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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寐

不寐指由于情志、飲食內(nèi)傷,病后及年邁,稟賦不足,心虛膽怯等病因,引起心神失養(yǎng)或心神不安,從而導致經(jīng)常不能獲得正常睡眠為特征的一類病證。包括西醫(yī)學失眠癥、神經(jīng)衰弱、圍絕經(jīng)期綜合征等以失眠為主要臨床表現(xiàn)者。
劉老治療失眠有治肝、治心、治脾、治腎之法,認為其病機關(guān)鍵在于心失所養(yǎng)或邪擾心神,其治療要重視氣血陰陽的協(xié)調(diào)和實邪的祛除。
治肝,指以疏理肝氣為主的一類治法,常用柴胡、香附、枳殼、延胡、青皮等藥;治心,指以安神藥物為主的一類治法,常用酸棗仁、柏子仁、遠志、夜交藤、合歡皮等養(yǎng)心安神藥和龍骨、龍齒、牡蠣、琥珀、磁石等重鎮(zhèn)安神藥;治脾,指以健脾益氣藥物為主的一類治法,常用黃芪、黨參、白術(shù)、甘草等藥物;治腎,指以滋養(yǎng)腎精為主的一類治法,包括熟地黃、山茱萸、制首烏、女貞子、枸杞子、桑椹、淫羊藿等補腎藥。
肝郁化火
案1
王某,男,38歲。初診日期:1995年10月19日。
夜寐不安近2個月。
患者任某公司董事,一直經(jīng)營順利,但當年卻因投資失誤,頓遭挫折,心情郁悶不舒,久而心煩易怒,入寐甚難,服艾司唑侖效果不佳,遂住院并邀會診。刻下:焦慮不安,入睡甚難,或小睡即醒;頭昏脅脹,善太息,口干苦;舌紅、苔薄黃而干,脈弦略數(shù)。
此情志怫郁,肝失疏泄,氣郁化火,灼擾心神;治擬疏肝解郁,清心安神。
處方:柴胡10g,白芍10g,郁金10g,黃連10g,炒棗仁30g,夜交藤30g,青龍齒30g,三七粉(分兩次沖服)5g。7劑,每日1劑,水煎,早晚分服。
二診:已能入睡,但多夢亦醒,效不更方,囑入睡前再沖服三七粉3g。守方服藥1個月,睡眠障礙消除。
《癥因脈治·內(nèi)傷不得臥》載:“肝火不得臥之因,或因惱怒傷肝,肝氣怫郁;或盡力謀慮,肝血所傷,則夜臥不寧矣。”本例即是由于諸事繁冗,致肝郁日久化熱,上擾心神,故見頭昏脅脹、善太息、口干苦等肝氣郁而化熱的表現(xiàn),治療重在疏肝解郁。劉老常用疏肝藥對柴胡、白芍,古人有“柴胡劫肝陰”之說,歷代對這一觀點爭論不休,但劉老認為,在辨證使用中,柴胡并無“劫肝陰”之弊端,且柴胡配白芍,既能增強疏肝之效,又白芍養(yǎng)肝柔肝。妙在郁金配黃連之用,一則疏肝解郁,二則有清心開竅,對于郁熱痰濁蒙蔽心神之證有佳效。此外,還合以劉老自擬驗方棗仁安神飲,其中夜交藤配酸棗仁,滋心陰、寧心神,龍齒、三七及活血安神。方藥對證,故7劑取效。
陰虛陽亢
案2
龍某,男,45歲。初診日期:2008年5月8日。
入睡困難3個月。
患者因膺重任,事務(wù)繁忙,猶恐力有不逮,漸致煩躁不安,夜難入寐。始則服西藥安眠藥尚可小睡,久之服安眠藥亦不效,甚至徹夜難寐。刻下:徹夜難寐,頭脹胸悶,心煩易怒,口干;苔薄黃,脈弦細。
此肝陰不足,心血亦耗,陰虛不能涵陽,陽不能入陰,宜滋陰以納陽,稍佐清熱之品。
處方:炒棗仁30g,夜交藤30g,黃連10g,青龍齒15g,三七粉(沖兌)5g。7劑,每日1劑,水煎,早晚分服。
二診:入睡稍易,口不干,胸悶、頭脹、心煩減;舌苔微黃。仍用原方,加大藥物劑量。處方:炒棗仁60g,夜交藤30g,黃連6g,青龍齒30g,三七粉(沖兌)6g,醋延胡10g,7劑。
三診:寐轉(zhuǎn)安,心神已寧。原方去延胡,加生地黃10g。
守方調(diào)養(yǎng)月余,遂痊愈。
患者操勞過度,暗耗陰血,致肝陰虧虛,不能藏魂,且心血虧虛,不能藏神,故見不眠;陰血不足,不能涵陽,虛熱內(nèi)擾,則見虛煩易怒、口干等。《金匱要略·血痹虛勞病脈證并治》中第17條:“虛勞虛煩不得眠,酸棗仁湯主之。”劉老取其意,重用酸棗仁養(yǎng)肝安神,合用夜交藤、龍齒加強鎮(zhèn)靜安眠之效;入黃連清心火,三七活血祛瘀改善腦循環(huán),亦可鎮(zhèn)靜助眠。二診入睡稍有好轉(zhuǎn),但藥輕病重,故酸棗仁重用至60g,收效明顯。
劉老指出,酸棗仁只要配伍得宜,大多可應(yīng)手取效,且無不良反應(yīng)。在神經(jīng)衰弱的治療中如能根據(jù)病情和體質(zhì)酌情重劑運用酸棗仁,實乃取得良好效果的關(guān)鍵。病重藥輕,如同杯水車薪,病必難愈。
心肝陰虛
案3
鐘某,女,42歲。初診日期:1998年7月20日。
失寐近1年。
患者平素性格內(nèi)向。近期因家事不順,情緒低落,雖經(jīng)親友勸導,仍不能開解,時常無故落淚,且寐淺多夢,早醒,難以續(xù)睡,甚以為苦。日久漸覺了無生趣,遂致輕生。一周前自服大量安眠藥自殺,幸而搶救及時,才免釀成悲劇。經(jīng)友人介紹來診。就診時癥見:面色萎黃,形體羸瘦,神情落寞;夜寐易醒,醒后難以續(xù)睡,多夢;納少,大便干;舌紅、苔薄,脈細。
此肝失條達,致肝陰虧耗,心熱乘之。宜以滋養(yǎng)肝陰為主,佐以清心安神。
處方:炒棗仁50g,女貞子15g,柏子仁10g,合歡皮30g,蓮子心3g,炙龜版15g,生麥芽15g,三七粉3g。7劑,每日1劑,水煎,早晚分服。
二診:夜寐稍安,仍早醒不能復睡,大便已調(diào)。上方改炒棗仁60g,加石菖蒲10g、茯神30g,14劑。
三診:已能睡至5時許,醒后能續(xù)睡;情緒較前穩(wěn)定。仍進原方,調(diào)治月余,遂痊愈。
患者素有性格內(nèi)向,加之家事不順,影響情緒,肝氣郁結(jié),日久化熱傷陰,肝陰虧虛則不能上安心神,則心神失養(yǎng)而為病,劉老治療仍用大劑量酸棗仁養(yǎng)肝陰、安心神,同時合用龜版血肉有情之品增強養(yǎng)陰血之效,佐以清心安神制品,則標本兼治,方有效驗。
心脾兩虛
案4
黃某,男,40歲。初診日期:2009年8月11日。
入睡困難2年。
患者系作家,常于夜間寫作至凌晨方睡,如此十余年來無何不適,但兩年來漸感精力不濟,思維較前遲鈍。因不能如期交稿,焦急不安,漸至凌晨不能入睡,遂改為白天寫作,夜間仍不能入寐,服用安眠藥亦不效,只好輟筆。患者雖正值壯年,但已見衰頹,就診時見:頭發(fā)枯落,童山霍霍,面萎黃無華;神疲肢倦,納少便溏;心悸健忘,入睡難,或稍睡即醒;舌淡、苔白膩,脈細弱。
此思慮傷及心脾,心血耗傷,則神無所寄,且脾虛不能奉養(yǎng)于心,故宜補益心脾,佐以守神之品。
處方:黃芪10g,西黨參10g,炒白術(shù)10g,砂仁10g,茯神10g,龍眼肉10g,炒棗仁10g,合歡皮10g,三七粉(沖兌)3g,青龍齒15g,北山楂10g。7劑,每日1劑,水煎,早晚分服。
二診:納漸開,大便轉(zhuǎn)實,日行2次;入寐稍易,已能睡3小時許。仍守原方,改炒棗仁30g、合歡皮30g、北山楂30g,7劑。
三診:飲食已正常,大便日行1次,面色轉(zhuǎn)華;夜間睡眠時間約為5小時,但多夢,醒后不能復睡。效不更方。
四診:夜寐已達6小時,已能執(zhí)筆。囑其可逐漸恢復工作,但改變夜間工作習慣,并建議傍晚散步;另囑服歸脾丸。如此調(diào)養(yǎng)近3個月而愈。
患者中年以后,氣機日衰,兼之夜夜憂思勞傷,故而脾失化源、肝失藏血、腎失藏精,精血內(nèi)耗,致使心失所養(yǎng)而成此病。《靈樞·營衛(wèi)生會》謂:“老者之氣血衰,其肌肉枯,氣道澀,五臟之氣相搏,其營氣衰少而衛(wèi)氣內(nèi)伐,故晝不精,夜不瞑。”《景岳全書·不寐》指出:“勞倦思慮太過者,必致血液耗亡,神魂無主,所以不眠。”又云:“無邪而不寐者,必營氣之不足也,營主血,血虛則無以養(yǎng)心,心虛則神不守舍。”《類證治裁·不寐》也說:“思慮傷脾,脾血虧虛,經(jīng)年不寐。”患者面色萎黃無華、神疲肢倦、納少便溏、心悸健忘為一派心脾兩虛的表現(xiàn),故方用歸脾湯加減,去當歸、遠志,加歸脾湯能復中焦運化之功,又能防大量益氣補血藥滋膩礙胃,使補而不滯,滋而不膩,共奏益氣補血、健脾養(yǎng)心之功,為治療思慮過度、勞傷心脾、氣血兩虛失眠之良方。運用三七治療失眠是劉老的經(jīng)驗,因三七除能活血、改善腦部供血外,還有止痛作用,具鎮(zhèn)靜安神之效,可助棗仁安神之用。此外,方中山楂既活血,又能助化,可防止棗仁所致大便溏稀。
胃不和
案5
胡某,女,49歲。初診日期:2009年6月10日。
夜寐不安約1個月。
患者于1個月前與友人聚餐,恣食肥甘,遂致腹脹便泄,且夜間寐差,輾轉(zhuǎn)不得臥。某醫(yī)投酸棗仁湯,而腹瀉更甚。就診時癥見:入睡難,夢多易醒;納呆,脘脹,便溏;苔白膩,脈細滑。
此胃不和則臥不安也。治失眠多用酸棗仁湯,但溏泄者不宜;此應(yīng)是《靈樞》半夏秫米湯證。
處方:姜半夏15g,生麥芽30g,雞內(nèi)金10g,神曲(包煎)12g,北山楂10g,徐長卿10g,石菖蒲10g,連翹10g。7劑,每日1劑,水煎,早晚分服。
二診:已能入寐,納開瀉止。予香砂養(yǎng)胃丸合歸脾丸以收功。
《素問·逆調(diào)論》載:“胃不和則臥不安。”若飲食不節(jié),脾胃失和,運化不及,則氣血乏源,心神失養(yǎng),氣機失調(diào),陰陽失和,故見失眠。本證型的特征之處是失眠的同時伴有納呆、脘脹、便溏等胃腸功能失調(diào)的癥狀,故治療宜從消食和胃入手,劉老治療選用半夏秫米湯,方中之秫米,萬友生用糯米,劉老則用生麥芽代之,加山楂、內(nèi)金、神曲等消食健胃之品。
肝郁脾虛
案6
胡某,女,48歲。初診日期:2007年7月11日。
失寐2年。
患者于2年前喪偶,悲傷不已,漸至郁郁寡歡,不愿與人交往,時傷心落淚,且入寐難,稍睡即醒,醒后難以續(xù)睡。某醫(yī)院診斷為抑郁癥,用抗抑郁藥治療,療效不佳,輾轉(zhuǎn)來診。刻下:面容枯槁,形削骨立;胸悶不舒,善太息,納少便溏;舌淡、苔白,脈沉細。
此肝氣郁結(jié),日久傷脾,致心神失養(yǎng),為肝郁脾虛之證,宜疏肝解郁、健脾助化。郁解則脾旺,心神得養(yǎng)而自安。師逍遙散合半夏秫米湯治之。
處方:柴胡10g,郁金10g,白芍10g,白術(shù)10g,茯神10g,法半夏12g,合歡皮30g,石菖蒲10g,炒麥芽30g,神曲(包煎)10g,山楂10g,青龍齒30g,三七粉3g。7劑,每日1劑,水煎,早晚分服。
二診:心神稍安,已能睡3小時;胃納漸開,大便轉(zhuǎn)調(diào)。仍宗原法,去神曲,加甘松10g,改茯神30g,14劑。
三診:入睡可,醒后能續(xù)睡;飲食如常,形體漸豐。效不更方,囑其增加戶外運動,并教其練習放松功法。調(diào)治3個月而告愈。囑服逍遙丸、歸脾丸以鞏固療效。
肝稟春木之性,性喜條達,由于情志不舒,肝氣郁結(jié),郁則氣滯,氣血運行不暢,欲伸而不達,內(nèi)擾神志,魂不安藏而不寐;肝氣郁結(jié),氣機不暢,進而影響脾胃運化功能,脾失健運則氣血生化不足,亦加重了不寐,發(fā)病每因情志不暢而加重。故劉老用逍遙散合半夏秫米湯加減,既可疏肝解郁,又能健脾和胃,乃針對病因用藥,故取佳效。
心腎不交
案7
潘某,女,45歲。初診日期:1995年10月12日。
夜寐不安1年余。
患者從事管理工作,因公務(wù)繁忙,夜以繼日加班,漸感心力交瘁,漸致夜寐不安,次日則困倦無力,且月事失調(diào),二三月一行,時烘熱汗出。經(jīng)中西醫(yī)多方治療,效果不佳。特邀劉老診治。癥見:入睡困難,多夢易醒;煩躁不安,時面紅潮熱,汗出后又面白身冷;頭昏身脹,困倦乏力,腰膝酸軟;舌淡、苔薄,脈細。
此沖任失調(diào),總緣腎虛。腎精足則髓海實,心神自安,宜治以益腎安神法。
處方:熟地黃15g,懷山藥15g,山萸肉10g,菟絲子30g,炒棗仁30g,夜交藤30g,仙茅7g,黃柏7g,青龍齒30g,三七粉5g。7劑,每日1劑,水煎,早晚分服。
二診:入睡較前稍易,潮熱減輕,心煩稍安。續(xù)用原方,但加大藥物劑量,改熟地黃30g、炒棗仁60g,14劑。
三診:入睡時間明顯縮短,已能安睡5小時;心煩、潮熱汗出減輕。仍宗原方14劑。
四診:夜寐已安,無潮熱汗出;精神振作,肢倦乏力已無,月事已按期而至。予六味地黃丸、歸脾丸以善后。
本例不寐實為圍絕經(jīng)期綜合征表現(xiàn)的一種。中醫(yī)學認為肝藏血,腎藏精,“精血同源”。精血虧損,可導致肝血不足,肝血不足也可引起腎精虧損。肝木須賴腎水滋養(yǎng),腎水不足不能涵養(yǎng)肝木,從而形成肝腎陰虛。同時,心腎為水火之臟,腎水虧虛不能上濟于心,心火獨亢,從而導致失眠癥的發(fā)生。因此治療當針對病因,以滋腎降火安神為法。方中熟地黃、懷山藥、山萸肉、菟絲子益腎滋陰,棗仁、夜交藤養(yǎng)心安神,仙茅、黃柏溫腎陽、滋陰瀉火,青龍齒、三七粉清心除煩、潛鎮(zhèn)寧神。全方由滋陰降火著手,達到安神的目的。
痰濁擾心(夜游癥)
案8
劉某,女,21歲。初診日期:1993年5月21日。
夢游2個月。
患者既往有癲癇史,近2年來無發(fā)作;近期從鄉(xiāng)下來長沙打工,常夜間加班,頗感勞累,本月曾發(fā)作癲癇1次,又擔心被解雇,惴惴不安;近一周來出現(xiàn)夜游癥2次,均于睡后約1小時自行起床并走出室外,數(shù)分鐘后又返回繼續(xù)睡覺,同住的工友以為其小解,不以為意;3天前,又于睡后起床,行至室外,為值班員發(fā)現(xiàn),呼之不應(yīng),視其表情茫然,不久又自返宿舍,次日詢之,否認有此況。適逢宿舍區(qū)發(fā)生失竊事件,被疑有嫌,因覺冤屈,悲憤難平,遂致夜不能寐,又發(fā)癲癇,遂由朋友陪至醫(yī)院診治,始疑為癲癇性夢游,后經(jīng)查確診為癲癇合并夜游癥。自服用西藥(具體用藥不詳)后,覺乏力,不能勝任工作,仍寐不安,遂來我處就診。時下癥見:面色 白,神情呆滯,心虛膽怯,納少脘悶;寐淺多噩夢,易驚醒,醒后難以續(xù)睡;苔白膩,脈濡細。
患者病情復雜,總為痰濁阻滯,擾動心神,宜用化痰寧神法。
處方:法半夏12g,陳皮10g,茯神15g,膽南星10g,礞石(先煎)30g,僵蠶10g,全蝎粉(分沖)5g,炙遠志10g,石菖蒲10g,合歡皮30g,青龍齒15g。7劑,每日1劑,水煎,早晚分服。
二診:夜寐已安,仍食少乏力;本周夜游、癲癇未發(fā)。上方去龍齒,加炒麥芽30g、山楂10g,14劑。
三診:食納開,神氣爽朗,諸癥未發(fā)。二診方去全蝎,加黨參10g、白術(shù)10g,健脾助運以絕痰濁之源,進14劑。1年后因他病來診時告知,夜游癥、癲癇均未再發(fā)作,睡眠亦恢復正常。
夜游一癥,較為罕見,在現(xiàn)代醫(yī)學中至今病因未明,且目前尚無有效治療方法。劉老認為,夜游癥可以屬于中醫(yī)“怪病”范疇,中醫(yī)認為“怪病多痰”,結(jié)合患者納少脘悶、寐淺多噩夢、易驚醒、苔白膩等為痰濁內(nèi)阻的表現(xiàn),故擬二陳湯加減,更加膽南星、礞石加強化痰功效,僵蠶、全蝎化痰定風,再加以安神對癥之品而取效。三診時根據(jù)中醫(yī)“脾為生痰之源”,故在前方加黨參、白術(shù)健脾胃,助運化,以絕生痰之源,終獲效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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