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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白置起被擄

另一頭的元從安就沒這么輕松了。

他本在埋頭專研辛云給他的幾副藥單子,結果被兩好友硬生生打斷了。

打斷了也就算了,還給他弄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靈柩花?”

元從安頗為不情愿的放下手中的藥單子:“據我所知,有林舊花、靈久花、凌啾花和靈柩花,你們說的是哪個?”

“。。。”白置起語噎。

“最不正常的那個。”東風凜直言。

“。。。”白置起再次語噎。

“最不正常......那應該是靈柩花了。”

“說。”

“我說,能不能先告訴我是靈柩花時哪三個字?”被晾在一旁的白置起已經被這三個字繞得有些頭疼。

“靈柩,亡者靈柩。”

“。。。”好吧,光聽名字就不正常。

“靈柩花,亡者之花,在江湖上被歸為邪花的一種。

書籍記載,靈柩花需以帶毒死尸為培土,人血摻水澆灌,且需日頭長久直射,葉無毒,但花瓣及花蕊卻是帶有毒性的。

食之會使人出現頭疼難耐、毒血攻心等癥,但不致命,除非大量食用。”

“一般用于何處?”東風凜問道,同時腦海中回憶起辛云燒毀靈柩花時的情景。

如果他沒看錯,當時賈辛眼帶冷色。

“用途?”元從安搖搖頭,“書中并無記載。”

“是不是你不知道呀元大執事。”

“從安的確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如果白二哥知道,還請告知。”

“。。。”白置起語噎,“我知道我還找你干個球。”

“阿凜為何會問此花?”元從安兩眼放光,一臉的好奇寶寶樣。

東風凜見此,眉尾微微一挑:“我見著了。”

“哪里!”元從安瞬間起身。

“此花雖并非稀罕之物,但由于栽培之法違背人性,一般是很難見到的。”元從安略顯激動,“聽聞除了上行宮人有種植,江湖上都是見之毀之的。”

此刻,元從安眼中寫滿了:我也要看!

“上行宮?”東風凜抓住了重點。

“這名字怎么這么怪。”白置起面露嫌棄,“我從未聽過有宮殿取這名。”

“上行宮是個江湖幫派,以行陰詭之事聞名,市面上大多致命的毒藥都出自此處。你在何處見到的靈柩花?”

“走。”東風凜又是一聲。

“又去哪?”白置起又是一個白眼。

元從安趕忙喊話:“十三,靈柩花——”

“明日給你。”

話音一落,人就沒影了。

“。。。”

白置起想捶胸,但還是頂著有些炸毛的臭臉三下五除二跟了上去。

留下傻愣愣的元從安。

——無情的分割線

亥時一刻,青陽鎮后林準時上演燒尸情景。

與昨天一般無二的環節,不過,今夜群眾的熱情似乎不高。

只因,死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

東陽真人手持拂塵,手捋長須,臉上的下頜微抬,絲毫看不出在黃修陽面前的卑微模樣。

“趙員外對真人的誠心天地可鑒,但天命難為,圣粥已讓他多活了不少時日。只要大家誠心禱告,加上圣粥清洗靈魂,定然能延年益壽。”

“功德無量”

“功德無量”

“功德無量”

沒人會有怨言,畢竟比起他人的死亡,關注自己的命更重要。

現在他們唯一的寄托的,除了圣粥,就只有東陽修士了。

“嘩!——”

燒尸臺上,刺鼻的火油無情澆在趙員外的尸體上。

“往生極樂,功德無量。”

話音一落,底下便開始了瘋狂的念經聲,場面頓時魔化。

較遠的灌木叢中,幾雙眼睛緊緊盯著,都不帶眨一下。

“不見黃修陽。”蒙阿飛又認真看了幾回,確定沒有黃修陽的身影,“侍衛倒是沒見少,等會兒應該就是喝圣粥了。”

順著蒙阿飛指的方向,李隊長看向不遠處的大木桶,再看看旁邊的侍衛,并沒說話。

如果不是賈軍醫發現其中蹊蹺,這樣的情景還不知會在多少地方重現,光是想想,他便覺得后怕。

一旁的木頭還好,除了有些犯惡心:“還好聽了賈軍醫的,如果此時圍剿,就把那黃修陽漏了。”

小海就沒這么好定力了,全程低著頭,哆嗦著手指頭,看都不敢看一眼:

天爺啊,尸油、尸油......

光聽賈軍醫說他都怕個半死了,沒想到還要被李隊長拎過來看。

早知道他就不去那什么黃修陽的家了,嗚嗚嗚,現在倒好,他成了唯一的領路人——

小海心中默默哭泣。

此時,比小海臉色更難看的,是后頭穩穩坐地的白置起。

淡定,他要淡定。

餓著肚子也就算了,偏生還要他帶隊來看人燒尸。

淡定,他要淡定,畢竟他打不過東風十三。

“咳咳,看得也差不多,你,還有你,與我去黃修陽家抓捕他。”白置起指指小海和蒙阿飛,“李隊長,等他們燒完后,將那些侍衛和那個妖道抓了,壓回去拷問。”

“遵命。”

話不多說,白置起立即拎起小海,和蒙阿飛一起,一運輕功就悄然離去了。

黃修陽家離后林并不遠,好在小海記憶力還行,就算路線換了也很快認出了黃修陽家。

三開間的茅草青瓦木屋,雖有些破舊,但勝在干凈整潔。

整個屋子就最左邊的紙窗里透著微光,白置起和蒙阿飛自動將武功不行的小海扔到屋外角落躲著,兩人悄然溜到墻角下,屏息靜聽。

房內除了書本翻動聲,還時不時響起咳嗽聲。

突然,空中傳來幾聲動靜,隨即是房門啟開的聲音。

“不好了黃上修,那些士兵盯上我們了,方才我看到后林有士兵模樣的潛伏著。。”

“什么?”黃修養合上手中的書冊,臉帶薄怒。

“方才小人去西坡刨尸養花,發現有好幾處墳墓被動過。

小人想著去看看是不是那臭道士又挖爛尸來充鮮尸數,結果看到林中有幾個士兵打扮的人在盯著。

或許下午那個來問粥的士兵,就是來探路的!”

啪!——

小廝被書本砸得額頭發疼,卻是動都不敢亂動。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黃修陽吼得歇斯底里,絲毫沒有之前的淡定。

咚!

干瘦的拳頭敲在木桌上,燭光下泛青的血管像是要爆掉一般。

“該死的。”他就是忌諱這軍隊人多才不做任何動作以免惹嫌,現在被盯上,那群蠢貨哪藏得住什么話!

“第九批培神液可送出去了?”

“我們的人午時便安排送出。”

聽此,黃修陽的氣息才穩了不少。

“手頭還剩多少?”

“前個新煉的已裝七瓶,本想今晚煉一批肥貨......”

“收拾東西,撤。”他可擔不起曝露上行宮的罪責,哪怕只有一點可能。

比起這個,損失這點東西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那些蠢貨,哼,自然是活不久的,只可惜沒機會把他們也燒了。

“是!”

“。。。”

里頭噼噼啪啪的收拾東西,外頭白置起看向蒙阿飛,眼神頓時嚴厲起來,指了指前方。

蒙阿飛立即會意,悄悄繞到前院。

剎那間,白置起破窗而入,直沖黃修陽。

黃修陽大驚,轉身就要逃跑,卻沒有白置起快。

因事先從蒙阿飛口中知道黃修陽不像習武之人,白置起連刀都沒拔,直接一個鷹爪手,穩準狠地摁住了黃修陽的脖頸。

“別動!”

分秒間黃修陽就僵著脖子被白置起控制住了。

外頭傳來蒙阿飛和小廝的打斗聲,黃修陽立即換上人前那副和善的面孔,絲毫不見剛才暴怒的模樣。

“不知小民犯了何罪,讓軍爺如此動怒。”

“。。。”

這臉變得白置起都一愣一愣的:“你就少裝了,你那點破話我都聽到了。”

邊說還邊把黃修陽的腰帶抽開,手腳麻利地把黃修陽捆得結結實實的。

“哼,能讓我這堂堂一個將軍來生擒你,你偷笑去吧,殺雞用我這把屠龍刀。

看我等會兒不把你這掀了。”

“原來是將軍,失敬失敬。”黃修陽依舊平靜溫和的模樣。

“呸,給我老實——”

嘭!——

外頭傳來聲響,白置起探頭看去,沒注意到后頭黃修陽嘴角的陰笑。

“將軍。”

“?”

白置起轉頭,只看到一陣白霧襲來,整個人還沒來得急反應,身子便軟了下去。

完全陷入了黑暗前,他只聽到一句話:

“帶走。”

——無情的分割線——

啪!——

“醒醒,蒙大哥醒醒。”

啪啪、啪——

“?”

蒙阿飛艱難地扒拉開眼,只覺得自己像在飄。

發生了什么事?

他是誰、他在哪、他在干什么?

“蒙大哥,你醒醒。”

小海使勁的搖晃蒙阿飛,眼看著這好不容易睜開一點的眼睛又要閉上,小海急了。

“蒙大哥,你別怪我啊。”

啪!——

這個巴掌幾乎使勁了他的力氣,手掌發麻得不行。

好在成功地打醒了蒙阿飛。

“小、小海?”

捂著臉使勁睜開眼,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人,蒙阿飛這才緩過神來。

“蒙大哥你終于醒了。”小海趕忙拉起蒙阿飛,“快起來!白副將被抓走啦!”

“什、什么?”他有點耳鳴,臉還痛痛的。

“白——副——將——被抓走了!”

小海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用力吼出。

“什么!”

蒙阿飛立即躥起,瞬間清醒得不得了。

“抓哪了!誰抓的!”

蒙阿飛被嚇得跳腳,小海則是急得跳腳。

“你忘了嗎?你和那人對打的時候。”

“打架?”

蒙阿飛陷入了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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