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山?
- 殺皇
- 司馬不昭
- 3207字
- 2022-01-28 14:02:09
為期七天的擊打訓練,每天都被打的體無完膚,我已經快徹底崩潰了。不過這期間我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顯著的變化。我身上的肥肉在一天天的減少,而肌肉卻在不斷地倍增。到第七天的時候,我都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了。各方面的素質都有很大的提升。特別是我的反應速度和抗擊打能力更是有了質的變化。在這七天里,我也是徹底被姓霍的這個老雜毛給治服氣了。只要我一嗆聲,他就讓師姐拿鐵棒揍我,走完后就把我扔池子里,如此幾班反復,我也就徹底學乖了。
七天的擊打訓練結束后,死變態也破天荒的給我放了半天的假。于是我便讓師姐帶我到周圍轉悠了一陣,了解下這的環境。
通過了解,我也把周圍的環境知道了個大概,我也徹底放棄了我的逃跑的計劃。因為這兒的地形實在是太復雜了,到處都是陡坡和險崖。而且這鬼地方完全就沒有信號,手機、導航這些一點用都沒有。就算出去了,我也得在這山里被困死。
雖然這一趟對我很是打擊,但我也并不是一無所獲,至少我和師姐的關系拉近了。通過了解我才知道了她為何會一直跟著老雜毛了,開始時我還以為她也是被老雜毛給誘騙過來的,后來我才知道這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師姐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因為一起重大刑事案件雙雙入獄了。而她的其他親戚都嫌棄她,所以從那時起就一直一個人生活。雖然師姐很堅強,但周圍的人一直對她指指點點的,同齡的孩子也老愛欺負她。不過師姐并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每次別人欺負她的時候,她都奮起反抗。后來有一次,師姐和一個小孩打架的時候,把別人打狠了。對方的家長是有名的無賴,糾集了一大幫的人要找師姐算賬。周圍人都因為師姐的父母問題,又因為師姐經常和他們的小孩打架。所以沒有一個人幫師姐,反倒是幫著那家人打算教訓師姐。那天師姐一個在家把煤氣打開了,打算和那幫人同歸于盡。不過師姐并沒有點燃煤氣,因為那天師姐遇到了老雜毛。那天老雜毛從哪路過的結果是:重傷八人,輕傷十七人。從那天之后,師姐便離開之前的那個‘家’,開始和老雜毛浪跡天涯了。
當我知道了師姐的身世后,我對師姐多了一種同情和保護的欲望,如此瘦小身體原來是承受了多少的痛苦才走到今天這步。同時我對老雜毛也有了一些改觀了,這么一個猥瑣的人,原來心中還真有猛虎。這家伙還真有可能是那些什么世外高人呢。
半天的休閑時光很快就過去,師姐又恢復那種嚴酷的面孔對我進行訓練。師姐告訴我,我現在體能已經很不錯了,從現在開始要向我傳授殺門的武藝了。師姐在我的面前擺了一大堆兵器讓我挑選。我被眼前的兵器給驚呆了.大刀,短劍,鐵鉤,唐刀......基本上我天朝有的的冷兵器都在我面前了。
看著這些兵器,我說了句煞很風景的話“師姐,咱能用槍嗎?”
師姐拿出她那根招牌的鐵棍敲了下我的頭,“槍械是要學的,但不是現在,現在你還是快選武器吧。”
師姐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去反駁什么。只能蹲著去選兵器了,可選來選去,我都沒感覺有什么趁手的。所以我便從里面選了一個看起來非常奇怪的棍子。
這棍子全長四尺,分為六節。每節上面都有一個很小的刃。我把這棍子遞到師姐面前,“我就選這玩意兒了。”
師姐接過棍子,對我笑了笑,“沒想到你居然選了和師傅一樣兵器,這東西在殺門也都快失傳了,會的也就師傅這一支了,看來你們兩個果然很有緣啊。”
聽師姐這么說,我其實很想問她句,咱能換嗎?
師姐告訴我,這棍子的名字叫‘截棍’是專門用來殺人的一種獨特武器,口訣只有三個字‘遞’,‘取’,‘回’。但這棍子最重要的就在于‘截’字,所以反應速度非常重要。
截,那不是就是截拳道嗎?我問師姐,這棍子是不是李小龍創造的啊,那可是我的偶像。
師姐搖了搖頭,說這棍子確實和截拳道有很大的關系,但是創造者是殺門中的一個前輩高人,具體是誰她也不知道。
原來殺門中還有人會截拳道啊,有機會一定要見識見識。
師姐把棍子遞給我,又默默的拿出了她的那根鋼管。
我尼瑪,這是要殺人啊!不是說好不這么練的嗎?這又是干啥呢。師姐無奈的擺了擺手手,“沒辦法,誰叫你選的截棍呢,反應速度可是基本功。”
我往后退邊解釋,“慢...慢著,其實我是開玩笑的,其實我要選的是那把關刀,嘿嘿,啊...”我的命咋這么苦啊。
就因為這么一根該死的棍子,我又被師姐拿著鋼管敲了三天。終于在我打算自殺的時候,師姐開始傳授我棍法了。
這次師姐把我帶到一個斷崖邊。師姐拿出我的棍子讓我先對著棍子拜三拜,雖然我很不情愿,但攝于她的鋼管,還是拜了三拜。拜完后她開始給我講解截棍,“截棍六節,前二取命,中二傷人,末二護己。六節分別對應的便是‘取’,‘遞’,‘回’。截棍的三字口訣中的‘取’和‘遞’都重于攻,只有一個‘回’是守。這是由于截棍自身的獨特性所造成的。截棍作為一根棍子太短了,而且太細了點。如果以防守為攻擊的話,破綻就要多了,所以只能以進為退,以攻為守”
師姐向我示范了一下截棍的握法,然后又即興的打了一套。說句實話,師姐打的雖然瀟灑,飄逸。但我覺得她打得這些和那些公園里練劍的大爺大媽沒沒什么不同。師姐打完之后,問我記住了沒有。
我也很想告訴她,我記住了。但我真不是愛因斯坦,記憶力還沒這么好。所以我果斷的搖了搖頭。
師姐看了之后,沒說什么,只是默默地的又打了一遍。這一次師姐打的更快了,我連看都都沒看清。
這一次打完之后,我不懂她什么意思。所以只是接著搖了搖頭,因為我本來就沒記住嘛。師姐什么表情也沒有,好像一副很失望的樣子,只是把截棍遞給了我,讓我自己領悟。有什么不懂不要問她也不要去問師傅,問了他們也不會說。十天后,他們來檢驗。說完便自己一個人坐到邊上去了。
我真的感覺有點莫名其妙,這尼瑪的什么意思啊。就打了兩遍而已,就讓我自學。而且還一遍比一遍快,至少給分解一下吧!媽的,老雜毛是這樣,師姐也是這樣。不管干什么都不征求下我的意見,連問都不問一下,還把我當不當人啊!一想到這,我的性子也上來了。你不教是吧,反正我也不想練。
我把棍子一甩,直接找了個地方躺著睡覺。我裝作閉著眼,看師姐是什么反應。出乎我意料的,這次師姐并沒有拿著鋼管過來揍我。而是默默地坐在一邊,看都不看一眼。就像我們才見面的時候一樣。
看著師姐這個表情,我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的,想爬起來好好訓練。但我也是個好面子之人,再加上也確實不會啊,練也不過就是拿著棍子進行一通亂舞。
快到吃晚飯的時候,師姐把我又帶了回去,中間一句話都沒有。回去之后,不跟我說話,不讓我泡澡堂子,還不讓吃飯。這一下,我是有點真火了,這他媽的能怪我嗎。但我又不好意思和她說什么,于是便跑去和老雜毛訴苦。
老雜毛聽了我的描述后,一句也沒說。只是笑著拍了下我的頭,讓我先去吃飯。
這是怎么啦,這兩個人是今天都犯病啊。我都被他兩的反應搞得有點摸不著頭了。
吃飯的時候,老雜毛告訴了我一個重要消息,說我明天就可以下山回家了。聽到這個消息我一連問了三句,真的?死變態并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的說吃菜,吃菜。不過這次我覺得死變態說的是真的,因為他居然又讓我睡回了床上,而不是鐵板。
躺在床上,我很快就入睡了,一夜無夢。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我就又被弄醒了。不過這次把我弄醒的是師姐。師姐還是昨天的那副表情,把帶出了洞外。然后給我指了一條很偏僻的路,讓我從這下去,看到一個池塘的時候就可以往左走。再走一段時間就到大路了。說完后,她直接把截棍遞給了我。我剛準備再問兩句的時候,她就回去了。
媽的,夠絕情啊。虧我還真把她當了這么久的師姐,完全是欺騙我感情啊。我一路走,一邊罵。不過主要罵的還是老雜毛,我都走了,也不來送送,還是我師父呢。看老子回去不報警舉報他!不過罵到后面的時候,我也就沒心情了。因為這路實在是太難走了,雖然路面很寬,但太陡了點。只能扶著周圍的植物一步一步的往下挪。而且這路也太長了點,走了不知道有多少個小時才看到了那個傳說中小池塘。
當我看到那個池塘的時候,我都快哭出來了。不過剛一下去就看到池塘邊居然還蹲著五個人,我忙向他們打個招呼,打算問問路。可我話音還沒出口,就被他們給按住了,然后我就感到自己脖子被一把冰冷的刀鋒給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