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三十六計走為下策
- 都付與
- 不沉默的螺旋
- 4670字
- 2020-07-10 17:49:48
我爹爹要娶親了,準確地說是再娶。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我的娘親。聽旁人說,她長得很好看,是那種“嫻靜時如嬌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的好看。我前十八年的每一天都在構想這種美麗,但我沒機會見,因為從呱呱落地那刻起,她就遠離了這個塵世,連我的手也沒拉上一拉。從小我就很想她,一開始是受了委屈想,后來在路上看見別的孩子牽著娘親的手時想,再后來,這種想念就如同每日吃飯睡覺一般,變得尋常而又不可或缺。
當我爹爹說要續(xù)弦時,我震驚、憤怒、悲戚,先是苦苦哀求,后來連我最鄙棄的撒潑打滾的招數(shù)都使了出來,可他無動于衷,應是鐵了心要娶她。我承認我是個懦夫,既沒膽量同他堅持斗爭下去,也沒勇氣面對這位面目模糊的顧家新女主人,因此選了下下策——跑。離開了這個家,離開重慶,或許我的那些震驚、憤怒、悲戚就可以煙消云散了。
我去了長沙,投奔我在那兒當兵的哥哥。
我這位哥哥十分有趣,我爹爹經(jīng)商,他卻對陶朱事業(yè)全無興趣,背著全家在德國偷偷念了軍校。當我聽到他讀軍校的消息時,在心里把他罵成了豬頭——這顧紹桓實在太不夠意思,如此好事怎么能不帶上我呢?于是,第三年出國的我依葫蘆畫瓢報了同一所軍校。
人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像我爹爹這樣精明的生意人更不會。于是,我被抓了個現(xiàn)行。爹爹和各路親友在越洋電話里苦口婆心連勸說帶威脅地痛斥了我兩個鐘頭,讓我乖乖地撤回了申請,灰溜溜地到隔壁法國學了門富家小姐最趨之若鶩、我認為最可有可無的專業(yè)——藝術。
我整日在大學里渾渾噩噩,挨過了這四年,除了畫校園池塘里的綠頭鴨更為逼真了些,并沒有其他的什么長進。帶著我畫的一大卷鴨子回了國,回到重慶,父親讓我嫁人。
我很憤怒,我哥哥尚未娶親,為什么爹爹整日逮著我折騰來折騰去的?這不公平!
爹爹嘆了口氣:“你哥哥是個倔種,如今天高皇帝遠,我是管不了他了;可你是個姑娘,從小是最聽話的,又在我身邊,爹爹自然要替你考慮。”
我欲哭無淚。
爹爹說要替我擇婿,考慮來考慮去,就是在相交的世家中選出幾個素質尚可的子弟。他挑中了宋子期。
老實說我并不討厭宋子期,我們小時候還經(jīng)常在一塊兒玩耍呢。后來長大了些,他對我總是客客氣氣,每次去宋府拜訪,他都會給我留些平日里難尋到的吃食或者小玩意兒。若是嫁給了他,我這輩子應是錦衣玉食、無憂無慮。
可我還是猶豫了,因為我感覺自己好像并不愛他。
愛這個字在我看來很玄,我這輩子還沒真真正正地體會一次。可我看臺上的戲曲、外國的小說里,兩個人有了愛,對待彼此總是與對待旁人不同;而且最后無論是破鏡重圓還是勞燕分飛,總歸要在對方心里留下塊深深的烙印。可宋子期每次出現(xiàn),于我而言就像是鵝毛輕輕拂過水面。于是趁著這次出走,我也暫時告別了議親,告別了琢磨宋子期到底適不適合我的日子,我心里到底是如釋重負。
在家千般好,出門萬事難,古人誠不欺我也。我原打算坐輪渡到岳陽,從那里再去長沙就不遠了。可武漢會戰(zhàn),水路被封鎖,船還沒出四川地區(qū)就被迫停航。我下了船,轉乘火車,足足折騰了五六天,終于到了長沙。
一下長沙火車站我就被截住了。截我的人是個中年魁梧男子,他說他叫高廣川,是長沙警備司令部保安團的團長,奉命在這里“等我”。我不知保安團和軍部有什么關系,對他很是警惕,直到他拿出我哥哥的親筆書信,我才確信他的確是來接我見顧紹桓的,而不是和我們家有什么過節(jié)埋伏在這兒蓄意綁架我的。
我上了車,從后座車窗看向長沙的街景。這里還沒怎么經(jīng)受炮火洗禮,雖然路上或走或躺聚集了很多傷兵,但總體上沒什么異常,一片普普通通又熱熱鬧鬧的生活景象。
沒想到顧紹桓會在軍部樓下等我,我們倆從進門就開始遙遙相望,空氣仿佛突然靜默下來。我此生最害怕這種久別重逢哭哭啼啼的場合,因此,在他抽了抽嘴角想說什么之前搶先開了口:“看來軍隊的伙食不錯。”
顧紹桓不解:“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比之前胖了許多。”
他抽了抽嘴角:“顧清平,你給我閉嘴!”
我很識趣地不再說話。
顧紹桓親自開車送我到大吉祥旅社,據(jù)他說這是長沙第一家西式旅館,曾經(jīng)是眾多革命黨人的秘密接頭地點。不錯,很符合我的氣質。他秉持著財大氣粗的一貫風格,替我訂了一間最好的上房,空間十分大,夠我在里面翻七八個跟斗的。他找掌柜的要了兩把鑰匙,一把給我,一把自己拿著,對我說:“你還記得小穆吧?”
我點點頭,他還送過我一把彈弓呢。
“我待會兒還有個會,先走了,鑰匙我交給小穆,讓他給你送些吃的和生活用品來。”
我在光潔如新的浴缸里舒舒服服泡了個澡,然后一覺從日頭高照睡到了夜幕降臨。夢里我聽見有個姑娘在哭,想走上前去一問究竟。可我還沒碰到她的衣角,她就奔跑進一片迷霧中,于是我也追著她跑,可我倆的距離越拉越遠。當我想要停下的時候,她也突然停下,轉過身來注視著我,原來那就是我自己。
我倒吸一口氣醒了過來,心道這幾天還是太累了,就連做夢也這么神神叨叨的,定了定神下了床,趿拉著拖鞋去客廳找水喝。冷不防我瞧見穆嘉生——我哥哥的副官像只石獅子似的端端正正坐在沙發(fā)上,手一抖,茶灑出去半杯。
我問他:“你怎么在這兒?”
他說:“顧長官在開會,讓我送些東西給二小姐。”
我猛地想起還有這回事,心中暗罵自己是豬頭,對他很是抱歉:“其實……直接把東西放下就行,不用等我那么久。”
“不要緊,顧長官還有句話托我轉達給二小姐。”
我打斷他的話:“小穆哥哥,不過幾年沒見,你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了?”
他一愣:“什么?”
我佯作皺眉:“在蘇州時你也不曾左一聲右一聲‘二小姐’地叫我,如今當了幾年副官,行事倒變得一板一眼起來。無趣,當真無趣!”
他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我見好就收,問他:“我哥有什么話要告訴我?”
他回過神來,忙道:“顧長官說讓二……你安心在長沙住一陣子,其他的事情都由他解決。”
我舒了口氣,走到窗前把窗戶推開半扇透透風,眼見外面道路上一個行人也無,才意識到已經(jīng)宵禁了,而穆嘉生還沒走,于是問他:“小穆哥哥,你什么時候來的?”
“大約五點吧。”
我不可置信地問:“你在這里等了我四個多鐘頭?就為了告訴我這句話?”
他又是一怔。我在心里無奈地搖搖頭,這個人當了兵,倒是比原先更傻里傻氣了。我和顏悅色道:“現(xiàn)下已經(jīng)宵禁了,今日客棧滿房,你怎么辦?”
“……”
我走過去很是豪爽地拍了拍他的肩:“不要緊,你給我哥打個電話說明下情況,今晚就住這兒吧。”
他鬧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的,想是不敢貿(mào)然答應,怕長官責怪,也怕唐突了我。我去衣柜抱出一套枕頭和被褥鋪在沙發(fā)上,對他說:“沒關系,你就睡在這,我哥哥不會說什么的。”
他點點頭,一副做了什么壞事的緊張樣子。我想跟他說,真沒事兒,我在法國還和男同學一起露營過呢。怕他接受不了,因此閉嘴回自己床上睡覺。
前頭睡了太久,到夜里我反而睡不著了,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攤煎餅。客廳里十分安靜,并沒我想象中的鼾聲傳來,因此我小聲地喊了句:“小穆哥哥?”
“嗯?”他果然醒著。
“你不困啊?”
“還好。”
我們兩個沉默了一會兒,我說:“你送我的那把彈弓我還留著呢,可好使了。”
他問:“你的腿傷好了嗎?”
“早好了,現(xiàn)在跑得飛快。”
對面沒有聲音,但我能猜到他是在笑。“等有空了,你教我打槍好不好?”
他詫異:“你不是學過了嗎?”
“那是偷師學藝,技術不精。”我說,“哪天咱們悄悄地去,別讓我哥哥知道。”
他笑:“好。”
隔日我去顧紹桓的上司——胡耀宗胡師長家拜訪,因他和我爹爹是故交,這次找我也出了力。胡師長的夫人十分喜歡我,拉著我的手問長問短,當著我哥的面把我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饒是我臉皮早練的針插不進也承受不住。我拿出大家閨秀的做派,溫溫柔柔地對胡夫人說:“本該一到長沙就來拜見的,奈何昨日太匆忙,在此給叔叔嬸嬸賠罪了。”
胡夫人撫著我的手笑道:“哪里的話,今日來了,我讓廚子做好菜,權當給你接風洗塵;下午我約了些朋友,你和紹桓只管放開了玩,把這里當自己家才好。”
我低頭應是。
胡家雇的廚子是長沙當?shù)乩巷堭^的師傅,做湘菜做得我一個外地人都覺好。我將長沙的名菜——剁椒魚頭、辣椒炒肉、東安子雞等嘗了個遍,只是贊不絕口。席間顧紹桓用眼神警告我吃飯不可太放肆,我權當沒看見。飯后又上了茗茶解膩,大家喝喝茶聊聊天,相交甚歡。一時客人們陸續(xù)到了,我和胡夫人起身去后花園見客,中間路過一大片場子,我瞟了一眼,好奇道:“竟然是靶場。”
胡夫人笑道:“你胡伯伯喜歡,閑時常在這兒練槍。”
我技癢難耐,忍不住問:“能不能讓我試一下?”
胡夫人驚訝:“你會打槍?”
我假笑道:“練過一點。”
她打量了我一眼,估計是頭一回見面,不想駁了我的面子。我拿到一把毛瑟手槍,內(nèi)心十分激動,擺開了架勢想好好開一槍,“砰”的一聲,雖然擊中了靶,但離靶心還有段距離。已有人大聲叫好道:“好槍法!”
我抬頭一瞧,正是上次在火車站堵我的高廣川。他嘖嘖嘆道:“顧小姐年紀輕輕,沒想到竟是女中豪杰,在下失敬了。”
我謙讓道:“哪里,哪里,高團長謬贊了。”
他接著說:“在下有個小姨子叫文安,和顧小姐差不多大,論精神氣質可比您差遠了,有機會可得讓她跟您好好學學。”
我一面笑著敷衍:“好說,好說。”一面聽著這名字好生耳熟,忽地想起她就是胡夫人意圖介紹給顧紹桓的妹子,這才恍然大悟高廣川對我如此殷勤客套的原因,實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罷,若是那姑娘真好,我倒樂得做紅娘,當下問道:“她可來了?”
高廣川笑道:“來了,正在花廳和朋友吃茶呢,我?guī)ь櫺〗闳ヒ娨姡俊?
那文安今年不過十六七歲,比我還小些,正在長郡中學讀高中。一見面,我只覺這姑娘一雙眸子如秋水剪瞳,一張細長臉面兒,生的很是溫婉動人;性子也比我這種毛猴兒性格要好上許多,端的是安分隨時,談吐間落落大方,顯是書香人家教育出的孩子。我心里很是喜歡,于是牽過她的手,細細問她上了什么學、讀過哪些書。一時傭人來請看戲,我又拉她坐在我身邊。
這一日主客盡歡,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謝絕了胡夫人邀我在府上小住的好意,推托說自己有擇床的毛病,好不容易在旅社住得安穩(wěn)了,再折騰很是麻煩;何況大吉祥離胡府近得很,想重聚并不難。胡夫人顯得極是惋惜,反復叮囑我無論什么時候想來都可以,若是提前打通電話,自己定會備好酒菜等著。
我上了接我的車,和開車的穆嘉生打了個招呼后,對顧紹桓笑道:“今日我可是見過了未來嫂嫂。”
顧紹桓從副駕駛座用眼神傳來一記飛刀:“別胡說!”
我不以為意,探頭過去嬉皮笑臉道:“你這棵千年不開花的鐵樹也是時候綻放了。我瞧那文姑娘好得很,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知書達理、溫文爾雅。你們不如挑個日子見一面,說不定說上兩句話你就對人家情根深種了呢。”
顧紹桓揮了揮手,好似很不耐煩:“你有所不知,這是父親托胡師長介紹的,若是黃了,倒拂了胡師長的面子,麻煩得很。況且我今日見了跟你說話那高廣川,他是文安的姐夫,言語間有股市井痞氣,我不太喜歡;若是文家喜歡這樣的女婿,他家的女兒不見也罷。”
我撇了撇嘴:“虧你還是留過洋的人,識人待物也這么……”一時語塞,找了個英文詞代替,“stereotype!高廣川看上去雖油滑了些,但言語間皆是為家人作打算,絕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他奇道:“你和文家人才認識了半天,對他們評價倒高。”
我嘆道:“你看高廣川雖在人前長袖善舞,卻為小姨子的婚事盡心盡力,想是和夫人鶼鰈情深故而愛屋及烏。而咱們這種人家,表面上尊貴體面、內(nèi)里勾心斗角的多了去了;就是因為這樣,真情真意才顯得尤為珍貴。”
穆嘉生此前一直專心開車,此刻也不由得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顧紹桓更是驚奇:“你想得倒深,可是長大了。”說著就要上手揉揉我的頭。我趕緊躲開,嗔道:“給句痛快話,你見是不見?”
顧紹桓一本正經(jīng)道:“既然你說那文姑娘性格人品都是極好的,那我得了空便去見見。”
我暗暗腹誹,明明就是心動了,非要做出這副欲拒還迎的架勢來,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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