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說向往堯山城故里
炊煙幾許
風寄語,不且思欲
有是幾期許。問君何時歸兮
姑娘是否重修發髻
點點細雨,相隔萬里
……
我不知道為什么會記下你的名字,好奇的探索你的所有,但我喜歡你在身旁,都在鬧,都在笑。
丞東合上久未落筆的日記,嘴角微微的弧度,像是在笑自己,也像羨慕。
“真麻煩,好久沒寫日記了……”有頁泛黃的紙,和斷斷續續出墨的鋼筆,在安靜的夜,寫著彷徨激進的心。
隔墻之后,許久雪拉上被子,瞄了眼空白的屏幕,深深嘆了口氣,合上了眼。
……
依舊熱鬧的街道上,兩個身影在人群間穿行著。
黃安捷時不時晃晃小腿,瞧著各色的燈光,眼中的平靜,仿佛在享受這繁華。
黃安捷:“臭流氓,你為啥不打車啊?”
關升沒好氣的回到:“沒錢!”果斷且干脆。
黃安捷回過頭問:“打車幾個錢啊,小氣鬼……”
關升沒有理她,更像和自己說話:“給那個小氣鬼省點吧。”
抬頭間,那個連頭發都舍不得得理的家伙或許正心疼他的兩張紅票呢……
都可以的,都愿意的,同樣的夜,每個人不同的憂愁,有的學著買醉,有的點支煙,等該來的人,該來的事。
有些落寞的身影,帶著串故事,或許是頒獎臺的榮耀牽絆著,或許是阿飛,嬌娘,大鐵蛋們都在的日子。
辰軒習慣的往旁邊遞支煙,卻久久沒人去接……
“嘟……嘟……嘟……”來電的聲音打破這間流,辰軒試著呼氣,接起電話:“我是蔣辰軒……”
奇怪的是,過了半會兒才從電話一頭響起一段話——“我是歐陽朔,我想,加入你的戰隊”
“嗯”辰軒點點頭,接著問:“然后呢?”
歐陽朔回到:“有個條件……”
……
現在沒人你告訴天亮了,看到遠處的大廈了嗎?它把燈關上的時候,天亮了。
“上課嗎?”丞東問睡眼朦朧的許久雪。
許久雪點點頭:“去吧,姚教授的課呢。”
遞過一片面包,丞東問:“熬夜了?”
許久雪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嚷道:“人懶,沒人喊,起不來的。”
瞄兩眼還在忙著什么的龍阿姨,丞東湊過去說:“以后我去叫你”。
許久雪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問:“真的?”
丞東呵呵一笑,點點頭:“真的”
……
顧子君看向窗外亮得刺眼,卻沒有溫度的太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今天下午可以完稿了,不知道關升怎么樣了。”
提到關升,顧子君不禁頭疼,想想昨天都遇到了些什么事啊?
先是學校有名的有錢人家黃安捷,然后是公安局長的兒子,平常壓根聯系不到自己的人,一時間都攤上了。
回憶著將赤裸上身的羅慶送到校醫務室的時候,哪些看熱鬧的眼神,顧子君就覺得一陣惡心。
開始洗漱吼,看了看手機,就丞東問了句:“姚教授的課,去嗎?”
顧子君吐了吐漱口水,回到:“給我留個位置。”
說完潦草披件衣服出了宿舍。
沒走幾步,晨練的人跑在道上,不過飄忽的眼神不知道目的是健身還是別的。
顧子君索性走得快些,思考為什么哪些畫家的筆下,生活總閃閃發光?
寬闊的環形教室內,一位氣質充滿活力的年輕女教授正慷慨激昂講述著愛的含義。
學生們大都青春洋溢,聽著也是津津有味。
但也有個例外,丞東連連打著哈欠,本來姚教授想裝作沒看到的,無奈他表現太過亮眼,于是乎姚教授停了下來,書指著丞東說:“希望這位年輕的同學來豐富下教學過程”
周圍起哄的掌聲立刻響起,許久雪也悄悄的拍了拍手。
丞東從容的站了起來,聲音回蕩在教室內:“愛這個東西,就好像風,你會去贊美,卻不一定得到,又好像水,流過的都是后悔,其實愛簡單,愛是遷就。”
愛其實是遷就……
“那你會不會遷就我呢?”許久雪聽著,想著,漸漸模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