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的速度,像飛船流星劃過長空,像屋頂雨滴緩緩下落。
人的距離若是遠了,是無法衡量的,而換做是人心更加可怕。畢竟長時間不見面,感情自然也就淡化了。
就像七月的冰,不能見光,見光,意味著融化,自生自滅。這里的冬天很久沒有下雪了,只是干冷,冷的入股,冷得人心疲憊。
到那邊上學,并不是如愿以償,最多的是放不下。曾幾何時,無助是家常便飯,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誰,為什么會突然想到她?很神秘,很值得去猜測。
每次回家總是一人,離開家也是,上學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天晴了,會多一個人,那便是他的的影子。渴望抓住它,與它訴說那相思之苦……
“沒有你的日子,我我真的好孤單。”
江美淇的一首《親愛的你怎么不在我身邊》唱出了多少心里話,多少無助。
有西喜歡在黃昏時,坐在家門口,抬頭看似同一片天空,眺望著同一條大路,獨自抹著眼淚。任它流吧,流淚的時間還早……
2015年,6月13日,15時3分,地點在家。
“暴風雨來臨之際。”有西配上幾張新鮮的照片,剛才對著天空留下的。
發出去了.....沒敢奢望楊子木的突然出現。
“打雷就別玩手機!還對著天!你活得不耐煩了!!!!!”楊子木的回復是最特別的,有些人只會問從哪拍的,卻不管你的死活。
“子木還關心自己。”這是給等待最好的回答。
因為有你,人間值得。
其實,有西不是一定要等,只是等上了,就等不了別人。
她的存在,像幽靈般,漂浮不定,但給她的歸宿永遠是有西最溫暖的角落。有西從來沒有那樣急迫、頻繁地發過動態,他只是在尋找一個人的蹤跡,不至于消失。
2015年,7月,發生了想要的和不想要的。
2015年,8月,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2015年,9月,“越相信一個人,可憐一個人,往往換來的只有恨。”
2015年,10月,“青春像一場大雨,來得措手不及,走得默默無聲。”
2015年,11-12月,有西沒有發生什么,只是坐著站著寫《我走你的路,你很漫長》,心酸淚拼湊而成。
他看不到這種等待的未來,可執意要做下去。
“大云,你最近咋了?”猴子問。
“你看你發的那些東西。”小浪坐在有西旁邊。
“說嘍,不把我們當兄弟?”光頭站在前面。
“說出來會好些嘛。”小胖撐著胖嘟嘟的臉,很可愛。
有西還是彷徨了好久,遲遲沒有說出口。
“嗯......其實我在等一個人。”有西慢慢地說出,他們把頭挨近了聽。
“我就說嘛!”光頭就像是得到了驚人的秘密。
“光頭!”猴子拉拉他的衣服暗示。
有西笑了笑,看著眼前這三張熟悉的面孔,心里五味雜陳的。
“然后呢?”
“分開了,但還是放不下。”有西說到這眼眶紅紅的,視線模糊了。
“她一定很漂亮吧?”光頭小聲詢問,臉上愁意濃濃。
“嗯。”說完有西起身準備離開。
“云哥?”小浪喊。
猴子滿臉的嚴肅,看起來像是很難過,一句話不說,注視著有西的一舉一動。還有小胖也是這樣的安靜,摳摳指甲,撓撓頭發。
“這是她。”有西從一個筆記本拿出一張照片。
他們圍過來,靠近了看。
“真好看。”小胖回頭對游有西說。
“人應該很好吧,不然怎么會那么難忘。”猴子開口。
“總之很不一樣,但又不知道在哪里。”有西抿抿嘴唇,眼角發笑。
這是第一和他們說這些,這下說清楚了,他們也理解了。
“所以在班級里你才那么沉默。”小浪推理。
“有一部分是因為這個。”
其他人真的不理解有西怎么那樣的奇怪,見了女同學那樣冷淡,像一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
“現在懂你了,大云!”他們拍拍有西的肩膀說。
“謝謝你們。”有西給了一個遲到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