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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凡間度假

  • 上神的傻夫
  • 林十五
  • 3206字
  • 2020-09-12 18:07:47

蘇長臨和默荷前腳一走,閻聿和歸寧就被崔玨趕去紂絕陰天宮領(lǐng)罰。

聶清給他們的懲罰非常的人性,至少對歸寧是十分人性的,讓他們在一個房間里禁足三天。

看著聶清你懂的的表情,歸寧簡直想給他點一個大大的贊。

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進(jìn)門之前那個小家伙非要跟著一起,怎么也不愿離開歸寧和閻聿身邊,聶清治不了他,便由著他去了。

歸寧兩只手插在小家伙的腋下將他抱起來,一雙柳葉眉微微挑著,突然笑了起來,“既然你叫我一聲娘親,我便給你起個名字吧。”

她仔仔細(xì)細(xì)的將這孩子瞧了一遍,笑聲越來越大,“怎么看你都像一個果子,就叫果果。”

然后她向閻聿看過去,本想詢問一下他的意見,卻見他正在閉目養(yǎng)神,這種事情他應(yīng)該并不感興趣,她有點小失望的想。

果果摟著她的脖子,這會子又開始打哈欠,于是她將他在懷里平抱著,讓他舒服的靠在她懷里。

然后歸寧在閻聿對面打坐,雙手被占,她也做不了別的,只能,靜靜的看著他。

她有多久沒有如此這般的認(rèn)真看過他了,自從狠心離開彥京,她幾乎沒有開心的度過一天。好在上天垂憐,讓她活著回來,并再次找到了他。

她繼而低下頭看著懷里已經(jīng)熟睡的果果,臉上顯出淺淺的笑意,她從未對人提起過,其實當(dāng)年她也是懷過孩子的。

那時候她的身體并不允許她生下這個孩子,就算生下,也只能是個缺失元神的小家伙。她低了眉眼,輕輕拍著懷里的果果,好讓他睡得舒服些。

而她不知道的是,閻聿將她所有的表情都收進(jìn)了眼里。

不論失落還是慶幸。

她比他想象的經(jīng)歷的要多一些。

歸寧看著懷里的果果,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如果這個小家伙一直待在這里,她還怎么調(diào)戲閻聿?

想到這里她有種想吐血的沖動,難怪果果要跟他們一起時聶清一個勁朝她使眼色,原來是這個意思。

果果完全沒有感受到自家娘親對自己越來越嫌棄的眼神,反而在她懷里翻了個身,甚至吧唧了兩下小嘴。

看著兒子可愛的樣子,歸寧甚至不忍心嫌棄他了。

聶清開門的時候,歸寧正頭靠著墻一臉絕望。

聽見開門的聲音她還有些懵,今天不是才第二天嗎?難道是崔玨大發(fā)慈悲,想提前放過他們?

聶清進(jìn)門頗同情的看了眼閻聿,然后向門邊走了兩步,緊接著就沖進(jìn)來一個女子,那女子穿著華貴,畫著精致的妝容,梳著高高的發(fā)髻,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之人。

歸寧危險的瞇起了眼。

“閻聿哥哥!”

那女子頗歡快的跑進(jìn)來,上來就要往閻聿懷里沖,卻被閻聿不動聲色的躲了過去。

歸寧一雙眸子不是滋味的掃了一眼閻聿,看來這么多年他過得還挺滋潤,還哥哥,叫的可真甜。

“閻聿哥哥!”那女子沒撲到他也并不在意,便站到他身邊笑著說:“上次在凡間多虧了你救了我,回去后我便求父皇給你一個賞賜,他準(zhǔn)你同我一起去凡間投胎度假那。”

聽這父皇,原來還是個公主。想了想歸寧又嘴角直抽抽,跟你一起投胎?這是懲罰吧。

閻聿不說話,只面色淡淡的看著聶清。

聶清就朝他聳了聳肩,表示他也是被逼無奈。

“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太好了,我這就去跟崔判官說。”說完,那女子也不管閻聿的反應(yīng),就蹦蹦跳跳的跑出去了。

歸寧有些不解的看著閻聿,為什么他都不愿意拒絕一下那。難道他真的看上了那個公主?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開口問他,“你為何不拒絕?”

閻聿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聲音平平,沒有一絲感情,“在陰界待的乏了,正好去凡間逛逛,就當(dāng)是度假了。”

這天晚上,聶清在孟婆的驅(qū)忘臺邊找到了喝醉酒的歸寧。歸寧躺在一簇曼珠沙華中,看著頭頂黑漆漆的陰界天空,突然問道:“他真的什么都忘了嗎?”

聶清往后仰倒,躺在她身邊,“我曾幫他瞧過,他被魔氣沾染,沖撞了記憶。記得什么,不記得什么,怕是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歸寧沉默著又喝了一大口酒,眼睛里多了幾分迷離。

“明日他和菁舒公主就要去投胎了,你還是想想辦法跟著他們,實在不行你也跟著下去投胎得了。”

“我不投胎,直接去找他不行嗎?”歸寧不高興的翻了個身,恨恨地想,找到小閻聿她一定要先打的他滿地找牙。

“你這樣會打亂他的命格,蘇長臨的事情剛過去,這就忘了?”

聶清輕笑了一聲,眼睛朝著驅(qū)忘臺看了幾眼,卻沒看到任何人。然后他戳了戳歸寧,問道:

“行了,我要走了,你走不走?”

歸寧抱著酒葫蘆耍性子,“不走,我要在這里凍死!”

聶清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并不在意她說的凍死,畢竟神仙還是不容易生病的,“行吧,那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就留下我自己,哼!”

不知過了多久,歸寧感到身邊站了個人,張口就嚷嚷,“你不是說走嘛,又回來干嘛?”

她將酒葫蘆向后一甩,卻被人抓住了手腕,她回頭一眼,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相公。”

她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然后一下子撲過去卻撲了個空。

“相公。”她又委屈的叫了一聲,抬起頭來眼巴巴的看著那個人。

那人身著黑色長袍,一雙桃花眼微微挑著,身上沒有一處是不完美的,她是怎么也看不夠。

那人便是閻聿,他蹲在她身邊,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看看她是不是在發(fā)燒,然后問她,“為何喝成這樣?”

歸寧的確喝了不少,渾身熱的難受,此時被他冰涼的手指一碰,立即就將熱臉貼了上去,完全沒聽見他問的話。

“難受。”她又叫了一聲,然后扎進(jìn)他懷里,乖的像只小貓。

閻聿沒有一下子推開她,反而拍拍她的臉,沉著臉說了一句,“活該。”

歸寧抬起頭迷迷糊糊的看了看他,委屈的皺著小臉,嚷著,“你才活該,我叫我爹爹打你,我爹爹可是上神…”

她現(xiàn)下有些累,卻又咽不下這口氣,眼睛就只抬到可以看到閻聿的嘴巴。她一邊看著他的嘴巴,一邊喋喋不休的嚷嚷,嚷著嚷著,眼神就變了味。

閻聿的嘴唇絕對是世上最好看的,就連從小到大被說成美人的自己也比不上。事隔這么多年,她甚至還清楚記得他嘴唇的味道…唔,好想再親一口啊。

想到這里,她鬼使神差的用自己的嘴唇貼上了他的,還是那么軟啊,她在心里感嘆。

閻聿卻怔住了,他愣愣的看著正在忘情的吻著自己的歸寧,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個感覺,又軟又甜,好像還有點熟悉。

他第一時間就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推開歸寧,可身體好像定住了一樣,完全不聽他的指揮,好像很沉迷這個感覺,一時間心情有些復(fù)雜。

最終理智戰(zhàn)勝了欲望,閻聿推開歸寧,并且揮手為她設(shè)了昏睡咒。

這時候她還是睡一會兒為好。

歸寧醒來的時候,閻聿和公主已經(jīng)喝了孟婆湯,向凡間去了。

歸寧沖去奈何橋,卻被孟婆婆攔住,“你也要去投胎?”

“是啊,婆婆,快些讓我過去吧。”

“要過奈何橋,你得喝孟婆湯啊。”

歸寧現(xiàn)在根本沒心思聽孟婆婆說話,只伸長了脖子尋找閻聿的身影,正看見他與那菁舒公主跳了輪回井,一著急,便不顧孟婆婆的阻攔跑了。

孟婆婆見她跑了也并不著急,只是瞧了眼身邊的牛頭。

牛頭聳肩,無辜道:“婆婆別看我,我可打不過她。”

“去跟崔判官說一聲。”說完,孟婆婆就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倒了一碗孟婆湯,遞給了過來的鬼魂,嘴里重復(fù)著那句話,“要過我這奈何橋,就得喝我的孟婆湯。”

“是,婆婆。”牛頭領(lǐng)了命便離開奈何橋,走在路上他還有些想不明白,除了閻王大人,孟婆婆就是陰界里法力最高的了,她為何不自己攔著歸寧?

他想了想又覺得合乎情理,畢竟婆婆年紀(jì)大了,萬一再閃著腰就不好了。

“歸寧跟著閻聿去了?”

一進(jìn)門牛頭還沒開口,就聽見不悔的聲音傳過來。

牛頭點頭稱是,繼而道:“上神沒喝孟婆湯,就直接跟著去了。”

“嗯。”不悔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擺擺手讓他下去了。

牛頭前腳剛走,崔玨后腳就開門進(jìn)來,她回頭瞧了一眼牛頭的背影,漫不經(jīng)心問道:“牛頭說什么了?”

不悔四仰八叉的躺在座位上,語不驚死人不休,“沒什么,就是歸寧跟著閻聿投胎去了,還沒喝孟婆湯。”

“什么?”崔玨驚叫了一聲,“這不是壞了陰界的規(guī)矩嗎?”

不悔慢慢坐起來,兩只腳搭在案幾上,“那我過會去一趟九重天,找司命動點手腳。”

“現(xiàn)在就去!”崔玨陰沉著臉,怎么天界的人都這般不懂規(guī)矩,不悔一個,歸寧又是一個,真是愁死她了。

“是,夫人。”

不悔領(lǐng)了命,忙起身遁了。

他夫人哪里都好,就是一遇上有關(guān)規(guī)矩的事就會變得異常暴躁,他就算再懶惰,看見夫人臉色不好也得馬上行動,不然晚上進(jìn)不了房間的就是他了。

不悔一上九重天,就直沖司命的府邸,把司命嚇得差點閃著腰。

最終兩人商討了一晚上,決定來點刺激的,好讓歸寧知道,得罪閻王的夫人是什么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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