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里克醒來，知道自己做了夢，但并不記得夢見了什么。他感到一陣熟悉的痛楚，似乎自己在夢中有所追尋，那東西剛消逝于意識的邊緣，卻依然可以從它的消逝推斷出它曾經的存在，如同汽車疾駛而過，在身后卷起一陣夾帶著碎紙片的旋風。

他的夢殘留著模糊的碎片——隱約記得發生在湖邊——和他昨晚與約翰尼·霍爾一起觀看的戲劇《一報還一報》[72]混在一起。盡管導演選擇巴士總站作為舞臺背景，但仍然沒有什么能夠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