌除了明志更有束縛之效,我們梁家男兒擅于以水傷敵,有了它你能控制的便只有單一的水勁。”

歐陽皓:“哎喲,確實,難怪我一直無法凝氣成形,但這不有病嘛,戰(zhàn)場上到哪找那么多的水。”

梁武:“錯,應(yīng)該說世上最不缺水的地方便是戰(zhàn)場,汗水、血液甚至是眼淚鼻涕,只要有水我們梁家?guī)缀鯚o所不能。”

歐陽皓:“…咕…它們真的很像人,教我行不?”

梁武:“不行,留這你必死無疑,梁王府勢力再大亦難護你周全,就好像當(dāng)年的余美人,唉,天亮之前你必須離開,走,爺爺陪你吃頓好的,順便把當(dāng)年的慘事跟你說說,原本這些事不該拖你下水,但若什么都不清不楚很容易死得不明不白。”

說走梁武居然還真走,全新嘗試的歐陽皓雖很想跟上他的腳步卻奈何憑他現(xiàn)在這修為拼了命亦能拖起自個那上半身,且這的上半身還是上邊的半身,所以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游泳那即省心亦省力的辦法。

堂堂梁王府的新晉小王爺雖說洗完澡雖換了身衣服卻依舊是下人的身服,以梁王那過人的能耐還低調(diào)成這樣敵人的可怕可想而知,此時這只有兩個人的家宴不但人少則餐桌還擺在院內(nèi)空曠處,除此之外身周百米皆有衛(wèi)士高度警備,若非戰(zhàn)時士兵的手很少會緊握刀柄,隨時撥劍隨時拼命自還只是明里,暗處怕早已是箭撥弩張伺機而動,歐陽皓:“爺爺,這就吃個飯,至于嘛。”

梁武:“至于,太至于了,當(dāng)年就因為守衛(wèi)一時懈怠便讓敵人鉆了空子,但就算守衛(wèi)盡責(zé)怕亦照樣頂不了什么用,余美人那上林院公認的少年天才不過二十七歲修為便已是我這半朽老兒望塵莫及,而即便是她照樣在這王府死得不明不白,僅憑此事上林院恨我們梁王府亦是情有可原,你吃啊,唉,你爺爺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便是你,什么事,該不會是叫魚骨頭卡到了喉嚨吧。”

歐陽皓:“沒,只是你這沒頭沒尾的說我消化不良,能從老爸追老媽那段說起嗎?其實我最關(guān)心的是到底哪個殺千刀的賞了我這條永不磨滅的紋身,又為何要對當(dāng)時尚手無縛雞之力的我下那狠手。”

梁武:“不知道。”

歐陽皓:“喂,您這該不會是認錯孫子了吧,太不負責(zé)任了,我冒著掉腦袋的風(fēng)險硬闖王府可不是為了聽您這聲不知道。”

連王府都實行軍事化管理的梁王之所以慈祥那絕對是劫后重逢腦子出現(xiàn)了短暫的斷片,這才不過一激他立馬便兇相畢露,當(dāng)然只啪桌子沒拿凳子砸人證明他亦有所收斂,梁武:“媽了個巴子,對你小子說話客氣點還真當(dāng)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滾,差得遠呢,現(xiàn)在我便一五一十從頭到尾把事給你說了,若不能想出個所以然小心老子對你動家法,亮家法!”

別家的下馬威一般都是直接亮刀而梁王府的家法則直會令人懷念那砍頭的刀,歐陽皓:“…這還是家法嘛,根本就是刑具,一鞭子下來命能剩半條就已經(jīng)是祖上積德了,鞭子就鞭子上邊居然還有放血的凹槽。”

梁武:“當(dāng)然,此鞭名為九塔,其意也就是一鞭子下去受刑之人能享受九種獨特的風(fēng)味,若非身具修為一鞭便能致人于死,你嘛,三鞭應(yīng)該沒問題,三鞭一過各安天命,要不你先試試這道菜。”

歐陽皓:“不,真要是那樣您打死我亦不服,您先說,我吃飽了才好挨那鞭刑,打死不要當(dāng)那餓死的鬼。”

吃相雖粗痞但同時卻亦令梁武想到了本不該如此,氣一消手一揚九塔立時被人抬了回去,前后變化如此之大直令人不禁要懷疑他是不是那多重人格,只不知道他這講故事用的是哪重人格,梁武:“你爸和你媽相識于一場修真界的曠世比賽,半斤八兩誰也沒能誰放倒最后以平局收場,隨后幾年便不依不饒的互相約斗,結(jié)果斗著斗著便斗成了歡喜冤家,當(dāng)時的上林院和天靈閣尚還是一團和氣所以婚事倒也順利,然后你媽肚子里便有了你,之后發(fā)生的事我就沒明白多少了,先是你那老實巴交的老子忽然學(xué)壞,他不但日夜花天酒地且還不時偷這家里的東西出去變賣換錢,隨后他為個青樓女子居然揚言要將天靈閣那圣物取來相送,你媽被他氣到難產(chǎn)而亡,對此你大舅,哦,也就是你嘴里那老爺子,他嘛,有點傻,若換作是我妹子沒了絕對不會再讓自己老婆來趟這渾水,結(jié)果在你百日誕那天慘事便發(fā)生了,那日你那不爭氣的老子還真把天靈閣那金絲鐲給偷了出來,而他正得意往翠紅坊走的時候卻撞上了懷抱著你的余美人,都還沒等他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你便已被當(dāng)成暗器丟了過去,緊隨其后的便是余美人和劉皓的前后夾擊,世人都說母愛偉大其實父愛更實際,原本劉皓刺他的那劍并不致命但為了保護懷里的你他惜遭那刎頸之災(zāi),此事顯然沒在劉皓算計之內(nèi),所以他忽然調(diào)轉(zhuǎn)槍頭救了你,趕巧我聽聞噩耗時家人來報余美人已暴斃屋內(nèi)有半日之久,如果當(dāng)時抱你的那個余美人她又會是誰,且若單是徒弟錯認師父亦還如說,偏偏劉皓迷戀余美人別說上林院就算我們梁王府亦算不得什么秘密,鬼都清楚事情的突破口在那假余美人身上但對于她至今我仍是一無所知,心思慎密到這地步直都難將其當(dāng)成人來看待,所以我的答案只有那不知道,長江后浪推前浪,該你了。”

若說不出個所以然才剛剛歸位的九塔沒準便會再次隆重登場,不過來回亦只是想,對與錯并不重要有人肯信就好,歐陽皓:“若連腦里堆草的情癡都難辯真?zhèn)螞]準二人是一母所出,話說我那殺父仇人劉皓長啥樣?”

信與不信視線皆已轉(zhuǎn)移本就沒想真動家法的梁武自也就順著臺階下了,不過打壓仍為必須,梁武:“查過,當(dāng)時除了余美人在上林院修行余氏一脈盡數(shù)命喪于天隕,啪,骨頭渣子都沒能剩下,至于你那殺父仇人劉皓,據(jù)報他至今仍縮在一個名為問仙村的地方茍延殘喘,倒非是我無力辦他,只是當(dāng)時他畢竟救了你,縱然恩仇必報卻亦分那先…干嘛,凳子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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