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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一年一千萬

“李翰林你好大的膽子。”玄宗尚未說話,高力士倒急急呵斥起來:“老奴跟隨這些年,這是大家第一次如此破格提拔人的,你不謝恩不說,還來推辭。莫非嫌大家給你的官職小了?”

玄宗擺擺手,高力士立馬閉上了嘴,躬身退到一邊。

玄宗神情淡淡的看著李夕李白,在他身上許久不曾見的帝王的威嚴(yán),瞬間又回來了,“你說說看,孤倒是很想知道,什么樣的位置才能讓李翰林心動。”

帝王似怒非怒之際,最是危險。稍有不慎,便可能惹的龍顏大怒,引來牢獄之災(zāi)。

不過李夕李白早有準(zhǔn)備,自然不懼。

李夕招招手,郭三正便恭敬的捧上一只錦盒。

李夕接過錦盒,輕輕地揭開,向玄宗道:“臣還有一件禮物要獻(xiàn)與圣人。”

玄宗見那錦盒里,是用白色綢緞隔成大小不同的小格。格子里放著四只閃閃發(fā)光的玻璃杯、四只玻璃小碟,和一只玻璃盛酒器。做工與方才那件‘星空’一樣的精致。底部印著一條不怒自威的蛟龍,一看就是為天子定制的。

玄宗眼里卻并無太多波瀾,“方才你與孤看那‘星空’,孤便想到了這些。你送這個與孤,卻與孤方才所問的毫無干系……”

“圣人此言差矣,這可是大大的有干系。”

李夕說著,一邊將錦盒交于一旁的高力士捧著,一邊望了望永王、太子等皇子,輕咳了幾聲。

玄宗見‘李白’的動作,知道他的意思。對諸位皇子揮一揮手道:“孤這里沒事了,你們先下去吧。”

諸位皇子方才見了‘星空’,現(xiàn)在又看到錦盒里的器皿,知道這玻璃潛藏的價值,各自在心里打著算盤。都想聽一聽這李白到底要與圣人說些什么。現(xiàn)在卻被玄宗下了逐客令。眾人唯有聽令,有些不舍的退了出去。

待人都離去,只剩玄宗與高力士。李夕這才輕輕拿起一只小碟,向玄宗笑道:“圣人覺著此物放到西市,能值幾何?”

玄宗雙眼微微一亮,似乎猜想到了‘李白’的意思。他轉(zhuǎn)向高力士問道:“力士,你覺得這值什么價?”

高力士恭敬回道:“回大家,此物比天下所有琉璃器都要通透明亮,自然是比琉璃器還要精貴許多。若放到西市,這一套最低也得數(shù)千貫。”

“高將軍所言甚是!”李夕給了高力士一個‘你很懂行’的贊許眼神,笑著道:“那琉璃器被無數(shù)豪門貴族都視為珍藏,再大的價錢都舍得出。如今,我這玻璃制品不僅品質(zhì)更勝琉璃器。而且一日便可產(chǎn)出不下百套。這筆買賣,不知圣人可有興趣。”

照著以前的見聞,玄宗還以為這玻璃制作甚難。現(xiàn)在聽‘李白’一日便可產(chǎn)出百套,倒是吃了一驚。

不過以前的琉璃之所以貴,就是因為制作難,數(shù)量少。富貴人家將之視為顯示身份的奢侈品;再者也有奇貨可居的心思。若照一日百套的產(chǎn)量,價格必然下跌。

玄宗淡淡道:“物以稀為貴,你一日產(chǎn)出百套,豈還能值這個價。”

李夕不以為然,輕笑著回道:“產(chǎn)出多少,那都是我們說了算。有了這玻璃生意,再加上白酒坊與精油坊,一年下來便可為內(nèi)帑帶來一千萬貫的收成。”李夕言之鑿鑿。管他能不能實現(xiàn),先把牛逼吹出來再說。

“一年一千萬貫?”

聽聞這個數(shù)字,縱是掌控一個帝國的玄宗,也是大驚。要知道現(xiàn)在大唐國庫一年的財政收入也才3000多萬貫。他李白一人,竟能抵3分大唐?

想到以后每年都會多出這么大一筆財富,玄宗心里也是撲通撲通猛跳。不過嘴上卻道:“愛卿雖是大才,但如此妄言,就不怕到時候達(dá)不成,孤治你個欺君之罪!”

“圣人放心。那西域進(jìn)貢來的琉璃,一件上百貫都有富貴人家搶著要。我這玻璃東賺達(dá)官貴人的銀錢,西賺西域諸國王公貴族的黃金。一年幾百萬貫不再話下。再加上白酒,精油,一年一千萬貫還是保守數(shù)額。刨除本錢,一年利潤5、6百萬貫還是有的。”李夕越吹越上癮,開始拍著胸脯打包票了。

玄宗聽他牛逼吹上天,卻是眉梢微挑:“有如此賺錢的行當(dāng),若是別人,只怕孤親自去討也不見得會盡數(shù)告來;李愛卿卻將之盡數(shù)歸于我內(nèi)帑,難道就沒有一點心痛?”

他嗎的誰說不痛心呢。要不是老子無權(quán)無勢、自己玩不轉(zhuǎn),鬼才來你這里拍馬屁呢!

李夕心里暗罵,嘴上則乖乖道:“臣為大唐子民,臣之才華,便是為大唐所生。臣能為大唐分憂,為圣人分憂,方不負(fù)這一身才華。而且我為圣人賺更多的錢,圣人就有更多的資本,將大唐將士打造成無敵鐵師。以后,普天之下皆為我大唐疆域。到千年萬年之后,后人在瞻仰圣人的豐功偉績時,順帶記得有我李白這么一號人物,臣便心滿意足了!”

李夕自吹自擂,把自己與李白說的天下第一高尚,任誰聽了都不會相信。

偏偏玄宗一聽無敵鐵師、大唐疆域,他那喜好邊功的心便激蕩不已,對李夕的話也就信了。他走過來拍拍李夕李白的肩膀,“有愛卿的拳拳報國之心,孤心甚慰!愛卿放心,只要你好好干,孤不會虧待與你!”

“力士!”玄宗轉(zhuǎn)身向高力士道:“這幾門生意,你要好好協(xié)助李翰林。李翰林有什么需要的,你要全力配合。”

高力士連聲應(yīng)是。

李夕也趕緊行禮道:“多謝圣人!臣現(xiàn)在便有一事想請圣人批準(zhǔn)。”

“愛卿但說無妨。”

“臣想要成立一個統(tǒng)籌內(nèi)帑產(chǎn)業(yè)的部門……”

“允!”

“這個部門要有招攬賢能的職權(quán),以便讓更多才學(xué)之士都能為圣人效力,將內(nèi)帑產(chǎn)業(yè)做大做強(qiáng)……”

“允!”

“還有……臣不想有六部來干預(yù)。”

玄宗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正色道:“這是自然,孤豈會讓他們來插手內(nèi)帑。不過你與底下人行事,也要依我大唐律。要是作奸犯科,壞了綱紀(jì),引起民怨,只怕孤也很難保你。”

“這請圣人寬心,臣從來都是遵紀(jì)守法,乃是一等一的良民。”李夕嘴上嘿嘿應(yīng)是,心里卻已經(jīng)開始盤算,如何遵紀(jì)守法地、低價拿下幾間黃金旺鋪。

兩套玻璃制品,拿下皇家產(chǎn)業(yè)CEO的職位。志得意滿的李夕正要告辭玄宗,回城找念奴慶祝一番,卻被玄宗叫住了:“愛卿且慢。”

“圣人還有何事?”

玄宗先揮揮手將高力士打發(fā)走,然后道:“愛卿上次說的那事可還記得?”

“上次?”上次說的話可就多了,這玄宗語焉不詳,李夕李白俱是不明所以。

玄宗嬴蕩一笑:“上次愛卿說還有很多高招,要回去整理成冊……”

“什么整理成冊?”李夕心里納悶。上次李夕心情有些郁悶,對于李白與玄宗的對話只記了一半都不到。現(xiàn)在見玄宗來問,有些莫名其妙。

李白心里鄙視道:“你為圣人獻(xiàn)那馬震之法,圣人食髓知味,上次從驪山回去便來相問還有何招數(shù)。你當(dāng)時失神未答,我只得使了個拖延之計,說回去整理成冊再給他。過了這許久我倒忘了,只是沒成想圣人還記著此事。”

我草,這個老淫棍,玩馬震玩出興致來了,還想要新花樣。

李夕暗自鄙視。

奈何玄宗目光灼灼。

李夕只得再使一次拖延之計:“回圣人,那東西已畫了一半。再等幾日便可完稿了。”

“愛卿抓緊啊。”玄宗精蟲上腦、眼放色光,“孤對愛卿的高招可是很期待呢!”

要畫春宮圖,國畫手法很難惟妙惟肖。方才太子露那一手素描手法,倒是可以一試,想來一定會非常的逼真。

李夕暗自后悔以前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畫畫。等下出去,一定要找到太子學(xué)會素描。

………………

告別了玄宗這個老淫棍,李夕李白出門正要去尋太子,卻被賊頭賊腦地躲在一個暗角里的永王給叫住了。

永王環(huán)視四周,見四下無人,才探出身來,壓低聲音道:“李翰林請借一步說話。”

“永王殿下何事?在這里說也是一樣。”李夕警惕道。

在歷史上,李白跟著永王是倒了大霉的。被定了謀反之罪鋃鐺下獄。若非妻子許氏奔走相救,只怕就被咔嚓了。

雖說李夕的到來,已經(jīng)讓李白的命運有了些許變化。但誰也保不住以后的事如何發(fā)展。若是陰差陽錯地又上了永王這條破船,那時可就沒有許氏來救了。

永王見李白不愿挪腳,連忙道:“李翰林勿要多心,小王只是仰慕您的學(xué)識、才華,想與李翰林交流交流,別無他意。”

別無他意又何必鬼鬼祟祟。

李夕也不點破,只淡淡回道:“既然永王沒有什么要緊事,那還是下次吧。圣人交代了許多事,臣可耽擱不起啊。”

“李翰林既然有事,倒也不好相擾。那還請李翰林明日賞光,至小王府邸一敘。屆時小王會派車馬來接。”

“好說好說,待我忙完圣人的事,自然登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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