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聽了這話,啟唇一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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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前一個月,美術,音樂的考試也進行了。
吳每淺對于古典樂等等真心欣賞不來,有些古典樂她聽著是真心后背涼。
好在蒙也蒙對了不少。
終于不是非洲移民了,到了美術考試前一天。
“請九年級的學生準備好2B鉛筆……”
吳每淺聽的斷斷續(xù)續(xù),疑似聽到了素描之類的字眼。
畫畫,害,十級死宅的她表示從小摸魚到大,素描……
倒是試過,或許可以畫一下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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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空氣很是燥熱,每個人都不是很有耐心,吳每淺一直緊盯著方宙。
方宙已經(jīng)開始畫了,是一艘方舟。
海水圍著中間那艘船,不時有波浪向它襲去,而方舟卻毫無動搖,似是要固執(zhí)的像沒有目的地的前方行駛。
這線條,這結構,這是哪來的畫畫大佬,我giao。
這么好康,這怕是神仙下凡。
方宙突然停筆,凝視著她:“不畫?”
吳每淺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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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細細的把少年整張臉描繪出來,鼻梁,嘴唇,眼睛,一筆一劃都很是認真。
然后……
一身白衣。
雖然沒上色,但是她的心目中,卻是一身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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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宙看。
方宙再看。
“倒是有幾分神韻。”
吳每淺蹬鼻子上臉:“爺,當,當年,可是自自自,己,摸出來的!”
方宙突然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沒過多久,本來就凌亂的頭發(fā)變得更亂糟糟的了。
吳每淺補充了一句:“你這盛世美貌,我怎么畫的出來?”
方宙看起來很是愉悅,收回了自己摸著吳每淺的頭,轉而打算做出下一個動作。
“你給我爪巴!”
方宙:“反正你頭發(fā)本來就挺油膩的。”
油膩是什么神仙形容詞???
啊對了,第N次ooc了,顧旦辭除了一串省略號,已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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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一個月,吳每淺可謂是死補數(shù)學以及其他理科學科。
做不好理科的模范生,及格的標準太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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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風伴隨著這批考生,它吹拂著,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會奔向哪里,只知道答完試卷后,歸宿冥冥之中已經(jīng)注定。
早戀不是個好東西,至少對于吳每淺來說,是這樣。
當她和方宙提出這個“要求”時,原主趙清的身體有了強烈的反應。
她問了顧旦辭,趙清如果還在這具身體,她想問一下這件事的許可,畢竟這具身體是她的。
顧旦辭表示只有她完成任務了,趙清才會回來,吳每淺就有點悔了。
方宙說,如果吳每淺和他考起同一所高中,這件事可以考慮。
可是她的成績不用看也知道,放在那就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
虧那天吳每淺還自信滿滿的說:“等著,爺?shù)綍r,一,一定拿著成績單去娶……”
“娶你!”
說出這話時她的臉紅紅的,還有一點點后悔了。
她的原則可是言出必行,說到的事一定會做到。
宙這里,怕是要打破她的原則了
再說就算方宙同意了,不對,顧旦辭說好感度連80都毛有,同意個毛線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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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很快就出來了。
吳每淺和方宙可以說差了整整一張滿分的主科試卷,考上的學校,差距也更大。
畢竟考試前一個月左右補三年的知識,又不可能全部吸收。
出奇的,吳每淺把試卷改好了。
紅彤彤的一張紙,吳每淺仔細想了想,比起自己初中那成績的確是“良好”的,不過她還是不太滿意。
考試期間,吳每淺“順利”的把趙清和張子溫矛盾緩解了。
緩解,呵,不過就是張子溫的態(tài)度比起之前好太多罷了。
虧得二人沒有考上同一所學校,不然吳每淺個人對張子溫這人,是真的腦殼子痛。
一來不來亂發(fā)脾氣,身子也是弱的一批,動不動病來病去,對于每一個交的“男朋友”,只要給予她物質(zhì)需求,她對所謂的“男朋友”就是喜歡。
呵,物質(zhì)東西。
最好再也不見。
張子溫這碼事解決了之后,趙清那什么值也消了不少。
現(xiàn)在最關鍵的,就是消除心里陰影了。
(做不好理科的模范生,及格的標準太嚴,原句是188男團同人原創(chuàng)歌曲《最后是你》里李玉的那句:做不好感情的模范生,及格的標準太嚴)
ps:破萬了!_(??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